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还是自己的第一个病人,心中豪情顿起,想的都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完全是白求恩式的感情。
可是在女人的那个部位一按,女人不知怎么就呻吟了起来。
得力刚开始还没有怎么注意,以为是吴寡妇仍在痛楚之中,自己的按压可能劲道不对,让人家又疼了起来,于是,手法开始有点变化。
没想到,那动静越来越不对,牛得力再傻也是一个大男人,他的脸呼的一下子就红了。
因为他知道,哎呀我的妈呀,这个吴寡妇不会是……
不会是让自己这么一按给按出了感觉来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慌了,脖子里渗出了一层热汗。
越是心虚,那手法就越是有点出格,不知不觉指尖就感到了先前感觉不到的东西。
女人的呻吟越来越长,越来越响,牛得力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他能感到在那柔嫩的肌肤下有一种渴望正在朝着自己呐喊,要自己的手再往下,再移动一点。
可是他死活也不敢再往那个方向走了。
牛得力在医专学的很杂,说是西医,实际上也上了不少中医方面的课,还看了几本这方面的书,虽然不是全然领会,但是疙里疙瘩的也背也不少的段子,以个人的悟性多少也悟出了一点门道来。
中医对妇科病有独到的研究,这一点他早就感觉到了。
所谓妇科病,实际上是一种极微妙的东西,许多病理到现在西医都说不清楚,那是因为女人的心有多少人能懂,她们的喜怒哀乐又怎么能用科学的方法来测定?
还有,她们的情,她们的欲,她们在半夜三更里到底感到了什么,在那里偷偷地想着什么,又有什么仪器能查清楚?
实际上,妇科的许多病状就是心理的问题,是感情的问题,如果硬要套用医学术语的话,那就是内分泌失调的问题。
对这样的病,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进行情感和心理的综合调理,不用精确测查,也不用痛下猛药,实际上,心理上的安慰,感情上的抚爱也许比什么都有效。
中医正是在三千多年前就抓住了这一点,黄帝内经里许多妇科病的论述真是一针见血呀,让男人看了心中大动,女人看了更是脸热气喘!
第3章 好点没有
牛得力这时忽然想起自己看素问时记住的两句话:“膻中者,臣使之官,喜乐出焉。”
自己现在按着的正是二嫂的那个敏感区域,再往下一丁点就是膻中穴,按古人看法,那可是女人感觉的一个中心点,如果有男人抚摸,定会产生反应,喜不自禁。
得力一边在那里按一边问:“是这里了吧,二嫂?”
“是……啊……”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用的是在医专学来的佛指按摩法,专门用来……”
“天哪,好舒服……得力呀,就是这儿,对了,再往下一丁点……对对,就是那里……快点按吧,再加点劲。”
得力心说中医按摩可是有指法的,力道也是有说道的,我这已经使出了十成力,怎么还能再加劲呢?
他说:“二嫂,这劲已经够了,不能再加,否则的话……”
“得力呀,二嫂求你了,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吧,这样才好受。”
得力问:“这样成吗?”
“成,不……再重一点。”
“可是二嫂,我不能再使劲了,那样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会,不会其反的,二嫂喜欢,喜欢你这个指法,你这只手,还有你在我这里按上去的那个味道……”
“二嫂,真管用吗?”
“管用,太管用了。”
“还疼吗?”
“不疼了,呵,我是说有点疼,但是已经好多了,得力,你要是再用点力气,二嫂就会全好了……”
牛得力这时觉得二嫂的反应越来越不对。
他的手也有知觉,似乎底下传来了一种热量,就像是自己的手接近了一个火炉,马上就要把手指头烤糊了。
他想往后缩一点,可是一来不知怎么有点舍不得,二来觉得二嫂正在那里动着,享受着,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得力最后终于怕了,还是要把手往后撤,可是二嫂伸出了双手,把他的手给捉住,按在那里,不许它往后退。
得力在那里挣扎时,觉得二 嫂不光不让他后退,还要把他的手往前拉,往下面更深的地方扯过去。
得力一下子感到了什么,吓得张大了嘴巴做声不得。
二嫂还在哼着,嘴里说:“得力,你真行呵……有本事……二嫂快让你给治好了……”
得力结巴地问:“那……二……二嫂,真好了吗?”
“好了,快好了……”
“那咱们……今天先治到这里……”
“不行,得力,你帮人帮到根,救人救到底,你这么治到半截就松手,二嫂一会再犯病找谁去呀?”
二嫂说着话又往里一拉,得力的手立刻碰到了什么。
那是最怕的地方,那么热,那么潮,花丛里已经是春水泛滥。
得力心想:“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了,自己这不是触动了她的三焦了吗?”
脑子里不知怎么想起了黄帝内经里的一句话:“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
现在二嫂的反应这么强烈,说不定都会有那个意思了,一会如果出了事还不得跟我闹起来,说我是对她图谋不轨呀?
