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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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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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婉眼珠转了转,一仰下颚:“你怎么知道会有事儿?”别怪我损你,是你逼我的,操这些没用的心不如告诉你的宝贝孙子,写文坑品要好!

“我……你!”曹寅七窍生烟。

皇帝走在前面,已经笑出声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墨婉,也不要怪他担心,他是职责所在。”想了想说:“我这转转就回去,也免得你们担心。”

曹寅和墨婉都闭嘴了。

正是六月,又是午后,天阳比任何时候都慷慨的释放着他的热度。平常时候,康熙正睡着午觉,寝殿里必是布了冰,拉了纱帘子,把暑热挡在外面。今天情况不一样,吃完饭,喝了两口酒,又在太阳高高挂的大街上溜达,皇帝感觉到很热。你要是这个时候还催促皇帝赶快赶路,赶快回宫去,是不是不太仁道?

还是找个茶楼喝点茶吧。

进了茶楼,有人早早迎了出来,高高挽着袖子,露着雪白的袖边儿,白色的抹布搭在肩头,一副标准的店家伙计的装束,让人看着就觉得这人很干净。伙计看三人抬步上了台阶,忙伸手一边往里面让,一边笑盈盈的说:“几位爷今儿这么得空,小的给几位留了座儿,快里面请。”

一番话把康熙和墨婉说愣了,齐刷刷的看着曹寅,曹寅当然明白这是店伙计的固用伎俩,相当于而几百年后的“欢迎光临”

曹寅一边把皇帝让进茶楼,一边对伙计说:“甭跟爷这儿耍贫嘴,快上楼找个清静的雅座,好生伺候着,这是赏你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散碎银子顺手扔给伙计。

服务员得了小费,自然是眉开眼笑了,服务质量也跟着提高,一直引他们到了楼梯尽头的一处雅间,说:“二位爷,这间可中意?”

曹寅看着康熙,询问他的意见,康熙道:“甚好。”

几人入了雅间,雅间;里窗子对着正街,街面上皆是大小店铺,热闹得很。服务员一边做着标志性的动作——抹桌子,一边说:“几位爷今儿是住店还是品茶?”

曹寅道:“我们只是喝点茶,在此歇歇脚。”

服务员一哈腰:“好嘞,上好的茶马上给您上来。”

皇帝好奇:“你们这里不是茶楼?怎么还能住店?”

伙计迎着笑脸:“这位爷不是本地人吧?咱们着茶楼后面就是店房,咱可是百年老店。”

康熙一边听一边点头,颇有些惊讶:“这店有一百年了?”

伙计见客官听的津津有味,就犯职业病了,清了清嗓子:“那是啊,要说咱家的店,想当年先帝爷入了关,微服私访,还住过咱家店呢。”

康熙瞪着无比惊奇的眼睛看着伙计:“啊?”

伙计继续:“您不信?当年先帝爷还抱着儿子呢,可不就是就是当今的万岁爷,他老人家当年住的房间咱们还留着原样呢。”

康熙:( ⊙ o ⊙)啊?

伙计还想继续,被曹寅喝住:“去,去,去,甭跟这儿胡说八道,快上好茶来,伺候好了有你的赏钱,伺候不好要你的脑袋。”

伙计把已经想好的台词咽了回去,下去预备茶水和点心了。

康熙依旧在震惊中……

曹寅一笑,躬身说:“主子不常出门,不知道这些个市井里店家的伎俩,嘴上像是抹了油,涂了蜜,总会说些不着边儿的话,主子若是觉得不入耳,我招人来抓了便是。”

原来是服务员的营销手段。(虚假宣传,难道不怕顾客投诉吗?)

呼~吓自己一跳。

康熙这才明白,一笑:“还真是难为他们怎么想出来的这一套,先帝爷抱着朕来关住过?”

