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问?”童超奇怪地说道,“不是你说要召开股东大会的吗?”
我有说过吗?苏望自己都懵逼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听他这边不说话,童超叫道,“你不会是忘了吧?我说苏望,你整天到底都在干了些什么?”
苏望只好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道,“当然没忘,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别扯这些没用的,先老实交代,是我家囡囡怀孕了还是你外面的其他女人怀孕了?”
苏望直接挂断了电话。
莫莉的办事效率很高,两人还没过来,这个月嫂就打过电话说自己就在小区外面,在门口接上月嫂进入小区,找到李玉海的房子后进入,苏望这才对那个月嫂说道,“照顾人你是专业的,我不多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钱不是问题,不过孕妇你一定要照顾好。”
月嫂想了想说道,“孕妇行动不便,我需要辆代步车,好方便产检。”
苏望把手中的添越钥匙放下,然后又问,“还有什么?”
月嫂看着大B发了会儿呆,继续说道,“生产的时候,必须有人在场。”
这是应有之意,毕竟生孩子不是菜市场买菜,医院为了规避风险都会让产妇的家人在场签字,以防发生意外,责任解释不清楚。
见月嫂没事了,苏望回头对在沙发上坐着发呆的卢雨铃说道,“雨铃,你先住在这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说着又操作了下手机,不一会儿,卢雨铃的电话响了一声,她拿起一看,见是一条到账短信,然后只听得苏望说道,“我给你转了点儿钱,你先留着用。”
又嘱咐了月嫂两句,这才离开下楼。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言溪很少见的没有忙工作,而是一个人站在阳台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苏望回来后,她回过头微微一笑,“刚刚super打来电话说想明天约着咱俩一起吃个饭,我同意了。”
苏望刚要说话,言溪继续说道,“那位国际影后齐惜小姐给我打电话,说有件事情想和你谈,让我准你的假,我也同意了。”
苏望,“……”
“钱钱给我打电话,想让我和她一起回河阳,我还是同意了。”说到这里,言溪轻轻踮起脚尖搂着苏望的脖子,嘴角的笑容淡然而恬静,“不过见家长这种事情,我觉得我得和我母亲商量一下……”
仅仅两天的时间,罗羽裳的问题便已经调查清楚了,言俭书替身林建生的消息已经确认为邓子洋所泄露,罗羽裳可以出来了,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因为邓子洋一直为她的左膀右臂,这一次的事件太过严重,罗羽裳用人不当引咎辞职。
看到房间里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罗羽裳的笑容有些苦涩,然后站起来对着言溪伸出了双臂,“囡囡,你好。”
一向恬静淡然的言溪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虽然这么多年母亲一直没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过,她应该怨恨,只是,她一直都忘记不了经常在自己梦中出现的母亲那种不舍的眼神。
于是她舒开双臂,然后紧紧地和母亲拥抱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苏望消失在了房间。
房间里,罗羽裳平静地述说着,“林建生的能力诡异,所以我们必须得把自己孤立起来,才不会让他有可乘之机,国内的事情又复杂多变,所以我才想着把你送到米国你小姨那儿……,囡囡,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受委屈了。”
言溪流着眼泪摇摇头,说道,“从小我就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现在突然发现爸妈竟然都还在世,这种感觉……真好。”
罗羽裳轻轻抚着女儿的秀发,“你爷……言恭书一直想着谋夺老友基金,虽然他看似成功了,不过那些只是冰山一角,仅是海湾战争时期老友基金通过杠杆操作轻松获利超过150亿美元之巨,这些钱经过这些年的打理已经超过了500亿,都是你的。”说着又笑了笑,“不过现在看来,那个苏望好像看不上你的这点嫁妆了。”
言溪擦掉眼泪,等着她继续。
果然,罗羽裳继续说着,“无论从哪一点来看,苏望都是一个很成功的男人,他能够给任何人以安全感,只是他实在不是一个良配啊……”
“我知道,”言溪打断罗羽裳的话,“韩沫儿、左心水,甚至包括那个郝美丽。这些他都没有瞒过我,可是、可是我真的只是想和他在一起。我的这条命就是他帮我捡回来的,以后的时间能够和他在一起已经是赚到了,我又如何去苛求更多呢?”
“傻孩子,”罗羽裳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目光投向前方,“难道你就一直这么和他不清不楚地生活在一起?”
