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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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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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珠未应声,出乎意料跪在了欧阳花蕊的面前,“夫人,您劝劝公主吧,自从见了那荀公子之后,公主一直在流泪。”

    独孤玲琅双眸是红肿的,欧阳花蕊又如何看不出来,她怜爱地抚摸过独孤玲琅乌黑的秀发,满心心痛道:“玲琅,母亲听说,你拒绝了那位荀公子的求亲?你拒绝独孤城如此多青年才俊,不就是为了等他吗?”

    “母亲,公子于女儿来说,比什么都珍贵,女儿不想勉强于他。”独孤玲琅心如刀绞,咬紧了唇瓣,才说出这句话,“纵使女儿要嫁给他,也要他心甘情愿的娶女儿,如若不然,女儿宁愿不嫁。”

    “傻孩子,你这又是何必,他既然来娶你了,你答应便是,这本是他欠你的。”欧阳花蕊心痛地拍着独孤玲琅的肩,“你现在贵为独孤城的公主,他娶了你,并不吃亏。”

    “母亲,男女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没有谁亏欠了谁,女儿取骨助公子站起来,是心甘情愿的,若重来一次,女儿依旧会做这般选择。”

    “玲琅,如今他人已经到独孤城了,看样子,你不答应嫁,他是不会离开的,你预备作何打算?”荀澈的心思,欧阳花蕊看清楚了几分。

    听了这句话,独孤玲琅面露疲惫之色,“母亲,天色已晚,您先回去歇息吧,女儿与他的事,女儿自会妥善处理,请母亲不要担心。”

    绿珠送欧阳花蕊离开,返回宫殿,独孤玲琅依旧静静地坐在轮椅之上。

    “公主,奴婢已经送夫人回去歇下了。”

    “嗯。”独孤玲琅淡淡苍凉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响起,“绿珠,去把烛台上的蜡烛都灭了?”

    “公主,您是要歇息了吗,奴婢去为您铺床。”绿珠兴奋欲去铺床。

    “不必铺床,我不困,你去将烛台上的蜡烛灭了就好。”独孤玲琅制止,“点着蜡烛有些晃眼。”

    绿珠跟了独孤玲琅这么久,如何不知道,她吩咐这般做,只是怕城主大人,城主夫人跟着担心。

    “是,公主。”

    殿内红烛尽灭,这一夜,独孤玲琅在黑夜之中,枯坐了一宿,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吩咐绿珠为她梳洗。

    “公主,奴婢为您熬了百合粥,现在正温着,奴婢这就去为您端来。”绿珠为她绾好了发髻,放下手中秕子,准备去端那百合粥来。

    “我还不饿,暂且不用。”独孤玲琅抓住她的一片衣角,“绿珠,我有事要见父亲,母亲,你先推我去。”

    “是,公主。”绿珠只好照办。

    独孤万里处理完政务,正在陪欧阳花蕊用早膳,独孤玲琅到时,见父母感情甚好,脸上展露微微笑容。

    “玲琅见过父亲,母亲。”

    欧阳花蕊心事重重,食之无味,见独孤玲琅前来,赶紧放下了筷子,询问绿珠,“绿珠,玲琅可用过早膳了?”

    绿珠老老实实回答,“夫人,奴婢早上炖了百合粥,可是公主说她没有胃口。”

    “来人,给公主添碗。”欧阳花蕊将眉头皱起,“玲琅,你这般折磨自己,叫父亲,母亲如何放心。”

    独孤玲琅看着欧阳花蕊眉宇间的褶痕,只得吩咐绿珠将她推去餐桌旁,“父亲,母亲,女儿有事要与你们商量。”

    “何事?”独孤万里挑眉道。

    独孤玲琅沉吟了片刻,扬起眉头来,正色回答,“父亲,女儿同意招婿。”

    既然公子是因为那份愧疚才想娶她,那么,便由她来了结这份愧疚。

    “玲琅,招婿之事并非儿戏,你可想清楚了?”独孤万里凝眸道。

    欧阳花蕊也觉得,独孤玲琅的转变太快,“玲琅,你心仪之人不是那位荀公子吗,之前,你为了他,可是拒绝招婿的?”