皇帝和墨婉听的新鲜,觉得出宫在外,挺有意思。

雅间里窗子大开,墨婉觉得吧,这次出宫其实挺不容易的,而且短时间内估计也没有再次出宫的机会,所以她要趁着这功夫多瞅瞅,多看看,穿来清朝一次,就被窝在紫禁城里,简直太亏了,故宫嘛,前世去了好几次了。于是她把脑袋伸到窗口,看着京城热闹的商业区。当铺,餐馆,酒楼,绸缎庄,等等等等,起的名字也很古色古香,什么“竹林阁”,什么“明月楼”,什么“水月轩”墨婉觉得很好听,逐一念起来。各式的店铺上都都自己比较具象的幌子,比如酒馆门前的幌子上面必是酒壶之类,绸缎庄面前必是摆了花花绿绿的绸缎,唯独一个“泉香馆”门前没什么幌子,正巧店伙计进来送茶了,墨婉回头问:“店家,对面的‘泉香馆’是卖什么的?”

店伙计:是卖身滴。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伙计一脸正经:“这位姑娘想必是大户人家的,不多出门,‘泉香馆’是烟花之所。”

墨婉瘪红了脸,半晌应了声:“哦。”没有清朝社会经验的姑娘,囧大了……

看着一路和自己作对的女人囧了,曹寅很愉快。

曹寅想:喝完茶,歇歇脚,恢复了体力,咱就可以回宫了。

但是,下雨了,下大雨了……

墨婉乐了:可以多玩一会了。

皇帝:“品茶,观雨,别有一番景致。”

曹寅:老天爷,下一会儿意思意思得了,停了雨我们好回宫。

可惜,

雨一直下,

一直下……

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墨婉:下,可劲下,最好下到半夜都别停,明天再回宫!

康熙:瞧着这雨没有停下的意思,早朝的时候那个提起张朝珍为湖广巡抚的事儿,还需斟酌,明儿再议也不迟,今儿晚上在此过夜也不错,明儿早上早些起来,还是赶得上御门听政的,我倒真想瞧瞧,我爹抱着我住的那个房间是个神马样子。

曹寅:老天爷,我和您老人家有仇吧?那啥,老天爷,要不商量商量,给点面子,天黑之前您就把雨停了吧?

天黑了;

雨一直下,一直下……

墨婉:别停,别停……

曹寅:老天爷你是墨婉家亲属吧?T^T

老天爷正忙着听歌:这首歌不赖,有时间让他火一下。(呃……您好忙,这‘有时间’一竿子支到二百多年以后了?)

天黑了,康熙如愿以偿的住进了他爹爹曾经下榻过的房间,条件是多花了两倍的房钱。

曹寅此时恨不得在皇帝身上装满警报器,他警惕的观察周围的一切他认为异常的动静。

墨婉同情的看着曹寅:哥们,原来康熙喜欢花你的钱,从这个时候就开始了呀……

房里掌了灯,虽不比宫里亮堂,却也看得清楚。

曹寅退到外屋,等着墨婉为皇帝更衣完后出来,自己就在外屋守一夜,到了天亮赶快回宫,可惜左等右等,等到内屋熄了灯,墨婉还是没有出来

曹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清晨,一缕淡淡的泥土的气息,夹在着雨水的味道传进屋子,皇帝缓缓睁开眼睛,刚想翻身,想起身边有个人,侧头看着。

他看她这会儿正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睡的正香呢。想起自己昨夜年富力强的表现,再看看被自己折腾的结果——一向和自己一样不睡懒觉的丫头,这个时辰了还在补觉,作为一个男人,心里还是颇有点小小的得意。

脸上不由的挂上了微笑。

还在微笑,丫头动了,用鼻子蹭着自己的胳膊,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没听清楚。

看着她小动物一样的蹭着自己,他没忍心惊动她。

她又嘟囔了句:“别动,我的牛肉包子……

这回听清出了,原来被当成包子了。o(︶︿︶)o



作者有话要说:  让子弹飞一会……让晋江抽一会

不要急,不要急,不要急……

☆、十八、曹寅的噩梦

大清入关称帝三十年,在北方大的战乱基本平息,京城又是天子脚下,全国的心脏,所以此时的京城还算繁华,这里的百姓也算的上的安居乐业,被当做包子的某同志起了床,让那个刚才在自己胳膊上蹭鼻子的同志把窗子推开,雨后的清晨总是很清爽,墨婉深吸了口气——比喝了碳酸饮料还爽。

