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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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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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投到艳来楼才几天光景,这种不似作伪地神态便也可以理解了。

    唉,自己坐拥娇妻美妾,与原来那时代一比,早就堕落腐朽了,难道还要再加一条,连这种可怜的女人也要欺负?可是……心中明明在蠢蠢欲动,为什么今天这么想要女人,是离京太久,又喝了酒的原因?

    杨凌不知陪他侍酒地女人在他酒中暗放了CY,现在药力渐渐行开,还道自己意志不坚,他暗暗自责道:“幼娘和怜儿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她们都苦守在家里盼着你早日回去,你怎么可以在外边这么风流快活?”

    但是……这位姑娘好美,她既然投入青楼,今日自己放过她,明日她还不是一样要过‘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生活,她是妓女,我又不必负什么责任,明日离开,谁还记得谁呢?

    不……不……我不能被古人同化的这么厉害,这种事就象毒瘾,没有人制止、没有人谴责,今日迈出这一步,我以后对于酒色岂不更加放纵?

    杨凌心里的欲火借着酒意上冲,渐渐不可忍耐,眼都纵然只是个寻常女子,此刻在眼中怕也看成绝色佳人了,何况面前地美人儿楚楚可人,如同药媒,心中意志渐渐崩溃。

    他抓过茶杯,一饮而尽,干咳了一声,说道:“姑娘……”

    柳绯舞心中也在天人交战,她曾受李大义点拨,学过几天功夫,心中正想着是否拔下金钗将这奸臣刺死,免得清白受辱,可是想起红姑说过的话,和叛教者万蚁钻身的可怖下场,又不寒而栗。

    杨凌半天没有动作,她正盼着就这么坐上一晚,先捱过今日再说,一听杨凌说话,骇得她一下跳了起来,警戒地瞪大圆眸道:“甚……甚么?”

    杨凌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心中想叫她退出去。免得自已酒后禁不住引诱,可是渐渐升腾的欲火,下体己隐隐升起的反应,却又不断地阻止着他,他舔了舔嘴唇,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房门一开,一道人影忽地闪了进来。

    柳绯舞听见门响,反射般向后望去,眼角只瞥见黑影一闪。颈上已挨了一掌,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崔莺儿一把按住她身子,轻轻将她放在靠墙椅上,扭过头来俏脸含霜,向杨凌冷笑一声,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贪花好色,欺侮女子。”

    杨凌瞧见是她,惊讶之下欲火一消,愕然道:“是你?你们还没走?你来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昏迷在大椅上地翠云姑娘一眼。又苦笑道:“不要乱入人罪,你说我贪花好色也罢了,至于‘欺侮’……貌似她们做的就是被人‘欺侮’地行当,要是没有人愿意欺侮她们了,她们也许会更加难过。”

    崔莺儿脸一红,嗔道:“少跟我胡说八道!要不是看你还算个心中想着百姓的好官,我都懒得救你!”

    她气鼓鼓地在柳绯舞地椅上坐了。杨凌听见救他的话,心中安静下来,奇道:“救我?有人要杀我,而且不是你?……呃,不是你们的的人?”

    崔莺儿哼道:“问那么多干什么?你这人说话算话。是个君子。我来见你,一是救你性命,二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崔莺儿容貌之美。别具一股英气,此刻虽衣着素净,灯下看来,却美态十足,一股成熟女子地韵致让她眉梢眼角风情万种,有变身色狼先兆的杨凌红着眼晴暗暗唾骂自已:“方才那女子是妓女也罢了,如今头悬在人家手中,你……你老盯着她胸口脸蛋做什么?”