    独孤玲琅微微一笑,不像说着玩,“父亲,母亲,我想得很清楚,此事,我考虑了一晚上,我愿意招婿。”

    “公主,你招婿了,那位荀公子怎么办?”绿珠不顾身份开口。

    听了绿珠的话,独孤玲琅心中苦笑,公子该怎么办?公子应该去寻找他自己的幸福吧。

    “绿珠,我与公子有缘无份,这是上天注定的事情,我努力了,却改变不了,如今,公子有公子的路要走,而我有自己的责任,父亲,母亲日渐老去,我必须招婿,寻一位能与我共同治理独孤城的人。”

    独孤万里见独孤玲琅一脸平静地说出此话,心中甚是欣慰,“夫人,既然玲琅已经相通了,咱们按她的意思做就是了。”

    “如此也好。”欧阳花蕊本不太同意,将独孤玲琅许配给荀澈,如今独孤玲琅相通了,她自是巴不得,“与其玲琅苦苦等着那个人,还不如招婿。”

    她欧阳花蕊的女儿,堂堂独孤城的公主,身份尊贵,想求娶之人,比比皆是。

    当天,城主府便放出了公主招婿的消息,一时之间,独孤城的青年才俊蜂拥一般前往城主府提亲,人流之多,几乎是要将城主府的大门踩烂。

    客栈这边,荀澈自从城主府回来之后,一直在思考,夙月在自己心中的位分,他到底是因为心里的那份愧疚,才想要娶夙月,用一生时间补偿夙月,还是心中已经对夙月生出了男女之情……

    “公子,都这个时候了,您如何还坐得住?”荀书外出采买,空手急急归来,见屋见荀澈静静坐在八仙桌前苦思冥想,顿时急得走了过去。

    听闻急切的脚步声,荀澈收回心神,侧头一看见是荀书,淡淡问,“荀书,你不是外出去买衣物了吗?如何空手而归?”

    荀书深深叹气,跺了一下脚道:“公子,你可知道,城主府放出消息来,说公主殿下要招亲,如今,但凡独孤城的青年才俊都去城主府提亲了。”

    “你说什么?”听闻此消息,荀澈脑中一片空白,猛地站起身来,“荀书,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荀书赶紧道:“公子,夙月招亲,她要嫁给其他男子了,您赶紧换身衣裳去城主府提亲吧,去晚了,我怕夙月已经……”

    已经答应了其他男子求亲,这半句话,荀书见荀澈脸色阴沉得难看,没敢说出口。

    荀书话落,荀澈脑中空白了瞬间,忽然脚步一动,一袭白袍化作一道白影,如一阵风般从荀书身边刮过去,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客房里。

    “公子,您等等我。”荀书赶紧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嘀咕着,“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荀澈御风疾行,少顷时间,赶到了城主府,荀书一路追来,气喘吁吁。

    “荀公子,你来作何?”因欧阳花蕊的交待,两人赶到城主府,被城主府的护卫拦下来。

    荀书扬眉,见城主府的护卫个个脸色不善,略带薄怒道:“公主殿下不是要招婿吗?我家公子是来向公主提亲的。”

    “你们来晚了。”其中一名护卫冷道,眼神带着敌意瞥了荀澈一眼。

    “你说什么?”荀澈直觉不妙,皱眉,两道冷厉的目光紧锁在那说话的护卫身上,强大的气息压迫向那护卫,霎时间,令那护卫不敢动。

    “一……一刻钟前,公主殿下已经答应了纳兰公子的求亲了。”那护卫在荀澈强大的气息之下,回答得战战兢兢。

    “已经答应纳兰公子的求亲了?”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荀澈心头一阵冰凉,从那护卫身上收回视线,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荀书不放心,疾步跟上去,“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荀澈走在街道上,脚步略显虚浮,心头凉意一阵一阵,失落浮上心头,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仿佛有珍贵的东西在逐渐失去,“荀书,你觉得,我这是怎么了?”