自己刚一回村里,要是闹了一个耍流氓的罪名那可就完了,要是弄个调戏妇女的帽子戴上,自己真是跳进清大江也洗不清啦。
想到这里又要抽出手来。
可是二嫂到了这个份上如何还能放开他?
再说,女人已经感到牛得力的身子在变硬,那个话顶在她的腹侧,感觉就像是顶上了一根擀面杖一样,她的身子要着火,心里的那股子劲要让她发狂了。
她一边在嘴里哼着,不停地要着,一边用自己的身子往男人的那个地方蹭,只觉得那话越来越硬,越来越强壮。
得力这时完全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那软软的身子顶过来,跟他完全粘在了一起。
香气袭人的肌肤不停地贴,不停地压着他的身子,弄得牛得力身上热得有点受不了,血管喷胀,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
他对自己说不行啊,这样要出事的,本待要使劲撑地离开她远一点,可是那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就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如同一根旗杆一样越挺越不像话,害得得力在心里一个劲地叫苦:这个丑样子顶在人家二嫂的身上,她心里说不定会怎么想呢,弄不好一会就得跟我翻脸了。
没想到扑的一声,那话就被二嫂给揪住了,吓得得力叫了一声,刚要宣称对不起二嫂,我真不是故意的呀,就觉得二嫂在下面扒开了他的裤子,在那里动作了起来。
牛得力虽然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男人的本性还是有的,长到这么大除了看书看电视,也多少看过一些男欢女爱的情景,知道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
再说他学医的时候人体解剖那方面的图画没少看,关于女人的身体也颇有了解。
这么说吧,他比一般农村人可明白多了,千百年来,连那些大字不识的农民一个个都跟女人搂搂抱抱的,孩子生了一堆又一堆,所以说,这种事根本不用什么知识,甚至一点经验也没有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也知道该怎么干。
得力本想挣扎开,说二嫂不成,不能这样啊,我得力是一个医生,是来给你治病的,要是咱们弄起了这个事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再说也对不起二狗的在天之灵啊。
又一想他娘的二狗算什么东西了,他要是有灵也不会在天下,肯定在地狱里呢,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再说,这女人可是主动上来的,跟我牛得力一点关系也没有。
又灵机一动:哎,说不定刚才二嫂地地叫里叫唤是假,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她说不定就是想男人了才要那样,说不定是看见我来了,故意弄出那个病状来,引我上身。
其实得力只猜对了一半,二嫂并不是装病,她的肚子刚才真是疼得死去活来。
不过,有一点得力是猜对了,她的这个病其实只要能得到男人就会不治而愈。
所以得力的身子一挨上她,女人就觉得身子软了,心也像是开了锅一样。
她这时再不管这个那个的了,本来么,农村人在这方面的关防本来就不严,道德底线什么的也没有城里人那么厉害,男欢女爱,大多都是靠本能行事的。
二嫂这两年过得多苦哇,每天一个人睡在冷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身子在那里哆嗦着,睡到半夜吓得醒过来,可是四面空空,除了自己可怜的一个人什么也没有!
她想男人,想得到男人的抚爱,自己抚弄身子时就更会想,想得她有时都要发疯了。
没有爱,没有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忽然间有一个大男人来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人感觉真像是一下子喝醉了,一下子飞到了天上。
二嫂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全软了,全瘫了,全都张开了。
她喜欢闻男人的汗臭,喜欢男人这种肌肉虬起的感觉,摸着就像是石头,像钢管!
她要男人进入自己的身子,越快越好,越粗暴越好,越深入越好。
牛得力觉出了她的意思,自己到了这时更是按捺不住了,闷臊的他这会变得如同一头疯牛了, 吼了一声,就把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
女人这时恰有此意,双手一勾,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长长的白腿,肉嘟嘟的小腿肚子在玉米地里带出了风,哗啦啦一片玉米叶子响,一下子就从后面将牛得力的腰给搂住了。
她张大了嘴巴,那样子就是要狂叫,要大喊着,要求这个男人满足她,用什么样的方式都行——不,一定要让她来决定,一定要用她的方式,在这方面她等得太久,等得太苦了。
牛得力平时是羞于见人家姑娘的,如果有哪家的媳妇跟他开个玩笑还要脸红。
吴寡妇了解男人,她知道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劲。
现在果然是这样,牛得力那笨拙的动作证明了这一点:这小子还是一个没开过荤的男人,他是这么年轻,这么强壮,身子里分泌出了雄性荷尔蒙让女人有点发晕,眼看着就要发狂!
她贪婪地抓着他,嘴里不知是在说什么还是在叫着什么,总之她是要定了他,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下肚。
这个牛得力别看平时那么文静,像是一个大姑娘,在农村这样的男人总是最吸引人,因为他们太秀气了,长得太干净了。
吴寡妇却知道这样的男人才最有味呢,对于村妇来讲,她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知疼知热懂女人的男子。
再说,这个牛得力脸上秀气,身子可一点也不秀气,那么强壮,身上的肌肉如同瓷砖一样又硬又光,真是好极了!