    崔莺儿也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这时竟敢打起了自已的歪主意,她蹙起峨眉。无奈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杨凌毕竟是官家,她不敢说丈夫仍蓄意造反,只说是两百多兄弟惨死京师,杨虎仍执意报仇,虽经她相劝,可碍与面子,难以就此返回霸州。

    崔莺儿说的口干,掀开面前茶盏,见茶水近满,料想那女子还不曾动过,顺口把水喝干了,又将自已与五叔来到大同,一直暗中追蹑他的事说完,这才苦笑道:“大人,事情就是这样,拙夫已经答应和我归隐山林,我也不想伤害大人,为灞州百姓再引来一场浩劫。

    一会儿我就要离开了,请大人即刻招集侍卫大动干戈,就说是有人行刺,我五叔见势不妙,必不敢硬闯,声势造出去,也可让拙夫有个台阶下。所以我此来,正是想和大人再订一个君子协议,想杀人的虽是我们地人,毕竟……在下赶来通风报信,请大人务必保证能让我叔侄二人安然离开,从此咱们恩怨两绝,井水不犯河水”。

    杨凌体内药力越来越厉害,现在不用柳绯舞引诱,他也想占有这个‘青楼名妓’了,可是残存的一丝思智却告诉他,至少眼前这位红娘子,是他万万动不得的人,他咬着牙,扶案说道:“好,我答应你了,你……你快走吧,我马上……马上出去召……召集侍卫,你快走……”。

    杨凌勉强站了一下,惊觉下体忤硬如铁,虽然衣袍宽大不会为人发现,终是心虚,急忙又坐下,说道:“你快走吧,我杨某一诺……千金……”。

    崔莺儿蹙眉道:“你怎地喝了这么多酒?若我离开这一刻,五叔趁隙来了怎么办?”

    她眼珠一转,瞧见柳绯舞的衣裳,展颜笑道:“我换上她的衣服,扶你到厅中,你自去唤人护侍,我再趁机走吧”。

    崔莺儿以前在他面前换过衣服,可不在乎在旁人面前除去外裳就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何况冬日穿地本来就多,她不过是想换上柳绯舞外边的罩裙比甲而已。

    可是她站起身刚刚解开自己的灰色皮袍,肩膀猛地一紧,已被人紧紧抱住,崔莺儿又惊又怒。还道杨凌言而无信想擒住她,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就凭你也抓得住我么?还真是酒壮怂人胆了。

    崔莺儿使力一挣,这一惊刹时冒出一身冷汗,纵是铁索缚身,她全力一挣也未必挣不开,可是这时……这时竟双膀无力,骨头都似软了。

    她惊怒地回头,却见杨凌脸色通红,口中喷出的鼻息炽热如火,洒气中带着股淡淡地甜香。以她做山贼见识广博的本事,自然嗅得出那是服了某种CY,崔莺儿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张目间,杨凌已一把托抱起她地娇躯,摇摇晃晃向床边走去。

    崔莺儿心胆欲裂,带着哭音儿颤声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你中了药了,放开我。我有办法……呀!”一声惊叫中,小衣撕开,丰盈饱满的胸膛半露,崔莺儿绝望地一声惨呼:“不要碰我,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你,我一定……唔唔唔……”。

    *************

    昏暗的一点灯光下。崔莺儿一张俏脸如梨花凝露,泪痕犹湿,她已经无力推搡陷入疯狂的杨凌了,只能闭紧双目,娇美的**在他地身下朦胧而婉约……。

    杨凌可能理智中还记得她是谁,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现在是何等的**,身下的美人。真的是一个动人之极的尤物。

    两条修长丰满,圆润动人地大腿,一一双丰盈坚挺的**,他狂野的压在崔莺儿地身上,交缠在一起,钳合的天衣无缝,难以形容的快感,在崔莺儿似若低泣的婉转呻吟中,带给他一阵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牙床如同海浪上一叶小舟,一灯如豆。合欢帐内肢体缠绕,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白柔腻,杨凌陷入颠狂,崔莺儿却是清醒的。

    清醒地她羞愤欲死,薄唇似乎已咬得沁血,可是**的反应却不受她羞愤欲绝的心理控制,忽尔乍睁地眸子中眼波朦胧起来,随着杨凌的动作,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管萧轻鸣。

    “怎么会这样?老天呐,让我死我了吧”,已欲哭无泪的崔莺儿在心底里无声地呐喊,可是她地娇躯却无助地应和着,以她的成熟和柔韧迎凑着杨凌近乎暴烈的撞击。

    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陷落在杨凌地唇舌之间,崔鸯儿羞愤地一颤,“这天杀的,他……他明明服了CY丧失理智,还这般……这般挑弄我……”,一条想去推搡他的玉臂刚刚搭到他地肩头,就颓丧地放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保留自已的清白么?