虽是天光刚刚放亮,街上的小商贩已经摆起了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包子同志心情很好,随口说了句:“人人各司其职,各就其位,实为社稷之本。”

墨婉在动她自己的小心眼,想着应该趁着这个时候试试看改变一下康熙的思想。饮水思源,老师说万事万物都有它存在的原因,她想皇帝之所以会把吃腻了的小菜放在一旁,归根结底完全是因为他根本没有人权观念,唯吾独尊的思想充斥了大脑,若让他觉得人人平等?丫头摸着下巴,自己也觉得这事办起来比较有难度,或者说让他明白,别人也是人,也有选择幸福生活的权利,那么他大概就不会为了自己的一时兴起而毁了别人的一生,这个还是可行的吧?

打定了主意,墨婉决定先拍一下马屁:“天子有道,如今,大道之行,天下为公,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真真的太平盛世。”抬头看看,皇帝被拍的很高兴,下面步入正题:“芸芸众生,都活在这天地下,各各都想活的舒坦,各各也都应该活的舒坦,您说是不?”

皇帝转头看着她,蓬松的刘海遮着额头,乌亮的眼睛因为阳光的照着半眯起来,显得睫毛更长更浓密,脱了宫服,穿上汉装更显出她的婀娜。

皇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可惜他把她的意思扭曲了~他没想着要对某人的终身幸福负责,倒是觉得她说的‘各各都想活的舒坦,各各也都应该活的舒坦’这话说的有道理,于是想着回宫应该下道旨,禁八旗以奴仆殉葬。

墨婉:…_…#

曹寅一夜没敢合眼,终于听到屋子里面有响动。

既然起床了,吃点东西咱快回宫吧。

其实这会子康熙也着急了,回去晚了,上班迟到怎么办?

只有咱的墨婉姑娘不着急,她还想多玩一会呢,可惜领导要回宫,自己也得的跟着回去。

马车再次颠簸起来,远远的看见红墙黄瓦越来越近,曹寅的心也越来越安稳: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

墨婉还在回味昨天的清蒸鱼,想着马上就又要回到宫里,剩下的这段宫外风景就显得格外的珍贵,再撩开车帘看看,高墙之外的世界真美好啊。

曹寅本想阻止她,可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还是忍了吧。

墨婉撂下帘子,心思也跟着收回来,假期正式结束,该收心工作才行。姑娘刚刚摆正心态,只听见马车轻微一震,墨婉不以为然,本来嘛,这里路况不太好,马路上小石子多了去了,震一下不足为奇。

曹寅的职业敏感度还是很高的,他知道这一震不正常。

顺着墨婉掀开帘子的车窗,翻身飞进一人。

大家的反应这个样子滴:

曹寅感到马车的一场震动之后,手就已经按在刀柄上,看到车窗上人影晃动,刀就已经出鞘了,曹寅手心里冒了汗,他在计算一个时间公式:现在外面是大亮的天,而车里面没有灯,相对的就比较暗,人从比较亮的地方突然进入到一个比较暗的地方,有那么一刹那是看不清东西的,说白了就是暗适应的过程,自己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击倒对方,这大概就是唯一的机会。

墨婉姑娘就比较单纯,只觉得耳后有冷风吹过,下意识回头,姑娘的第一反应:嗯?怎么多出了个人脑袋?第二反应:不好了有坏淫~快跑啊。

往哪跑呢?人的条件反射是往发生危险的相反方向跑,所以墨婉首先尖叫了一声扑向对面的曹寅,但是看着曹寅手里明晃晃的大刀,惊慌的姑娘停在了半路,一个转向扑向了皇帝。

某包子正在考虑今天御门听政的事,有什么问题要问,有什么事情要办,哪些事情适合哪些人去办,事情想的差不多了,不速之客也进来了,某包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感觉一个肉呼呼软绵绵的东西向自己扑了过来,而且手感很熟悉,再然后某包子听见两声犀利的惨叫,一个高亢的女声,一个惨烈的男声……