“妈,这些我真的不在乎。”言溪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他打算移民土豪国,在那里,我们可以合法地在一起。”
罗羽裳的眼神慈祥隐去,她坚定地说道,“这件事情我帮你吧。……”
翌日,因为言溪决定和苏明一起开车回河阳,顺便见见未来的公婆,所以本来计划今天就开始自驾之旅的苏明和向钱钱只好推后一天出发,主要是因为言溪需要多准备一些礼物。而且,还有今天有两个饭局,中午的童超以及晚上的齐惜。
童超所定的饭店在一个犄角旮旯,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苏望开车接上言溪,然后两人足足找了一个多小时后,才终于找到,这个时候童超已经在饭店等了近四十分钟了。
包间里除了童超以外,言智光也在,一直喜欢跟在童朝身后抱着文件的莫莉不在,这么看来,这次的饭局只能算是家人聚会。
从与苏望和解后,言智光就经常往言溪那边跑,如今他已经看明白了,这个苏望说不定才是以后言家真正的靠山,至于那两位大伯,百分百的进不了政治居,也就是说,仕途再难寸进,到此为止了。可苏望就不一样了,先不说他的财富到底有多少,只说说他手中的好东西,空间科技公司的传感器据说已经在军工上进行了运用,还有那个速达汽车的高效发动机技术也已经获得了东丰的订单,更主要的是他手中越来越值钱的布鲁生物科技的股份,而且有小道消息说,布鲁生物科技第一股东的拜思投资其实就是他名下的产业,虽然是小道消息,不过来源真实可靠,也就是说,苏望才是布鲁生物的控股人,以布鲁生物强大的资金实力以及科技储备做后盾,无论走到哪里,苏望都会是一国首脑的座上宾。
有技术、有资金,还尼玛都是实业,这样的人只要不造反,没人能够拿他怎么样。
第395章 这个忙帮不了()
菜过五味,觥筹交错,童超啀了一口酒,叹口气说道,“还是国内活着惬意,西欧要放在古代的时候,那就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那你还腆着脸往那儿跑?”言智光斜眼看着他,“国内还放不下你啊?”
“有些事儿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做你的二世祖吧。”因为上次囡囡在幼儿园被打,童超居间做中间人时被言智光怼过,所以他一直看言智光不顺眼。
“你不是二世祖?”
“是,但我的公司是我自己的,与他人无关。”童超看了言溪一眼,又问,“你敢拍着胸脯说,紫光集团是你的吗?”
这件事情算是问道点子上了,言智光比在座几位都大,对于上一辈的事情也知道的更详细一些,他想了想,最后认真地对言溪道歉道,“囡囡,我给你道个歉,上一辈的事情咱们做小辈的也不能说些什么,不过还是要说,对不起。”
昨晚罗羽裳把以前的事情都跟言溪说了,确实如言智光所说,这些都是上一辈的恩怨,毕竟都是言家子侄,言溪聪明睿智,对这些事情看得很开,“这些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不要再提”的意思就是说,谁是谁非我都清楚,这个歉不应该由你来道,接受道歉的人也不应该是我。
两人都心知肚明地没有提还在医院躺着的言世章。
苏望很少说话,只是闷头苦吃,等吃的差不多了才直起腰,擦了擦嘴对童超说道,“明天我要带言溪回趟河阳老家,大概三天左右,然后才会有时间回中都,超哥,马拉哈什么时候过来?”
“就这两天吧,你怎么不打电话问他?”
言智光这时插嘴道,“苏望,我这儿有个项目不错,有没有意向投点儿钱啊?”
苏望问都不问直接拒绝道,“这段时间我要收缩产业,不再对外进行投资。”
“你真的要携款去澳洲发展了?”童超突然问道。
苏望脸色一变,“这件事情是谁说的?”
“所有人都这么说。”童超苦笑着说道,“否则的话,你以为我早早回来干什么啊?”
从小王庄山体滑坡后,苏望就开始收缩产业,下一步打算安心在木木努岛进行发展,等一切稳定后再图其他,这些事情是正常的商业规划,他也并没有瞒着任何人,只是如果事情真如童超所说的一般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一定不寻常。
去国外发展与携款去国外发展是两回事,一旦带上“携款”二字听起来总有种携款潜逃的意思在里面,如果不是谷雨在网络上无所不能,也许网络上早爆发开了。
有个词叫做人言可畏,很多人都会说,苏望挣着国内的钱然后给外国人花。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苏望沉思了一下,对童超说道,“超哥,这个事情你帮我注意一下,看看到底是从谁的口中传出来的。”
“还是我来吧,”言智光主动结果这个任务,“他又不常在国内,我这方面的消息也比较多……”
。。。
罗羽裳走了,她借走了苏望的飞行器,然后让他给刘占农打了个电话后,便离开了燕都飞往了木木努岛。
下午三点的时候,苏望和言溪刚刚来到燕莎,就接到了刘占农打来的电话,电话那边刘占农气势汹汹地问道,“苏望,你把罗羽裳派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苏望看了言溪一眼,走开几步说道,“刘哥,别生气,你也知道罗阿姨是我的未来丈母娘,她说想去木木努岛住两天,我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对不对?哦,对了,她过期没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吧?”
