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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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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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回去吧,阿弥陀佛。”

    了尘大师的话在耳边,荀澈却未将眼睛睁开,“了尘大师,我心意已决,你若不帮我剃度,我便一直跪在这大雄宝殿之中。”

    “荀施主,你这又是何苦呢。”了尘大师有些无奈。

    护国寺位于京郊,片刻后,燕璃,云沫风尘仆仆的赶到。

    马车停在护国寺山下,燕璃搀扶着云沫下车,云沫下车后,盯着眼前高高的石阶,估摸着,没有两刻钟时间,是爬不上去的。

    “来不及了……”她说了四个字,直接御风飞起,朝着山上去。

    燕璃赶紧追上去,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往护国寺赶。

    云沫一口气御风到护国寺门前,看见,一个小和尚正在门前打扫飘落在地的松针,走上前去,急切的问:“小师傅,永定王府的世子,现在在何处?”

    永定王府的世子?不就是要求方丈大师给剃度的那位俊俏公子吗?

    小和尚挠着后脑勺想了想,回答云沫,“女施主,那位公子现在在大雄宝典,方丈大师正在给他……”

    “正在给他剃度?”

    云沫顺着小和尚的话猜测,心里一凉,“完了,完了,还是来晚了。”

    咻!

    没等小和尚把话说完,她再次御风,咻的一下,向风刮过,眨眼功夫,消失在了小和尚的眼前,朝着大雄宝殿而去。

    燕璃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跑快了,不小心绊倒。

    云沫找到大雄宝典,才喘了一口气。

    今天,就算荀澈被剃成了光头,她也要将他给拽回去。

    头发没了,会长出来,可是,绝对不能让阿澈辜负了夙月,夙月为了阿澈,忍痛挖骨,这红尘中的债还没还清呢,他怎可以出家为僧。

    “了尘大师,您不能给这个人剃度,他还有情债没还清。”云沫喘了一口气,挺着大肚子,却大步流星的走进大雄宝殿,进殿之后,正看见了尘大师手里拿着剪刀,站在荀澈的身旁,荀澈跪在蒲团上,三千墨发如染,微微垂在肩头,她心里一紧,赶紧叫住。

    还好,还好,还没落发。

    见荀澈还没落发,她心里万分高兴,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告诉阿澈,夙月为了他,不惜挖骨相救。

    燕璃追到大雄宝典外,停下了脚步,负手而立,将身子依靠在六合门上,静静的等着云沫出来。

    “阿弥陀佛。”了尘大师听到门口声音响起,转身,盯着云沫走近。

    云沫大步走到了尘大师身边,双手合十,对着了尘大师行了个佛礼,“阿弥陀佛,了尘大师,你不能给阿澈剃度。”

    了尘大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剪刀,将其交给身旁的小沙弥,慈祥的笑了笑,对云沫道:“女施主,老衲已经算出,荀施主有未了的尘缘,并没打算给他剃度。”

    “幸好大师算出来了,大师英明,真乃神人也。”云沫双手合十,再次对着了尘大师点了点头,她不会打什么佛语,说话的语气,与佛门的气氛有些不搭调。

    了尘大师没在意,意味深长的看了云沫一眼,道:“既然女施主来了,便好好劝劝荀施主吧,老衲告辞。”

    “大师慢走。”云沫站到一边去,将路给让出来。

    了尘大师微微点头,带着小沙弥离开,出了大雄宝殿,正看见燕璃负手,一派慵懒的将身子靠在六合门上。

    “殿下,何不与老衲去对弈一局,打发时间。”了尘大师让小沙弥先走,自己停下来,与燕璃说话。

    燕璃立直了身子,随意睨了了尘大师一眼,道:“没空陪你这老和尚下棋,老和尚,谁都说你是佛法高深的得道高僧,可是,本王怎么觉得,你这老和尚就是个棋痴。”