不速之客当然不是来搭蹭车的,进到车里之前就计划好了,他当然也考虑到暗适应的问题 ,一入车厢还没等适应过来,他就提着尺来长的匕首刺向车厢的主位,当他视力稍微适应了下来,才发现主位上面人好像不对啊。

曹寅也被墨婉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想挥刀,却看见墨婉向自己扑了过来,这一停顿给了刺客时间,对方已经刺向皇帝了。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了,照准了对方刺向皇帝的胳膊砍了下去。

如果我们可以把现在的情形定格下来,那么你会看到很诡异的一幕,曹寅砍了刺客,刺客砍了墨婉,墨婉抱着皇帝,皇帝,愣了……

瞬间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刺客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墨婉:尼玛,你干嘛扑向这个满清皇帝。

曹寅心里狠狠的骂着墨婉:尼玛,你刚才干嘛扑向我。

墨婉:我招谁惹谁了我?

曹寅作为皇帝的警卫员,还是很专业的,发生了这种大事件,首先要保证领导安全,然后要保住刺客的命——抓活的!

墨婉回头看了看被擒住的刺客,才觉得自己后背怎么热乎乎的疼?伸手在自己的肩膀后面一摸,湿乎乎的,把摸了肩头的手拿到前面一看——艾玛!血!

随即感到刺骨的疼痛,墨婉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马车未停,一路已经到了东华门,皇帝反手抱住了墨婉,低头看她的眼睛,像极了小时候第一次狩猎时猎到的小鹿,那眼里满是惊恐和无助,又见她右面肩头已经殷红一片,身子也开始细微的抖动起来,让人心疼不已,他从未遇过这样的情形,不知怎么才好,只唤了她声:“墨婉。”

这一声,好像穿进心里去了,她重重的出了口气,只觉得全身再没了半点气力,瘫倒在他怀里。

她重重的蹙着眉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疼着,抬眼再看,他秋色绸袍上已经染红了大片,那颜色鲜红鲜红的,显得绸袍上的万字暗纹分外显眼,她忽的就想起了那方滴了血的绢帕,她想,定是被他收了去吧,不由的就弯起了嘴角。

他抱着她,下了马车,有人围拢过来,把她从他怀里接了过来,他轮廓分明的脸就在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好像对她说着什么,她却只恍惚听着有人喊:“太医,传太医,快,快。”那声音越来越远,连眼前的人也跟着黯淡下来,只觉得整个人掉进冰窟一般,已经抖不成一团。

马庆福看着李德全从皇帝怀里接过墨婉,又见皇帝胸前的剑袖长袍血红一片,微微一怔,忙差人传了太医,又见皇帝目光犀利,沉声道:“此事不可传与太皇太后,皇太后处,如若不然朕要了你们全家的脑袋。”

皇帝话还未说完,马庆福已经吓的磕头如鸡衔米。

巳时三刻皇太后已诵毕了佛,把手中的念珠交予身旁的宫女,才从蒲团上起身,有宫女进来道:“皇太后,皇上来了。”皇帝巳时初刻方下了早朝,皇太后未想到他会来的如此早,颇有些意外,自己迎了出去,见皇帝依旧穿着朝服明黄色龙纹勾莲描金朝袍,跨步进了门,施了礼。

皇太后忙扶起了,说:“皇帝今儿来的如此早,可去了太皇太后宫里?”

皇帝对皇太后一向极为敬重,边往里走,边笑说:“回皇额娘的话,太皇太后宫中皇儿已经请过安了。”

皇太后把皇帝让到炕上坐下,说:“昨儿端嫔来请安的时候送来几样小点心,我说吃着顺口,今儿一大早她就巴巴的差了人送来,我取给你吃。”

皇帝笑说已用过早膳,不必劳烦皇太后。

皇太后又转身对身旁的宫女云芝吩咐道:“云芝,奉茶。”有对皇帝道:“一大清早就跑去御门听政,喝口茶还是要的。”

皇帝不好再推辞,只笑了点头,依着炕沿搭边坐着,与皇太后闲聊,皇太后只问皇帝近日身体如何,暑热天气吃的可香,皇帝一一答了,又问跟在一旁的马庆福,皇帝近日睡得可香,衣着用度可妥帖,马庆福也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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