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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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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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像头老母猪。”

    要真是头老母猪该多好,这么重,一定能卖不少钱。

    “娘亲,叔叔是男子。”云沫臆想着自己的发财梦,云晓童望着她,少年老成的抚了抚额头。

    娘亲今天定然累坏了,思路都不太清晰了,看来,他晚上要给娘亲捏捏腿,捶捶肩才是。

    云沫看着黑衣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板上,失语了半天,“真像头公猪。”

    云晓童:“……”

    娘俩歇息一阵,灌了碗凉水,缓过气来之后,云沫见黑衣男子没有清醒的迹象,对云晓童道:“童童,你看着家,除了贺阿婆一家,不要让任何人进房间来,娘亲去找个郎中来给这位叔叔看看。”

    家里平白无故多了个受伤的大男人,万不能让好事之人瞧见,否则,又该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一番叮嘱后,云沫才放心出门,走的时候,还不忘拉了被子,将黑衣男子从头到脚捂了个严实。

    阳雀村唯一的郎中姓王,叫王元庆,这王郎中行医多年,有几把刷子,平日里,阳雀村的村民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上他那抓药。

    云沫对王元庆也有几分了解,此人只看病,并非好八卦之人,出了茅草屋,她就直奔王元庆家而去。

    日落西山,王元庆正在收拾晾在院子里草药。

    云沫见他在忙,自己走进院子,含笑打招呼,“王叔,在收拾药材呢。”

    王郎中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簸箕,扭头看向门口,见是云沫到来,笑道:“是云沫丫头啊,有事吗?”

    想着黑衣男子还昏在床上,随时都可能嗝屁掉,云沫也不敢耽搁时间,赶紧长话短说,“王叔,是这么一回事,汴都云家那边派了个家丁来照顾我们母子俩,奈何,那家丁运气不济,来的途中遇上了山匪,被劫了财不说,还被打成了重伤,我来找你,是想请你老人家上茅屋去给那家丁瞧上一瞧,看还有没有救。”

    阳雀村的村民都知道云沫的身份,此刻,她提及汴都云家,王郎中自然知道是指的汴都昌平候府。

    除了云沫这个未婚生育的弃女,在外人眼里,昌平候府出来的人,那身份都高人一等,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家丁,那命也比平头老百姓的金贵。

    云沫一番说辞,王郎中深信不疑。

    “被山匪打成了重伤,那可耽搁不得,云沫丫头啊,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取药箱。”

    王郎中取了药箱,云沫领着他疾步匆匆回到茅草屋。、

    云晓童透过门缝见云沫进了院子,赶紧将房门打开。

    “王叔,人就在房间里,请随我来。”云沫领着王郎中进屋。

    木板床上,黑衣男子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云沫靠近床榻,揭了被褥,让他的上半身露在外面。

    王郎中撕开他身上的衣服,看了看伤口,又替他罢了把脉,才摇头道:“这伤可不轻啊。”

    “王爷爷,那这位叔叔还有救吗?”听说黑衣男子伤势不轻,云晓童着急的问。

    虽然,他是第一次见这位叔叔,但是,总觉得这位叔叔很是亲切,他打心里不希望这位叔叔死。

    云沫没说话,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王郎中施针。

    能不能救活,这要看天意了,该做的她都做了,已经仁至义尽了。

    茅屋里静悄悄的,王郎中忙活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抬起头对云沫道:“伤虽然重,好在这位小哥身强体健,底子好,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早没命了。”

    言下之意,便是黑衣男子不会嗝屁了。

    “多谢王叔,劳烦你老费心了。”云沫见王郎中满额汗水,客气道。

    “谢啥,都是乡里邻居。”施完针,王郎中附在桌上开药方,“命虽然保住了,但是这脸恐怕是毁了。”

    黑衣男子的脸部多处受伤,半边脸都是血骷髅,会毁容,云沫并不觉得奇怪,毁了就毁了吧,又不是女人。

【040】春芽饭团子() 
王元庆开了药方,配了几副草药交给云沫,又替黑衣男子包扎了伤口。

    云沫付了诊金,送他出门。

    “王叔,今日之事还希望你能保密。”将王元庆送到门口,云沫不忘提醒他一番,“我担心山匪的事情传开,会闹得人心惶惶。”

