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小皇上,乖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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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鸾倒凤:小皇上,乖乖爱!-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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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的警告,她便不懂了,那苏子逍最多是一个富家公子,哪里来的能耐让辰王也对他忌惮三分?

“昨日之事,只许发生一次。若再有,本王也不会再去救你了。”

“苏子逍怎会轻易就让你把我带回来?你们到底交换了什么,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的语气几近逼问,让他不禁轻笑出声:“呵!陛下当真以为自己如此重要,值得本王为你交换什么、达成什么协议?”

“带你回来,不过是不想让你丢了皇室的颜面。”

不期再无言以对,他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将她贬得一文不值。

“很恨自己的无力吗?”听着他刺耳的讽刺,她咬着自己的唇瓣,袖下的手愤恨地紧紧拳起,指甲深陷掌心中。

这一刻她真想将他的嘴撕烂,因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她不愿面对的事实。以她那绵薄之力,自顾尚且无暇,哪里来的本事去保护别人?

“那就试着做一个好皇帝,学着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只有这样你才能将那皇位坐稳。”

他是在教自己怎么做吗?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不期莫名地看向这个她熟悉的人,这句话竟让她觉得眼前的人变得那么陌生。

“从今天起,本王会助你一臂之力,直至朝中佞臣皆除。”

***

拂雪宫内。

流岚卧在龙榻上眼见祁雪在地上惴惴不安地踱来踱去,自祁雪回了宫城之后她就一直这样。

“祁雪姐姐,你不要再转来转去了,转得我都晕了。”

闻声祁雪这才顿住了脚步,她哪儿能不急呀。

从昨晚被苏子逍的人放回之时,祁雪就一直在想,这苏子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抓了她又不杀她?直至她回了昭阳殿,流岚告诉她,不期为了救她去赴了苏子逍的约。十几个时辰过去了,却还不见不期回来。

少年天子又一次罢了早朝,却没个说法,拂雪宫外早已站满了朝臣,当中更有以苏离、秦晓晓为首的妃嫔们声称要见皇上一面。

所有人的锋芒都直指祁雪,扬言她妖颜魅主,上奏圣上斩了这妖孽。

拂雪宫宫门紧掩,不让一人进出。

“祁雪姐姐,我们把这情况赶紧告诉紫姨吧!”

“不可!宫主既有言在先,不许你告诉紫姨,自有她的道理。宫主她一定回来的,我信她!”

燃眉之际,但闻门外宫人来报:“雪妃娘娘,太后娘娘懿旨要您开了宫门。”

祁雪心上一颤,怎么,连那许久不再管后宫之事的萧太后也要来插一腿吗?她两掌相合,心中已打定了主意。若再拖下去,只怕太后一令之下便可将她拂雪宫的宫门敲开,为今之计,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我先出去顶下,流岚,你且换上龙袍,易容成宫主,这一战能不能胜全看你了!”

流岚还不及答应,便见那姝已然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

拂雪宫前,众人吵得沸沸扬扬,但见那久久掩着的宫门开了,人群之中一下子静了下来。

那从宫内走出的身着白色宫装的女子,一出门耳边便再度充斥着各种指责。

“皇上人在哪里?”众人之中为首的萧太后率先开了口,她的面上再无前些日子的那些憔悴,相反愈加多了些嚣张。

对方再咄咄逼人之意,也能沉住性子,这便是祁雪,她不失仪态地浅浅笑着回道:“在祁雪宫中。”

此言一出,一众哗然。

她祁雪当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她于纷纷的议论中再度开口:“不知母后和诸位大臣找皇上是谓何事?可否由祁雪代为传达?”

萧弄晴冷哼一声:“今日一早皇上罢了早朝,一直就在你这拂雪宫中,难道这朝中之事也要由你这个妃子代为传达吗?”她顿了一顿,续叱道:“哀家带了这满朝文武前来就是要同陛下见上一面,讨个说法!”

祁雪扯着自己的绣襟,心道流岚啊流岚,你怎么还不来?

