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殿下?何故让你如此唉声叹气?”楚夫人显得非常惊讶。
“唉,夫人是有所不知,前几日本王母后突然来旨宣召孤王等一干王侯进京商议大事!”李显一脸苦笑道。
“这是好事呀,殿下为何这般苦恼。只要殿下成功进京安扎下来,我们才好徐徐图之!”楚夫人有些不解。
李显闻言却是暗暗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来:“事情若真那么简单好了?”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是的,孤王怀疑母后这次召我进京是准备商议立李逸飞那个小鬼为皇一事!”
“什么,立李逸飞为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我事先一点风声也不曾听到。”听完了李显的叙述,楚夫人心中顿时翻起了无穷的惊淘骇浪。
因为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她暗中所扶植的姹女教刚刚被李逸飞给一手破坏摧毁,没曾想这才一月多的时间,京城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就在前些日子,据说李逸飞刚回到京城不久,我母后就马上宣布这道意旨。哼,以前孤王还不相信他们之间会有那种不同寻常的关系,现在嘛。”李显暗自冷哼一声,以表示心中的不满。
“你呀,只有事到临头了才会相信妾身的话,妾身早说过武则天那个老妖妇已经被李逸飞给迷住,你还不相信!这会你该明白他们之间的不可告人关系了吧,现在想要通过正常途径继承皇位是行不通,那么唯今之计我们只有!”说到这里,楚夫人脸上忽然浮掠出一抹怨毒凶狠之色来。
看得李显心惊胆颤直哆嗦,不过毕竟对皇位的热忠让他瞬间战胜了这种恐惧心理,接着他便好奇一问,道:“夫人,你快说了,我们该如何才能从李逸飞那小鬼手里抢得皇位!”
“杀了他!”楚夫人面色一狠,双手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什么,杀了他?这会不会太残忍了,再这么说他也是孤王的亲侄儿!”李显明显有些犹豫。
生性软弱的他并没有楚夫人那中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作风。
“殿下,你太仁慈了。你将他当成亲人看待,可人家未必会领情哦。殿下难道没听过皇家无亲情这句古话嘛?倘若你想登山那九五至尊之位,那么李逸飞这个绊脚石就必须得踢开!”楚夫人伸手轻轻拍了拍李显的俊脸,仿佛要让他清醒理智一点。
“是啊,有他在的一天,孤王就没有可能登上宝座!”李显似乎想通了,顿时面露狠色的说道:“夫人可有什么好的计策除掉李逸飞那个小鬼?”
楚夫人沉思半晌,然后沉吟道:“以皇宫内的防御之严密,我们想要进宫去刺杀他恐怕极难,因此我们必须得在他出宫之时对其实施斩首计划!”
李显闻言却面泛忧色:“夫人之计甚好,倘若那小子一直不肯出宫那该如何是好?”
楚夫人嫣然一笑,妩媚的嗔了李显一眼:“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还不了解这太子登基为皇之前必须得赶赴西山皇陵祭祖嘛,到时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妙啊,孤王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李显击掌大赞,显得无比开心。
“咯咯,那是因为殿下你太心地善良了,所以才没有想到这一点!”
“呵呵,夫人真是我的知音贤女助,等孤王日后登山了皇帝宝座,一定封你为后!”李显涎着脸暧昧笑道,一只魔手却顺势攀上了楚夫人的高耸玉女峰。
“咯咯,有殿下你这句话,妾身就放心了。”楚夫人格格一阵荡笑,也没有去阻止李显这一明显越界的行为,接着又沉吟道:“不过此事单由我们一家实施恐怕会太过显眼,因此等这次我们进京之后,完全可以联系那些心生不满的王侯一道行动。他们当中肯定也有许多人对李逸飞继承皇位心生不满!”
