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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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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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皮卷中,除了对仙源福境,风氏古族的记载,还有一套功法,功法有三重,修炼成第一重,可身轻如燕,飞檐走壁,抵得上一个武林高手,修炼成第二重,可解开红灵地,圣灵湖的封印,修炼成第三重,可解开仙源洞冰冢的封印,内容还记载,黄灵地乃是风氏古族农耕之地,此灵地不仅可以缩短农耕物的生长周期,还可以增值增产,育种,红灵地是风氏古族种植灵果,灵药的地方,其灵果,灵药可治百病,解百毒,圣灵湖养出的灵鱼,不仅味道鲜美,而且可以延年益寿,除此之外,圣灵湖还可以养殖出世间罕见的东珠等。

    看完,云沫将仙源天决收入怀中,心情大好,觉得那两针扎得真特值,让她无意间捡到了如此一件无价之宝。

    虽然,红灵地,圣灵湖,仙源洞此刻还被封印着,但是,只要她努力,解开封印的希望还是有的。

    离开仙源洞,两人一兽又回到了草坪。

    云沫踩着脚下杂乱丛深的野草,默默的动了动意念——除草。

    在她默念完数十遍“除草”之后,只见脚下半尺多深的野草在风中晃了晃,依然精神抖擞,一点都没有枯萎的意思。

    云沫盯着随风摇晃的野草,蹙起眉头,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不是说,灵幻空间都是靠意念操纵的吗?尼玛,为毛她的不行,为毛?

    云晓童骑在金子的背上,他扬起头,正见着云沫高蹙的眉头,问道:“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冻到了?”

    “童童,娘亲很好,娘亲只是在想事情。”云沫温和的笑了笑,又问金子,“金子,如何才能除去黄灵地的野草?”

    云沫头脑一转,计从心间过。

    她与闻香楼签了合作契约,答应明年春上供应木槿花,嫩春芽,既然黄灵地可以缩短农耕物的生长周期,她何不尝试一番,若真如仙源天决所记载,兴许今年就能收获一批木槿花,嫩春芽,提前交货。

    听见云沫问话,金子扭过头,卖萌,“主人,这个爷知道。”

    “快说。”云沫见它卖萌,白了它一眼,满怀期待的等着答案。

    金子抖了抖耳朵,“一根一根拔掉就行了。”说完一脸鄙视的看着云沫。

    主人竟然问这么简单的问题,太笨了,吼。

    一根一根拔掉……

    云沫额前滑落一团黑线,一阵风刮过,她凌乱在风中。

    看着脚下大片的草地,一根一根的拔,没日没夜的干,起码也得干好几天,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得了灵幻空间,还得出卖劳动力。

    “主人,拔草很容易的,爷拔给你看。”金子见云沫愁眉苦脸,低头,张嘴,从地上叼起一根野草,“主人快看。”

    说话时,那大眼睛闪乎乎的,一脸邀功样。

    云沫见它将草连根拔起,明眸一亮,蹲下身摸摸它的头,笑道:“金子,既然你这么喜欢拔草,这一大片的野草,你就全拔了,乖,被封印了一千年,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嗯。”

    吼,又被算计了。

    金子听得脚下一滑,险些将云晓童摔下背来,“主人暴力狂,爷不喜欢拔草,爷是灵兽,是有逼格的,拔草这么简单的事,不适合爷,吼。”

    进来仙源福境很长时间了,云沫担心云夜会发现端倪,赶紧按着功法所教,心中默念一遍口诀,瞬间,娘俩便回到了茅草屋简陋的房间里,独留金子一兽在草坪里打滚,哀伤。

    回到房间,桌上的油灯还亮着,灯油里的灯芯草只烧了一点点。

    云沫走到门口,开启一道门缝,往院子里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轻微平稳的呼吸声自驴棚里传来,看来,云夜已经睡着了。

    秭归县城,幕夜时分,县衙府。

    “小姐,给荀公子的饭食准备好了。”慧珍将一只精致的食盒放在八仙桌上,小声禀告袁金铃。

    袁金铃正坐在花榻上刺绣,见她秀眉如柳,长睫如扇,唇间樱桃色,肤若凝脂,一件粉色织金百褶裙很好的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模样生得俏丽,难怪被那些儒生称为秭归县第一美人。

