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埋首在他颈肩之间,有些刺痛的湿热。覆在易宁下身的手掌意犹未尽地揉捏几下,便向更隐密处探去。易宁才放松下来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绷得僵硬,拼尽全力才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士……可杀……你……” 男子的回答是将细长而骨节突露的中指狠狠刺入他的身体!易宁一声惨哼,身体竟弹动一下,可见痛极。 ***********************o_o我是小慈与小排出场的分界线x_x*********************************** 我和小慈的第一次H……(小慈阴森森地飘:这话有歧义……)整整一天,感觉好象已经死了一回。难怪有人说H难写~原本还以为只要遵从法则一摸二捏三插入就可以,现在看来,此间奥妙远不只如此啊…… 结果却是,小排我临阵脱逃,将那书写H新时代新篇章的伟任全部丢给了小慈……最后害得可怜的小慈差点自爆(在这之前某小排已经暴走过一回了……),现在想来,还是禁不住要为小慈洒一滴同情泪啊……(小慈怒目:也不想想!这原先是谁的任务!) 不过说实话,私以为小慈的H写得好好看~~感动~~我也曾试写过一段,可惜毫无感觉,可是小慈的一出来,却看得人耳热心跳的说~同时也不失美感(虽然是被强上)~真是……羡慕中~~嫉妒中~~觉得自己很没用中~TT~ 至于这H的两只嘛(远远听见一阵喊打喊杀声……),估计除了我和小慈,应该是……米人想到竟然会是小宁和那个半路插进来的刺客的H吧…… 其实呢……理由呢……是充分的…… 我们的构想呢……是为了小宁好的…… 只不过过程呢……是惨烈的…… 小宁和小云的牺牲呢……是巨大的…… 但是以后的结果呢……一定是幸福的…… 至于编了这个BT情节的小排呢……………………………… 是欠扁的…… (小排做自首磕地求饶狗狗状)我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的,请大家原谅偶这一回吧……TT 最后加一句:因为偶们的主力兼前锋兼后卫兼门防的小慈和已经沦落为副手兼解说员兼搞笑员兼万年沙包的小排已被今天的这章折磨得不成|人型,而且(偷偷地小声地~)回帖也是寥寥可数,所以小慈和小排决定给自己放假换句话的意思就是,明天的章节都包括在今天所发的内容里了……||||| 'caihua' 九 “放松些……否则会受伤……”男子的声音低沉嘶哑,说不出的情Se暧昧。怀中的身体柔韧有力肌理细致使他着魔一般舍不得放手,只想一点点侵蚀下去直到吞噬下每一处血脉每一块骨肉。手指残忍地推入紧窒干涩的密径,感觉到肠壁每一次细微的痉挛,炽热而柔软地裹上来阻止着外物的侵入。易宁的呼吸时断时续,想必是痛得快禁不起了。他犹豫了一下,不再强行扩张那里,只凑到易宁耳边轻咬着调笑道:“想不到你的身体竟如此让人销魂……”话未说完忽然感觉身下异样,他心念已动未及反应,后颈已多了一线冰冷。 男子微微一怔,居然仍笑得出来:“我倒忘记这药力可被剧痛压制,不过实在想不到你居然痛到如此地步呢,看来下回欢好时必得小心了。”话虽说得一本正经,却掩不住轻薄之意。 易宁冷哼一声,握住短刃的手丝毫未动,另一手努力撑起身体离开男子怀抱。忽然脸色一变沉声道:“拿出去。”话一出口不觉血气直冲脸上。 黑暗中男子的轻笑清晰可辨,缓缓抽出的违和感让易宁咬住了唇。“药效早解了罢?难为你居然能等我做到这一步……为什么不索性一刀杀了我?” 易宁的声音仿佛冬日里水面的薄冰,直直注视着眼前无边的黑暗,那里有他此生最可怕的敌人:“还不知道你的主使是谁,一刀杀掉岂非便宜你?” 何况竟被以这种方式羞辱…… “说,是谁派你前来?” 对方答得也干脆:“不知道。” 握短刃的手指紧了紧,大概已经发白了罢:“当真不知?” “是不知道,也是不能说。”男子的声音有几分慵懒,“我向来只在城东土地庙神龛下找生意,怎样说怎样做。