    您这分明是受了打击的模样。

    荀书盯着荀澈萧索的背影,心中腹诽着,“公子,我若是实话实说了,你可不准惩处我。”

    “你说。”荀澈将脚步停下,转过神来,无比认真的将荀书注释着,“为何,听闻夙月要嫁给其他男子,我心中甚是难过。”

    荀书一咬牙,道:“公子,依我看,你这是喜欢上夙月了,这几年,你早淡了对云姑娘的感情,逐渐对夙月动心了,只是你自己没发现罢了。”

    “是吗?”荀澈似在向荀书求证,又似在自言自语,“你说,我早就对夙月动心了?”

    难怪,此刻这种心痛心凉的感觉,他好像有些似曾相识,几年前,当得知,沫儿要嫁给燕璃之时,这种心痛心凉的感觉曾浮上他心头过,原来如此!为何他没早点发现呢。

    “荀书,你马上去打探一下那位纳兰公子的信息,速速报给我。”说话时,他眼眸里有寒光一闪。

    几年前,他已经失去一次了,几年后的今天,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是,公子。”荀书听到吩咐,心中一喜,几个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

    荀澈回到客栈,一边想着对策,一边等着荀书打探消息归来。

    约一个时辰后,荀书归来,“公子,我打听到了,那纳兰公子全名唤作纳兰景峰,出自名门,生得丰神俊朗,难怪夙月会选他。”

    “说重点。”荀澈心中吃味,一个冷眼扫向荀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荀书再次腹诽,“公子,那纳兰家在独孤城极为有势力,纳兰家的财富更是富可倾城,如今夙月已经答应了纳兰景峰的求亲,若是冒然悔婚的,定会得罪于纳兰家,于城主府不利,依我看,那纳兰景峰娶夙月,定是目的不纯的。”

    “纳兰家富可倾城,在独孤城有权有势,若能娶了夙月,定是锦上添花。”荀澈沉眸,接过荀书的话,“独孤城主只有夙月一个女儿,娶了夙月等于拥有了整座独孤城。”

    荀书听得心惊胆颤,“如此说来,公子,您一定要阻止夙月嫁给那纳兰景峰。”

    荀澈未回答,但是眸子里的冷意已经加深。

    城主府中,独孤玲琅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喜色,根本不像待嫁的新娘。

    绿珠轻步走到她身边去,小声禀报,“公主,奴婢派出去的人,已经打探到荀公子的住处了。”

    “他……”独孤玲琅克制不住心跳加快,停顿了一下,询问,“在何处?”

    绿珠道:“荀公子与那名唤荀书的下榻在城中永兴客栈。”

    “这是请帖。”独孤玲琅将一张印着龙凤的烫金请帖交到绿珠手中,“绿珠,你马上去永兴客栈,亲自将请帖交到他手中,他若想见我,就说,已经没有必要了。”

    “是,公主。”绿珠接了请帖离开。

    片刻后,绿珠在永兴客栈小二的带领之下,来到荀澈,荀书所住的客房。

    “荀公子,这是我家公主让我给你的。”绿珠奉上请帖。

    荀澈垂眸盯着绿珠手中飞龙舞凤的请帖,觉得刺眼,犹豫了片刻,才伸手去接,“我想见见你家公主,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荀公子,公主说,已经没有必要了。”绿珠将独孤玲琅的原话带到,旋即对荀澈行了一礼,“既然请帖已经送到了,绿珠告辞。”

    荀澈握着烫金请帖,目送绿珠离开,久久未能回过神。

    婚礼定于三日后,从招亲到举办婚礼,不过短短三日的时间,想到此,他唇边泛起苦涩的笑容。

    “夙月,你当真就那么想赶我走吗?”