    听到慧珍禀报,她抬起眉梢,瞟了那食盒一眼,唇角含笑,道:“吩咐车夫准备好马车,咱们马上去荀府。”

    “是,小姐。”慧珍看出袁金铃的心思,笑着应声,“奴婢这就去安排。”

    小姐对荀公子的一片心意,她可清楚得很,小姐才貌出众,放眼整个秭归县,也只有荀公子可以与小姐相配,其他肖想小姐的,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县衙府离荀府不远,走两条街就到了。

    “小姐,荀府到了。”

    车夫将马车停到荀府大门前,慧珍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搀扶着袁金铃下车。

    荀府坐落于街角,府邸并不奢华,门前一片斑竹随风摇弋,门口掌着一盏孤灯,没有门童值夜,十分僻静。

【047】袁小姐吃闭门羹() 
“慧珍,去叫门。”

    袁金铃朝门口看了一眼,吩咐慧珍叫门。

    慧珍提着食盒上前,哗哗哗,拉响门环。

    不久,门被打开,荀书提着一盏灯笼站在门口,他的视线越过慧珍,直接看向袁金铃,口吻平淡道:“这么晚了,不知袁小姐有何要事?”

    见是荀澈的贴身小厮开的门,袁金铃喜出望外,微微一笑,赶紧道:“请问荀公子可曾用过晚餐,我亲手做了些羹汤,想……”

    “抱歉,我家公子已经歇息了。”袁金铃一脸兴奋,话还没说完,就被荀书浇了一盆冷水。

    荀书见她脸上的笑容僵在嘴角,一双杏目却还保持着微笑时的惯有幅度,不由心中冷哼。

    这虚伪的女人打的什么主意,他很清楚,无非是知道了公子爷的真实身份,想攀龙附凤,一朝麻雀变凤凰。

    如此虚伪,恶心的女人,做出一副对公子爷含情脉脉的姿态,别说公子爷受不了,他都快吐了。

    听了荀书的话,袁金铃有些失望,却是不死心,强颜笑了笑,放低她大小姐姿态,温声道:“荀书,你就让我见见荀公子吧,我听说荀公子近来胃口不佳,十分挂念,便特地用观音豆腐炖了一道汤羹,料想着荀公子会喜欢。”

    嘴上央求着荀书,心里却将荀书恨毒了。

    想她袁金铃乃堂堂秭归县令千金,才貌双全,追求者可绕秭归县几个圈,只要她挥一挥手绢,便有无数男子为她前赴后继,今日却要求一个卑微的小厮,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此般耻辱,她记下了,来日,待她成了荀府的主母,荀澈的妻,定要加倍讨回来。

    慧珍见自家小姐都放低了姿态,也赶紧帮腔:“荀书公子,我家小姐为了给荀公子做菜,在厨房可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呢,你就让我家小姐进去吧。”

    主仆二人说完,荀书低头琢磨着。

    今日,公子爷吃了云姑娘做的桂鱼豆腐羹,确实胃口大开来着,看来,那观音豆腐确实是难得的好东西,胜过良药,正好,公子爷今晚没用膳,不如试一试。

    “袁小姐,你先将食盒给我吧。”荀书琢磨得太投入,没有注意到袁金铃笑容底下的怨毒之色,“只是,公子爷见不见你,我就不敢保证了。”

    “好,我就在门口等着。”袁金铃脸上一喜,仿佛看到了希望,吩咐慧珍,“慧珍,将食盒给荀书。”

