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万佛字印对着李逸飞凌空击来。
“咦,这人难道是西域夷族之人不成?竟然会西域密宗绝学!”李逸飞目光微微泛动了一下,但是心中却不禁暗自冷笑一声。
“就算你是身具密宗绝学又如何,在小爷的掌下你也得乖乖匍匐下来!”李逸飞冷笑一声,凌空拍下的铁掌顿时于拓拔公子的万佛字印撞击在了一起。
“嘭!”佛字印刚一触及铁掌的瞬间就被其强力轰散,从铁掌上涌来的可怕力量竟直接透过拓拔公子双掌作用在他的身体上。
“哼!”拓拔公子闷哼一声,仰天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腾腾地一下后退了十余步,直到退至房门之时这才勉强止住了趋势。
“喀嚓!”然后他身后的房门却没有他那么好运气,直接被李逸飞的凌厉劲气轰然粉碎。
“什么,拓拔公子居然败在了那小子的手上!”一旁,瞧见这一幕的贺兰敏之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拓拔公子可是西域年轻一辈最顶尖高手这一,一身密宗绝学强大无比,即便碰上宗师级高手也有一战之力,结果却被眼前这名少年给轻易击败了。
贺兰敏之又如何不惊恐,如何不震惊。
拓拔公子内心的震惊同样不比贺兰敏之来得少,自他出道以来还从未有过一败,今日他居然败在了一个年纪比他还要轻上许多的少年手上,这让拓拔公子心里分外的不服。
“一个蛮族之人也敢在我中原之地耀武扬威,今日先饶过你一条小命,若有下次,本公子定斩不饶,现在你们两个给本公子滚出去!”李逸飞身体悬浮于半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拓拔公子两人,目光说不出的蔑视。
“你你小子竟敢叫本爵爷滚出去,你就不怕本爵爷禀明圣上之后抄你的家,灭你的族!”贺兰敏之气得发抖,李逸飞这小子实在太狂妄,整个武周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
“聒噪!什么狗屁爵爷,在本公子眼里你就是一条小爬虫,本公子想怎么揉捏你就怎么揉捏你!”李逸飞轻蔑一笑,大手对着贺兰敏之凌空一抓,便将这个还样聒噪的贺兰爵爷一手给扔了出去。
至于拓拔公子根本不用李逸飞动手,早就知趣的逃出房外。
“嘭!”贺兰敏之的身体从高空中落下,重重的摔落在二楼的走廊上,将二楼的木板都给震碎了一半。
“小子,你等着,本公子绝不会放过你的!”贺兰敏之在在场宾客们异样的目光下狼狈的爬起,临走之时,他还不忘放出狠话。
今日他算是彻底丢尽了脸,香姨这个心上人被李逸飞给睡了不说,连带着自己都被李逸飞给当众教训了一顿,想他贺兰敏之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鸟气。
“报仇,一定要报仇!”贺兰敏之紧握着双拳,咬牙切齿,一脸的坚定。
第041章 荣国夫人
“唉,弟弟,你这下可闯了大祸!”香姨瞧着折身而返的李逸飞顿时轻叹了一口气。贺兰敏之睚眦必报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了,李逸飞这次得罪了他,以后者的性格肯定会怂恿他的姨母,也就是当今武皇对李逸飞进行百般祸害。
而李逸飞又是朝中之人,刚刚才在武举大赛上崭露头角,此时得罪了贺兰敏之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
“香姨,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李逸飞暧昧一笑,目光在香姨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扫过,美妇人身上虽然盖了一层的锦被,但是丰满曼妙的身躯还是透过锦被勾勒出一幅美景来。
“你呀,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笑?”香姨美目薄嗔,暗暗白了李逸飞一眼。
李逸飞瞧着香姨这副小女人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看痴了,尤其是目光在扫过香姨胸前那两团若隐若现的雪白酥胸,李逸飞顿时口干舌躁,气喘吁吁,脚步一瞪,整个人便如一头下山的猛虎朝香姨扑了过去。
不一会儿,香姨的闺房再次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云雨收歇。
李逸飞搂着香姨的丰满娇躯,一只魔手肆意的把玩着美妇人的大白兔,轻声问道:“香姨,你刚才说我即将大祸临头是何意,那个贺兰公子真有如此大的来历?”
