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个臭娘皮的吧,还跟我而已呢。”
女乡长又笑得厉害,眼睛里闪着更媚的光丝。“你说实话,看着我,你真是百分之百把我当病人吗?”
“这个,百分之九十吧。”
“放你娘的臭狗屁。”
“百分之八十五。”
“再说谎,我跟你急啦?”
“这个,不到百分之六十。”
“你看着我的眼睛。”
“百分之五十,多一点点……”
在女乡长的逼问下,最后得力承认只有“百分之三十五多一丁点”乡长在那里又笑骂了他半天。
得力给那个穴位拔罐子时,发觉该区域比平时要热出好多。
用手无意似地一拭,似乎水感也更大了一点。
他把微型罐子移起时,发现上面带有一条条的蛛丝,心里不由得一乐:看来乡长的病正在见好呢。
将罐子都取下来,他对乡长说:“现在差不多了,乡长,你把这药吃下去,再发一回汗肯定就没事了。”
乡长听话地吃了得力开的药,然后,躺在那里。
她躺的姿态是乖巧型的,平平展展,把被子拉到了脸上。得力帮她将被子再捂好,每个角都捂严实。
收拾好之后,得力要走了。回过头,他还想叮嘱乡长几句,意思是不到时间的话不能移开被子,不能伸出头来,免得着风。
没想到,他一看时,发现乡长的头正在外面露着,眼睛正怪怪地看着他。
“得力,你来。”
“乡长?”
“你上来吧,进我被窝。”
“这个……乡长……”
“你不进来,我一个人真地发不了汗哪。快点吧,这不是治病吗?最后这一关也得你来帮我过了。”
得力迟迟疑疑地走了过去,来到了她的床边。
第71章 表妹
把汗出透了之后,乡长变得神清气爽。
她打开被子,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对得力说:“我说得力,你这个乡医当得真 + 不赖。等着吧,等你党校的培训一上完,就跟我接着干。我要提拔你好好当一个医官。”
“医官?”
“是呀,得发挥你的特长啊。”
得力感激地又在被窝里搂住了她。
乡长舒服极了。她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天棚,慢慢地,用一种得力习惯了的口吻说话:“得力,三望村你去过吗?”
“不就是离这儿不远的那个山沟沟吗?去过。怎么了,乡长?”
“在村东头有一个院子,没人住的。那院子好认,门口有一个粮食楼子,是晒高粱用的。你一会就去乡派出所长找小丁,他会准备好人手和装备啥的。然后,你就领着他们去那个院子。”
“去那个院子?”
“对,那里有一排正房,还有一间西厢房。你们不要进正房,直接奔那间厢房。在厢房的屋里有一个地窖。那窖口上盖着一口破铁锅,锅里还有半锅刚煮好的猪食,闻着又酸又臭的。”
“猪食?”
“你们把那锅掀到一边去,就会看到那块板子。把板子拉开,就可以发现那个地窖口了。”
“乡长,你说的是……”
“他就藏在那里,在那口地窖里。快点去,带他们去,把他抓起来,不要回乡里,直接从那儿开车把他送到县看守所吧。”
三个小时以后,得力带着人来到了三望村,找到了那个带高粱楼的院子。进去之后,果如乡长所言,打开了那个地窖口。
当时的情景,真像是美军在伊拉克抓到萨达姆时一样。周志国从里面哆哆嗦嗦出来,手举着,脸上长满了胡子,那恐惧,那惊慌,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一个月以后,周志国以贪污受贿罪和杀人罪被起诉,前者判处十五年,后者判处死刑,法院决定执行死刑。
解决了他之后,牛得力才跟苗秀芳的家人见了面。苗家正安排着秀芳的葬礼。得力和孙乡长都出了不少力。
这时候,孙乡长因为在抓捕和检举周志国的过程中立了大功,受到县委表彰。没过多久,便调到县里,担任周志国原来的那个角色——县委组织部部长。
孙乡长临来县里报到之时,对得力这样说:我到组织部先适应一段时间,你不要着急,先把结业考试给我考好了,到时,我想办法把你弄到县城来。
一听这话,得力能不努力吗?
这天,牛得力去参加苗秀芳的葬礼。在殡仪馆,他认识了秀芳的一个表妹。
当时,大家都身穿黑衣,心情沉痛,顾不上多说什么话,只是互相认识了一下,留了手机号码。
过了大约有一星期,得力正在党校图书馆看书,准备着结业考试,手机在包里嘀的响了一声。是短信提醒。
“你好,我是杜奕,苗秀芳的表妹,记得吗?想知道你今晚是否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杜奕?想起来了,就是在葬礼上认识的那个。
她长的什么样了?
对了,好像是一个文化局的科员,戴着一副眼镜,显得特别傲气的那一个。当时自己想跟她多说两句话来着,可是她那个德性,鼻子一哼,眼睛往天上一看,分明是看不起我这个乡下人。
日你奶奶的,你看不起老子,老子还看不起你呢。
得力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是怎么了?她怎么忽然发起了哪根神经,要请老子吃什么饭?