    荀书接过食盒,没再多说什么,便关了大门。

    荀府内院,一株斑竹下,影影绰绰,只见夙月正陪着荀澈下棋,一人青衫,一人黑裳,一眼望去,二人并不像主仆,倒想是一对知己。

    若说夙月是荀澈最得力的护卫,还不如说,她是他的双腿,他手中的一柄利剑,自打十二年前,他救了奄奄一息的她,两人的命运便绑在了一起。

    荀书轻步走近,将食盒提到荀澈面前,恭敬道:“公子爷,这是袁小姐送来的菜肴,观音豆腐做的。”说话同时,他小心翼翼的将食盒揭开。

    食盒揭开瞬间,一股清淡的食香从盒里飘了出来,只见那观音豆腐羹还冒着热气。

    夙月闻着食香,蹙了蹙眉,一脸冷漠,没有说话。

    袁金铃送的东西,公子爷怕是不会吃的。

    “荀书,将东西送还给袁小姐吧。”果然,荀澈一眼未曾看那食盒,便吐出一句飘飘渺渺的话。

    荀书瞧着他清瘦的背影,有些忧心,急切道,“可是……公子爷,您今晚还没用膳。”

    “咳咳,无妨。”荀澈捂嘴咳嗽了两声,“将东西送回去,待会儿让厨房随便准备点吃的便是。”

    “荀书,公子爷让你送回去,你送回去便是。”夙月冷声道,“县衙府送来的东西,公子爷能吃吗?那袁金铃打的什么算盘,你又不是不知道。”

    荀澈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夙月的话。

    “是,公子爷。”荀书这才盖上食盒,提着离开。

    荀府大门前,袁金铃主仆二人等得内心焦急,“慧珍,你说荀公子会吃那观音豆腐羹吗?”

    慧珍笑眯眯,赶紧回道:“小姐,您就放宽心吧,您亲自送来的,荀公子肯定会吃的,奴婢打听到消息,今儿个,荀公子上闻香楼,吃的就是这观音豆腐羹,听伙计说啊,是一个姓云的村姑做的,当时,荀公子吃得胃口大开,喜欢着呢。”

    “如此便好。”袁金铃听得脸上一喜,心中自信满满。

    一个村姑做的菜,他都能吃得胃口大开,她倒是不信了,她县衙府的厨子还比不上一个卑微的村姑。

    主仆二人谈话间,大门再次被打开。

    袁金铃看见荀书出来,急切道:“怎么样?荀书,你家公子可有让我进去?”

    荀书先是将食盒还到慧珍手中,才看着袁金铃,娓娓道:“抱歉,袁小姐,我家公子爷说他已经歇下了,不见任何人,这观音豆腐羹,你还是拿回去吧。”说完,不等袁金铃回过神,吱呀一声,再次将大门关起。

    袁金铃望着紧闭的大门,目光怨毒,咬着一口贝齿,久久不说话。

    灯光下,慧珍见她脸色阴沉得难看,小心翼翼道:“小姐,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不然老爷,夫人该担心了。”

    “凭什么,凭什么?”袖下,袁金铃握了握拳,玉夹都掐进了肉里。

    她袁金铃辛辛苦苦送来的吃食,他拒之门外,竟然吃一个村姑做的下贱东西,凭什么?凭什么?

    “小姐,今夜,兴许荀公子真的歇下了,才没吃您送的吃食。”慧珍观察着袁金铃的脸色,再次小心翼翼的劝说。

    “希望如此。”袁金铃听后,心情稍微好了些许。

    不管是什么东西,从小到大,只要是她看上眼的,从来都会有人自愿送到她手中,求她收下。

    荀澈,她一定要得到,荀家主母,她当定了。

    “回府。”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马车。

    “是,小姐。”慧珍赶紧跟上。

    马车里,袁金铃微微闭着杏目,脸色不太好看,过了一会儿,才沉声吩咐:“慧珍,去查一下那个云姓村姑的下落,把她请到府上来。”

    荀澈不是喜欢吃那村姑做的菜吗?那么,她便将那村姑请到府上来做厨子,抓住了男人的胃,还怕抓不住男人的心吗,哼!