香姨将雪白的娇躯往李逸飞怀里挤了挤,娇艳如花的脸庞贴在小男人的胸膛上,她仿佛听到了小男人身上那强健有力的心脏跳动声。闻言,香姨一根葱葱玉指轻轻的在李逸飞暗红色乳头上划着圈子,道:“弟弟,你刚才真不应该那么卤莽,那个贺兰公子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外甥,深得荣国夫人和武皇的宠爱,你得罪了他,不是影响你的仕途嘛!若是他回去在武皇面前参你一本,那你的仕途可就难了!”
“原来他就是贺兰公子,怪不得看起来有些眼熟,敢情跟自己还是亲戚,据说他的母亲韩国夫人年轻时曾是大唐的第一美人,比武则天还要长得美艳几分,不知现在如何,是否还想以前那样艳丽无双?”李逸飞若有所思,浮想联翩。
按辈分来算,贺兰敏之还是他的亲姨舅,只是李逸飞从来不觉得自己跟武家人有什么关系。
武家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见一次就想揍一次,而武家女人各个是荡妇,不说那骚到极点的周思敏,就说武则天这个荡妇,年纪都一大把,玄孙儿都有了,还风流无边,专纳一些俊俏的少年为面首,当然其姐韩国夫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年轻时候就已经学会跟李治偷情,现在李治已经过世多年,没人抚慰空虚的她肯定更加的放浪形骸。
总之,在李逸飞的眼里,武家女人都是一些贱货,十足的欠操。
“弟弟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香姨抬头瞥见李逸飞一脸沉思的模样,还以为小男人在为刚才的事情担心呢。
“没事,贺兰敏之那个没有的怂货还扳不倒小爷!”李逸飞摇了摇摇头,然后一手挑起香姨的下巴,厚厚的嘴唇顿时印了上去。
“呜呜,弟弟,姐姐真受不了了,下面还疼着呢,你今日先放过姐姐好不好,待它日姐姐好利索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香姨秀眉微蹙。刚才她跟李逸飞大战的时候,李逸飞足足要了她十余次,如今她的下体还隐隐作痛呢,此刻又哪堪李逸飞的鞭筏。
“香姨,我的好姐姐,真的什么都可以吗?”李逸飞嘿嘿一笑,目光不由在香姨丰满的肥臀上来回扫视着,眼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香姨的肥臀白花花,是那么的诱人,李逸飞早就想插进去了,只是刚才香姨死活都不肯让他走后庭,李逸飞也只能作罢。如今听得美妇人的承诺,他又岂能不兴奋。
香姨好似看穿了李逸飞的心里所想,一妩媚勾人的春目恰似能滴出水来,纤纤玉指轻轻的在李逸飞鼻子上点了一下,声音酥软柔媚:“你呀,心里是不是存了什么歪心思!”
李逸飞举起手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没有,我哪里能有什么歪心思!”
香姨白了李逸飞一眼,咯咯娇笑道:“信你才怪。”
……
深夜,荣国夫人府邸,一间装饰豪华充满粉红诱惑气息的房间内,只见一个高贵优雅的美妇人斜躺在一张凤椅上,身上仅裹了一层薄薄红纱,纱衣内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魅惑。
贵妇人的两旁,分别有一名俏丽的侍女正为她按摩捶背。
“嘭!”突然,紧闭的房门被强行破开,一个模样英俊,唇红齿白,让人一见无法分清实际年龄的锦袍男人从门外闯了进来。
正在闭目享受的贵妇人,美目微睁,声音庸懒的道:“敏之,我的乖孙儿,你是不是又在外面跟人斗气了,说出来,外婆为你做主!”
破门而入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与李逸飞发生冲突的贺兰敏之,而贵妇人则是当今武皇的亲身母亲,荣国夫人,一个养尊处悠的美妇人。
贺兰敏之一从醉香楼离开就直奔荣国夫人府邸而来。【】
贺兰敏之没有答话,而是目光不善的瞥了两旁侍女一眼,荣国夫人见状顿时咯咯一笑,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等打发了侍女,荣国夫人凤目斜睨着贺兰敏之,声音娇媚无比:“来,敏之,到外婆这里坐会,你站着这么远干吗,难道还怕外婆吃了你不成!”
