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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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良田-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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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沫靠在燕璃的怀里,稳住身子,将气沉回丹田,才道:“没事,嘶!”说话,她嘴角扯动,轻嘶了一声,“就是伤口有些撕裂了。”

    燕璃将她身上的裘袄挠起一些,果然看见她里面的衣裳染了血。

    “逞能。”燕璃紧皱着眉头,又心疼,又想狠狠骂她一顿,“你这个女人,就不能适当软弱一点吗?”

    云沫知道摄政王千岁生气了,很识趣的闭上嘴巴。

    燕璃拿她实在没办法,只得叹了口气,“无情,包扎伤口。”

    无情已经拿着金疮药走到了云沫的身边。

    “大哥,你没事吧?”高见熊,高见豹盯着高见虎被逼退几米远,赶紧冲了上去,左右将他的胳膊扶住。

    “没事。”高见虎将大刀插进雪地里,稳住自己的身子。

    高见熊,高见豹瞧他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小娘子,你没胜过我大哥,不算赢,木槿花,狂风寨扣下了,一千两银子,希望你能尽快送上牛头山来。”高见熊挑了挑浓墨的眉,将云沫盯着。

    等无情替自己包扎好伤口,云沫才看向高见熊,道:“愿赌服输,我说到做到,明日,我便让人将一千两银子送上山来。”

    云沫话落,燕璃揽着她准备下山。

    “小娘子,且慢。”高见虎缓了缓,突然将云沫叫住。

    云沫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视线落在高见虎的身上,“不知,大当家的还有何事?”

    “小娘子,今日,是我们三兄弟输了。”高见虎咬了咬牙,沉气道。

    高见熊,高见豹疑惑不解的看向他,“大哥,你在说什么?”

    “老二,老三,确实是我们赌输了。”高见虎从云沫身上收回视线,转了转眼眸,瞟了高见熊,高见豹一眼。

    “小娘子身上有伤,尚能将我逼退几米。”

    高见虎话落,高见熊,高见豹扬了扬眉,齐齐看向云沫,两人确实看见云沫的手臂上缠着厚厚一层药纱布,是无情才给她包扎的。

    “老二,老三,虽然咱们是土匪,但是,咱们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高见虎又道:“既然我们已经输了,就要心服口服的认输,且能失信于一个女子。”

    高见熊,高见豹沉默了片刻,狂风寨的其他土匪也没说话。

    “大哥,我听你的。”过了片刻,高见豹才淡淡道。

    “大哥,我也听你的。”高见熊也没有意见。

    “嗯。”高见虎点头,重新挑眼看向云沫,“小娘子,我们三兄弟输了,木槿花,你拿回去,依照赌约,从今往后,我们三兄弟听凭你的差遣,绝无二话。”

    高见虎这般光明磊落,愿赌服输,云沫还真有几分佩服,“大当家信守承诺,果然是真好汉,真豪杰,云沫佩服。”

    高见虎与云沫说了一句,转身,面对狂风寨的一众土匪,大声道:“诸位兄弟,今日,我高氏三兄弟输给了眼前这位云娘子,从今以后,得听从云娘子的差遣,可是,你们是自由的,若有人想离去,现在只管离开,我高见虎绝不会阻拦。”

    “大当家,我们跟着你。”

    “大当家,我们生是你的弟兄,死也是你的弟兄。”

    “大当家的,我们誓死跟着你。”

    ……

    众土匪齐声而吼,震得树上的积雪都飒飒掉下了地,片刻后,没一个人离开牛头山。

    云沫在一旁瞧着,倒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匪窝竟然如此团结,难怪,这么些年,官府拿狂风寨没有办法。

    高见虎朝众土匪微微点头,转过身来,看向云沫,“木槿花,待会儿,我让弟兄给你送回去。”

    “好。”云沫也正有此意。

    高见虎接着道:“云娘子,雇我们劫你木槿花的,是一个黑色斗篷人的蒙面人,中等身材,略微发福,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口音不像本地人?

