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圣果是真是假,没人知道。
玉锦风这招,不仅掩盖了圣果的真假,还使用了借刀杀人
够狠!够毒!
也难怪他舍得以自己女儿为饵,送入青楼,最后还在其背后残忍刺绘。
若真是现在就开始图谋,西陵浅开始怀疑十年后玉锦风死的真相。
“姑娘,奴婢还打听到,那玉锦风因过失毒死人,遭到许多人反对,并未能坐上盟主之位,武林大会将在后年重新召开。”
西陵浅一怔,随即一喜,武林大会也改变了原来的轨迹!
越来越多的事情都与原来的不同了!
她对她将要做的事是更加有信心了。
春日明媚,正午时分,及第酒楼。
这个酒楼与非偿酒楼相比要豪华得多,但客源却远远不及非偿酒楼。
欧阳明月与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嘻嘻哈哈地从街上走进来。
只顾着高兴说笑,突然厅上正有个姑娘急急忙忙地正要朝外走。
欧阳明月一时闪避不及,堪堪与那姑娘撞了个满怀。
姑娘被撞后,又被弹得向后倒去。
她慌乱之中双手一捞,正好扯到了欧阳明月的腰带,把欧阳明月一块拉跌在地。
欧阳明月刚才被一撞,尚没有站稳,接着又这一倒,可就来不及调换姿势,一下子就将人家姑娘压在了身下,嘴唇正正地亲在了人家姑娘的胸脯上。
虽然是隔着衣裳,可是春裳虽不比夏裳薄,但却也不厚。
欧阳明月一个十三岁的怀春少年,一下子亲到了姑娘家的柔软,心中异样顿时,脸便羞窘得通红。
而那姑娘更是娇羞地想用手推开欧阳明月的嘴,却未想手忙脚乱间,手虽是推开了欧阳明月贴在她胸口的嘴巴,可是同时也不小心将自己地衣领给推大了,露出雪白的肌肤与性感的锁骨来。
欧阳明月如此近距离地看到,顿时脸红耳躁,心怦怦地快速跳了起来。
他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人家姑娘的胸脯,已是半露的高耸令他口干舌燥,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姑娘顿时羞得双手捂面,都忘了让欧阳明月从自己身上起来。
欧阳明月温香软玉在怀,一股莫名的躁动从心底蓦地升起,令他想紧紧地抱住眼前的姑娘。
想着时,手已有动作,姑娘已有感觉,露出俏脸来羞愤地看着他,“你……你……”姑娘竟被气得昏了过去。
欧阳明月一惊,手忙脚乱地爬起。
而跟他一起的朋友早就嘘声四起。
更有那个年长些的少年看到欧阳明月的表情,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稚嫩的小子,应该是思春了。
不过,欧阳明月年纪尚小,应该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才对。
看他来教导教导他,保证日后欧阳明月对他感激不已。
他朝欧阳明月挤眉弄眼地道:“明月,你竟把人家姑娘撞晕了,还不赶紧抱进包间里去,让人家姑娘躺在地上,多丢人呀。”
然后那年长的少年在他耳边又耳语了几句。
欧阳明月迟疑了一下,终是将人家姑娘抱进了包间里。
而坐在大堂右边角落的西陵浅,冰冷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泛着一丝冷冷地嘲弄。
051 知味
包间的门紧闭,大约一盏茶多点的时间,才从里面打开,欧阳明月走了出来。
紧接着在他身后跟着出来的,是那位被撞的姑娘,只见她双颊布满潮红,头发有些零乱,身上的衣裳也起了皱褶。
她低头走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不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却落入西陵浅的眼里。
姑娘跟着欧阳明月出到了酒楼外,看到欧阳明月转过身来,脸上立现娇媚可怜状,晶莹的泪珠立即盈满眼眶,惹人怜爱。
欧阳明月一脸内疚,有些后悔,却更多的是兴奋,他觉得刚才之事真是妙不可言,令他浅偿之后更是想要更多。
他握住姑娘白皙的纤手,那嫩滑的触感立即让他舍不得放手,“对不起,不过,我一定会负责的,请你相信我!”