说着,荣国夫人突然放浪形骸的大笑了起来,那隐藏在红纱之下的雪白丰满随着贵妇人的大笑而剧烈起伏。
贺兰敏之见状呼吸不由一促,脚下顿时不受控制的朝荣国夫人身边走去,最后不知何时竟然坐在了荣国夫人的怀里。
荣国夫人放浪大笑,伸手在贺兰敏之那比女子还要白皙美丽的俊脸上轻抚了一下,道:“敏之,快跟外婆说说,你今日跟谁发生冲突了!”
贺兰敏之脸庞一僵,心里十分厌恶荣国夫人这样的举动,但是很快他又堆满笑容,朝荣国夫人撒娇,道:“外婆你可要为敏之做主啊,敏之刚才被人给毒打了一顿!”
“什么,居然还有人敢殴打你这爵爷,他反了不成!”荣国夫人闻言柳眉倒竖,气得浑身发颤,饱满挺拔的酥胸因为太过靠近的缘故,不断摩擦着贺兰敏之的胸膛。
贺兰敏之只觉得自己跨下的长龙涨得厉害,恨不得找一个小穴来发泄一下。
不过此时他还有要事要办,因此急忙控制住心中这股欲火,泫然欲泣,道:“外婆,你一定要为敏之做主啊,那个小子实在太过分了!”
贺兰敏之说着便将自己在醉香楼跟李逸飞发生冲突的经过详细讲给荣国夫人听。
听完贺兰敏之的叙述,荣国夫人勃然大怒:“好一个少年,竟然如此藐视皇家,待明日外婆进宫跟你姨母叙说,看你姨母不治他个大不敬之罪!”
贺兰敏之闻言大喜,然后俯身在荣国夫人脸颊轻点了一下,道:“外婆你真好!”
荣国夫人微微一笑,她瞧着贺兰敏之那英俊的面庞,眼里暗自闪动着异样的光芒:“敏之,外婆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说该怎么谢谢外婆呢,嗯?”
荣国夫人说着,整个人突然绽放出一股别样的风情,媚眼欲滴,春波暗露。
“我的好外婆,你是不是想孙儿这么报答你呀!”
贺兰敏之嘿嘿一笑,一只魔手突然在荣国夫人的红纱内用里捞了一把,然后不等贵妇人开口低啐,就将其整个人从凤椅上环抱了起来,径自朝房内的一张豪华锦床上行去。
“咯咯咯,你这个坏孩子,连外婆也敢染指,就不怕你姨母知道了,砍掉你这个小脑袋!”荣国夫人咯咯浪笑起来,两只纤纤素手紧紧的勾着贺兰敏之的后脑勺,身体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反而更加配合的挤入对方怀里。
“呵呵,外婆你舍得让敏之被姨母砍掉脑袋吗?”贺兰敏之邪邪一笑,然后用力的将怀里贵妇人扔到了那张豪华锦床上,整个人立刻迫不及待的熊扑了上去。
第042章 神秘黑衣女子
清晨,天刚蒙蒙亮,李逸飞便和黄统三人离开醉香楼往军营赶返。
李逸飞刚离开不久,醉香楼一间昏暗的密室内,刚刚还春情勃发,一副风骚发浪模样的香姨此刻却跪在一个黑衣女子面前。
黑衣女子面上裹着一层薄薄的黑纱,身桌一袭着地黑色长裙,秀目娇媚而又带着一丝清冷。
美好的身材被那身黑色长裙给紧紧包裹住,变得更加前凸后翘,就连身为女子的香姨,炽热的目光此刻也充满贪婪的在黑衣女子那曼妙而又玲珑的娇躯上扫过,眼里充满了一种渴望和贪婪。
黑衣女子背负着上手,居高临下的看着香姨,秀眉突然微微一蹙:“香姨,你刚才跟男人苟合了?”
听得此话,香姨神情一慌,嘴上也变得不利索:“是是的小姐,属下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小姐恕罪!”