再说既然你想知道主使人,我说出来就再没了利用价值,又对你做出这种事,岂非很容易被你碎尸万段?” 易宁沉默一会儿,才字斟句酌地道:“你不想说,我也自然有办法。走夜路多终遇鬼,做这些年捕快多少也知道些刑逼之法。” “哦?”男子的目光在黑暗中骤然闪亮,“就凭你?怎么逼?可有工具?要不要我叫狱卒送些来?抑或是……要用你的身体诱供?” 他笑得讥诮:“对我而言,最后一种大概最有用罢。” 易宁不语。对方如此好整以暇,是在激自己出手好寻隙脱逃,还是有人支援?不管怎样他能进这里如入无人之境,必已打点好一切,自己虽已制住他但问不出实情偏也杀不得——杀了就莫想再洗冤昭雪,但这样僵持下去自己的体力却支持不了多久,药力已过但近一日粒米滴水未进足以削减他的出手速度劲道,刚才一招得手已是拼尽全力,对方若横了心待自己掌控不住之时放手一搏自己确无胜之把握…… 反复想了几遍也没琢磨出个办法,心神却已分了。忽然握刀的手腕上一紧一痛已被对方拧住。他反手欲挣,男子一掌切下,只听喀的一声易宁的手已软软垂下,短刃锒然落地。 男子轻笑:“奇怪我知道你的动作么?” 易宁沉默。 “你不觉得……很香么?”男子的气息已拂到他脸上,“上等紫茉莉花种研碎了兑上香料,轻白红香四样俱美,只在昨儿的迷魂药粉里掺一点点就香得不得了呢。一动就有香气四溢,自然不必瞧也知道你动作了。” 就这么简单?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易宁只觉荒谬到想笑:“那方才被我制住不过是猫戏老鼠了?”语气仍冷漠平定,但已蕴了些许怒意。 “哪有?”男子表示了十足惊诧,“我是当真不慎被你抓到呢,王捕头怎可妄自菲薄?” 易宁怒笑,一时先前的从容淡定不复只觉血气倒冲,也不管自己四肢尚软弱无力便强行挣脱男子掌控,未受伤的左手迅疾如风掌掌无情攻去,男子闪避得游刃有余滴溜溜一个折腰翻身已转到易宁身后挥手敲在他颈部血脉上,就手拦腰抱住软软倒下的身体。 指尖已被磨出了厚茧的手轻抚上易宁瘦削的脸庞,缓缓揉着被蹂躏至充血的唇,男人低首淡淡笑开:“虽然有些出入,不过还是收获颇丰呢……” 一觉醒来只觉浑身酸痛,易宁睁眼望向四周,居然已天光大亮……光?他迷惑不解地伸手揉眼,恍惚记得之前被送入的牢房分明无一丝光亮,怎地……?再看向自己身上,虽有镣铐束缚却并不妨碍动作,右臂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得整整齐齐。 梦么……易宁长出了口气,忽然发现手腕上紫红指痕淤伤,心里一沉,解开衣襟看时更倒吸一口凉气,自颈至腰下密密麻麻俱是吻痕,惨不忍睹。 易宁呆呆地瞧着,脑中一片空白。茫然掩好衣衫,牢门外传来沉浊的脚步声,一听便是狱卒且年纪不轻。易宁稍松口气,见一五十余岁头发花白的老狱卒提了饭篮进来,面目甚是和善。 老狱卒在桌上摆开无数大碟小碗,看了便令人食指大动馋涎欲滴。易宁疑惑地抬眼欲问,狱卒已先开口道:“王捕头,这是你家里人托我送进来的。趁热吃罢。” “如此……多谢大叔了。”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易宁微咳一声。 “谢我做什么。”老狱卒呵呵笑道,“是赵捕头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照应好你,还做好做歹给你换了牢房。我儿子在他手下办差一向受他照顾,我哪能不承情?我姓钟,大家客气尊我一声钟叔,随便时叫钟头儿也是一样。” “钟叔……”易宁向来不太与人热络,叫过一声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埋头挟菜。 “不必这么生分,虽是案情未清,大家毕竟都是公门中人么。”钟叔坐下来,“你倒睡得安心啊,我在这儿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人初进大狱还能酣然入梦的。” 