    王元庆点头,“云沫丫头,你尽管放心,我只管治病救人,不管其他的闲事。”

    昌平候府的人,哪是他一个乡里郎中敢置喙的。

    “多谢王叔。”得了王元庆的保证,云沫这才放心。

    送走了王元庆,太阳已经落山,天边霞光一片,家家户户屋顶上炊烟袅袅,云沫见时辰不早了,赶紧进了灶房烧晚饭。

    今日赶集买了大米,云沫淘米下锅,准备蒸一锅白米饭,用来捏饭团子。

    云晓童守着灶膛烧火,柴火燃得旺旺的,很快就开了锅,奶白色的米汤咕咚咚在锅里冒着泡泡,狭小的灶房里充满了饭香味儿。

    小豆丁吃不了辣子,将米饭焖锅里后,云沫将泡开的干春牙洗干净,切成碎芽,再敲了几只鸡蛋,筷子一搅,调成蛋液。

    片刻后,浓郁的饭香味从锅盖缝里溢出来,还带着米锅巴的脆香味儿,诱得人直流口水。

    “娘亲,这白米饭可真香。”云晓童坐在灶膛前,看着云沫,舔了舔嘴角。

    云沫一边做事,一边对着他温和一笑,“童童,今晚,娘亲给你做饭团子吃。”

    小豆丁模样生得好看,以前,只是没有好东西养着,才腊黄瘦小,这些天,他们娘俩吃得饱,油水足,不过短短时日,那小脸蛋儿上已经见了些肉。

    闻着锅巴的香味,云沫估摸着锅里的饭该熟了,揭开锅盖,拿了木盆,锅铲将热气腾腾的米饭起锅,放一旁搁着晾温,待会儿才好下手捏团子。

    米饭舀干净,锅底的锅巴正焦黄脆香着,云沫将它铲起来,掰成小块,装在碗里,递给云晓童,“童童,饿了吧,先吃些锅巴填填肚子,柴火烤的锅巴,可香了。”

    云晓童摸摸肚子,扁扁的,咕噜噜,里面发出声响,小脸一红,有些羞囧得可爱。

    “饿了就吃吧,晚饭还要等一会儿。”云沫见他羞囧的小模样,温和的笑了笑。

    “娘亲,你累了一天了,你也吃。”云晓童接过碗,踮起脚尖,首先递了一块塞到云沫的口中。

    小豆丁如此贴心懂事,云沫嚼着嘴里的锅巴,只觉得跟吃了蜜一样,“真香。”

    吃完锅巴,云沫开始炒饭团的包陷儿,猪油下锅,烧化,将调好的蛋液倒进锅里,中火炒成金黄色的蛋粒儿,再倒入切好的春芽碎一起翻炒,将水分控干,加盐调味起锅。

    鸡蛋味鲜,春芽浓香,即使只加盐调味,那味道也是喷香喷香的。

    包陷儿炒好,盆里的米饭也晾温了,云沫取了干净的竹筛子,将捏好的饭团排整齐搁里面,捏饭团也简单,就跟包团子似的。

    捏好饭团,云沫又煮了一锅土豆疙瘩汤送着吃。

    土豆疙瘩汤送饭团子,鲜香,可口,绝佳搭配,一顿饭,娘俩都吃得肚儿饱。

    吃过晚饭,云沫收拾好灶房,给黑衣男子留的饭食搁在锅里,灶膛里还有些零星的火炭,有这些火炭温着,也不怕锅里的饭食冷了。

    “童童,娘亲有事情,要去贺阿婆家一趟,你跟着去吗?”收拾好灶房,云沫想着得去秋家借一套秋实的旧衣裳给黑衣男子换上,不然,他那一身带血的大黑袍让人看见了,保准该遭人口角了,还有那观音豆腐的营生,她一个人两只手,也忙不过来,想来想去,只有去秋家请秋月,贺九娘帮忙。

    天还没黑下来,云晓童正趴在门口的破木凳上临摹字帖,看着荀澈送的字帖,小豆丁爱不释手,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娘亲,你自己去吧,我在家里守着黑衣叔叔,怕他醒来要找水喝。”说着话,头也没抬就冲着云沫挥了挥小手。

    云沫见他专注的小模样,苦笑一下。

    小屁孩,还想骗老娘,守着黑衣叔叔是假,舍不得放下那字帖是真,真是有了字帖,忘了亲娘。

    “童童,娘亲真走了,有事就喊,知道吗?”