但见一记熟悉的明黄站到她身后,轻轻环上她腰际。

***

第三更!

084 虎符的阴谋【2000+】

祁雪回眸,望向那张脸,唇边笑意变得舒然,还好流岚及时赶来了,不然这群人非把她吃了不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人见来者正是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天子,忙不迭地下跪行礼。

“众爱卿平身吧!”

身侧的人一开口连祁雪也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流岚连人声可以模仿得这般相像了?简直同不期的是一模一样。

“诸位才不是嚷着要见朕一面吗,怎么这时又都不作声了呢?”闻天子这般开口,连仅有的窸窣声也隐了去。

那抹明黄饶有兴致地看向萧弄晴:“哦?母后也在?儿臣可是许久没有向母后请安了。茆”

萧弄晴轻笑:“哀家也有许久未见皇上了,待你政事处理好之后,我母子二人且叙叙旧。”再见她萧弄晴之时,她一如往日那般圆滑,场面上绝对不失皇家风范。

“朕昨儿身体微恙,早上渴睡了些便误了早朝,此时正欲召各位爱卿共商朝事,便闻说各位已在这拂雪宫门前候着了。怕各位等得急了,朕便唤雪妃先出来知会一声。诸位之意,朕也听得了一言半语,似是欲与雪妃为难啊?”

天子开口,话中再多漏洞亦必是无懈可击。只是诸如此类的事情若有再有一次,祁雪难辞其咎。

但闻众人低沉的声音齐声开口:“微臣不敢。”

“此时不如就到朝堂一叙吧,朕想想听爱卿们有何事启奏。”

“臣遵旨。”得了令,一众大臣散去蚊。

那抹明黄也正欲移驾,却被祁雪扯住了腕子。

“流岚,你疯了吗?若是到了朝堂之上,国家政事你一张口便是胡言乱语,到时满堂不就知你是假皇上了吗?”

那人笑绽,这笑清澈不染纤尘。

祁雪蓦然懂了,眼前站的这人不是易了容的流岚,正是百里不期本人。

她回来了,一切都相安无事。祁雪眉间愁绪散去,心中悬宕的大石终于落定,她冲着不期舒心一笑。

不期轻轻拍了拍祁雪的手背,只留了一句:“一切安好。”

***

这日补来的早朝亦是并不安生,因为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吃惊的大事。

百里君绝告病并未到场,但却派人送来一封信和一个锦盒。

信中所言,他欲将手中的另一半虎符交与苏尧棠。那锦盒里装的正是虎符。

自百里君绝亲征那一日起,这一半虎符便从不离他。与所有人一样,不期亦是不懂他为何要将虎符交出。

大昭的金质虎符,一分为二,其中一半交给将帅;另一半由皇帝保存;只有两个虎符同时使用;才可以调兵遣将。从不期幼时登基起,那两半虎符便都有百里君绝掌管。塞外围猎之时,他将其中一半还了她,如今又将另一半送到苏尧棠的手中,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正值壮年、权倾朝野的辰王,难道就这样放弃了他自己的势力吗?

当真如他信中所言,他欲幽居养病,不问朝堂之事?

而今早又是谁扬言,要助她一臂之力?如今交出虎符,怕是长了他人威风吧!

对于他的做法,不期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再看看那台下苏尧棠唇边得意的笑,她脑中骤地灵光一闪,难道昨日放了她的条件便是要百里君绝交出自己的一半虎符吗?

不知是谁问了句:“陛下意下如何?”

不期闻声垂下眸子,暗自思忖,百里君绝做事自有他的道理,若他这样选择,她便顺了他的意好了,只是那苏尧棠既扼制了大昭的经济命脉,又手握着兵力,如此一来,江山易主于他,亦只是时机问题。

百里君绝啊,百里君绝,你到底在想什么?

过了半晌,不期才缓缓开口:“既皇叔已做好了决定,朕便随了他。此事,准!”

***

“哥!你到底在想什么?”