易宁没有抬头,半晌才低声道:“哦?” “当然,还是我给你换的牢房。不晓得吧?一进去就看你睡得死死的叫也叫不醒,我人老不中用,只好找人把你抬过来。”钟叔笑得开怀,“毕竟是年轻人啊。” 钟叔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易宁却已全然不闻,昨夜之事涌上心头一时间翻倒五味瓶,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十 饭前睡了片刻,心里又惦念宁哥,煦云拥着锦被却怎么也睡不着。生怕再闭上眼又是宁哥一身鲜血淋漓。翻来覆去不知多久,自己也有些厌了,于是起身披衣,打算出去走走。 院中景色与白日大不相同,万籁俱静之时只有灿烂如霞的繁花在月光下素净如水,泛着淡淡的光泽,偶有不畏寒的秋虫低鸣呜咽。煦云一时看得呆了。 何时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见宁哥洗清冤屈?哪怕他回来后自己只能陪他看天上皓月当空也是好的,哪怕他眼中没有自己,但只要能时时相伴日日相随,守护他一世喜乐安康,自己再怎么苦也甘之若饴。忽然想起初相遇时自己惶惶出逃迎面撞上巡视的宁哥,冷洌的眼映出满天星光,偏就能定了人心。心下一时甜似蜜糖一时酸苦难当,乱糟糟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由得苦笑,还说什么守护他一世喜乐安康,当下这个坎还不晓得要怎么过。大家都束手无策,唯一一点希望就系于自己一身,若是连这点指望也……煦云哆嗦了一下,狠狠咬住下唇:万万不可!就算拼上一死也要求王爷施援手相助,无论如何得保宁哥洗雪不白之冤,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管拿什么去换…… 一面寻思着已不觉走至庭院之中,抬头忽然远远看到一人负手仰望天空,月光如水洒落在清俊温朗轮廓分明的侧颜上。煦云心中微微一动,只觉这神情好生熟悉,竟有几分似宁哥。心中不由针刺般痛了一下。 待走近前去离得不过两三步距离,季永延才猛然警觉,转过脸诧道:“煦云,你如何在这里,怎地不好生歇着?” 煦云只觉心里乍暖还寒,竟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怔怔地用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凝视着他。月色皎洁薄雾弥漫曼妙如轻纱,朦胧间永延的容颜恍惚成了那双如斯清冷如斯熟稔的眸。秋风轻灵,卷起几许落叶翩翩转旋,一时间连秋虫都没了声息。 眼睁睁瞧着永延的手缓缓靠近,离自己的脸颊不过几寸距离,煦云才猛然惊醒,不禁下意识闪躲一下,季永延的手停在半空,甚是尴尬。 “别害怕。”永延也不以为意,淡淡笑着轻抚上煦云微微凌乱的发丝,“你发上沾了些草叶……” 煦云脸上发烧,暗骂自己太过多心,也就由他理着自己的头发,怯怯问道:“更深露重,王爷怎地也不歇息?” 永延笑得温存:“我惯了饭后在院中随意走走,谁想一抬头看月色姣好,不由得就看住了。”说着又抬眼望向空中,眼中却流露出怀念之色。 煦云一时好奇,忍不住问道:“王爷是在想什么人么?”话一出口又觉自己孟浪,不由得红了脸,心里却酸酸的有些羡慕。这般玩世不恭嬉笑自若的王爷也会流露出如许神情么?什么人竟如此幸运能获他青眼有加满心柔情相系? 忽然愣住。自己为何要羡慕,不是已有宁哥了么?但宁哥当真会为自己有这般黯然伤神么?从来淡漠如水难能似王爷笑如春阳温柔以待,可自己有难时他又总能伴在身边。宁哥,究竟你对我心意如何?可知我为你夜不能寐? 永延见他脸上阵红阵白不觉好笑,柔声问道:“在想什么?跟我讲讲可好?” 煦云吓了一跳,斯斯艾艾道:“我只是想……王爷不知为谁伤神……” 永延大笑摇首:“我瞧你伤春悲秋模样,怕是在想你的宁哥吧?放心,我已派人安排一切,等抓到真凶自然为你宁哥昭雪,搞不好放他出来时还比现在胖上许多呢,到时可别认不得哦。” 