    “知道了,娘亲,你快去吧。”头也没抬,小手又是一挥。

    “……”云沫泪流满面,难道,她还不如一副字帖有魅力吗?衰!

    秋家。

    云沫走进秋家小院,贺九娘,秋月正坐在一起坐针线活,秋实在一旁搓草绳。

    “贺婶,秋月妹子,秋实大哥,吃过晚饭没?”

    “吃过了。”贺九娘听见云沫的声音,抬起头来,“云沫丫头,你咋一个人来,童童呢。”

    云沫浅笑道:“今天闻香楼的荀公子送了副字帖,这会正在练字呢。”

    “沫子姐,童童这孩子聪明,将来一准有出息。”秋月收针,咬断手里的绣线,将一对虎头鞋捧给云沫看,“童童的虎头鞋做好了,我还想着,待会给送去茅屋呢,没想到,你倒自己来了,省了我的腿脚。”

    那虎头鞋扎得精致可爱,一对虎头绣得虎虎生威,云沫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爱不释手,“贺婶,秋月妹子,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有啥好谢的,扎对娃娃鞋又不费事。”贺九娘轻啐一句,“对了,那衣服的裁样儿,我也弄好了,你等着,我进屋去给你取来。”说完,起身进了屋。

    贺九娘进屋去拿裁样儿,云沫就对秋实道:“秋实大哥,你有没有不穿的旧衣服,我想向你讨一套。”

    “沫子,你要旧衣服做啥?”秋实一脸纳闷。

    云沫一个女人家,要男人的旧衣服做什么?

    云沫笑了笑,赶紧解释,“是这么一回事,汴都云家派了个家丁来帮衬我们母子,怎知,那家丁运气不好,来的途中遇上了山匪,不但银子衣服全被抢了,差点还丢了命。”

    她将对王元庆说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给秋实,秋月听,之所以刻意隐瞒真相,并不是她不相信秋实,秋月兄妹,而是,不想吓到他们兄妹俩。

    “哼,汴都那边总算想起你跟童童了,算他们还有点良心。”云沫提及汴都云家,秋月嗤了一鼻子,一脸不削。

    秋实放下搓了一半的草绳,道:“旧衣服倒是有,只要那位大兄弟不嫌弃,我这就去取来。”

    “不嫌弃,有的穿就不错了。”云沫一脸感激。

【041】大哥,请注意屁股() 
贺九娘将裁好的衣样交给云沫,秋实也拿了两套旧衣裳给她。

    秋月去屋里搬了把木椅出来,“沫子姐,天色还早着呢,你坐会儿再回去呗。”

    “嗯。”还要与贺九娘,秋月商量观音豆腐的事情,云沫点了点头,接过秋月递来的椅子坐下,“贺婶,秋月妹子,我还有一件事情想与你们商量一下。”

    “啥事,你说说看。”秋月一脸好兴致。

    云沫将何向前找她供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贺婶,秋月妹子,做这观音豆腐的营生,需得每天上雾峰山去采腐婢树叶,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所以,就想请你们一起做,工钱方面嘛,每天每人六十文钱,你们觉得如何?”