    “公子,咱们去参加婚礼吗?”荀书问道。

    “去。”荀澈回过神来,冷着眼神点头,“荀书,后日我若不去,就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去了,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这一次,哪怕只有一丝丝微弱的希望,他也不会轻易放手。

澈月篇(3)() 
整座城主府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之中,就连城主府门前看守的护卫脸上都带了笑容,前往庆祝的宾客络绎不绝。

    荀澈一袭素袍,手握那烫金请柬,站在城主府门前有那么一刻落寞。

    “这位公子,你到底进不进去,若是不想进去,就赶紧离开,别挡其他客人的道儿。”护卫见他手握请柬,却驻足不动,拧紧眉头催促。

    荀书护主,冷瞪了那护卫一眼,这才提醒荀澈,“公子,咱们该进去了。”

    荀澈觉得心痛,深吸一口气,将那烫金请柬拿给护卫看。

    “进去吧。”护卫接过请柬,扫了一眼,这才请了主仆二人入内。

    主仆二人夹在芸芸宾客之中,步入城主府内院。

    楼宇层叠的内院张灯结彩,繁花簇拥,随处挂着刺目的红绸,连婢女都换上了喜庆的裙裳,殿堂正中央,诺大的金色双喜张贴,殿堂两边及外面的花园,设满了席位,一条大红地毯从花园直接延伸向殿堂最里面,每一个席位之上皆摆满了玲琅满目的美食。

    “公子,看来夙月是铁了心要嫁给纳兰景峰。”如若不然,这场婚礼怎会如此盛大。

    荀澈目视着眼前盛大的布置,一股腥甜味涌上了喉。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荀书,你说的没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有今日这般结局,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若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会喜欢上这个女人,他定不会伤她如此深。

    荀澈侧脸见荀澈脸色苍白如雪,唇角溢出一丝血渍来,心中甚忧,“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荀澈捂住胸口,“扶我去一旁坐坐吧。”

    “这位公子,请问您可是荀公子?”这时候,一名城主府的丫鬟走了过来。

    荀澈略点头,将那丫鬟看着,“是,在下荀澈。”

    “公子已为荀公子安排好了位置,请公子随奴婢来。”那丫鬟一边说,一边伸手领路。

    荀书扶了荀澈跟上去,步入了内堂。

    等入了内堂,那丫鬟走到一处席位前,伸手恭敬道:“公子,这便是公主为您安排的位置,请入座。”

    荀澈盯着视野开阔的席位,身子微不可见的摇晃,离开荀书的搀扶,迈着沉重无比的步伐走到席位上坐落。

    荀书走到他身后去,黑了脸,小声对夙月的做法抱怨,“公子,夙月她太过分了,她将您安排在此处,是要您亲眼目睹她与那纳兰景峰拜过天地,成为夫妻吗?”

    “荀书,她没有错。”荀澈拿起面前酒樽,饮下一杯苦酒,“是我有负于她,她如此对我,合情合理,只盼她如此做,能够解气才好。”

    “城主,城主夫人到。”忽然间,一道嘹亮的通禀声传了进来,芸芸宾客顺着红地毯看去,只见独孤万里携着欧阳花蕊,在一群婢女的簇拥之下,缓缓朝殿堂走来,两人皆是锦衣华服,面带笑容。

    通禀声落下,芸芸宾客起身行礼,荀澈放下酒樽,随之站起来。

    独孤万里,欧阳花蕊踏进殿堂,在路过荀澈身边时,欧阳花蕊意味深长地特地看了他一眼。

    “感谢诸位前来祝贺玲琅与景峰大婚,从此,城主府将与纳兰世家结为一体,不分你我,共同捍卫独孤城。”独孤万里走上高位,对着坐下芸芸宾客举杯。

    见独孤万里举起了酒樽,芸芸宾客亦纷纷酒杯。

    “恭贺玲琅公主与纳兰公子大婚之喜,祝他们夫妻永结同心。”

    “我祝玲琅公主与纳兰公子早生贵子。”

    “我祝玲琅公主与纳兰公子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

    众宾客纷纷酒杯祝福,荀澈听着这些祝福之辞觉得刺耳,皱紧了眉头,接连饮了几杯苦酒。

    荀书忧着心摇头,夺过他手中的酒樽,“公子,你少喝几杯,再喝就醉了。”

    “醉,这个时候,若是能醉就好了。”荀澈嘴角浮起一丝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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