他现在都有冲动欲将这姑娘带回府里,收进房里。
但他也知道,他娘绝对不会允许,搞不好还会打死这位姑娘。
可是,如今食髓刚知味,他可舍不得将这姑娘打发走了。
见那姑娘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欧阳明月一阵惊喜,这姑娘相信他!
他轻咳了一声,“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姑娘娇羞地点点头,“那公子什么时候接奴家回府?”
“今日回去,我就跟家里人言明。”欧阳明月道,心底却在想着如何拖一拖。
“奴家看公子出身必是富贵,想必这事并不容易说服家里人。”姑娘抬眼妩媚地望着欧阳明月,“奴家不着急,奴家会慢慢等。”
欧阳明月大喜,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正合他意。
“我知道你是位好姑娘,我一定会说服家里人的,你放心。”欧阳明月有些动情地道。
“嗯,奴家等公子的好消息。”姑娘朝欧阳明月娇媚地一笑,立即就把欧阳明月的魂给勾了去。
姑娘看着,不禁抿嘴一笑,“奴家叫晚香,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欧阳明月。”他傻乎乎地答道。
“月郎!”晚香娇唇轻启,娇滴滴地吐出了两个字,令欧阳明月神魂一荡。
“傻样!”晚香抿嘴一笑,轻轻地推他一推,他才清醒过来。
二人含情脉脉地朝晚香的家走去。
到了晚香的家门口,欧阳明月突然心生怯意,不知这家里是不是有个彪悍的父亲母亲或是其他什么人,自己待会是不是会挨一顿揍。
刚萌生退意,晚香已抓住他的手掌,“月郎,要不要进去瞧瞧?家里就只有我和老嬷嬷两个人,你无须紧张。”
真是太妙了,这不就意味着他随时到可以造访这里。
一想到来这里就可做的香艳事,他的心又怦怦乱跳起来。
“好,我就进去参观参观你的香闺。”欧阳明月强自镇定地道,不过那微抖的手却泄露了他心中的激动。
晚香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便拉着他进了院子。
一直到夜幕降临,欧阳明月依然不愿离开。
晚香看着与她滚了一个下午床单的小男人,轻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乖,你先回去,咱们来日方长,我可不想因为这样,将来被你家里人反对。”
“那我明日还要来。”
“嗯。”
欧阳明月这才依依不舍地爬起身,又缠着晚香送他出门。
晚香无奈地从床上起来,原本覆盖在身上的薄巾掉了下来,露出香艳火辣的上半身,欧阳明月不由得又扑了过去,又啃又咬的。
又是一番缠绵之后,晚香已是娇慵无力,软瘫在床上,欧阳明月则依然是兴奋如龙。
晚香满眼崇拜地看着欧阳明月,“月郎好厉害!”
一句话将他男人的自尊捧得高高的,欧阳明月心中充满了成为男人的骄傲与得意。
“月郎快走吧,否则明日可就出不来了,人家明日可是还想见到你。”晚香轻轻推了推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咱们可不能因贪这一晌之欢,而失了来日的天长地久,人家可是跟定你了。”
磨磨叽叽,最后欧阳明月终于走出了晚香的闺房。
然后在院中老嬷嬷异样的目光中,双脚有些打飘不稳地离开了小院。
老嬷嬷将院门关好后,就用托盘端了一碗莲子粥,进了晚香的闺房。
晚香仍躺在床上,看见老嬷嬷进来,似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嬷嬷替我备水沐浴吧。”
