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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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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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在云晓童那里撞了铁板,扭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云沫,想博取云沫的同情。

    主人,你看嘛,爷被欺负了。

    云沫见两只动物明争暗斗,眼神杀来杀去,忍不住揪了揪自己的眉心。

    最逗比的是,金子那吃货连始乱终弃都说出来了。

    这年头,动物都这么精,人类还怎么活。

    “金子,你好歹是灵兽之王,银子只是一只九尾小灵狐,你就不能拿出你灵兽之王的逼格,爱护弱小吗?”

    “主人,连你也喜新厌旧,爷的心碎了。”金子在云沫这里没得到安慰,垂丧着头,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样,“你们都不是真心爱爷的,你们深深伤了爷的心,让爷自己静一静。”

    它说要自己静一静,云沫却见它一直站着不动。

    这逗比装得这般可怜,还假装哭,不就是想自己安慰它吗。

    “金子,你继续哭啊,哭大声一点。”

    “吼。”云沫话落,金子哀吼一声,立即不装哭了,“主人,你胳膊肘往外拐,爷才是你的灵宠,你却帮助那只臭狐狸说话,爷不爱你了。”

    胳膊肘往外拐,噗!

    云沫听得差点喷了一口老血,这逗比狮子竟然骂她胳膊肘往外拐,还说不爱她了……此刻,她觉得自己有种错觉,感觉那只逗比狮子才是主人,她倒像是灵宠了。

    “童童,银子,你们想不想吃红烧狮子头。”

    “唔唔唔……”云晓童没作声,银子立马瞪着妩媚的狐狸眼,嘴里直唔唔的叫。

    它想吃红烧狮子头,非常想。

    提到红烧狮子头,金子立马闭嘴,胆颤心惊的瞄了云沫一眼,然后将视线移到云晓童身上,赶紧岔开话题,“小主人,你吃了伽罗果有什么感觉?”

    “童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云沫也一脸紧张的将云晓童盯着。

    伽罗果是集仙源福境之灵气孕育而生,而长的,千年才得以成熟一颗,童童年纪小,贸然吃下,不知能不能承受。

    “娘亲,金子,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就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云晓童深吸了一口气,自身感觉了一下,“好像有个热气团在身体里滚来滚去的。”

    云沫不了解伽罗果,侧脸将金子盯着,“金子,这是不是正常的。”她生怕云晓童承受不住伽罗果。

    “主人,你不必担心。”金子盯着云晓童看了片刻,再将云沫望着,“小主人刚吃下伽罗果,还没消化,所以才会觉得身体发热,有一团热气在身体里滚来滚去,等到伽罗果被消化掉,那团热气就会自动融入到小主人的体内。”

    听了金子的解释,云沫这才放心。

    之后,她去黄灵地检查了一下树苗,见那些树苗又长高了不少,还生出了许多侧枝,株株茂盛,检查完树苗,又在仙源福境内打坐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带着云晓童跟银子回到宅子。

    “咦,银子,你新长出的尾巴怎么没了?”

    刚回到宅子,云晓童就诧异地将银子盯着,发现它新长出的尾巴消失了。

    “唔唔唔,唔唔唔……”

    见云晓童一脸诧异,银子在地上蹦来蹦去,剩下那条尾巴不断晃动,瞧那模样,是想向云晓童表达些什么。

    它是牛逼哄哄的九尾灵狐,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幻化人形,隐藏一条尾巴算什么。

    可惜它修为不够,不会说人话,蹦得蹄子都发软了,云晓童也没能明白。

    云沫听到云晓童“咦”的一声,也将视线移到了银子的屁股上,见它新长出的尾巴真的不见了,不过,她知道一些九尾狐的传说,知道九尾狐能幻化人形,隐藏其他的八条尾巴,只微诧异了一下,没有像云晓童那般大惊小怪。