    慧珍跟随袁金铃多年,自然知道她心中的打算,赶紧道:“小姐,一回府,奴婢便吩咐下去。”

【048】救命屎() 
咯嗒,咯嗒……

    旺,旺旺……

    翌日,天刚破晓,一阵鸡鸣狗吠声打破了阳雀村的静谧。

    晨雾朦胧中,几个衙役打扮的粗壮汉子凶神恶煞的冲进村。

    “马溜子,还傻杵着做甚?赶紧给去叫门,耽搁了大人交待的事儿,哥几个可吃罪不起。”村口,衙役头狠瞪了马溜子一眼。

    马溜子点头哈腰,笑得一脸狗腿,“小弟这就去。”

    说完,他便大脚迈开,挨家挨户的去敲门,那几个衙役则拿着画像跟着进门,挨家挨户的搜查,一大早,天还没大亮,阳雀村就被闹得鸡飞蛋打。

    “砰砰砰……开门,赶紧起床开门。”

    很快,马溜子就带着衙役搜到了秋家。

    秋家屋舍里,贺九娘,秋月母子俩躺在一张土炕上,秋月睡得正香,被那擂鼓般的敲门声给震醒,睁开眼,一脸不高兴。

    贺九娘听着动静,翻身对秋月道:“月啊,好像是马溜子在叫门,赶紧去瞧瞧,可别出啥大事。”

    “有啥大事?一大清早的,敲门敲得这样急,不知是死了婆娘?还是死了老娘?”秋月对马溜子没什么好印象,泥腿子混球一个,她一边穿衣,一边极不情愿的爬下土炕。

    贺九娘听她骂叨,轻声啐道:“啊呸呸呸,姑娘家的,嘴可不能这样毒。”

    “娘啊,就马溜子的婆娘跟老娘,一个是咱们村出了名的搅屎棍,一个是咱们村出了名的尖酸刻薄,要是咒几句就死了,那还不死了千百回了。”秋月套好布鞋,不以为然的丢了一句话给贺九娘,然后开门出了房间。

    “砰砰砰……秋月,秋实,你们兄妹属猪的呢,咋睡得这样死,赶紧起床开门。”

    秋月走到院子里,隔着门板缝,正好看见马溜子卯足了力气擂自家院门,那破院门被擂得砰砰直响,晃悠晃悠的,险些被擂倒。

    “敲啥敲,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瞧着自家摇摇欲坠的院门,秋月气得火气上涌,走上前,吱呀一声,将院门打开。

    “马溜子,将我家门敲坏了,你赔吗?”这些日子,跟着云沫,秋月胆子大了不少,不等马溜子开口,她先双手叉腰,一阵狮子吼。

    门被秋月猝不及防的打开,马溜子猛一拳敲空,身子跟着向前倾,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我呸,秋家丫头,就你家这破门扇子,能值几个钱?搭茅坑都嫌朽了。”马溜子稳住身子,狠瞪了秋月一眼,说着,撸了撸袖管,还想和秋月动手。

    秋月叉着腰,挑了挑下巴,一脸无惧,“哟,怎么样,还想打人不成?”

    “吵啥吵,滚一边去。”衙役头见马溜子撸袖管,冲着他劈头盖脸一阵骂。

    衙役头一顿啐骂,马溜子立即怂包了,暗暗咬牙,不服气的瞪了秋月一眼,弯腰退到一旁。

    “大丫头,有看见这个人吗?看见了要及时报告,否则,窝藏要犯,这可是重罪。”衙役头骂完马溜子,一脸凶煞的将手里的画像拿给秋月看。

    秋月瞧了瞧,见画像之人一身黑衣,半边脸蒙着黑布,摇了摇头,也不客气,“官差大哥,我家就三口人,小院一处,一眼望到边,有没有要犯,你自己看吧。”

    “月啊,出啥事了?”贺九娘穿好衣服出门,看见院门口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衙役,一脸担心的问秋月。

    秋月回头见贺九娘,道:“娘,没啥大事,别担心,几位官差大哥在搜犯人呢。”

    秋实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正好听见秋月的话,心里跟着一急,赶紧对几位衙役解释,“几位官差大哥,我们一家三口可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

    “进去看看。”衙役头没理秋实,往院子里冷眼一扫,对着身旁马溜子等人使了个眼色。

    马溜子几人收到眼色,麻利的冲进秋家小院,一阵哐哐当当,东翻西找后,什么也没发现。

    秋家院里的动静传到隔壁茅屋,云沫警觉的睁开双眼,见小豆丁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她利落的翻身下床,穿好鞋子。

    驴棚里,云夜正睁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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