煦云忍不住开颜一笑,忽想起宁哥此时不知正受什么煎熬,自己怎可轻浮欢笑,忙敛容正色央求永延许他探视宁哥。永延一时沉默不语,煦云满心炽热被一盆冷水泼下,黯然垂目,正想收回要求时永延忽道:“让你们见见也无妨,不过有个条件——” 煦云心里一沉,又听永延续道:“就是我须得在场。” 煦云一时喜形于色开心得不得了,只要能见宁哥别说永延在场,便是再多几人又何妨?只是连连点头。 季永延眯起眼笑得狡黠,由着他语无伦次地感恩戴德,只是要他快些回房睡觉:“露重夜凉,你也不愿让王易宁看你一脸病容吧?” 煦云这才些许平定下来,正要告辞时,永延却突然叫住他:“对了,方才我在月下想的人……其实你也识得呢。” 看着他一脸宠溺温柔之色,煦云不觉有些痴了。 于牢中又待了一日,易宁原本担心那男子又会前来,可一宿无甚异动。寻思着是不是换了牢房所以对方不敢轻举妄动,又想以对方身手及背后势力若真想做些什么,就凭外面钟叔能做得什么?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索性转念回想自己历年来所办案件,虽有结怨但自己何尝惹到过这般深不可测之势力?更何况若真是寻仇,一刀杀了岂不痛快,何苦如许辛劳又是陷阱又是惫夜前来,看上去竟似专为羞辱自己一般。 忽然想起昨夜情景,伤口又是火辣辣一阵灼痛,心里满是忿恨。 勉强镇定下来,易宁深知现如今只能等人查清此案抓住真凶方能让自己脱困,想起那人说自己只在城东土地庙神龛下找生意,这倒也算得个线索,只那男子说话真假难辨,八成又是陷阱。寻思着又疑惑刑部为何现在还不提审自己,莫非竟已擅自定罪?却也不象。要不然是那密函并无多要紧,闲散出名的宝亲王早风花雪月地玩得把自己忘了个干干净净,那倒是有些麻烦了…… 钟叔又推门送饭进来,易宁暗叹牢中不知时日过,但素来不会伤春悲秋,叹得一声便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吃得出是大嫂烧的菜,极地道的三丝敲鱼和樱桃肉,一道鱼片几近透明,滑嫩洁白鲜美无比,一道色泽樱红光亮悦目入口酥烂。菜香四溢引得一众犯人扒着铁栏垂涎三尺。钟叔呵呵笑着放下瓶酒:“王捕头你当真好口福啊,居然在这里也能吃上如此美味。” 易宁讷讷一笑:“钟叔也一道吃吧。” 钟叔正巴不得,忙忙坐下。两人吃喝说笑,甚是开怀。 吃过饭,钟叔收拾了碗筷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王捕头,七王爷带了人来探你。” 易宁愣了一下,向与七王爷无交情,此次前来是……'caihua' 十一 易宁正疑惑间,忽听得一个极熟悉的声音唤着宁哥,微带哽咽,本以为自己思虑过度生了幻听,下意识循声望去竟当真看到一个秀小身影跌跌撞撞奔来,不是煦云却是谁?看他虽有些憔悴但脸色尚好,只是眼眶泛红,易宁略略放下心来,却又随即担心起这弱不禁风的小人儿看到自己狼狈模样怕是要伤心不已了。 刚要出声回应,突然间自煦云身后缓缓转出一个修眉凤目神采飞扬的青年,衣着并不如何矫饰贵丽但十分修洁得体,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雍容华贵之气逼人而来,叫人不敢怠慢,却又笑如春阳灿烂,看上去绝无半点天潢贵胄骄奢肆意,虽身入这污浊下作之所,竟甚是安闲恬淡。任谁看了也不由得心中一动,顿生亲近之意却又不敢轻侮。自然是今上皇弟,风流王爷季永延了。 虽曾在临风楼里见过一面,但当时自己匆匆而去,并不曾看真切,此时细细看来果然是人中龙凤,与秀丽温雅楚楚可怜的煦云直是一对璧人,且举动间对煦云甚是体贴温存。 两人进来后煦云早扑到易宁身边,一眼瞧见镣铐沉重便忍不住两行清泪扑簌簌而下泣不成声,永延在一旁看着易宁强作笑容淳淳温言安慰煦云,微微皱起眉来,回身屏退一干随从。 易宁与煦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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