    这家伙能隐藏其他尾巴是好事,省得被村民瞧见了,将它当怪物。

    在仙源福境待了一个多时辰,回到宅子时,太阳已经接近山头了。

    云沫简单烧了两菜一汤,吃过晚饭后,云夜领着云晓童在内宅的天井里练剑。

    小家伙根骨极佳,天资聪颖,这套飘雪飞花式,云夜才教了他几遍,就已经舞得很熟练了,云沫站在一旁,盯着眼前一高一矮,一大一小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就勾起了唇角,一抹暖意浮在心头。

    看两人练了一会儿剑,云沫心里记挂着秋月的婚事,就与云夜打了声招呼,去了老莫家。

    “莫大叔,孙婶,青山兄弟,在收摊呢。”她到莫家的时候,莫三钱,孙氏,莫青山正在收拾肉摊。

    孙氏知道云沫定是为莫青山亲事而来的,乐得一脸笑容,赶紧将收拾摊子的活儿交给了莫青山,莫三钱将竹框丢在地上,也急忙进屋搬了几把椅子出来,“云沫丫头,院子里凉快,咱们就在院子里谈。”

    “嗯。”云沫点了点头,从莫三钱手里接过椅子坐下。

    孙氏倒了碗茶,递给她,一脸急道:“云沫丫头,你去问过女方家长没?人家咋说的?看上我家青山没?”

    “孙婶,我已经问过女方家长了。”面对孙氏的接连三问,云沫微微笑了笑,“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云沫话音落,孙氏才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尴尬的笑了笑。

    “你这老婆子,也不让云沫丫头喘口气再说。”莫三钱瞪了孙氏一眼,有些抱歉的看向云沫,“云沫丫头,你婶子是个急性子,你别在意。”

    云沫莞尔一下,没放在心上,“莫大叔,孙婶,我给青山兄弟问的那门亲事是咱们村的秋家。”

    秋姓极少见,阳雀村只有一户人家姓秋。

    孙氏当即明白,云沫说的是哪一家了,“云沫丫头,你说的可是秋月。”

    “嗯。”云沫微微点头,“秋月妹子性子活泼,大方又懂礼,做事也勤快,和青山兄弟很相配,孙婶,你觉得呢?”

    既然秋莫两家有意结亲,云沫自然要告诉莫家,女方就是秋月。

    孙氏没有立即答话,默默想了想。

    秋月这个丫头的性子,她不太了解,不过,平常在村里偶遇时,那丫头总是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嘴儿甜,做事也勤快,模样长得也好看。

    孙氏琢磨了片刻,觉得很满意。

    “他娘,我觉得秋月丫头行。”莫三钱也没啥意见。

    “青山,你是咋想的?”见莫三钱没意见,孙氏扭头看向正在收拾肉摊的莫青山。

    莫青山腼腆的笑了笑,回道:“爹,娘,儿子的婚事,你们做主就是。”说完,他将头别到一边去,在孙氏,莫三钱都看不到的角度,满意的笑了笑。

    其实,他早就喜欢上秋月的,只是觉得自己比秋月大了不少,有些配不上人家。

    孙氏,莫三钱没瞧见莫青山偷笑,云沫却瞧见了。

    从莫青山今日的表现看,他应该是喜欢秋月的,如此这般,秋月嫁进莫家,她也能放心了,有爱的人宠着,疼着,至少秋月不会吃苦,受气。

    “云沫丫头,我们同意这门亲事。”一家人商量后,孙氏对云沫道,“这是……这聘礼的事。”

    提到聘礼,孙氏皱着眉头,有些犯难了。

    不是他们老莫家吝啬,而是真给不起什么像样的聘礼,正是给不起啥像样的聘礼,所以才耽搁了莫青山娶妻的事。

    莫三钱也是一脸愁容,莫青山也叹了一口气。

    云沫看出他们一家有些犯难,但是有关聘礼的事,她却不好插手,只道:“孙婶,莫大叔,这聘礼的事,你们恐怕得上秋家,找贺婶,秋实大哥商量,我一个外人,怎好插手。”