    云沫凝了凝眉,眸子里溢出一抹冷意,大概知道是谁了,“多谢大当家如实相告。”

    “云娘子,狂风寨现在归你管,你有什么安排,只要不让我们兄弟害人性命,但说无妨。”狂风寨虽然是匪窝,但是,这些年从未伤人性命,抢的也只是过往的一些有钱商旅。

    云沫身姿笔挺的站在风雪之中,青丝飞扬,对高见虎淡淡道:“大当家,你们先在牛头山待一阵子,有事安排,我再让人通知你们,至于兄弟们吃饭的米粮,我会让人送来。”

    现在冰天雪地,让这些土匪下山,也做不了什么事。

    “多谢云娘子。”高见虎一脸感激的将云沫盯着,若是能吃饱饭,谁想出去打家劫舍。

    云沫对高见虎说完,视线扫过一众土匪,承诺道:“诸位,只要你们忠心耿耿的为我云沫做事,我定不会亏待大家,饱饭有的吃,衣服有的穿。”

    “多谢云娘子。”

    一众土匪齐声高呼,声音震天。

    云沫听着震天的高呼声,微微勾了勾唇角,这才与高氏三兄弟告辞,随燕璃上车,准备回打道回阳雀村。

    高见虎吩咐几名土匪喽喽押上木槿花跟上去。

    “大哥,咱们真的要跟着那个女人吗?”等云沫走得没影后,高见豹看着高见虎问。

    高见熊也紧紧的将高见虎盯着。

    “没错。”高见虎点头,“老二,老三,那个女人定不是普通村妇。”

    这点,高见熊,高见豹倒是很认同,普通村妇,哪有那女人身上凌厉的气质。

    高见虎继续道:“那马车里的男人更不是普通人,所以,咱们跟着那女人,一定比在牛头山做一辈子土匪强。”

    想起刚才盘旋在上空的迫人威压,高见虎心里就一阵后怕,还好那个女人阻止了那个男人,不然……整个狂风寨的兄弟都得倒霉。

    马车里,燕璃将云沫揽在怀中。

    他的夫人,竟然这么厉害,这真让他有些意外。

    “云儿,接下来,你如何打算?”

    “状告吴贵。”云沫在燕璃怀里扬了扬眉头,“先下手为强。”如若不然,三日期限一过,就是吴贵逼上门找她讨债了。

    燕璃听后,没多说什么,抱着她,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为夫支持你。”

    笠日,云沫一纸状纸将同仁堂掌柜吴贵告到了县衙。

    县太爷王权安与云沫打过交道,知道云沫有些背景,不敢怠慢,很快派衙役将吴贵请上了公堂。

    吴贵踏入公堂,看见云沫身姿傲立的站在公堂之上,一阵心虚,吓得脸色变了变,不过,旋即就恢复了正常。

    云沫勾起唇角,对他笑了笑,“吴掌柜,你好啊,没想到咱们这次见面,竟然在公堂之上。”此刻,她虽然笑着,但是,说话的声音明显透着冷意,没了以前对吴贵的那种客气。

    吴贵听出云沫语气有异,心里越发心虚,“云姑娘,你……你这是做什么?就算你无法按时交货,也不必闹到公堂之上啊。”

    云沫却懒得再理会他,直接侧回头,看向王权安,“青天大老爷,请为民妇做主。”

    王权安拍了一下惊堂木,怒瞪着王权安,“吴贵,云姑娘状告你勾结牛头山的土匪,劫持她的木槿花,可有此事?”

