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力说:“什么人啊?”
“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妈。”
这倒着实让人吃惊。
“从小他们就管着我,一口气也不让我歇着,不给我自由,我从小就恨他们了,恨得死去活来的。你以为凭我的分数不能留在北京上大学吗?错,告诉你吧,北京的所有大学我想上哪一所就上哪一所,北大清华随便挑。可是为什么偏偏跑到这里来?没别的原因,就是为了摆脱他们俩。当年高考,我差一点考到西藏去呢,可惜那里没大学。”
“他们也是为你好,是真心爱你啊。”
“你剥夺了一个人的自由,然后告诉他是因为你爱他吗?好了好了,跟你没有共同语言,睡觉!”
又听到她在黑暗中发出了微微鼾声。
牛得力过了好久才睡过去,迷迷糊糊,忽然听到有人在呻吟。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问:“红涛,是你吗?”
“啊……”
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呻吟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牛得力把头打开,就看到骆红涛把被子踢了,裤衩脱了,乃罩也都解了下来,正在那里用手揉着自己的小腹下边。一边揉一边在那里翻滚着,嘴里发出只有叫*才能有的那种声音。
第195章 痛并快乐着
牛得力心说这个女孩子真格绝的,自己在那里玩起自*来了,这也太旁若无人了吧?
只见她*得更欢,动得更快,身子的扭曲更不像话了。
看得牛得力一阵阵火起,真想掩面而逃。
但是过了一会他觉得不对劲,这女孩子的声音听上去怎么带出一种痛苦来?再看她的样子,好像脸色发白,眉头紧锁。
不对,她是有什么事!
牛得力下地到了她的床边,发现红涛已经是满头是汗,全身都在那里哆嗦着。
“红涛,红涛,你怎么了?”
牛得力伸手要去摸她的头,女孩子一下子就从床上抬起身子,尖叫一声:“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
然后又倒了下去,更痛苦地呻吟,手在腹部按得更狠了。
牛得力明白她是什么毛病了,但是不敢肯定,就在那里问:“是不是你要来月经了?”
骆红涛又羞又气,抬起眼睛瞪着他,说:“啊,想起来了,妈妈说你是医生,什么都懂的,还治好了我爸的病,但是,我用你不着,快点走开!”
牛得力说:“如果真是痛经,我倒能帮你一下,只要你能信任我。”
骆红涛一笑:“怎么,原来牛大主任不光是医生,还是一个全科医生呀?连妇科都懂?”
牛得力说:“也不算懂,不过,要治你的病却是有把握的。”
骆红涛冷笑:“你就吹吧,反正吹牛逼又不上税。”
牛得力说:“这点事,用得着吹牛吗?不信你让我来试一试,如果不见效,你再怎么骂都成。”
“如果不见效,那你就答应我那个条件,可不可以?”
“可以。”
骆红涛一下子抬起了身子,叫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如果反悔,你就不是人,你就是一个……一个小王八。”
“大王八都可以呀。”
牛得力心里苦笑。
他让骆红涛躺了下来,身子放平。
这时的红涛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仰面朝天对着牛得力,牛得力顿时慌得六神无主,眼睛不知往哪儿看好了。
世界上再没有比一个处*的身体更动人的了,而这个处*又是天生的美人,让牛得力紧张得直冒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冲动起来,犯下大错。
面对着这冰肌玉骨,牛得力心里暗叹她的美艳,只有处*才会有这样的皮肤,白里透红,用世上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那种美,那种香。
是的,那是真正的处*体香,牛得力暗暗地闻着,心里一阵阵竟有晕眩的感觉!
她的玉*臂,她的小*腹,还有她的两条秀*腿,无一不在灯下闪烁着诱魂之色。牛得力哪里都敢看,唯独不敢看向她的乳房,因为它们太美了,挺在那里向他发出挑战,可是,他却吓得连呼吸都快没有了,哪里还敢直视?
它们立在那雪一样的胸*脯上,本身就像两个仙桃一样,嫩红带涩,香*欲滴。
牛得力也好,任何别的男人也好,只要看到这样的乳房第一个冲动就是要吃它们,把它们当成世上最美味的果子吃下去,觉得只有吃了它们才能成仙,因为它们本身带出来的春水太浓,那种仙果一般的色调太美了,令人魂不守舍!
