“孙夏?你又是何人?”
赵弘吃惊的望着玄衣男子,那副模样他好像在哪见过,想起来了!神上使曾经让他们看过一个人的画像,此人与画像之人无二!
……
且说随着命令下达,张曼成率领兵卒杀向东面叛军,而前军大营黄巾贼则是按兵不动,整个大营被迷雾包裹,从郡城视角来看,此时黄巾三军大营如往常一般,没有人注意到,更没有听到混战的声音。
这便是阵法【迷雾蜃楼】开启后的效果,能够让阵法外的人产生幻觉,无法得悉其中实情。张曼成留此后招,是为了迷惑郡城汉兵。
“得得得!”
“杀!杀!杀!”
两张大军前沿骑兵队伍快速冲锋,正面相迎!
马匹与人齐飞!
一道道长枪与箭矢飞出,落入人群里。
喊杀与哀嚎共鸣!
两支队伍皆是为了复仇而战,拼杀起来自然凶狠异常,一个个黄巾贼倒下,死亡数字快速飙升。原本同为一个阵营。如今却反目成仇,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张曼成持刀杀在最前,他的目光不停的搜索着,却没有发现张牛角的身影,莫非那家伙没有亲自率兵?
“当!当!当!”
就在两军激战正酣时,张牛角军中开始鸣金,不光是张曼成意外,连张牛角军的黄巾贼们也疑惑不解,统帅张燕不是率领他们来复仇的吗?怎么才交战便退兵。
张燕横刀立马,被一众亲卫簇拥着,他望着已经开始回撤的军队,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复仇?他可没心情给一个死人复仇,做个样子罢了,难不成还真和张曼成死战?
张燕如今已经铁了心脱离太平道,待甩掉张曼成的追兵,他便打算学许韶,自立为王。
不过想要甩掉张曼成,可并非易事。
见叛军开始回撤,张曼成命令军队追击,他本以为两军的追逐战是漫长的,却没想到仅仅一刻钟后,叛军便停下脚步。
“那是?”张曼成望着对面,大批天人突然冒出将叛军的去路拦住,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这些天人是哪来的?黑压压的一片片,已然开始攻击叛军。
踏踏踏!
就在张曼成正犹豫是否参战之际,背后传来的轰鸣马蹄声让他心神一安,原来是赵弘(前军统帅,三十万人)率前军赶来。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脸色大变,只见赵弘的军队竟然冲入中军(此时中军处后方,后军除前方,所以前军与中军率先相遇),与同袍厮杀。
“赵弘!莫非他也与张牛角背地联合,也反了不成?”高升怒道。
“他……没有反。”望着赵弘前军后面涌出的大体批赤衣汉军,张曼成冷声道:“他是投汉了!”
“砰、砰、砰……”
“哧、哧、哧……”
弓弦劲爆,利箭呼啸。
五十万汉营官兵从西、北两面涌出,与张曼成大军战在一团,由于之前的混战,张曼成的百万大军不足七十万人,而与之交战的汉廷阵营,除了钜鹿郡城的五十万官兵,还有赵弘的三十万黄巾贼,合计八十万,这一次在人数上,汉营取得了优势。
见己方势头被压制,张曼成心里开始发慌,他有些后悔与张牛角动兵,给了汉廷可趁之机。
“神上使!咱们快撤吧。”高升望着一边倒的战势,神情有些慌乱。
“撤?往哪里撤……”张曼成嘴角泛起苦笑,西北两面被汉兵围堵,东面是张牛角军与天人混战,而南面的尽头是大陆泽(钜鹿郡内的平原湖泊,广袤八百里,众水所汇,波澜壮阔)。
“杀!”
就在这时,张曼成身后传来喊杀声,随即扭头看去,他脸色顿时涨红无比。
“韩忠!枉我看重你,多次提拔。你竟投汉反我!”
“张曼成,你说这话不害臊吗?要不是你指挥不动我的军队,你会留着我!”韩忠立于后军之中,高声喝道,随着他手掌一挥,所属后军三十万黄巾贼倒戈相向,朝着中军冲杀!
站在韩忠身后的黑脸汉子见状笑道:“你也算识时务,没有让本将难做。”
韩忠嘴角尽是苦涩,他从帅帐出来后,便被这个纪灵盯着,一旦他不按照方原的计划进行,恐怕这汉子的刀便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他的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啊。
第四百五十章 为人处世()
听到这话,张燕不屑一顾的说道:“师父?什么狗屁师父,你觉得就算我们不动手,张曼成还能容你我在太平道?在张角眼里,只有张曼成事他徒弟,咱们就是他养的一条狗罢了,如今当先下手为强,以牙还牙!至于钜鹿郡城官兵,他们不过五十万人,还分兵在四面城门驻守,他们可敢出城作战?”
说罢,不等程远志开口,他便继续说道:“本统帅的第一个军令,莫非程渠帅便要违抗吗!”
“末将……不敢。”
“那就照做!”