楚夫人猜得不错,就在她跟李显商议着如何除掉李逸飞之时,定洲临淄相王李旦的府内,一袭戎装打扮,英气逼人的李隆基也在跟其父李旦大声攀谈着。
“父王,皇祖母也太偏心了,自古以来便有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的传承,皇祖母她即便不想立三伯他为皇帝,那怎么也该立父王你为皇,而根本轮不到李逸飞这个半路跑出来的小野种。”
“阿瞒,为父不是经常教导你祸从口出,这事在这里议论下就好可莫要宣扬出去。你皇祖母既然想立逸飞贤侄为皇,那想必是他有过人之处。”李旦摇了摇头对李隆基一番讯责道。
阿瞒是李隆基的小名,他自幼就有着非同一般的志向,与其父那种与世无争的那种性格却是截然相反。
“哼,有什么能耐,不就是会讨女人欢心罢了。肯定是那个小子用什么甜言蜜语迷惑了皇祖母,所以才让皇祖母对他如此青睐。这次等我进京定要跟他会上一会,我可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他!”李隆基傲气十足的说道,自幼能文能武的他,不但是武林中少有的宗师级强者,而且更是满腹经纶,有着雄才伟略的鸿鹄之志。
“阿瞒休得胡言乱语!”李旦大声呵斥道。
“哼,让那个小野种继承皇位,我就是不服!”李隆基撇了撇嘴冷哼一声,赌气的跑开了。
“殿下,王爷刚才怎么说?”李隆基从李旦的住处刚离开不久,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刚一进门,一个谋士打扮的中年儒生便迎了上来热情问道。
这个中年儒生说起来也不是凡人,他名唤许庸,是定州一带的名士,平生精通各种天文地理,相人之术,有着经天纬地之才。当年他一次偶然机会遇上外上游玩的李隆基,便惊呼为天纵奇才,当即自荐要成为李隆基的幕僚。
李隆基见他谈吐不凡,又满腹经纶,也是心生喜意,随即便顺势将其召之麾下。
这些年要是没有他的悉心辅助,李隆基恐怕还无法将这临淄城给治理得井井有条。
“唉,别提了,我父王那一根筋之人不知道争取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就罢了,居然还反过来责骂我,实在是气人!”李隆基甩手径自生着闷气。
许庸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呵呵,王爷你恐怕是误解了代王之意,他明面上是在斥责你,实则是不想让你强出头。这次武皇召集各路王侯进京商议大事,可不单单只有我们一家为此事着急,想必庐陵王等那些皇位有野心之人也巴不得李逸飞被踢下台,因此我们暂时只需静观其变便是,到时自然会有人坐不住强出头,那个时候我们便可以这样……这样!”
说到最后,许庸的声音却渐渐变小,直至最后微不可闻。
第309章 潞王妃
忙完了朝堂上那些琐碎之事,李逸飞终于有时间来陪陪他一干怀孕的小娇妻们。
“晴儿,你瞧今年这桂花开得多灿烂,啧啧真是好香!”李逸飞伸手指着远处的一排高大桂树,鼻子轻轻一嗅,状若陶醉。
=/文/=“嗯,殿下,我们去那边桂树下坐会吧!”姚晴当即建议道。
=/人/=“好!”李逸飞欣然应允,然后便搀扶着姚晴朝桂树那边行去。
=/书/=正当此时,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从御花园外跑进来,对李逸飞行礼,道:“殿下,潞王带着他王妃在太极殿求见!”
=/屋/=“嗯?潞王,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李逸飞一脸的不解,到是他身旁的姚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连忙在一旁小声解释,道:“殿下,这潞王论起辈分还是咱们的皇叔祖呢,不过他为人一向精明,几次朝廷重大政变中他都站对了方向,以至于这些年过去,李家王侯不是贬得贬,流放得流放,但惟独这潞王却一直安然无恙,活得潇洒自在。他这次来求见你,想必是听到你即将登基为皇的消息,特地来表忠心了,殿下不妨去见上一见,这个潞王虽然为人八面玲珑了一些,但是他在一干李家王侯中的威望却是不轻,若是能将他其拉拢过来,对于殿下接下来处理各王一事也必将有莫大的益处。”
像这种关于李氏家族的隐秘消息,姚晴这个久居京都之人自然要比李逸飞这个半路出身的太子要了解的透彻多。
听完姚晴这充满独特见解的一席话,李逸飞顿时若有所思,挥手对身前的小太监吩咐,道:“小德子,你前面负责带路!”