    “青天大老爷,草民冤枉呐。”吴贵扑通跪在堂上,“同仁堂与云姑娘有生意往来,草民怎么可能与土匪勾结,抢劫云姑娘的木槿花呢。”

    吴贵跪趴在堂上,脸朝着地面,眼神闪烁,他在赌,赌县衙的人不敢上牛头山取证,没有证据,就算云沫怀疑是他做的,也无济于事。

    “云姑娘,就算你无法按时交货,也不必诬告于我吧,你的心肠咋如此歹毒呐。”片刻后,他将头抬起来,一脸委屈的看向云沫,反咬云沫一口。

    云沫瞧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到位,笑了笑,道:“没想到,吴掌柜还是位演戏高手。”

    “青天大老爷,这是牛头山土匪头,高见虎的供词。”云沫轻瞥了吴贵一眼,将视线移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

    马上有衙役从她手里接过那张纸,呈递到王权安的面前。

    王权安看过之后,拿起面前的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案上,“吴贵,高见虎的供状在此,你还有何话要说?”

    吴贵脸色稍微变了变,灵机一动,指向云沫,“青天大老爷,一定是这个女人伪造的供状,一定是。”

    牛头山的土匪个个彪悍,这些年连官府都不敢插手,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拿到高见虎的供状,再说了,那日,他上牛头山时,蒙了面,变了声,根本没人能认出他,高见虎又怎会指认他呢。

    虽然吴贵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但是,供状出,他还是有些急,云沫仔细瞧着他脸色的变化,道:“吴掌柜,你与我有生意往来,若非你心生贪念,与牛头山的土匪勾结,劫木槿花在先,我怎会将你告上公堂,你说我伪造高见虎的凭证,你有何凭证?若是没有凭证,就不要信口雌黄。”

    吴贵道:“高见虎根本就不可能给你供状?”

    云沫眼神随意盯着他,“你怎么知道,高见虎不可能给我供状?你又不是高见虎。”

    吴贵被她逼得咬牙,“因为,牛头山土匪个个强悍,根本没人敢去招惹。”

    云沫一脸风轻云淡,“吴掌柜,你不敢招惹,并不代表,我不敢招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你可听说过?”

    吴贵被她逼得面红耳赤,“因为高见虎根本就不识字。”情急之下,他说漏了嘴。

    “哦,原来是这样啊。”云沫一脸了然样。

    呈递给王权安的供状确实是她伪造的,这点,吴贵倒是猜对了,高氏三兄弟不识字,这,她也是知道的。

    她眨了眨眼,一脸疑惑的将吴贵盯着,“可是,吴掌柜,你是如何得知高见虎不识字的呢?你不是说牛头山的土匪个个强悍,没人敢招惹。”

    “我……”吴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大冷的天,紧张得额头冒出冷汗。

    云沫脸色一沉,不给他喘气的机会,“因为你上过牛头山,见过高见虎,对不对?”

    沉冷的声音,像一记重锤,重重的敲打在吴贵的心上,吴贵不自觉抬起一只袖子去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云姑娘,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单单与我过不去,要诬告于我?”他稍微镇定之后,做出一脸委屈样,再次反咬云沫一口。

    云沫冷盯着他,“因为,你们王家祖上是演皮影戏的,会口技,所以,我才会怀疑你。”

    若非高见虎告诉她,找他办事的人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她还无法确定是吴贵。

    “吴掌柜,你还没告诉青天大老爷,你是如何得知高见虎不识字的?”

    “我……我猜的。”吴贵吞吞吐吐,显然已经心虚,说话都没了一丝底气。

    “猜的?吴掌柜,你这是在藐视本官吗”王权安脸色有些发黑,“来人,将这个藐视公堂的刁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看他招是不招。”

    他急于向云沫邀功,直接一挥手吩咐几名衙役上前,将吴贵拉下去打板子。

    云沫站在公堂之上,没有做声。

    正是知道王权安会向着自己,所以,她才敢这般准备欠妥的情况下上公堂与吴贵对质。

    很快,县衙大堂外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板子声,紧接着,便是吴贵呼天抢地的喊声。

    吴贵本不年轻,再加上常年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住县衙厚重的刑板,几板子下去,他就妥协了。

    “我……招,我招。”