    孙氏,莫三钱同时看了云沫一眼,没再为难她。

    想想也是这理儿,就算云沫与秋家关系再好,但却不姓秋,怎好插手秋家的家务事,云沫能帮青山说媒拉线,他们老莫家就该感激万分了,若再要求什么,就有些得寸进尺了。

    “不过,孙婶,莫大叔,你们大可放心,贺婶跟秋实大哥都是老实耿直的人,不会提什么过分要求的。”云沫打了个转折,又接着方才的话道。

    秋月一心想嫁给莫青山,她必须给老莫家一粒定心丸。

    听了云沫后面的话,孙氏,莫三钱这才松了一口气,莫青山也跟着笑了笑。

    “云沫丫头,借你吉言。”孙氏收敛了愁容,乐道:“赶明儿,我就去找个媒婆,上秋家提亲去,若这亲事能成,云沫丫头,你就是我们老莫家的大恩人。”

    感觉秋月与莫青山这桩姻缘多半是成了,云沫这才松了一口气,向莫三钱夫妇俩简单打过招呼,急着回了宅子。

    云沫回到宅子,云夜,云晓童已经练完剑。

    房间里,云晓童已经掌起油灯,趴在桌子上练字,就算不用每日交字稿给荀澈检查,小家伙也没有丝毫松懈,书法,作画,学武同时抓,白天跟着云夜练武,晚上回到房间学字,云沫觉得他辛苦,让他休息,他还不乐意。

    油灯的灯芯一晃一晃的,昏黄的光映照在他稚嫩的脸上,云沫瞧他十分投入,不忍心打搅,自己轻手轻脚从柜子里取了账本,准备算一下帐。

    她翻开账本,查了查最近的支出和收入,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

    买树苗花了十多两,买宅子花了一百三十两,秋月,贺九娘,桂氏,马芝莲一个月的工钱,也要十来两,再加上杂七杂八的日常开销,根本就入不敷出。

    云沫细算了一会儿,在心里暗暗叹气。

    秋月的亲事是解决了,可是她却遇上难题了。

    茅草屋改建,送小豆丁去县学,都要银子,闻香楼那边,每天又只要几盆观音豆腐,刚投入的香椿树,野木槿又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收获,荀澈那边,也没猪糯米肠,血肠的消息传来,此时此刻,她有些缺钱啊。

    云夜泡了壶茶端进来,他进屋,就瞧见云沫眉头深锁盯着面前的账本出神。

    “缺钱吗?”见云沫眉头深锁,他淡淡的问了一句。

    云沫猛抬起头,将他盯着。

    她发现,云夜这人忒善于猜别人的心思了,尤其是猜她的心思。

    云夜轻步走到桌前,将茶壶搁在桌上,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云沫,一杯递给云晓童。

    “我在意那个人,才会去猜她的心思。”

    他语气平淡,却又很明显的告诉云沫,他在意她。

    咳!

    云沫正在喝茶,呛了一下,差点将自己噎到。

    “你在意我?呵呵,我没听错吧”

    她听了这句话,只觉得心跳明显快了几拍,双颊有些微微发热,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赶紧干笑了两声,摆了摆手,接着道:“我知道,接下来,你肯定还想说,我会错意了或者想多了之类的话,不过,这回,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没会错意,也没想多。”

    “你真的很缺钱吗?”出乎云沫意料之外,这回,云夜并没有泼冷水给她,而是直接忽视她刚才说的话,又重复那句,你缺钱吗?

    “缺啊?”

    云沫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云夜的思维。

    虽然最近时日,云夜对她多了几分关心,但是他那爱泼冷水,蔑视人的性子半分没改,刚才,她那么调侃他,依照他的性子,不该是反唇相讥吗?