得力一想到她那个傲样子就不想去。
农村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自尊心极强,最怕被人家看不起。正因如此,他们一进城才特别敏感,生怕遭到人家的白眼。
要是哪个城里人对他们说了什么话,伤了他们的自尊心,那你瞧好吧,他们会恨那城里人一辈子。
得力是农村人,又是一个男人,平白无故,被一个城里的女人给小看了一回,他真恨不得杀了她才解恨。
吃什么饭,你吃屎去吧。
转念又一想:我为什么不敢去呢?去,偏要去,老子要吃死她,吃光她,吃穷她。
当然,这都是气话了。老子肚子再大也不可能吃穷人家呀。
冷静下来之后,他忽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为什么我不能请她呢?对,让她也看一看农村人并不土,也不差钱,说不定比她那个文化局的小科员挣的还多呢。
想到这里,他就回了一个短信:“不用客气,还是我请你吧。晚上七点,在雄宾楼。”
雄宾楼,那可是县城里最高档的酒家,平时只有超级大款和县太爷一级的人物才敢去那里。牛得力为了给农村人挣回一口气,今晚是豁出去了。
“你能确定吗?”
杜奕回了一个短信。显然那小科员也给震住了。
“百分之百,不见不散。”
牛得力这样回答。
晚上五点半多一点,牛得力就提前到了那里。
他长了一个心眼,自己要先到一步,把菜都给她点好了。
自己的银子有限,不能等她来了再点,万一点冒了最后没钱埋单呢,那可就更把农民的脸丢光了。
坐在包间里,他要来菜谱,在那里精挑细选。又要好看的,好吃的,又要不太贵的,这可比国务院发展办的工作还要复杂呢。最后总算搞定,刚好把钱包里带来的全部家当都花完。
一分钱也不要剩下,全都为了长农民的志气,灭城里人的威风。
七点十分,杜奕到了。
得力一看她的穿着打扮,眼睛就是一亮:“这个娘们,果然是城里人,够范儿!”
只见她跟葬礼那天完全不一样了,那天一身黑礼服,显得严肃有余,令人不敢接近。
今天,这个杜奕穿着一件红呢大衣,里面是一条藕荷色旗袍。
进包间之后,大衣脱掉,那身薄丝旗袍展现出来,看得牛得力不由得咕嘟咽了一口涎水,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这个杜奕看样子约有二十七八岁,打扮得像是一个小姑娘。
人长得也够水灵,一双眼睛比她表姐还会勾人,在那里水汪汪地不停地闪着,释放着电波。
她的身材是那种东方人里较少的丰满身材,前凸后翘,曲线毕现。
走路的时候她还故意把胸抬得更高,后臀扭过来晃过去,那个样子像是一心要把男人肠子肚子心啊肝啊勾得一块不剩。
一进门她就冲着得力一笑,说:“你好,牛得力,本来是要早点来的,出门挺早,谁想到路上堵车,来晚了来晚了。”
“一个破县城也这么堵车吗?又不是真正的大城市。”
得力故意这么说。
“可不是吗?我就跟他们说过,这么一个破县城,跟农村有什么两样,可是大城市有什么这里有什么,而且比大城市还要坏,还要腐败,你说吧,什么*陪,什么小姐,什么红红灯区,现在又有了堵车,过两天都要有雾霾了!”
得力本以为自己一贬县城,她会出言反击,没想到她自己在那里把县城骂得更欢,这样一来,得力倒没有话说了。
“请坐,快请坐。”
“那我就不客气了。”
菜一上来,杜奕在那里哇噻了一声,说:“天哪,这么丰盛,牛得力,你是不是中了头彩呀?”
牛得力故做淡然地说:“也没什么,随便点了两个小菜。”
“还两个小菜哪?你要是点正菜那还不得开一个人民大会堂国宴哪。”
得力这时发现,杜奕虽然骨子里有城里的人傲慢,再加上自己仗着有点墨水,言语神情难免显得高不可攀,实际上她真没什么心眼,是一个心直口快,有什么敢说什么的人。
这样的女子他还是第一回碰上。
对这种性格的女人,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其实挺喜欢。
“来,认识你真高兴,咱们先干一杯。”
“认识你我更高兴,真的。”
杜奕眼圈一红,在那里动情地举起酒杯,“你知道吗,表姐生前就跟我说过你,说你这个有多么好多么好,有多像个男人什么的,说得我心里真是挺痒痒的,一直想见你呢,想让表姐给我介绍一下。没想到她……唉,不提了,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咱们干了它!”
得力听她谈吐好不有趣,那些文词儿什么的说得真好,可恨自己水平不高,无法接上。
“那什么……这里也不是真空了,至少,还剩下咱们俩呀。”
话一说到这儿,得力急忙打住。
人家说得那么雅,自己说的这叫什么呀?一上来就带出了猥亵的意思,这叫人话吗?
没想到一听这话,杜奕不但没生气,反而看着他扬起了眉毛,大大方方地一笑,说:“你真有意思!”
嘿,有意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一对男女渐渐地不再那么拘谨了。杜奕的身子凑到了跟前,快跟牛得力挨上。
“牛得力,我听表姐说你医术挺高明的?都能治什么病啊?”