她光祼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神态自若地当着嬷嬷的面穿起衣来,似乎她这样做已经很多次了般,没有丝毫扭捏,更没有被人发现自己姑娘家行苟且之事的羞窘,一切自然坦然得很。
老嬷嬷放下托盘,亦是面色平常地走过来替晚香整理衣衫。
“姑娘在房里运动,可是大半日都没停歇,腹中应是饿了,先吃些粥再去净身吧。”老嬷嬷说这话可是顺溜得很,没有一丝异样。
晚香抚抚肚子,“嬷嬷不说还好,这一说,立即就感觉饥肠辘辘,好似可以吞下一头牛。”
老嬷嬷笑了起来,“姑娘还是第一次与男人撕杀这么久,吞下一头牛算得了什么,应该是可以吞下一座山了。”
晚香亦是吃吃地笑了起来,“嬷嬷,看来我这一生也还是有从良的潜质,扮起良家女来,那是得心应手。”
“姑娘,这可是一只肥羊,要不要趁机就入他府中了。”老嬷嬷道。
“嬷嬷糊涂了,先不说姑娘我比他大了好几岁,而今他年龄还这么小,等到他成亲还有好几年,谁知道几年后会有什么事,现在决定为时过早,还是好好拿钱办事吧。”晚香坐到了桌前,吃起粥来。
老嬷嬷上前侍候着,“不是说他准备成人,不好意思行人事,才出钱让姑娘教导的吗?”她疑惑地问道。
晚香摇摇头,“嬷嬷没跟他接触不知道,他嫩着哩,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我猜根本就没满十三岁,不然,象他们这种世家的子弟,会一点不懂?”然后又吃吃地笑了起来,“还好他不懂,否则在酒楼装被破身还真没那么容易过关。”
老嬷嬷紧张起来,“若真是年纪还这么小,如此说来就不可能是他母亲出钱让教人事,那么小就行人事,身子骨可是容易坏掉,这样咱们是不是会惹上麻烦?”
“麻烦会不会惹上,这可说不定,咱们小心就是,不然,嬷嬷以为这银子这么好挣,出钱的人也不过是让我陪他玩三个月,就抵过我干四五年的活,而且也就让他充分享受成为男人的乐趣而已,你说能不让我心动?!”晚香瞧了她一眼,“而且嬷嬷也去打听过了,他在府里确实有个贴身丫头梅兰,这事也许真是他母亲授意也不一定,这些世家的夫人,总是想早点抱上嫡孙,好巩固嫡子的地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老嬷嬷还是有些担心,“昨日也是无意听到另一个丫头叫那脸上抹了灰的假小厮做梅兰,也不知真假。姑娘还是要小心的好。”
“知道了,咱们见机行事好。”晚香不以为意地笑道,“说真的,这小男人的精力还真是旺盛,就是经验不足,弄得我怪不舒服,嬷嬷待会给我按摩按摩!”
而正走在回府路上的欧阳明月,心中充满了身为男人的骄傲。
这一日,他由稚嫩的男孩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更得到了成为男人的满足感。
他的心中对晚香充满了依恋,更贪恋的是她柔软可人的身体。
初偿人事的他,就体会到那销魂的滋味,令他对晚香的身体上了瘾。
待他走出小院所在的街巷后,西陵浅从街巷边闪身出来,看了一眼欧阳明月走路发软的背影,冷冷轻哼一声,转身消失。
这艳福可不会平白飞来!欧阳明月,你就等着吧!
052 温情
第二日,从那晚香小院得到消息,欧阳明月果然又来了,痴缠了一整天。
第三日,欧阳明月依旧如约而至,春风一早就从外头带回消息。
西陵浅乖巧地坐在院子里,与西陵夫人、迟妈妈一起做绣活,春风回来时只朝西陵浅轻轻点了一下头,西陵浅便知道了。
今日是她的生辰,娘一大早就煮了两个甜酒蛋,然后又下了面,小院的人都吃了一碗,更是给西陵浅盛了大大一碗,把西陵浅胀得肚子圆圆,心中幸福满满。
西陵夫人看见春风进来,便朝她道:“春风,你的面在厨房,你快去吃,以后出门记得要先填些东西进肚子,不要不吃早饭就出门,你们几个都还在长身体,可得注意着,知道吗?”
