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心里暗笑:这小子,原来也是没见过世面的,这么一个局面他就受不了了,在那里哆嗦着呢。
她在一边暗示着,轻咳着,提着醒。
牛得力不傻,当然知道老尼的意思,可问题是,在这种时候他就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会第一个产生畏惧心里,对自己对女人对世上的一切忽然都没有了信心。
再没有比老尼更了解男人的了。
实际上在情事方面,男人的胆量从来都小于女人。
他们是冲动的动物,在冲动之下什么都敢干,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是,一旦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旦做好了准备,有了计划,进行了安排,那情形就变了。
他们会忧心忡忡,会瞻前顾后,哪怕眼前躺着最诱人的女色,他们也会心里打着鼓,不敢上前。
现在不能太正儿八经了,必须让气氛放松,让他也放松。
要尽量让他觉得是在跟慧能单独在一起,把那些采战之类的事都丢在脑后才对。
于是她让牛得力先伸手去摸小尼。
牛得力手伸了过去,碰到了小尼的身子,一下子又收了回来。
“胆小鬼。”
老尼心里骂了一声,又把他的手送了过去。
这一次牛得力开始摸了。
小尼一开始没'。。'什么反应。
只是慢慢地,她的吁息更响,呼吸更急促。
牛得力紧张得手要抽筋,过了好一会才能得心应手。
“傻小子,你不能总是这样摸下去呀,该动真格的了。”
老尼在一边暗暗着急。
想到这里,她决定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老尼说:“得力,是时候了。”
“是,师父……”
牛得力嘴里这样说,身子仍然不敢动。
他身边的小美尼几乎跟他是挨着的,他能感到她在那里出汗,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她在喘息。
牛得力不是不想她,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小美尼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虽然她貌若天仙,美而温柔,可是女人在这样的时候往往会失去理智的,万一她……
“你上啊。”
老尼催道。
“是,师父……”
老尼见得力只是嘴上在应,身子死板一般钉在那里,心里有些着急了:这小子,看来也是抹不上墙的稀牛屎,看来,只好自己来点硬的了。
于是,她用手推了推得力。
得力在这种情况下只好行动。
他的身子一侧,往慧能那边侧了过去,正好看向了小美尼的脸。
灯光之下,小美尼更是漂亮得惊人,那双羽毛一样的长睫毛在那里眨动,俏丽的鼻子尖上闪着大颗的汗珠。
隔着被子,仍能看到她的胸部在大起大伏。
“别害羞了,你们这样怎么行?”
老尼说着,又用力在侧面推得力。
得力便力便靠向了慧能。
慧能虽然做好了准备,还是不由得一颤,脸上显出了一片惊慌。
老尼再一使劲,得力便趴到了她的身上。
慧能一躲,差一点把得力给闪下来。
“能儿,这要怕,好话,好孩子。”
老尼温柔地安慰着,同时手上用力,再把得力推了上去。
慧能听着师父的话,不敢再反抗。
得力上了美尼的身上,身上盖着大被子,身上是温软无伦的一个处子的身体,顿时他的汗也出来了,气也不够使了。
人间的刺激以男人行事的时候为最,对牛得力来说自是以他趴到了美人的身上为最。
他感到自己可以随 + 时一口气上不来,气绝身亡!
听从老尼的指挥,他在她的身上按步骤行事。
当他吻向小尼的时候,本能地小尼要躲开他。这时得力已经不用别人在后面催动,更不用帮忙了,男人的雄烈气息支配着他的行动,他知道如何行事。
于是,他扳住了小尼的头,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在那里倾情相吻。
小尼终于接受了他,在那里与他对吻。两人在那一点上进行了一番交流。
慢慢地,她的下面不再那么硬,更不再那么冷了。
感到了温热和软绵之时,牛得力的那话便坚不可摧地探向了自己的目标。
小尼感到了它,惊惧地不由得往一边移动,想把它躲开,正如在这样的时候任何女子都会做的那样。
得力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
他用自己的腿和力气,再加上一定的技巧便将小尼轻轻地扣住,令她不再动。
然后,便一步一步实行了起来。
这时小尼还要叫,还要闪避,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怎么也受不了。
老尼出手了。
她在那里握着小尼的手,轻轻地按,轻轻地抚。
&n bsp; 那种安慰胜过了世上的一切,慧能顿时泪如雨下。
“师父……呵!”
“能儿,不要怕,师父在此,你会好的。”
老师一边抚爱着她,一边用另一只手为她拭着脸上的汗。
“师父呵,能儿实在……”
“好能儿,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老尼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慧能稍有激烈的反应,她便在一边以自己的手劲和温柔将之化解掉。
她不住地给能儿擦着汗,因为小尼的汗流得实在太多了,她的脸如同一个火团一样,身子也如同泡在了浴盆中一般。
那轻柔的话语,那温情的拭汗,终于让慧能再也不怕了。
在牛得力进行的同时,老尼也是那里用自己的关爱使慧能平和地躺着,用心地享受,以极大的耐力忍住了那一次次的进攻。
慧能本来要起来,求师父放了自己,说自己真地不能这样了。
然而师父明白她的心理,在一边,师父轻柔地吻着她的头,吻着她的耳朵。
对着耳朵,师父还念了一段玫瑰经。
那经文的含意此时对慧能来说忽然变了,以前她不太懂的,此时忽然全都明白。
她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以前的自己为什么没有现在的自己悟性高呢?