同时得力也明白唯有这样的仙果才不能动,它们实际上是世上最敏感的禁果,一旦触碰就要被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它们的诱惑更大,因为任何禁果都是令人发昏,让你馋涎欲滴,同时又让你目眩神迷,一不小心就会乱了方寸。
得力不敢看它们,它们却在那里挑逗着他。
那两个白色乳酪之上立着的两颗红豆正在那里使着媚眼,对他勾魂地娇笑,似乎在说快来呀,快来亲我们呀,快来吸我们呀,快来爱我们,好好地爱吧。
得力明白它们的意思,他的身体已经不太听使唤,就要过去。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上去,就可以尝到神仙也不可能尝到的极乐,会吸出她的阴精,甚至会吸出她的白白的乃汁,因为那不是真正的乃,而是她的处*情激,是她的从来有给过任何人的纯情。
牛得力伸出手去,就要去握住它们了,因为它们这时已经在那里颤动,对着得力摇曳不止,得力再不去抚爱的话,它们就要发出痛苦的嗯哼了。
手到了她的身上时他才惊醒,及时地改变路线,去按她的小腹之处。
骆红涛一见他的手上来了,不由得脸红过耳,羞得不行,嘴里说:“你到底行不行啊,可得想明白了,否则事后我可要告你,告你占我的便宜,打你一个猥*罪。”
牛得力苦笑,说:“痛经其实就是三焦会阻之症,中医有一句老话,痛即不通,通即不疼,只要打通了你的三焦,自然就会让你的气血通畅,经血顺着通路流出,也就再不会痛了。”
“哼,说得倒好,你先试试吧。”
牛得力当即在她的脐下与左右两个卵巢交汇之处,进行打通三焦的推拿,慢慢地,他使出自己的浑元气功,将那一丝丝真气顺着指头输入她的四满、关元和天赫三大穴,很快,骆红涛就在那里哼呻了起来。
“怎么样?”
“啊,还别说,你这个骗子医生还真有两下子,我怎么感到不那么痛了?”
“不那么痛?是一点也不痛了吧?”
“恩,好吧,就算是一点也不痛了,可是,我的月经可是从来都不那么准时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来,吓死我了。从小我就有这毛病,一来大姨妈连学都上不了,天天躺在床上,看什么都烦,特别怕看见男人,一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就气得要跳楼。”
“这是女孩子都有过的经验,也不是你所独有。”
“嗨嗨嗨,越说你越来劲了你,难道你是女孩子吗?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那要我说,我还说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色鬼呢,一见到女人的身体就没魂了,一个个那个丑样子,恶心死人了。”
她还要骂下去,忽然在那里叫了一声。
然后,就手捂住了下身,嘴里叫着:“哎呀不好啦,怎么来了?这个该死的大姨妈,她怎么说来就来了呀?”
连忙下床往洗手间跑。
在里面鼓捣了半天才出来,下身垫了半卷卫生纸,哭丧着脸说太多了,简直是排山倒海一样呀,可怎么办呢,我又没带卫生巾来。
然后又骂牛得力:你说你当什么不好非得当那个什么破医生,还会按摩,这下好了吧,你这么一按把人家的大姨妈给按出来了,又没有卫生巾,什么都没有,你看这床上都弄脏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跑到下面找了一个小卖部,买了卫生巾,还要帮着她垫上,百般哄着,伺候着她,骆红涛却还是一会哭,一会骂,在那里闹个不休。
两人直闹到了后半夜牛得力才得空躺下。听到她又睡着了,他这才敢关灯。
天光大亮的时候牛得力才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把他吓呆了。
只见骆红涛正趴在他的下面,张开樱口,正在那里用心地为他做着口*。
牛得力差一点叫出声来,却怕惊动她,连忙闭住嘴,身子也一动不敢动。
他躺在那里又假装睡了过去,可是下面骆红涛在那里忙得更欢了。
牛得力的设备过于*大,她无法将之全部含住,便用一只手握着它,自己伸出美舌在那里轻轻地tian,一下一下地在那里亲,发出阵阵动听的声音。
她的舌*是那么细,那么热,劲头又是那么强,牛得力感 到自己快要死了一样的幸福。不一会,她用自己的樱口含住*头,一下一下往里吞,那样子真像是蛇吞象,好看极了,动人极了,也吓人极了。
得力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福气,顿时身子都抽动起来,那话儿更是昂然挺进。
她的嘴巴好小,阻力很大,但是那阻力却能在一阵阵的*动之中由她来化解,随着动作加快,得力只觉得滑插入云,快畅得都要飞起来了。
他张开了嘴巴发出呵呵的叫声。
骆红涛知道他醒了,在那里更加用力地鼓捣。
一时间完全呆住了!
96第196章 出事
牛得力看着她,只见她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说: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想入非非,就是看你为我忙这治那的,把自己的火都憋在身子里,我怕憋坏了,得什么大病再死在这里,就帮你出了一下火。
牛得力说:谢谢你了。
骆红涛说: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们是谁呀?
就是女人啊,碰到这种事,哪个女人都会出手的。
牛得力心想没听说过!
起来以后牛得力先出去给她买了衣服,然后才送她回学校。忙完这些来到办公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在产业园那边处理了一些事,又赶到徐伟那里。
徐伟看上去神采奕奕,心情相当不错。他把得力叫到自己屋里,对得力说:刚接到中组部的电话,对徐伟的省长一职的考核已经结束,看来年底一换届就可以走马上任。得力这才明白老板为什么如此高兴。
他当即说太好了,心想多亏了凌平。刚想到这儿,徐伟说:北京那边,你也要抽空再跑几趟,凌家老爷子的病还指望着你呢。
得力说明白。
徐伟又说:从现在开始到换届,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了,这期间,产业园那边的事你一定要帮我管好,争取把基建方面先搞完,拿出一两件硬玩意儿来,也算是给明年年初的两会献礼吧。
牛得力说是,没问题。
心想老板这回把话可说明白了,自己要在产业园那边把事做好不说,还得做得轰轰烈烈,这样才能在两会之时给老板加分啊!