    但凡他每次前来护国寺,都会被这老和尚拉着下棋。

    了尘大师哈哈笑了几声,“殿下不与老衲对弈,可是为了等王妃。”

    “你这老和尚,还不算糊涂。”燕璃挑眉道,“既然知道本王在等王妃,你就别缠着本王下棋了,本王现在没空。”

    了尘大师张嘴,又是一阵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燕璃一眼,“阿弥陀佛,殿下,此女可化解你心中的心魔,得此女,乃是殿下此生之幸运,望殿下能够珍惜,阿弥陀佛。”话毕,走开。

    燕璃目送了尘大师离开,嘴角绽放温暖的笑容。

    得云儿陪伴,是他此生之幸,他比谁都清楚,不用了尘大师提醒,此生此世,他都会将云儿视若珍宝。

    大雄宝殿之中,荀澈知道是云沫来了,心里一叹,一双清眸睁,“沫儿,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丢下荀老王爷不管,出家当和尚了?”云沫见荀澈这样,心里很生气。

    “阿澈,你以为,你出家了,就能耳根子清净,一了百了吗?心中没有净土,不管走到哪里,耳根子也不会清静,你这么做,是在逃避。”

    云沫话落,荀澈久久没有回应。

    他能怎么办,他能祝福她与燕璃白头偕老,但是,他却无法做到,看着她与燕璃白头偕老,所以,他选择逃避……

    “沫儿,爷爷去找过你了?他还好吗?”若不是爷爷去找沫儿,沫儿不可能这么快赶到护国寺。

    云沫吸了一口气,感觉心里五味杂成,知道,荀澈之所以出家,多半是因为自己,想到此,她心里有些无奈。

    爱情不是别的东西,可以分一点出去,所以,她很无奈。

    “阿澈,荀老王爷很不好,今日我见他,觉得他比之前苍老了不少,你就人心皈依佛门,留下他老人家孤独终老吗?”

    听了云沫的话,荀澈心里一痛,内心在挣扎,“爷爷……”

    云沫眨了眨,有些泛红的双眼,“阿澈,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而不是你生命里的全部,总有一天,你会释然的。”

    “释然……”荀澈重复着这两个字,“沫儿,若是能够释然,我便不会这么痛苦了,你知道吗?当初,得知童童是你与燕璃所生的孩子,我的心有多痛,得知,你要嫁给燕璃时,我的心有多痛,你为我泡熊胆酒,你为我洗手做羹,我以为,你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可是,当我得知,你这么做,全然只是将我当朋友,我的心有多痛……”

    他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我做这些,让你爱上我,是我的错。”云沫眨了眨眼,咽下要滚落的泪,镇定下来,“咱们不谈这些了,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荀澈从蒲团上起来,将她看着,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云沫下定决心道:“阿澈,你知道,你的腿是怎么好的吗?”

    荀澈盯着自己的腿看了一眼,不明白,云沫为何会提到他的腿,“不是以金乌草做药,六耳麋鹿的血为引治好的吗?”

    “是。”云沫点头,“六耳麋鹿是夙月千辛万苦找到的,在建安城时,她为了给你找六耳麋鹿血,差点死在姬宏的手上,但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经过无情检查,你双膝骨头已经坏死,就算有金乌仙草,六耳麋鹿血也无法医治好。”

    “那为何……?”荀澈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油然而生。

    云沫看了他一眼,接着道:“是夙月,是夙月为了能让你站起来,甘愿挖掉了自己双膝的骨头,给你换上,如今,夙月已经残废了。”

    夙月已经残废了……

    听到这句话,荀澈的身子猛慌了几下,有些头重脚轻,顷刻之间,内疚,心痛,震撼,怜惜……各种情感像洪水一样,袭上他的心头。

    “夙月……”他低低唤了一下夙月的名字,扬起眼帘来,清澈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伸出双手,激动的握住云沫的双肩,“沫儿,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夙月她现在在哪里?”