在朝堂之上,听闻他百里君绝的决定,百里君野简直气到了极点,一下了朝他便冲到了辰王府,却见百里君绝于闲庭之中慵懒地坐在摇椅之上。

因确知他百里十四的火爆脾气,一旦得知他将虎符转让给苏尧棠之事,必会按捺不住来找他问个究竟,所以他一直在这里等着他。

一听那声音来自百里君野,百里君绝便睁了眼,呆呆地欣赏着眼前这片寸草不生的土地,他蓦地开了口:“君野,你来了。”

语气平缓,听不出一分一毫的情绪。

他抬起手来指着那片地呓语道:“你说近十年了,我十年如一日地浇着这块地,这里怎么就长不出先皇后说的那种蓝色的花来呢?”

他这不痛不痒的态度,越发激怒了百里君野:“将虎符予了那苏尧棠的事,你为什么没有事先与我商量?”

百里君野愤怒到了极点,他兄弟二人共事十几年来,他对他,纵有再多的不满、不解,也从未如此对百里君绝咆哮过。

百里君绝舒了笑意,回道:“小事而已,君野你又何必如此在意?”

“小事?!你居然说是小事?为这小小的虎符,你我可是整整拼了十余年啊!十余年的努力,就这么拱手想让于他人了?”

“十余年的努力拱手想让他人?”百里君绝轻笑一声,又道:“谁说的?”

百里君野越发地看不懂百里君绝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另有打算?

百里君绝重新阖了眼,漫不经心地答道:“你我苦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大昭的江山揽入怀中,我会傻到将到手的东西拱手相让吗?”

“他苏尧棠有了虎符又如何,能动的了那大昭军营里的一兵一卒吗?而我百里君绝没了虎符照旧可以调兵遣将!”

“想要将那皇位坐稳,日后必要削他苏尧棠,到时还要靠那虎符作个噱头。”

这三句话掷地有声,将百里君野击得木然,原来一切都尽在百里君野的掌握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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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酒醉昭阳殿【2000+】

自塞外围猎之回来只后,顾新凉整个人便萎靡不振,这两夜便躲在这烟雨楼买醉,看着云裳的时候,似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话到嘴边又难于启齿,最终便随酒下了肚。

云裳知他心里难过,他不主动说,她又不好多劝慰什么,只能在他将杯中酒倾尽之时再为他续上。

顾新凉推过她递来的酒杯,这晚,他一定要说出来,绝对不能再胆怯了:“云裳,我……”

“什么?”云裳一愣,“将军想告诉云裳什么?”

顾新凉轻叹了口气,一把夺过酒杯,仰头饮尽,一鼓作气,他说道:“云裳,对不起,为你讨回契约的事怕是又要拖上些时日了。”

“嗯?”云裳秀眉挑起,莫名地看向顾新凉。

“不过……云裳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一分一毫,我当年答应要保护你的事决不食言!不管多难,日后我一定会为你讨回那契约的。茆”

见他一脸笃定的样子,云裳浅笑道:“将军在说什么呀?”这时她才响起,那时应了不期不能将契约已还回的事告诉其他人。

但再看他为这件事而苦恼的模样,云裳实在不忍,她拿定主意,不信便不信吧。

“将军,其实那契约……那契约云裳已拿回了。”

云裳知顾新凉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便从首饰盒里取出了那纸契约。

白纸、黑字,又有烟雨楼的印章。这便是他日日向不期讨的那张!

顾新凉将契约拿在手上,他不明地看向云裳,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蚊”

云裳垂下眸子,不敢再看顾新凉。得了契约她没有告诉他,而让他又白白辛苦了这些时日,是她的不对,而不忠守于她与不期的约定,亦是她的过错。

“早在将军围猎之前,那位公子便将这契约还了云裳了。”

围猎之前,便是与他大打出手的那一晚吗?

“那公子说要云裳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所以瞒了将军,都是云裳的错。”说及此处,云裳更觉愧疚难当,美眸之中已然盈上一层水色。

顾新凉会心一笑道:“契约既已还回来便是好的,这也了结了我的一桩心事了。”

只是他居然被那小皇上耍了这么久?他二人被困在陷阱之时,那厮都演得像模像样的。

不行,这笔帐他必须要从不期身上讨回来!