望着张燕被人簇拥,离去的背影,忙忙碌碌,整装待发的黄巾兵们,程远志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随他去吧,黄巾贼果然是成不了气候,是时候为自己谋条生路了。”
一柱香后,军营内一百三十万大军除辎重兵等后勤兵外,倾巢而出,在新任统帅褚燕的率领下,打着复仇旗号,朝着钜鹿郡城赶去!
钜鹿郡城外,望不到边的营地将郡城南面与东面堵死。
神上使张曼成站在帅帐内,他的目光投向郡城方向,而在他背后的天空已经被火光映成赤红一片。
“你们说……朱隽如今的脸色会是如何。”张曼成淡淡的笑道。
站在其身后的黑脸汉子哈哈笑道:“一定比末将的脸还要黑。”(此人乃是张曼成亲信爱将,小渠帅高升,准三流武将级别。三国演义虚构人物,他只活到了第二回,便被张三哥虐死。)
“看这火光,想必薄落亭大事已成,没了那些天人,张牛角的大军很快便会赶至此处,与我等汇兵,届时钜鹿郡城唾手可得!”
站在高升身旁的方脸浓眉大汉接话,一副激动模样,那语气与神态,就仿佛他们攻下钜鹿郡城,置身于太守府一般。(此人乃是张曼成帐下渠帅,韩忠,弱三流武将级别。)
“现在高兴未免早了些吧。”韩忠身旁的白脸无须将军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声喃出一句,目光投向东面火光,陷入沉思,(此人乃是张曼成帐下渠帅赵弘,弱三流武将,谋略胜于勇武。)
历史上韩忠是南阳黄巾贼第三任统帅,第一任自然是他身前的那一位——张曼成,他所率黄巾大军被南阳新任郡守秦颉击溃,张曼成被杀。
继任统帅之职的便是韩忠左手边的白脸年轻人,第二任统帅赵弘,
虽然赵弘只是张曼成的部将,然而,他的功劳却在张曼成之上。张曼成战死后,正是他力挽狂澜,稳住宛城一带黄巾军的军心,并迫使朱隽分兵过来讨剿,大大减轻了东方卜己和北方黄巾军大本营的压力。赵弘据守宛城和朱俊对峙,从六月到八月,朱隽无计可施,朝廷差一点就把朱俊撤职查办。多亏张温求情,朱隽这才猴急了,亲自设立大刀队,督军攻城,有退后者,大刀伺候。赵弘这才奋战牺牲。
然而赵弘之后,还有韩忠,韩忠之后,还有孙夏,宛城的黄巾军,等于牵制了朝廷的一支主力。这和赵弘的功劳密不可分。
当然了……这是历史剧情,如今游戏世界已然发生了巨大改变,原本在荆州南阳奋战的张曼成派系黄巾贼出现在了冀州钜鹿郡城,而张牛角派系黄巾贼攻打钜鹿郡城的历史剧情也在游戏世界提前发生。
唯一没有变得,是他们的对手,大汉右中郎将朱隽。
钜鹿郡城。
朱隽的身影出现在东城门楼上,他的目光亦是看向东面,不过脸色并没有如高升说得那般黑,被东面漫天火光照的微微发红。
“朱将军,这东面火光漫天,莫不是薄落亭失守了?”
与朱隽并排而立的中年男子开口问道,他身挂汉廷刺史印绶,乃是新上任不久的冀州刺史王芬。
作为冀州刺史,王芬本该在邺县(冀州治所,位于魏郡)刺史府,只不过黄巾阵营已然将魏郡攻陷,他这个刺史率兵仓皇出逃,最后与前来剿贼的朱隽合兵。
“刺史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朱某呢。”朱隽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去,看着郡守郭典,“郭太守,传令下去,让众将士打起精神,准备迎战,想必黄巾贼一旦汇兵,定会前来攻城!”
“朱将军,咱们兵力与之相比,实在是……唉,若硬拼,城破只在旦夕之间……”
没等郭典说完,王芬将其打断:“郭太守,你我身为汉廷命官,食君禄忠君事,贼强我弱又如何,当死战!”
“没错!当死战!”朱隽将腰间宝剑拔出,喃道:“本将军连羌人都镇压过,岂会畏惧这些个蛾贼!”
踏踏踏!
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马蹄声,扭头看去,声音南面黄巾大营方向。
“莫非是薄落亭黄巾贼已然赶来?”郭典惊道。
“听这声音,零零散散,应该是传递战报的探马。”
……
黄巾大营帅帐内。
“少将军,你死的太惨了!”
孙夏哭嚎着,声音极其凄惨,而在他的身前放着一个木匣子,里面放着一颗血淋淋头颅,不是别人,正是张晖。
而张曼成此时正躺在床上,脸色涨红,气息紊乱,当看到自己儿子的首级后,他便因为悲伤过度,昏迷过去,刚刚醒过来。
“晖儿!”
张曼成望着那匣子,一时间泪水纵横,险些再次晕倒,他强忍住悲痛,冷声质问道:“孙夏,你刚刚所言当真?我儿死在张牛角之手?”