那微妙的玄义,为什么一下子就进入了她的细胞呢?
十几分钟之后,一切便进入了正轨。
这时慧能不但接受了牛得力,反而在那里跟着律动起来。
到了后来,她竟能主动交接,曲意逢迎。
这是小美尼有生以来第一次跟男人在一起,以前的她连想都没想过,不夸张地说,她甚至不知男人是何物。
纯洁到了极点的她,怎么可能享受这些,接受这些呢?
奇就奇在这里——感情原来是人的本能,更是女人的本能。
一旦情怀打开,她就会比任何人都自然地接受它,比任何人都更真实更强烈地感觉到了它,于是,她的投入就更加忘我了。
先前,她还在那里强迫着自己,师父在一边抚弄她,对她温存时,她还在心里说自己一定要坚持,这样做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师父,为了师父最终能报那血海深仇。
渐渐地,她投入了进去,进入了无我之境。
很快,她就不再那么想了。
实际上,她什么都不再想了。
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只是一片空白,在她的身子里唯有感性的波澜在起伏,她完全成了感情的俘虏!
本来第一次接触,而且这个师父是那么大,慧能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完了,在那一刹那,都撕成了两半。
可是,奇妙的是,那种被裂开的感觉虽然是剧痛的,同时,却也给她带来了新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人从空中跌下时,以为定会粉身碎骨,哪里想到会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看到了新的世界!
啊,多么美呵,多么亮丽啊!
她看到了此生再没见过的东西,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与欢乐!
这时的她不再咬牙,不再惧怕。
她的身子不再蜷曲。
整个的灵魂这时全都为了一个新的世界而打开了。
她变得眉舒目展,正如她整个的人那样。
转眼之间慧能就从一个受苦的人变成了一个爱恋的人,而只有爱恋的女人才是最好的。这时的小尼达到了惊人的美艳。
在灯下,她是那么鲜丽,是那么妖嫩。
她在那里翻滚,在那里搂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嘴里发出的是那样的动听的弦乐,没有谁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动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而且,她因为自己的幸福而呐喊,而流泪!
第19章 奇女子
牛得力一连在尼姑庵盘桓了一个半月。
在那里日日练功,夜夜实战。
终于,在这一天早上老尼对他说他的功夫已经完满,现在可以出山了。
牛得力还舍不得师父,更舍不得小美尼慧能。
“孩子,你要知道,咱们在此练功是为了那个大业,为了你能成大事,成事之时,更是给师父我报仇之日啊!”
老尼的一席话,令牛得力如醍醐灌顶,醒悟过来。
他当即同意,在那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她们,到世上迎接新的挑战了。
临走之时,老尼又把他叫到自己 + 屋子里,面授机宜。
她先是拿同一本小小的线装书,那是用黄纸订成的手抄本,上面密密麻麻地用毛笔写着蝇头小字,还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
“师父,这是什么?”
“这是《采战秘笈》”
师父将书传给了牛得力,“以后你每当碰到什么不解的问题时,一定要查阅此书。碰到那些难对付的女人时,更要利用此书。有了它你定会无往而不胜,大千世界,无数佳丽,都靠你用这本秘笈来搞定了。”
“我的妈呀,这可太好了!”
师父转过身去,又拿出了一个小银盒。
那银盒古朴生光,精美无比,看得牛得力都呆了:这本身就是一件古宝啊,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师父将小盒打开,里面是一个黄油布包。
打开之后,便露出了三颗红色药丸。
“这是什么呀,师父?”
“这,是强髓壮肾万灵丸。”
老尼说。
“强髓……”
牛得力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是一种中药吗?”
“它是助你最后成功的灵丹宝药。”
师父严肃极了。“现在坐下,听师父跟你说说它们的来历。”
“你听说过明朝的四大奇案吗?”
老尼问。
“明朝……没听说过。”
“那四大奇案的第一案便是‘红丸案’,说是明朝的皇帝用女红配以九九八十一种天下奇味,炼成丹药,以为采战之用,并让自己长生不老,后来出了事故,他竟将那有关的妃子和宫女给杀了个干净。其中,为首的一个宫女便是我的先人。”
“什么?师父的先人……曾是宫女?”
“对,可以说,是我的曾曾曾姑母。她被杀之后,家族之人前去收尸,无意之中竟从她的体内找到了一个锦囊,里面藏有五颗红丸。家人知道那是她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无偷之宝,遂代代珍藏。”
“天哪,如此说来,这还真是宝药呢。”
“自那以后,将近六百多年里,我家的人从来不碰这药,只是有两次发生了家族大事,没有此药不能脱难,才动用一两颗。一颗给了民国的第一夫人,救她的要命之急。第二颗,给了一位外国的总统,靠了它,才让那总统起死回生。”
“有这么神?”