    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也只有这样熟透的桃儿般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

    风雨不断,崔莺儿心头却是百转千回,心中只是转着“杀了他!”的念头,只是那念头却又时时被打断,在极度的欢愉中暂时让心灵处于一种飞升般的空明,一俟重新回到人间,清醒过来,羞愤之极地她便又只想着“自尽了事”了。

    *******************

    夜,在垠垠绵天的雪原边寨上,是冰寒而沉静的。

    天地间,似乎所有的物事全停止了呼吸。

    偶尔一些夜间活动的小动物钻出了雪地偷偷跑动几步步,重又隐入雪原之下。

    边寨大营中,那个被马都司鞭笞的小卒忽然在噩梦中发出一阵惊恐的惨呼,他满头大汗的挣扎着,攥紧拳头手舞脚踢,尖厉的惨呼不绝。

    旁边被惊醒的士兵大怒,推搡着他叫道:“嚎什么,你***哭丧呢?”

    一语未必,帐逢(蓬)另一头一个被惊醒的士兵被这恐怖的声音感染了,也大声尖叫起来。这一下坏了,被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气氛感染的士卒越来越多,长期积压在士兵身上的压抑、劳累和恐惧这时一起爆发,疯狂惊叫的人越来越多,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歇斯底里的嘶吼迅速传遍整个大营。

    凄黑的夜色中,大营发生了千年以来最令统兵官恐惧无策的“营啸”,整个营地一片鬼哭狼嚎,嚎叫声令越来越多的人感到恐惧,纷纷抓起武器戒备每一个靠近的人。

    不知是哪一个人先动的手,大骚乱爆发了,五千多人的兵营变成了最恐怖的战场,袍泽战友象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他们一边象疯子似的大喊大叫着,一边抓起一切能够打击别人的武器,悍不畏死地拼命劈砍。

    战斗的紧张,谷大用清洗引起的低落士气,新任都司虐待士卒导致的恐慌,让“营啸”导致疯狂的士兵不顾一切地渲泄着,尽情地破坏着军纪,用自已的血肉之躯和生命,一场无理性的大屠杀在整个兵营内外疯狂上演。

    远远营寨外高高瞭望台上的士兵起初还能带着几分清醒,燃火迅、吹号角,试图唤醒自己的战友,但是随着大屠杀漫延到整个营地,他终于也崩溃疯狂了,拿起武器冲下瞭望台加入了大屠杀。

    远远的,仍是一片宁静,然后在宁静中,暴风不停,骤雨未歇……

第215章 夜审

    夜,很美,至少对于此时的杨凌是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极乐的嘶吼,伴着一声似泣似诉的低吟,风收雨住,盈盈莲心,闪露珠亦漱。

    漏断更深,喘息未平,红烛摇曳下是微微起伏紧密相贴的两具人体。

    过了好久好久,崔莺儿酥麻到指尖的躯体才似恢复了力气,那炽热的呼吸犹自喷洒在她的香肩上,崔莺儿奋力将杨凌汗腻腻的身体推开,酒力药力令他酣畅淋漓后,竟已力乏而眠。

    崔莺儿两行清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轻轻啜泣着扯过自已的衣衫,匆匆穿起,身上多加一件衣衫,她的心里才感到安全些。

    一个赤身**的女人,就算她曾力搏虎豹,就算她现在气力尽复,又怎敢直面这个刚刚与她有过合体之缘的男人?