说罢,他又偏头对姚晴关心的叮嘱了一声:“晴儿,外面风凉,你在小坐一会还是早点回宫歇息,等我忙完了正事再来看你!”
姚晴轻轻点头:“殿下,你管自己去忙吧。”
御花园距离太极殿并不是很远,在小德子的带领下,李逸飞也只花费了半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目的地。
李逸飞刚一跨进殿内,迎面一个半百老者顿时映入眼帘,老者穿着一身紫袍鱼龙服,面白无须,两只黑亮的星眸不时闪烁到一缕精光,看上去像是一个充满智慧之人。
就连李逸飞在初次见到半百老者这副容貌时,也不由暗道一声好人才,他心想眼前这人应该就是他那死鬼祖父李治的同胞兄弟了。
看得出来这个潞王保养得极好,哪怕是年逾半百,整个人还是看起来那班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殿下,他就是潞王千岁了!”小德子察言观色,他知道李逸飞并不认识这位亲王,随即忙出声解释道。
李逸飞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朗声一笑,道:“小子不知潞王驾临,实在有失远迎。若有怠慢之处,还忘潞王莫要怪罪才是!”
随着李逸飞这声朗笑声在殿内猛然响起,潞王立刻偏过头来,拱手施礼,道:“太子殿下客气了,本王也是刚来不久,到是殿下你能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接待本王伉俪才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呀!”
“呵呵,潞王客气了!”李逸飞谦虚的笑了笑,目光顿时转向一旁小座的美妇人,潞王妃。
“妾身见过太子殿下!”潞王妃起身向李逸飞盈盈施了一礼,举止从容有度,一看便知是受过良好家教,出身名门的贵妇人。
“潞王妃不必客气,说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这里没有外人在场,王妃直接唤我真名便是!”李逸飞显得非常客气,他伸手轻轻一虚扶。
潞王妃顿时缓缓直起了身子,当她抬起头打量着他的时候,一张似嗔似喜,清丽脱俗的绝世容颜陡然映入李逸飞的眼帘。
潞王妃生得芙蓉春面,端庄秀丽,她既有妇人的那种成熟冶艳风情,又别具小女人的的神态。
这两种独特的气质齐聚于她一人身上,让李逸飞也不禁看得为之一呆。
心中直呼这女人真是个尤物,潞王这老家伙到是好福气,居然娶了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
潞王妃看上去保养得非常好,看上去只是三十出头的模样,细腰丰乳肥臀,身材堪称完美,浑身散发着一股雍容华贵的贵妇人的气质。
这种气质似乎与生俱来,又源自于她那良好的家世修养,旁人即便想学也学不来地,哪怕是顾影儿和花玉眉这等绝世美人,她们美则美矣,但惟独缺少了这种贵妇气质。不过李逸飞却坚信他的那些女人在皇宫呆了一阵之后,身上也肯定会蒙上这样一层特殊的气质。
“殿下!”潞王妃见李逸飞这般无礼直勾勾的盯着她猛看,粉面不禁一阵羞红,心中更是羞愧难当。
李逸飞的目光犀利而又渗人,仿佛能透过她的凤袍看穿她内里的动人美妙之处那般,瞬间让她泛起了一股异样燥热的酥麻感觉。
“咳咳,王妃的风采真是让孤眼前一亮,改日孤定让我那些妃子也来向王妃你学习一下这保养之道。”李逸飞轻咳一声,以示心中的尴尬。
他刚才乍一看到潞王妃这般气质出众的贵妇人,心中便本能的升起一种惊艳和占有欲。倘若每天能抱着这样一个动人尤物,那肯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哈哈,殿下说笑了,拙荆蒲柳之姿,哪能跟太子妃这等人间绝色相提并论!”潞王朗声大笑,尽管他虽然说着一番谦虚之话,但瞧他眼里那得意的模样,便知他有多么的自得。
一直以来他都为自己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而感到隐隐而自得,潞王妃年轻之时那可是百里挑一,数得着的绝世美人,当时那些王公贵族可没少踏破潞王妃家的门槛,哪怕是高宗皇帝也曾动过纳她为妃的念头,不过最后却被潞王妃给一一严词拒绝了。