    云沫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不想让你愧疚,所以,一直让我和荀书瞒着你这事儿,又怎么告诉我去处,阿澈,你现在知道了,你有情债还未还,便不能出家为僧了。”

    荀澈松开云沫的肩膀,感情复杂的笑了几声。

    出家,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出家,夙月为他挖骨治病,他欠她的太多了,这一生,恐怕都偿还不了。

    那丫头陪他这么多年,最后,还挖骨救他,就算,他无法给予她男女之间的情爱,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将她从茫茫人海里找出来,守护她,照顾她。

    “去找她吧,她现在行动不便,需要你找顾。”云沫知道,荀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知道实情后,便不会放任着夙月不管。

    “夙月……”云沫话落,荀澈直接冲出了大雄宝殿,一路疾行,朝着护国寺山下而去。

    云沫知道,他这般着急,是去找夙月了,心里祈祷,两人能在茫茫人海里重逢。

    “夫君,我们回家吧。”目送荀澈离开,她才从大雄宝殿里出来,走到燕璃的身边,伸手,主动挽住他的胳膊。

    此刻,她真觉得,在这异世,能遇上燕璃,两心相悦,真是太好了,不然,像阿澈与夙月那样,该有多痛苦……

    “你叫我什么?”燕璃眸子闪了闪,聚精会神的将云沫盯着。

    “夫君啊。”云沫莞尔一笑,坦然的回答,“夫君,你喜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燕璃乐开怀,爽声大笑,“喜欢,多叫几声听听。”

    云沫踮起脚尖儿,将嘴巴凑到他耳边,“夫君,夫君,夫君……”

    燕璃听得眉开眼笑,剑眉飞扬,长臂一捞,直接将云沫给打横抱在了怀里,“娘亲,咱们回家。”

    云沫一个不防,已经落入了燕璃的怀里,双手握拳,挠痒一般,轻轻捶在燕璃的胸膛上,“这里是佛门圣地。”

    这男人,都不知道避讳吗?

    “没事,老和尚没在,小和尚不敢管。”摄政王千岁狂拽的回答,抱起云沫,飞身而起,朝着护国寺山下而去。

    云沫靠在燕璃的胸前,只觉得,风从耳边呼呼刮过,两人很快就到了山下。

    “王,王妃,永定王府世子刚才……”无恒侯在山下,刚才,看见荀澈疾风一般,从眼前御风飞过。

    云沫笑了笑,道:“不用担心,他不会再有出家为僧的念头了。”

    回到摄政王府,无心向云沫禀报凌兰阁的生意情况。

    “王妃,你让我留意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摄政王府的水榭内,云沫临栏而坐,无心站在她面前,禀报凌兰阁的情况。

    云沫扬眉看着无心,“什么情况,细细说来。”

    “是。”无心恭敬点头,“王妃,一共有五位客人,长期向凌兰阁大批量订购口香糖丸,我私下里查了,这些个人,买这么多口香糖丸,是为了转手卖于他人,赚取其中的差价,好狡猾啊。”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情况,云沫早前已经预料到了,让无心私下去查,只是为了证实她的猜测。

    无心看见云沫凝眉的动作,以为她心里不高兴,道:“王妃,要不要派人去警告一下那五个人。”

    她也怕,那五个人这么做,会影响到凌兰阁的生意。

    云沫知道无心误解自己的意思了,摆了摆手,道:“不必,你让孟淮告诉那五位客人,就说,我想约个时间,见见他们,记住了,态度要客气一点。”

    “王妃,咱们这么做,为何……”无心一脸不解。

    云沫回答:“你按我说的坐,至于为什么,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是,我这就去办。”无心应了一声,快步离开水榭。

    经过孟淮的周旋,云沫见那五位客人的日子,约在了四月十八。

    四月十八早上,燕璃进宫上早朝后,云沫起床,梳洗一番,穿了件素色碎花的春裙,发髻简单绾着,在发髻间别了一支翠绿通透的钗子,打扮得端庄大方,用过早膳,在无心,无念的陪同之下,出摄政王府,朝兰陵阁而去。

    她头上戴着上次去兰陵阁时,戴的那顶纱笠,轻飘飘的纱绸,很好的遮掩了她绝色的面容。

    “东家,您来了。”云沫刚进门,孟淮一眼就认出了她。

    虽然只见过云沫一面,但是,他却印象深刻。

    见孟淮与自己打招呼,云沫淡淡点头,“孟掌柜,几位客人都到了吗?”