    挨完这五十大板,可能会要了他的老命,招供与土匪勾结,顶多坐几年牢,他们吴家有的是钱,若再用钱疏通一下,或许,根本不用蹲这么久的大牢。

    王权安挥手喊停,吩咐衙役将吴贵带上来。

    吴贵挨了板子,屁股痛得麻木,像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是……我,是我与牛头山的土匪勾结,是我想独吞云姑娘的木槿花,是我贪图赔偿金,所以,这才动了邪念。”

    “吴掌柜,你这是何必呢。”云沫瞧他烂泥似的趴在地上,丝毫不同情,“你们同仁堂已经有当今皇上御笔题名的金子招牌,不愁赚不到钱,为了这点蝇头小利,竟然赔掉整个同仁堂,划算吗?”

    今日之事传开,秭归县的百姓知道吴贵与牛头山土匪勾结,定然不会再光顾同仁堂,这便意味着,同仁堂完了。

    吴贵也懊悔不已,都怪他心生贪念,觉得木槿花能解砒霜之毒,一定能大赚一笔,都怪他不了解云沫的底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事情解决,按三日之约,万和堂,保安堂,保和堂,同济堂要的木槿花如期送至。

    ……

    一晃眼,燕璃在阳雀村已待了有些时日。

    临近年关,朝廷各部都要清点,事情很多,燕璃担心燕恪一人应付不过来,准备启程回京。

    暖炕上,云沫躺在燕璃的怀里,一只手拿着他的一缕发丝把玩着,她发觉,这个男人的头发比女人的还要柔滑几分。

    “你此番回京,什么时候再回来?”

    “夫人,你若是舍不得我,可以跟我一起进京,秭归县的事,让无心,无念留下打点就好。”摄政王千岁邪魅一笑,临走前,不望拐带自己的夫人。

    云沫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臂支起脑袋,近距离盯做摄政王千岁俊美无俦的脸,“你少臭美,谁舍不得你。”

    “云儿,你的手还疼吗?”摄政王千岁没再纠结前一个话题,话题一改,一双放光的黑眸将云沫盯着。

    “嗯?”云沫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

    “还好吧。”在摄政王千岁的注视之下,她傻傻的动了动自己的胳膊,“不怎么疼了,估计,再有两三日就能拆掉纱布了。”

    她这话落下,摄政王千岁邪魅的挑了挑眉,“那,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某女还没反应过来,摄政王千岁突然揽上了她的腰,抱着她,一个翻转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啊。”一声惊呼响起,摄政王千岁已经化身为一头恶狼。

    “燕璃,你丫的,我手上还有伤。”

    “我轻轻的,不会弄疼你……”

    某女泪流满面,无妄之灾啊,无妄之灾,早知道,她就该装死,说自己的手快断了……

    摄政王千岁吃饱餍足,这才抱着自己的夫人沉沉睡去。

    ……

    秭归县,荀府。

    荀书拿着一封信,疾步匆匆去见荀澈,“公子,这是夙月留下的信。”

    荀澈愣了一下,从荀书手里接过信,打开来看。

    他细细看过心中内容,叹了一口气,微微闭眼。

    “夙月,你何苦这样……”

    “公子,夙月离开了?”荀书猜测着问。

    “嗯。”荀澈点头,“她说,她去给我找六耳麋鹿了。”

    “公子,你忘了云姑娘吧。”荀书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开口,“夙月对你,真的很好。”

    “荀书,你退下吧,我想自己静一静。”荀澈没回应荀书的话,夙月对他很好,他何尝不知道。

    ……

    燕璃离开后,云沫又开始忙了。

    好些日,没上蔬菜豆腐铺了解过情况,手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吃过午饭,风雪稍停,让无心备好马车,准备上秭归县一趟。

    马车在蔬菜豆腐铺门前停下,云沫撩起帘子下车,此时是中午,铺子里稀稀拉拉有几个客人。

    秋月看见云沫走来,赶紧迎过去,“沫子姐,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咋出门了。”

    说话时,她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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