    “早点休息,明日,我上山去打猎。”云夜望了云沫片刻,很轻淡的说,“有我在,不会让你饿死的。”

    虽然最后一句话,有那么一点难听,但是云沫还是很感动,云夜的话给了她一种安全感,让她觉得,只要有他在,再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明天打猎,我和你一起去。”

    “你的脚能走了?”云夜眸眼一转,视线锁在她扭伤的脚踝上。

    云沫将脚提高,刻意动了动,“放心,我的脚不痛了,再休息一晚上,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在雾峰山设了两个猎坑,好久没去瞧过了。”

    “嗯。”云夜确定她的脚没什么大碍,这才点头。

    “夜叔叔,娘亲,明天打猎,我也要去。”云晓童做完晚课,抬起头来,一脸期盼的将两人盯着。

    云夜琢磨了一下,看着他,“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出发,我要试试你的轻功。”

    “是,夜叔叔。”云晓童从未打过猎,听云夜答应带上自己,心里乐翻了天。

    第二天,天还没亮,云沫就爬起床做早饭。

    她烙了几张鸡蛋大饼,熬了一锅玉米糊,三人吃过早饭,将水囊灌满,拿上狩猎的工具,云晓童再捎上银子,三人一狐朝雾峰山而去。

    云晓童随云夜学武,又吃了伽罗果,已经今非昔比。

    上山的路上,他一路施展轻功,脚踏着早晨的水露,身子穿梭在林间,十分灵活,银子蹲在他的肩头,懒懒的眯着一双狐狸眼,十分惬意。

    “娘亲,夜叔叔,你们来追我呀。”

    这是他第一次施展轻功上山,感觉有些兴奋,昨天,他还飞不起来呢。

    云沫盯着前方小小的身影,勾起嘴角,微微笑了笑。

    她心里十分清楚,小豆丁是因为吃了伽罗果,所以武功修为才进展得如此神速。

    “云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骄傲,为自己收了一个根骨奇佳的徒弟而骄傲。”云沫盯了云晓童片刻,侧了侧脸,将视线移到云夜的身上。

    云夜沉默了几秒,淡淡睨了云沫一眼,“那是我的眼光好。”

    其实,他也正惊奇云晓童的进展速度。

    通常勤快下,习武之人三年可练成轻功,学会飞檐走壁,至少十年才能成为高手,就算是根骨奇佳的练武奇才,想要运用轻功飞行,起码也得三个月,可臭小子才跟他学了几日,这进展的速度,实在令人咋舌。

    两人走走聊聊,眨眼间,云晓童已经飞出了几丈远。

    “娘亲,你快来追我呀。”

    云晓童一边施展轻功飞行,一边时不时的扭头看看云沫,小家伙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兴奋得不得了。

    云沫在后面追,累得额头直冒汗。

    虽然她已经开启了五感跟神识,但是并未突破仙源天决第一重,还不能飞缘走壁。

    “臭小子,你慢一点,你要累死你娘亲我吗?”云沫累得叉腰大喊。

    她话音刚落,突然感觉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揽在了自己腰间,紧接着脚下一空,失去了重量,整个人凌空而起。

    “云夜,你做什么?”她侧过脸一看,正对上云夜那双古井般的眸子。

    云夜淡淡瞟了她一眼,道:“你不是想追上臭小子吗?这样最快,也不累。”

    “……多谢。”

    被云夜这样搂着,两人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闻着云夜身上淡淡的白檀香,云沫觉得自己心跳又快了,沉默了几秒,有些不知该说啥,最后随便说了句感谢的话。

    片刻功夫,三人就到了半山腰。

    云沫记挂着自己设下的猎坑,就叫云夜,云晓童停下了,先去猎坑那边瞧瞧,再继续往深山里去。

    “娘亲,好像咱们设的猎坑没什么用。”

    检查了两个猎坑,两个猎坑都没有被踩过的痕迹,连铺在猎坑上的伪装草皮都已经枯萎了,草皮上还有不少鸟粪,云晓童盯着猎坑瞧了半天,有些失望。

    他和娘亲挖得这么辛苦,竟然一只猎物都没抓到。

    云沫也是一脸失望,她还想着,自己设的猎坑,就算猎不到野猪,山羊这类野物,起码能猎只野兔,水貂啥的,可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瞧眼下情况,她是瞎忙活了。

    “你在这里设坑,是猎不到野物的。”见云沫,云晓童都垂丧着脸,云夜盯着猎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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