想到这里,便急着给姚金成打电话了。
姚金成包下了基建工程的很大一部分,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就是立交桥工程。那是产业园里最主要的基建项目,本来是要明年春节以后完工的,现在,牛得力不这么想了。
如果能在年底之前完工,那不就是给两会献礼了吗?
如果能让徐伟领着省领导对加竣工典礼,那该有多么风光?不仅如此,还会让同行的关旭东当场低头,而徐主任主就会在万人瞩目之下成为当仁不让的省长!
想到这里,牛得力心情十分激动。
姚金成接了电话,牛得力约他晚上找一个地方好好谈一谈。姚金成自然十分乐意,晚上,他们就在私人会所里见面,牛得力问了工程的进度,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姚金成的工程之所以顺利拿下,当然跟牛得力有绝大关系。后来发生的那个艳照门事件虽然没有他什么事,但毕竟是在他的MOTEL里发生的,他也多少问心有愧。
现在,牛得力为了自己老板能顺利当上省长,不顾脸面来救他了,姚金成还能怎么样?他当场表示就是命不要了,也要在十二月十八号以前把立交桥拿下来,到时举行盛大竣工典礼,他也要出钱操办,一定要给徐伟和牛得力挣足这个脸面。
牛得力这才放心了。
十二月十八号很快就到了,姚金成那边也传来喜讯,立交桥已经全面收尾,顺利完工。牛得力大喜,就把竣工典礼定在了十二月二十五日,刚好是圣诞节那一天。
姚金成没有食言,那典礼办得好不壮观。前来为立交桥剪彩的是省常委会全体领导,徐伟亲自主持仪式,省委书记郁德阳担首席剪彩人,陪同他一起走上大桥的有副书记和副省长一共二十多人。
其中关副省长的出现最为引人注目,因为他跟徐伟在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已经是省委大院公开的秘密。此时,只见他跟随着常委们来到立交桥上,看着宏伟的工程在蓝天白云之下显得格外震撼,不由得脸上青一块,红一块。
徐伟在那里担任主持,慷慨激昂,像是在对全省人民,对着全国的媒体发表施政演说,更让关旭东嫉妒得血管都要爆裂。表面上他也得笑,也得跟徐伟握手向他表示祝贺,在心里,他的那根暗灰色的邪性之弦又颤动了起来。
牛得力那几天好得意,觉得事事顺利,再过一个月就是省里的两会了,徐伟当上省长已不成问题,到时候,自己跟着他入主省府大院,可以说在仕途上又往前走了一大步。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潮澎湃。
那几天,骆红涛天天打电话要他去接她出来玩,牛得力都没有时间,眼看终于把事情都按定了,他就给红涛打去电话,约好今晚六点钟在学校南大门见面。
没想到就在这天下午,立交桥出事的消息传来了。
原来立交桥通车以后,因为别的地方还没有修好,一般的车都不上这边来走。只是到了近两天才有一些农村上城里办事的汽车为了省一些汽油费和高速费,特特地跑到开发区这边来走了。
通行了两天也没有出什么事。
今天早上天还没怎么亮呢,有一辆农村的改装130上了立交桥,刚走到一半的时候那桥就断裂了,130直接从桥上掉了下来,车毁人亡。
现在公安、交通、安监、卫生等各位部的局长厅长都跑到出事现场了,牛得力接到消息时,听说省委的领导也出动,徐伟是第一个到达的。
牛得力赶到了现场,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
他站在那里,看着那场面差一点昏过去,好多人过来问他话他都没听见。直到徐伟用力扯了他一下,让他镇定下来,赶紧去跟有关厅局的领导去现场,配合他们的调查工作时,牛得力才醒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往那边走过去了。
基本情况是这样的:立交桥并没有横向断掉,而是在纵向的左边辅助桥那里出了问题,那辆130卡车不知怎么一直贴着边走,换句话说,是压着紧急隔离带在行驶,虽然当时整个的桥面上都没有别的什么车。
后来才知道,那辆130是没有牌照的一辆非法改装车,开车的司机也就是车主本人,一路上都担心有人查到他,他之所以沿着路边开是要随时停下来,一看前面有关卡的话就调头往回跑。
万没想到就在这一段,那段路面突然向外倾斜过去,然后就直接滑断,那辆130卡车随着那条长达二百二十多米的断裂条滑落下去,直直地摔到了一百五十米的地面上。消防人员赶到时,发现那辆车已经摔成了一堆碎铁烂泥,车主的尸体基本上看不不出来了。
大桥工程负责人当场被控制了起来,有总设计师,总工程师,施工单位负责人,验收机构负责人。
姚金成在所有负责人里属于责任最重的一个,当然没有逃得掉。
牛得力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负责人,而且,负有更大责任,但是公安厅的胡副厅长并没有让人把他带走,理由是牛得力还要跟有关部门配合,进行深入具体的调查。
姚金成当天晚上就有自杀的企图,当时押送他的公安人员带着他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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