“剩下的这三颗一直传承,到了我这里。现在,我要将它们传给你了。”
“啊,给我?师父!”
牛得力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这……这怎么使得?”
“当然使得。”
老尼的脸上显出惨决之色,“为了报仇大计,我现在必须舍此丹药了,否则,大事难成。”
“为什么?”
“因为我通过易数推演,算定你以后在成大业,复大仇之际,会遭逢三次大难。这三次大难要么伤及性命,要么动及天元,没有这三颗药恐怕你万难通过。”
“啊,会……会是这样……”
“对。记住,徒儿,这药你一定要万千珍重,秘藏在身,万万不可示人。一旦碰到那血光之灾,或者万劫之难,才能动用。只服一颗,定会让你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而且,你自那以后还会内息如海,壮伟超人,肾阳之功会达到一种前无古人的境界。到了那时,再也没有女子不为你所征服,再没有天下绝色不投怀送抱的了。”
“师父,这药太贵重了,我怎么承受得起?”
“当然,现在,接药吧。”
“啊,师父!”
牛得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纳头便拜。
他磕头出血,发下了重誓,接过了红丸药。
又跟师父和小尼缠绵悱恻了一番,这才告别恩师,挥别小尼,怀揣着秘笈和宝药,一路奔行出了那虚无飘渺的深山幽谷,找到了一条小路奔向村里。
正在山间路上走着,忽然身后驶来一辆汽车。
“嘀嘀!”
气车鸣着喇叭,刺得牛得力耳朵生疼,他恨恨地骂了一声:“嘀你X了个X呀你嘀嘀嘀的!”
横在路中间就是不让开。
汽车一拐,就在他身边停了下来,把得力吓了一大跳。
汽车的车窗摇了一下,从里面伸出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脑袋。
那女人年约三十,生着一张风姿绰约的脸,长着一对秋波荡漾的眼睛。那双眼睛看着牛得力,不语先笑:“哎,这位同志,请问长梗村怎么走哇?”
“长梗村?往前面再走八里地,见到一棵歪脖树往右拐,上了一条土路之后再顺着河走到五里地看到左边一座罗锅桥,上桥东行不到三里地也就到了。”
“哟,听上去好复杂嘛。”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娇滴滴的,这么大年纪了,难为她,有这么嫩的嗓音。
“你要上长梗村吗?”
得力问。
“对呀,这位同志真有幽默感,不上那里,我问路干什么呀?”
女人笑得更有一股子城里人才有的浪劲了。
“那太巧了,我就是长梗村人,正要回家呢……”
“是吗?那太好了,快上车快上车,我来带你去,正好你给我们带个路。”
车门一开,牛得力就上了小汽车。
说话的女人坐在后排座上,开车的是一个老司机。牛得力上去,正好跟后面的女人坐在了一块。
一进车内便闻到了一股职业妇女特用的香水味,也就是一直在说“你值得拥有”的那个国际大品牌的香水,呛得牛得力打了一个喷嚏——因为他毕竟是农村人,闻不惯那个气味儿,也不懂那个调调。
这个女人虽然打扮入时,但是一看又是在乡下工作的那种人,梳着短发,脸盘虽然秀丽,却并不有那么细白。还有,她的衣着是一身灰套装,上衣虽是名牌,却不像城里金领银领那样新得如同刚从服装店买来。
她的身上多少带有乡镇干部的特色。
那条裙子也不像城里姑娘穿的那么短,毕竟这里是农村,多少还要顾及到传统的眼光。
看她的身段牛得力不由得在心里喝了一声采:这个女人肯定是个臊娘们儿,这胸生来就很高,她却在那里故意挺得更高。
她的腰本来很细,这时又特意用裙带勒得更细。
还有,她的臀部本来生得又相当丰满,她却像是生怕别人不注意,特特地把裙摆撩起,让它挺得更加诱人。
看着牛得力,她的一双桃花眼笑出了一丝丝的*光。
“小伙子,你真是长梗村的?”
“是啊。”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种地的,也不像是在外打工的,小伙子,到底在村里干什么呀?”
“你猜。”
“嘿,看你这个小家伙年纪轻轻,就会在这里跟女人打悄骂俏了。”
她在那里扬声大笑起来。
我的妈呀,铁定了,这是一个浪货!牛得力在心里叫道。
他还从没见过女人这么笑过,声音如此之高,全身都跟着在那里扭动,两个大馒头差一点就全露出来了。
真香啊!
“好吧,我就来猜一猜。”
女人伸手在牛得力的膝盖上轻轻地拍着,好像无意之间在那里拍桌子,这样才有助于思考。“你,是教书的?民办老师?”
“不对。”
“是村里的会计?”
“不对。”
“良种技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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