    因为孟淮办事效率高,处事得体,将凌兰阁的生意打点得顺顺当当,云沫不仅涨了他工钱,还升了他做掌柜。

    “来了三位,还有两位未到。”孟淮回答,“按东家的意思,我已经将他们安排在了里间的茶室用茶。”

    “好。”面纱下,云沫满意的勾起唇角,“带我去见他们。”

    “是。”孟淮微弓着背,对着云沫伸了伸手,在前面带路。

    到了里间的茶厅,他对着里面在座的两男一女笑了笑,客气介绍:“三位,这位燕夫人便是我们凌兰阁的东家。”

    那两男一女见到云沫,瞬间紧张起来,不约而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纷纷拿眼睛将云沫盯着。

    “燕夫人好。”三人前后与云沫打过招呼。

    虽然燕姓是皇族姓氏,但是,京城里,还是有其他燕姓的家族,云沫自称燕夫人,不会引起三人怀疑,不过,在大燕,燕姓都是贵族,就算不是皇族,那也是非富即贵,三人听闻云沫夫家姓燕,脸色皆是一变,越发的紧张。

    这便是云沫的策略,不至于暴露身份,又能给这些人一记下马威,省得这些人以为,凭点小聪明,就能靠着凌兰阁发财致富。

    云沫一眼扫过三人,瞧三人皆是一脸紧张,这才走到最中间的位置,倾身坐下,“三位,请坐,不必紧张。”

    三人战战兢兢的坐下,看云沫的眼神,都有些心虚。

    毕竟,他们是利用凌兰阁在赚钱,若是云沫追究起来,他们没话可说。

    云沫吩咐孟淮,让文甜甜换了壶热茶进来,她端了一盏热茶在手中,轻轻饮了一口润喉,淡淡道:“劳烦三位再稍等片刻,等另外两位客人到了,咱们再开始说事情。”

    “是是是。”

    “燕夫人不必客气,我们等着就是。”

    三人都在猜测云沫的身份,哪里敢有意见。

    茶过三巡,另外两个人,终于一前一后到了凌兰阁,孟淮将两人请到茶间去见云沫。

    “两位,我们东家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听孟淮的话,那两人对看一眼,心里皆紧张,“劳烦孟掌柜引荐。”

    人到齐之后,云沫才重新介绍一遍自己,“诸位,我姓云,夫家姓燕,是这凌兰阁的东家。”

    云沫自我介绍后,自然轮到那五人介绍自己。

    “燕夫人,我姓宁,单名一个峰字,在城西开了间铺子。”云沫话落,最年轻的那位男子先介绍自己。

    云沫礼貌性的颔首,“宁掌柜有礼。”

    “燕夫人,我姓丁,他人都管我叫三娘,你也叫我三娘得了,我在城北那边开了间铺子。”紧接着,那位年约三十的女子站起身来,对着云沫福了福身。

    云沫还礼,微微一笑,“三娘好。”

    其余三人也都纷纷介绍了自己,一人叫胡成,一人叫夏江,一人叫郭松,全都是开铺子,做生意的。

    云沫将五人的名字记在心里,言归正传,直奔主题,道:“五位,今日,我将你们请到这里来,为的什么,想必,五位心中已经有数了。”

    话入正题,五人都紧张了。

    丁三娘道:“燕夫人,都是我们财迷心窍了,这才想着从凌兰阁大量订口香糖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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