“知道了,夫人。”春风笑嘻嘻地钻进了厨房里。
夫人待她们就象女儿般,从来就没将她们当下人看,因此也会象念姑娘一样念她们,令她们感觉好温馨好幸福。
这时,一身汗湿的迟果果也从院子外跑了进来。
“果果,你也是,早饭这么晚才回来吃,练功可不是让你练坏肚子,快去洗洗,然后进厨房吃面去。”西陵夫人又把迟果果念上了。
迟果果立即将身子站得正正的,一副恭敬受训的样子,惹得西陵夫人笑骂道:“又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快去吧。”
迟果果咧嘴笑着跑开了。
西陵浅看着西陵夫人的样子,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西陵夫人斜睨了她一眼,“笑?这些孩子都被你带皮了。”
“娘,那叫活泼。”西陵浅笑道。
西陵夫人感慨地道:“我们这一家子,经历了这场大难,还真亏得浅儿,不然,这日子定是难熬啊。”
“正是,特别是一开始,若是没有那一百两银子,大伙差点儿要露宿街头了。”迟妈妈点点头:“这还多亏姑娘想留钱买喜欢的宝贝,将钱藏在了腰带里带出来……”
西陵浅一听,赶紧截住迟妈妈的话,“正是,若非迟妈妈藏在腰带里,我们真是身无分文,没住的地方还不是最紧要,最紧要的是大家都会挨饿肚子,迟妈妈,我们这一家子都该感谢你才对。”
这事不能说,说了怕是解释不清原因,迟妈妈对自己是不会刨根问底,但娘就不同,娘问女儿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西陵夫人点点头,“不错,迟妈是我们母女的恩人。”
迟妈妈疑惑姑娘的说法,不知为何不能说,不过,她打小就听从姑娘的话惯了,也只能顺着姑娘,只是夫人的话让她更窘,她惭愧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西陵浅拉住她的手,安抚道:“迟妈妈在起初就选择离开西陵世家,与我们一起受苦,就对我们有很大的恩情了。”
迟妈妈有些无措,“姑娘,咱们不说这些吧,今儿可是姑娘的生辰,我做了一个绣袋子。”说着,她从一旁的绣线筐的底层取了一个小布包,打开,是一条漂亮的腰带,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绣袋子。
西陵浅一看就爱不释手,“迟妈妈,我好喜欢,这样出门可以装些小东西,挂在腰带上又不碍事,还能做饰物,比那些小荷包方便多了。”
“姑娘喜欢的话,我就帮姑娘多做几个,可以配着衣裳换着带。”迟妈妈看到西陵浅喜欢,很开心。
“嗯,谢谢迟妈妈。”西陵浅抱着迟妈妈用力地亲了一下。
西陵夫人看着那绣袋子,笑道:“看得我都好喜欢。”
迟妈妈开心地道:“我也给夫人做了,怕夫人不喜欢,就没敢拿出来。”
西陵浅格格地笑道:“这下,娘就不能抢我的了。”
“坏丫头!”西陵夫人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道。
四婢在一旁偷笑,迟果果吃完面也跑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笑语连连,也跟着呵呵地笑了起来。
弄得刚加入到这家子的两个守卫大哥大武小武眼里羡慕不已,这家子的气氛好温馨,心里在幻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站在她们中间,与她们一起咧嘴笑。
幸福轻松的时光易过,转眼就过午时,吃过中饭,西陵夫人午睡去了,西陵浅则出了门。
这次是夏雨和秋霜跟着,这还是二婢严重抗议争取而来,这二人来到京城根本就没得出过门。
于是,西陵浅便应了她们的要求,带她们出门闲逛去了。
顺便打听打听杳无音讯的大姨的事。
西陵夫人也只记得当年大姐要嫁的人姓祝,是赴京考试的考生,听说是进了殿试阶段,不过,当时因为犯了什么错,被取消了殿试资格,后来只做了一个小文书,在哪个府衙做的都不清楚。
线索太少,人可就难找了。
所以西陵夫人是想等与青夫人见了面,再托她帮打听打听,毕竟欧阳府在这京城土生土长,消息比她们外乡人灵通多了,不用象只瞎猫似的瞎转悠。
不过,西陵浅却仍是打着找大姨的幌子出门了。
西陵浅看似在街上闲逛,却始终还是转悠在天下第一楼这条街的附近。
她在等人,确切地说,应该是在找人,找一个可能会在这几日寄身于天下第一楼的人。
因为她打听到玉锦风昨日就已离开紫都,身边并未跟着玉小双,原先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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