“哼,恕罪!”黑衣女子冷哼一声,清冷的秀目中突然射出一抹狠辣光芒,她抬脚便将香姨给踢飞。
“嘭!”香姨自然没有预料到黑衣女子说出手就出手,即便事先知道她也不敢反抗,丰满的身躯顿时被黑衣女子一脚给踢飞,最后重重砸在不远处一张桌子上。
“噗!”喉咙一甜,香姨忍不住喷洒出一口鲜血,她匍匐着就像一条母狗缓缓爬到黑衣女子脚下,然后浑身发抖的求饶,道:“小姐,求求你饶过属下这一次吧,属下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贱人,本小姐几天没操你,你就痒了是吧,竟敢趁着本小姐不注意的时候勾搭野男人。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黑衣女子愤怒无比,香姨一直以来就是她的禁脔和私宠,平时从来没有被哪个男人碰过身体,然而今日却有人敢碰她的禁脔,她又如何不愤怒。
黑衣女子恨不得亲手宰了那个敢染指她宠姬的野男人。
“这这!”香姨迟疑不决,一想到小男人长龙将自己小穴充实的享受,她着实不愿将李逸飞给供出来。
“怎么,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想包庇那个野男人?是不是被那个臭男人干得爽,连自己什么身份也不晓得。”黑衣服女子恼羞成怒,一只玉足重重的踩在香姨背上,手上却宛如变戏法般多了一截黑色长鞭。
“啪啪!”
“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黑色长鞭不断的在香姨美背上落下,将其丰满晶莹的娇躯抽得皮开肉绽。
“啊,小姐不要打了,属下说就是!”香姨痛苦哀嚎,连忙出声求饶。
闻言,黑衣女子手上的动作这才一缓,然后不悦的冷哼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就是犯贱,一个臭男人而已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命?”
香姨心想你一个心理变态女人又如何能知晓男人的好,自从跟李逸飞春风几度之好,香姨终于体味到做女人的美妙,心里早就爱死那个小冤家了。
心中虽是这么想着,到了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小姐教训得是,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黑衣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只黑色长鞭有些轻佻的挑起香姨的雪白下巴,嘴上啧啧赞叹道:“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妖娆尤物,就连本小姐都看了心动不已,难怪那些臭男人会对你如此着迷。”
听得黑衣女子的夸赞,香姨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高兴之色,脸上反而是变得十分紧张的辩驳道:“小姐,属下的所有都属于小姐您的?”
说着,香姨诞着脸朝黑衣女子暧昧一笑。
“咯咯!”黑衣女子咯咯浪笑了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乳胸乱颤,过了一会儿,黑衣女子笑罢,目光清冷的道:“香姨,你的小嘴真甜,不过你认为用两句好话就能让本小姐放过那个臭男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快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说到最后,黑衣女子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
香姨暗叹一声,心道小冤家,姐姐为了活命不得不把你给供出来,以后你知道了千万别怪姐姐。
香姨也未想到黑衣女子如此清醒,随即忙说道:“是小姐,昨夜跟属下欢好的男人是一个少年郎,他名唤李逸飞,据说是当近武状元,金吾卫的左将军!”
“什么,李逸飞!”黑衣女子闻言勃然变色,娇躯一颤,清冷的美目陡然泛起一阵剧烈的涟漪。
“是他,居然是那个小冤家,这才几天不见,这个可恶的小混蛋就又开始到处沾花惹草了,果然是个坏胚子!”
“小姐,你认识那个李逸飞?”香姨瞧着黑衣女子如此激动,不禁感到大为惊奇。
“不我不认识什么李逸飞,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原来他就是今科武状元!”黑衣女子摇了摇头矢口否认。
“哦,原来是这样啊!”香姨点了点头,其实她心中还有些怀疑黑衣女子所说的话,刚才黑衣女子激动的表现,确实不像是不认识李逸飞的模样,可黑衣女子为什么要矢口否认呢,香姨有些想不通。
黑衣女子瞧着香姨还有些不相信的模样,随即忙转移话题道:“对了,香姨,刚才本小姐过来之时,曾听楼下的人在议论贺兰公子之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香姨急忙答道:“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