“卑职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言。那张牛角说什么要脱离太平道,自立为王,更是对您恶语相加,说您只是仗着天公将军的青睐,若论本事,您压根不及他分毫。少将军闻之顿时火起,与张牛角发生口角,最后动了刀剑,张牛角左胸受了少将军一剑,卑职还不曾反应过来,少将军便被其枭首。张牛角那恶贼让卑职将少将军首级送回,还说……”
“还说什么!”
“他说,很快就会让您父子相聚!”
踏踏踏!
话音刚落,帐外传来轰鸣般的马蹄声,帅帐内的众人,除孙夏脸色不变外,皆是大惊状。
第四百五十一章 原来如此()
见她疑惑的眼神,余少白拍了拍书包,“我可不是爱撒谎的人,我里面还有朱元璋的传记。”
女孩看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好吧,我信你便是,既然你是明粉,又有朱元璋的传记,应该很欣赏他吧?”
余少白沉思了一下,说道:“对于明太祖,我也不敢胡乱评价,正史和野史也大不相同,好坏难断,但他是大写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若是你回到明朝,你会想改变厉害吗?现在穿越的飞,对于狂热的历史粉来说,穿越可能不是一件坏事。”
听到这话,余少白摇了摇头,“穿越到明朝?别逗了,我不过是一个热爱历史的大学生,对于穿越这件事,我宁愿相信天上掉馅饼,也不会相信自己会穿越。再说了,我一不会舞文弄墨,二不会舞刀弄枪,嘴皮子还不麻利,你觉得我去那能干啥?”
“当然是改变历史,让自己名留青史,不是很好吗?”
余少白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来,“去洪武年间实在巨坑,你看明史中的逆臣录,朱老爷子杀人不是论个,是论族,我宁愿在大学做个苦逼的单身狗,也不想天天如履薄冰的活着。”
“那要是天上真掉了一个馅饼,你接还是不接?”
“这个……我或许会接。”
少女笑了笑,将手里的一枚圆形石牌,放在他的手上,“这个便是馅饼。”
“这个是什么东西?”余少白好奇的打量着这奇怪的吊坠,看这上面的奇怪符号,他也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
“听说过庄公梦蝶吗?”
余少白点了点头。
“人生如梦,能否做一场好梦,即便只是黄梁一梦,也不枉人间走一遭,好好珍惜。”
余少白疑惑的看着石牌,难不成哪所精神院门忘关了,自己可真够倒霉的。
“你是在骂我吗?”
正在沉思的余少白,听到这话,微微一惊,轻咳了一声:“同学,你这是哪里话,我怎么可能会骂你呢?”
那女孩笑了笑,低声说道:“你把石牌怪在脖子上,今夜凌晨……石牌若是发烫,你便不会觉得我是一个精神病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心里咯噔一声,她……她怎么会知道我心里的话?
忽然听到呲的一声,公交车到站,余少白抬头看去,却已不见人影,透过窗户,看到女孩站在站牌旁,面带微笑的望着自己……
一梦望着远去的公交别,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三十年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同学们,我们还会再见的。”
坐在公交车上的余少白看着手里的石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揣进兜里,在他看来,这或许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呲~
车再次听下,余少白从车中走出,提着行李,背着包,迈入了校园,忽视掉成双成对的“秀恩爱”,总得来说,心情还算不错。
“小白,你要乖哦,这样爸爸才会更疼你。”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余少白脸色一沉,扭头看向东面教学楼道里走出的两人。
那道俏丽的身影原本是他梦中的天使,现在……是梦魇。
“哦?余少白,两个月不见,是不是天天都在骂小爷我呢!”
对于那张令人生厌的面孔,余少白并没有多看一眼,只是望着男子怀里的那俏丽的脸庞,那笑容如此灿烂,看起来,她过得很好。
见余少白不搭理自己,那男生脸色有些不悦,搂住女生的手不由得紧了许多,那女生吃痛,忍不住抱怨道:“你弄疼我了!”
男生被女生推开,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宠物狗,摔在地上。
“林子峰,你怎么这么对小白!”女生蹲在地上心疼的抱起小狗。
“小白!小白!这只狗明明是黑的!你都跟了我,为什么心里还想着他!”
余少白本无心留在这里,看到这二人,自己什么心情都没了,忽然听到身后的怒喝,他扭头看去,见林子峰凌扯着武歆轩的头发,他没有思考,便冲了上去。
啪!
蹲在地上的林子峰摸着自己的嘴,有些难以置信的笑出声来,“居然动手,你小子居然敢动手,好!很好!”
“武歆轩!你既然反悔,接下来我会让你后悔一生。”他来到女孩身前,冷笑了几句,便扭头朝校外走去。
只剩下一脸郁闷的余少白,和脸色苍白的武歆轩。
“你没事吧……”余少白看着蹲在地上的女孩,心里微微作痛,却不能开口,只能递上纸巾,希望她一切安好。
女孩接过纸巾,不敢直视余少白的眼睛,“你不恨我吗?”
恨?这个字或许真的出现过,两个月之前,自己鼓足了勇气,向暗恋了四年的女孩告白,为了她,他努力考上了同一所高校,只为着一天……
对于自己这种家境一般,长相还过得去的丝,去迷恋追求一个学校女神,便是梦,白日梦,或许爱情这个东西真的会让人变成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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