“云裳,我这还有要事要办,改日再来看你!”言罢,那人已提了剑消失在厢房之中。

***

每当夜幕降临,最让不期苦恼的便是要宣召哪位妃子侍寝。为了祁雪的安全着想,她不能每日都宿在拂雪宫中,而那其他几宫的妃子,除皇后、礼飞羽之外,看她的时候犹如虎视眈眈。

“陛下,可想好要那位娘娘侍寝了?”

福宝蓦地一问,不期愈发觉得头痛欲裂,她抚上额角轻轻揉捏着,困顿之时,眸光扫过那叠摞在书案上的奏折,她瘪瘪嘴,佯作惋惜道:“唉……你看朕那儿还有一堆奏折要看,今夜就宿在昭阳殿吧!”

“是!奴才这就去通知各位娘娘!”

福宝行了礼退下后,不期孤身一人进了内殿,回眸再看那堆方方正正的奏折之时,困意霎时涌上。

暖烛高照,那墙壁之上头上一抹淡色的影子。

不期朱唇勾起,对着那房梁扬声道:“梁上的这位客人,不如下来坐坐?”

梁上之人亦是爽朗一笑,轻盈地从梁上跳下,怀中还捧着几坛子酒。

湛蓝的袍子,不是顾新凉,还会是谁?

“夜探帝宫,信不信朕这就治了你的罪!”

谁知那厮却笑得粲然,如若暖阳:“那新凉就先谢过陛下不杀之恩喽!”

“怎么说?”不期微蹙看向顾新凉。

“陛下若真想杀我,又何必问我呢?”

不期笑绽:“嗯,你这人,还不笨!说吧,这么晚来找朕是什么事?”她顿了一顿,又道:“不会是……又要向朕讨那契约吧!”

顾新凉遥遥头,将一坛酒向不期丢去。不期接过,看了看酒坛,敢情是来找她喝酒的?

不出半个时辰,顾新凉带来的几个酒坛已经空空如也了。

这几坛酒喝得极快,连平日里酒量极好的顾新凉也喝得烂醉如泥,更不用说那一沾上酒脸便鲜红欲滴的不期了。

整个肚子里都被灌满了那烈酒,借着酒劲儿,二人似是将许久以来的不快都发泄出来了。

他和她并排横躺在偌大的龙床之上。

不期痴痴地笑着:“哎!臭小子,你长这么大是不是第一次躺在龙床上啊?”

顾新凉半眯着眼笑着点头。

“那你说朕的龙床舒服不舒服啊?”

顾新凉食指指向帷幔,兴高采烈地喊道:“舒服!”

听到这样的回答,让醉酒的不期十分满意,她阖眼低低地笑着,一串咯咯的笑声之后,她蹭到顾新凉身边,枕到他臂膀上,在他耳边呢喃道:“朕告诉你一个秘密啊,那契约我早就还回去了。”

“哎!百里不期,你为什么耍我?”

不期一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嘿嘿,因为你好耍呀!”他也一并觉得开心极了,随着他朗声大笑起来。

自她面上的酡红向下看去,那龙袍的锦领处隐约透出几记青紫色的吻痕,顾新凉笑着指向她颈上:“哎!陛下,你这是被谁咬的呀?”

“朕只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哦!是雪妃咬的!哈哈哈哈!”

但见顾新凉嗤笑,不期紧张道:“你不要笑看朕的床上功夫哦!被朕宠幸过的女子三天三夜不下塌!”

顾新凉挑挑眉毛,不屑地看向她。

“你不信?你居然敢不信皇上说的话!好!朕这就给你演示看看!”说罢,某皇依然骑上某男的身。

***

次日一早,整个宫城再次闹翻了。

皇上又一次罢了早朝,这一次她没有宿在任何一位妃子的宫中,而是宿在了昭阳殿。

但当寻她而来的皇叔推开那内殿的门时,随行而来的所有人都看见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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