刘占农语气一窒,话也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罗羽裳四下转着高脚杯内的红酒说道,“刘处长,苏望怎么说?”
刘占农深吸一口气,“罗局,你真的要这么做?”
罗羽裳很肯定地点点头,“必须得这么做。”又道,“其实你也知道,这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也是能够让我们获利最大的选择。”
“那么难度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难度?”
“难度并不大啊,”罗羽裳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来,然后说道,“只要米国人同意,斯拉夫人同意,我们自己同意,就算成功了60%。”
刘占农看着她的眼睛,最后终于说道,“你的这个想法真是太疯狂了……”
苏望看着挂断的手机,挠了挠头,这个便宜丈母娘去干了些什么啊?
言溪不关注这些,她更多关注的是该买点什么礼物才好。珠宝首饰得有,高档护肤品也得有,衣服鞋帽更得有,苏爸呢?听说是个老司机,在停车场选辆车给开回去?名烟名酒……这个super那边有,一会儿去他家搬些过来。
言溪的购物经验少得可怜,进商场里只是挑选贵的买,一圈下来两人身上挂满了包装袋,最后实在是没地方挂了,言溪说道,“super那儿有很多特供烟酒,待会儿去他那儿再拿点。”
苏望苦笑道,“这些就可以了。”
言溪想了想,点头,“你说可以就可以了。”
……
从旅建泰华一夜之间倒闭之后,齐惜的工作就开始不顺起来,然后还总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这双眼睛贪婪而疯狂,让人从心底感到不安,她知道,这双眼睛是那晚苏望不经意地撇过自己后自己发自内心恐惧后产生的幻像,所以,要想解开这个心结的话,还需要自己亲自和苏望解释一下那晚的事情。
这一次,她决定不犯上次的错误,而且邀约苏望她也是通过言溪进行的,她知道,自己隔壁这个云淡风轻的女子对苏望的重要性。
坐在沙发上,齐惜对着电视发着呆,电视开着画面,却没有声音,她很喜欢这种自我的空间,任思绪飘向远方,最好永远也收不回来……
房间门突然被人敲响,齐惜猛地惊醒,她站起来缓步走到门前,手搭在门把手的那一刹那,齐惜想起了麦月卿转述的话,“改日吧……”
然后门把手就像带电一般,她的手猛地缩了回来,这是他无意中说出来的还是意有所指?
“啪嗒!”
房门被人直接推开了,苏望微笑着进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像什么呢?”
齐惜还以为自己忘记锁门了,撩了一下发丝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想见你这个大忙人一面还真不容易。”
两家的户型一样,不过齐惜这边布置的更温馨一些,多了一些很具有代表性的女孩子的小挂饰。
苏望在沙发上坐下后,说道,“说起来,咱俩作了这么长时间的邻居,我还是第一次登门呢。”
齐惜从他的眼中看不到其他的意思,暗自舒了一口气,然后取了茶叶,边冲茶边说道,“这些茶叶是我一个闽南的朋友送的,据说来源于那株母树。”
苏望对这些不懂,也不装懂,笑着说道,“对于我来说,茶水只是用来解渴,就像吃饭只是为了不挨饿。你拿这么好的东西招待我,有些浪费了。”
齐惜动作一滞,不自然地笑笑,“苏先生说笑了。”心里却只是在喊着,解渴,挨饿,这是在说饥渴吗?
“真不是说笑。”苏望见她神情一直不对,好像很紧张似得,于是游目四顾,扯开话题,“家布置得很温馨,粉红色很有情调,不错。”
粉红色?有什么其他意思在里面吗?情调又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反过来理解吗?
见齐惜一直不说话,言行举止也不同于以往,苏望想起了齐菲菲曾经和他说过的话,知道她在害怕些什么,于是站起来说道,“其实本来今天我是不打算过来的,齐菲菲已经和我说过了,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什么了,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不是吗?”
齐惜解释道,“前段时间我就想着约你出来一起坐坐的,只是一直得不到机会,而且、而且很多时候你的电话都关着机。”
“这段时间我的事情比较多,待的地方也没有网络信号,”苏望笑着说道,“以后你要有事的话,可以给左心水打电话,她能联系上我。”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齐惜也就明白,真的是自己多想了,见苏望站了起来,于是她甜甜一笑,“就这么急着走吗?晚饭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会儿下锅炒一下就可以了。”
苏望指了指隔壁,摇摇头,“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齐惜去掉一块心病,人也开始大方了起来,于是说道,“菜足够,待会儿我亲自过去请言溪,总行了吧?我找你还有其他的事儿呢。”
于是苏望重新坐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齐惜咬了咬嘴唇,“这一段时间我的工作室投拍了好几部影片,都被上面的人给砍了,过不了审。你能不能帮帮我?”
苏望又想起了前天晚上和言世章一起的那个男人,虽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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