牛得力想问她什么,想跟她说几句话,因为这样子对待一个女人在他那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怕自己闯下泼天大祸。
可是女人哪里还容他说话,在那里一个劲地盼着他,要着他。
牛得力一咬牙一狠心,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分开了她的身体,将自己的下面石更梆梆的伸了过来就要顶入。
第4章 小妹吓坏了
“姐,你在哪儿呀?”
玉米地外面这时传来了清脆的一个叫声,把地里正在忙活的一对男女给吓得怔在了那里。
就在这时,听到一阵阵哗啦啦的响声,有一只纤纤玉手拨开玉米叶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不一会,一个俏丽的身影便在地里出现了。
原来是吴寡妇的妹子吴小媚。
这个吴小媚今年还不到十七呢,正在乡里上高中,今天是得空回家来帮着干地里的活来了,刚才她是回家去弄饭,此刻,她提着一篮子的包子和鸡蛋汤兴冲冲地赶回地里,没想到原先说好了坐在地边等她的姐姐不见了。
她听到地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断定姐姐一定是在里头,便一头扎了进来。
这个小媚长得比姐姐还要艳丽,脸蛋粉红,眼含秋波,嘴唇红得像是抹了最好的口红,其实农家姑娘从来是不用那个东西的。
她的体形更是动人,小腰细细的不够一手去握,走起路来两条长腿夹得那么紧,那边有风味,哪个男人看了不失魂落魄!
她的胸部还没有完全长成熟,不像姐姐那样挺出了两个大馒头,可是,正因如此才更诱人,因为那才是花蕾的样子呢,那种含苞欲放的劲头更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小姑娘爱笑,当她被什么事逗得捂住小嘴格格笑起来时,身子一扭,小臀部一翘,两只葱白一样的小手害羞地理起了自己齐腰长的大辫子,那个样子,让整个天地都仿佛开了花,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小姑娘正兴冲冲地要叫一声姐,说:“我给你送饭来了,你怎么跑到地里头,吓死人哩……”
可是话没出口,突然发现姐姐是在地里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两个人……
两个人正在……
她的脸吓得一下子白了,紧接着就呼地一下子红得如同一个小太阳。
手捂住脸,她叫了一声,扭身就往外面跑。
后面,吴寡妇一见这个情形,急得在那里不知干什么好。
牛得力更是慌得手足无措,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吴寡妇如梦方醒那样推了他一把,急切切地叫道:“哎呀不得了哇,得力,你快去,快去追上她……”
“可是我……我怎么好追……”
“傻子,你要是不把她也给……给那样了……那她一会就会喊得全村都知道了,我们全家人也都得知道,到时候我就得去上吊,他们还有饶了你吗?”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牛得力吓出了一身的大汗。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顺着吴小媚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个小媚长得在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小美人儿,个子比她姐还要高,这几年里一天天的看着她出落成芙蓉美貌,牛得力只是在暗中馋涎欲滴,哪里敢多看人家一眼?
现在,这个小天仙儿就要落到自己手里了,刚才吴寡妇已经明着说了,让他赶紧在玉米地里把她给办了。
得力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一天之内将一对姐妹花全给拿下!
心里这么一想脚步更快,可是追出了老远也没有把小妹子给追上,眼看着她消失在了玉米地的另一边,不一会就朝着村里跑去了,牛得力那个急啊,差一点吐了血。
他这时一想小妞子如果跑回村里把事情给说出去,那可坏了事了。
情急之下,再顾不得地里的吴寡妇,又闷头朝着村子里追了过去。
到了那里,四下里乱找,可是哪里还有小姑娘的身影?
显然她是回家了。
一想到她回到家里会说什么话,牛得力顿时吓得四肢发软,差一点尿了裤子。
为什么?
因为这跟吴小媚家的地位有关——吴家姐妹的老爹不是别人,正是本村的支书吴大有。
那可是支书啊!
一想到吴支书那长长的马脸,他手里总是攥着的那根绿松石烟袋,还有他的声震屋瓦的咳嗽声,牛得力就更害怕了。
“天哪,这回老子要玩完!”
他恨自己怎么一时糊涂跟吴寡妇搞在了一起,上了那女人的当了。
自己不管搞谁家的女人,哪怕将全村的女子都草遍了,只要别碰吴家的人就成。
那吴大有是什么人?
他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头老虎!
打从牛得力记事起这个吴大有就是村支书,在村里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村里谁家不怕他?
再凶的人见了他也要浑身打颤。
他要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要你家的狗你不敢送上鸡!
要是他看上了你家的媳妇,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你也得乖乖地把女人送上去,就是说,支书要是来你家睡觉了,男人就得找个错口躲出去,听任自己的媳妇在炕上被那个老东西给祸害着。
他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
这好几十年里也有人不服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