    这个时代,一个壮年男子卖苦力,从早忙到晚,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一两多银子,做观音豆腐无须日晒雨淋,无须肩挑背扛,活计很轻松,云沫给出这样的工价,算是照顾秋家了。

    生怕云沫会反悔,秋月毫不犹豫,一口答应,“沫子姐,这可是你说的,往后,我就跟着你干了。”

    直觉告诉她,跟着云沫做事,总有一天,她秋月也能长一身本事,到时候,让那些看不起她的婆娘,全都见鬼去。

    云沫见她心急的模样,笑道:“话都说出口了,我自然是真心实意请你和贺婶帮忙,只要你肯做,往后啊,有钱咱们一起赚。”

    “你这丫头片子,你沫子姐开这样高的工钱,你咋也好意思接受。”贺九娘见秋月笑得乐呵呵的,啐了她一鼻子,然后又对云沫道,“云沫丫头啊,你给的活儿是好,可是工钱开得这般高,每天六十文工钱,算下来,一个月就是一两八钱银子,你还有赚头吗?”

    “贺婶,你放心,我有把握赚钱,才敢给你们开这样高的工钱。”一盆观音豆腐一两银子,除去工钱,她稳赚不赔。

    想了想,云沫又道:“闻香楼客源广,需求量大,我还想请两个人帮忙,你们对村上的人更了解,有合适的人推荐吗?”

    “我觉得桂婶,芝莲妹子不错。”

    秋月跟马成子家的马芝莲年龄相仿,马芝莲心眼又实,两人玩得来,经常在一起做点绣活儿,这赶上好活计,秋月第一想到的自然是自己的好姐妹。

    “沫子姐,桂婶,芝莲都是老实人,做事勤快,也不爱嚼舌根,你若是觉得行,赶明儿,我就去帮你问问。”

    对于桂氏,云沫有些印象,上一次,云春生一家上茅屋闹事,桂氏还帮过她,至于马芝莲,她倒不是很了解,不过,能得秋月喜欢的人,想必人品方面也不差。

    “成,你去帮我问问吧。”云沫满口答应,“不过,工钱方面,要开得低一些,每人每天四十文钱,秋月妹子,这一点,你可要给她们母女二人说清楚了。”

    秋家对他们母子二人有恩,她帮着,照料着,那是应该的,桂氏,马芝莲对她可没什么恩情,她开四十文的工钱,合情合理。

    “我会给她们说清楚的。”秋月点头,“做观音豆腐不累不脏,每天四十文钱,那可比干苦力强多了,上工还近,能照料着家里,两全其美。”

    谈完观音豆腐的事情,鸡鸭已经扑腾着进圈了,云沫见天光逐渐暗下来,便起身离开了秋家。

    她回到家时,黑衣男子尚未清醒,身上还裹着那件染血的大黑袍,令整间屋子都充满了血腥味,十分刺鼻。

    “娘亲,叔叔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云晓童站在床前,他看着黑衣男子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眼里流露出隐隐担心。

    他不喜欢看人昏迷,上次,娘亲也是这样躺了整整一天。

    云沫见他一脸担心,笑着安慰,“童童,王爷爷说了,这位黑衣叔叔体壮如牛,没那么容易死,说不定,待会儿就醒了。”

    “嗯。”云晓童这才放心的点头,然后又望着云沫,道:“娘亲,王爷爷是说身强体健,底子好,不是体壮如牛。”

    “额……是吗?”云沫脑门滑下一团黑线,“臭小子,娘亲是在安慰你,能不能不要拆娘亲的台。”

    生个儿子太聪明了,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

    母子二人对话间,床上的黑衣男子蹙了蹙眉头,显然对云沫形容他体壮如牛很是不满,他身材修长,高大,哪里像牛了。

    “阿嚏……”云沫坐在床沿上,闻着黑衣男子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忍不住打了个响嚏,

    这一身血衣太熏人了,再这么熏下去,茅草屋该被熏臭了。

    不知黑衣男子何时才能清醒,云沫想了想,便干脆动手解掉他的扣子,准备帮他换上秋实的旧衣裳。

    “你在干什么?”

    解开了扣子,云沫正想一把扯下黑衣男子腰间的束带,她的手刚放在黑衣男子的腰间,一个闷沉略带嘶哑的声音在床头响起。

    云沫的手僵持了一下,循声抬头,正好与黑衣男子四目相对。

    “你醒了,正好。”

    “我问你在干什么?”黑衣男子盯着她,面无表情道。

    云沫见他眼神冰冷,一副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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