他能够在众多竞争者脱颖而出,也着实有些幸运。
潞王妃见潞王在外人面前公然贬低她的容貌,不由狠狠瞪了自己相公一眼。
她这一举止尽管进行得非常隐蔽,不过还是被李逸飞给清晰察觉到了。
美人薄言嗔怒,当真别有一番风情,更何况还是潞王妃成熟妖娆的贵妇人,那自然是更加别有一番风味了。
“嗖!”小腹一热,他忽然感觉到自己跨下的老二有些蠢蠢欲动起来,随即赶紧收敛心神,大笑着转移注意力,道:“呵呵,潞王实在太谦虚了,像王妃这样的绝色美人可是人间少有,孤一直曾听闻王妃保养有术,今日一见果然名飞虚传。”
李逸飞这一番称赞之语自然让潞王妃鲜花怒放,那望向李逸飞的目光也不由多了一分异样的色彩。
而潞王本人自然是笑得最开心了,没有什么称赞比得了当今太子殿下的恭维更让人值得高兴了。
笑罢,他又跟李逸飞寒暄了一阵。半晌,他这才轻咳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逸飞那是何等眼力,自然也看出了他脸上的异样,接着便顺势问道:“潞王爷,论辈分小子还得喊您一声皇叔祖,王爷要是最近碰到什么疑难之处,不妨跟孤直言便是。”
潞王见李逸飞如此爽快,心中仿佛一下失去了拘束那般,顿时热情的笑道:“唉,说来本王确实有一件事要麻烦殿下你!”
李逸飞面露惊讶好奇之色:“何事?”
潞王微微沉吟了一会,接着便朗声笑道:“呵呵,事情是这样的,犬子李基一直对殿下你心生仰慕崇拜,想为殿下你尽些绵薄之力。只不过殿下你一向深居简出,本王也不敢因为这等小事千里迢迢赶来麻烦殿下,不过这次因为皇上宣召,本王也就顺便为犬子来殿下你这里讨个差事。”
“哦,竟有此事!这可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潞王何必拘谨不敢言语,改日你将小王爷带进宫来看看!”李逸飞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他也终于摸清了潞王的意图,敢情这个八面玲珑的潞王爷是准备将砝码压在他身上了。
他为其子在宫内讨份差事是假,恐怕由这件事向自己表明衷心才是真的。
对于潞王爷的投诚效命,李逸飞自然也没有拒绝,最近他还在一直头疼众王之事呢,现在有了潞王爷的投诚,那么这对于他接下来对付众王无疑具有重要的作用。
“哈哈,如此,本王就代犬子多谢太子殿下了!”潞王似乎也未曾想到李逸飞如此爽快,此刻老脸上全是那兴奋灿烂的笑容。
反到是他身旁的潞王爷一副淡雅超然的模样,让人难以看出她心里面的真正想法。
“这个潞王妃不简单呐!”李逸飞心有所感。
随后,他跟潞王在殿内秘密商谈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潞王这才起身告辞离去。
深夜,潞王在京城的临时府邸。
白天还显得气度不凡,意气风发的潞王爷此刻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脸耸拉着脑袋颓丧的站在潞王妃之前。
而他足底下似乎还横摆着一张搓衣板,也不知用来做什么?
“啪!”潞王妃穿着一身性感低胸的粉色浴袍高座在主位上,整个人慵懒无限,与白天那端庄高贵的贵妇人模样简直是两个极端。此刻,她忽然脸色一沉,玉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娇斥,道:“李恪,你可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李恪是潞王的全名,这时他一见潞王妃猛拍桌子,全身不由剧烈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嬉皮笑脸的笑道:“夫人,为夫最近似乎并没有犯错呀,你今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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