    秀发散乱、俏脸潮红,衣衫遮住了雪白挺拔的酥胸,藉着绸被的遮掩,抹胸束裤、穿戴停当,骤跃下地,竟然险险一个踉跄,以她的体力和成熟,竟也禁受不住杨凌如此的伐挞,再强悍的女人,在床上终究是个弱者。

    崔莺儿先是惊慌地看了眼那位翠云姑娘,她斜倚在墙边椅上,犹自昏迷不醒,崔莺儿这才心头稍安,悄悄地试了试身上力道,已经恢复了三分,三分气力足以杀杨凌十个来回。她羞恼地抽出短剑,飒然指向杨凌后心。

    那光滑年轻的肌背,仍然一动不动地俯卧着,但是杨凌却含糊地呻吟了一声,喃喃唤道:“翠……翠云姑娘,你好美……,我……我为你……赎身……”,语声未歇,人又沉沉睡去。

    崔莺儿一呆:他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妓女了么?

    剑尖摇晃了一下,崔莺儿这才想到方才看他狂乱的眼神、胀红的脸庞、酒气中隐带的甜腻。分明是中了极厉害的CY,那虎狼CY和寻常壮阳药不同。里边通常都掺加有迷乱神智的成份。难道他方才神智恍惚,一直把自已当成了另一个女人?

    一想到这里,崔莺儿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起来,纵然他当时把自己当成别人,清晨醒来,又怎么会不记得今晚自已来过?清白受辱,怎么能不杀了他?

    可是……那一声声“快走”犹在耳边回荡,他痛苦忍耐的眼神。焦急催促的语气,分明他也是个受害者,自己被人凌辱,可是施为者却坦然无辜,这真是情何以堪?

    崔莺儿略一思忖,已猜出了大概:青楼中对付不是很驯服的清倌人。大多在开苞之夜下些软骨药物,杨凌中地CY,八成是老鸨讨好京中大员,为了让他尽兴寻欢放的提性之药。只是这药药性强烈,直如虎狼,下了这么多,还真是没见过官儿,弄晕了头了。

    崔莺儿欲哭无泪,打倭寇、抗鞑子、互市通商、改善农作,所有让百姓们能安居乐业地希望中,都有这个男人地身影,杀?一剑刺进他的身体?千般滋味涌上心头,这一剑如何刺得下去?

    明晃晃的剑尖如同风中的落叶哆嗦着摇来摇去。崔莺儿几乎把樱唇咬得流血,这一剑收也不是,刺也不是,立在那儿,竟是痴若雕像……

    *********************

    霍五叔胸口结结实实中了两掌,虽感觉掌力不重,但稍一动力,却心口巨痛,一股甜腥喷出口来,霍五叔大惊,他轻身功夫远在张寅之上,立即倒纵而出。

    张寅顺手一拗,雪落,屈指一弹,一截枯枝闪电般射出,霍五叔翩若惊鸿般闪落墙下,那本就贴着墙头射出的枯枝立即透肩而没,一声闷哼,他却停也不敢停,猫腰提力,疾奔入夜色当中。

    张寅袖手一笑,这人练的是外门功夫,没有武当那种调息保命的绝学,而且结结实实中了两掌,还要如此亡命飞奔,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他提腿一扫,激起一片积雪将霍五叔吐血处掩上,蹙眉想了想始终想不出这个刺客和楼中那许多文官武将哪个有仇,可惜自已今日有大计要行,决不能让人搅了局,否则倒可乐观其事。

    张寅暗暗苦笑一声:弥勒教天天想着对付朝廷,可是前几日在拒虏门不得不全力与伯颜一战,今日又得替朝廷官员对付刺客,自已这个教主做的不称职,太原指挥使做地倒蛮成功的。

    一想到这里,他忽想起杨凌之事,这刺客该不会那么巧和他有关系吧?可莫要搅了他的好事,张寅连忙抬步向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还有三十多个大人呼兄道弟的正在推杯换盏,一见他来,方才解手那位将军大乐,张寅正想悄不吱声地从侧道拐进去,冷不防那将军跌跌撞撞地抢过来,一把抓住他大笑道:“张指挥哪里逃?”

    这一嗓子倒把张寅吓了一跳,连忙满脸堆笑道:“啊,为兄不胜酒力,这个……”。

    那将军硬着舌头大笑道:“少跟老子扯淡,娘们儿嘛,什么时候不能玩?咱哥们难得同桌饮酒,今夜是不醉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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