“咱不过是一个乡医,哪能医得了你们城里人的病啊?”
“乡医怎么了?有的土方胜过了城里的主治大夫呢。”
“你想治什么病呢?”
“什么意思呀?”
“没别的意思,我是说,杜小姐如果哪里不舒服,医保又不能报销的话,我这个土得掉渣的乡医倒可以给你来个免费治疗。”
“怎么说话哪你?”
杜奕没听出得力语气中的讥讽,还以为他是在好里幽默呢。“好,既然你这么说了,现在你就给我治一治好啦。”
“请问杜小姐哪里不舒服?”
“就是这颈椎老是酸疼,可能是坐办公室坐多了吧,就这脖子后头一天比一天疼得害,有的时候都不敢动了。”
“呵,颈椎病,这太好办了。”
“好办?哎呀,城里的医生都说不能治呢,今天我可太走运,碰上神医啦。快快快,你现在就动手吧。”
说着话,杜栾就把头伸过来,抵在了得力的胸上。
得力一低头,发现她的那两个乃头山鼓鼓地顶来,旗袍的领口这时也大开着,那一道深沟又白又软,颤悠悠地正对着他的下巴,只要他愿意,这时只须轻轻一伸就可以在那风情万种的沟壑中畅游了。
第72章 为什么要这样
女人的乳房是她们最引以为傲之处。
平时将它们深深地藏在衣服后面,又故意让它们在衣服里突现出来,引人暇想。
男人一心要打开那衣服,却又不能。
一个个猴急色色,引得女人在那里窃笑。
她们生怕将男人逗得太久,渐渐地烦了,又故意把衣服领子开得越来越大,露出那一道深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乳房沟甚至比乳房本身更有吸引力,因为你知道它就在那里,可是你基本上什么也没看着。
越是看不到的东西,越令男人神往。
世界上的男人,十个有九个,天天为了这一道沟而发疯。
牛得力对着这刚剥开的笋肉一般的诱惑,赶紧把眼睛闭上。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不能乱看,这个女人可不是别的女人,她是那么高傲,那么娇情,跟这样的女人你不可能来什么一夜情之类的。
否则,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他在那里强自镇定,嘴里说:“你把身子坐直一点,这个样子,怕不好给你治呀。”
杜奕笑道:“怎么不好治?这样你才能够得着我的脖子后头呀。”
得力说:“你的头顶住了我,我都快坐不住了。”
杜奕说:“那好办,我可以搂着你呀。”
说话之时,她的一双玉臂一下子伸出,轻轻地将得力的腰给紧紧地搂住了。
得力感到下面一动。
女人穿着的旗袍是大开衩的,一直开到了大腿根。
这时,旗袍展开,她的整条大腿都白生生的露了出来。
那光光的长腿直接伸出,从两边又将得力给夹住了。
得力深身出汗,哪里还敢乱动?
他伸出手去,按住女人颈后的风府、大椎和神道三穴,轻轻一按,女人便像叫*床一样在那里呻了起来。
得力越按越有劲。
女人叫得越来越痛快。
一声尖叫,她伸出手去,一把就将得力的身子给揪住了。
“哇噻,这是什么呀?这是人的东西吗?”
她又惊又喜,在那里格格笑个不停。
“呵,请你放开……”
“什么放开呀?这可是天下少有的稀罕物啊,难怪表姐跟你那么好,难怪她天天都夸你,原来你有这么一个好装备呀。有了这东西,我跟你说,你都可以华山论剑去了。”
牛得力在那里又羞又急,他拼命要挣开。
可是女人握得紧紧的,哪里容他逃走?
。; 很快得力就挺得不行了,如同一根原木桅杆挑起了风帆就要远航,女人在那里乐得更欢了,手还在那里一上一下地动。
得力给她按得慢些,她就动得慢一点。
得力快一些,她就更要快。
得力想赶紧结束这治疗,拼命地在那里按了起来。
女人叫着,也拼命地用手动了起来。
终于得力把自己的内息注入,女人受不了了,在那里身子快要疯魔一般地扭动。
同时, 她的手上劲道也发挥到了极致,得力终于受不了了。
大叫一声,他一*而出。
这顿饭两人吃了有好几个钟头,最后结账时,杜奕非要抢着埋单。
得力争不过她,只好说:那行,以后我再请还你吧。
杜奕说:那么客气干什么呀?有了你这么一个朋友,钱算什么东西?
一边说,一边格格笑着,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得力让她看得脸皮发烫!
他想赶紧离开这个城里女人,离开这个傲慢得不得了的尤物。
可是杜奕却不放他走。
“你得送我回家。”
她好像醉得不行了,靠在了牛得力的身上。
“我……”
得力有什么办法?只能从命。
在饭桌上,杜奕说过她的男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是一个打工的。
“打什么工?”
得力问。
“给人家洗碗,端盘子。”
“原来是一个饭馆跑堂的,”
得力心里冷笑,问她:“在哪个饭馆干哪?”
“美国的饭馆。”
“什么?美国?”
“对呀,他在美国呢,一边念什么博士,一边在饭馆里打工。”
原来是这样。
得力本以为,杜奕嫁了那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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