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传来一阵大煞风景的轻笑声,孙茗卓的满腔热诚犹如被人当场泼了一大桶冷水,高度紧张的脑袋恢复正常运作,这才意识到那条瘦瘦的小腿的是那只死狐狸的,也对,胖女人的小腿怎麽会这麽细。
新仇旧恨,不共戴天!
孙茗卓恨恨地咬紧下唇,刹时恼的双眼血红,呀地一声大喝,抓住裤腿的双手迅速地往下拉。
偏偏梁胤鸣穿的就是时尚百搭的修身直筒休闲裤,没有腰带,只听“嗖”的一声,那条前卫的白色休闲裤顺势凄凄惨惨地躺在地上。
显然没想到“狗急跳墙”这词,也能用孙茗卓身上,梁胤鸣一个意外的疏忽,落得个比孙茗卓还狼狈不堪的惨况。
至少人家那牛仔裤还套到一半,梁胤鸣那裤子,简直是惨不忍睹,早就被怒火攻心的孙茗卓以他那脱衣服的速度捡起来撕成一条一条的碎片。
末了,还不解气,孙茗卓直接用嘴代替手,俨然是将那条可怜的裤子当成死狐狸来咬,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生吃入腹!
怪自己的兄弟,怪那只死狐狸,还是难解心头之恨,孙茗卓最後干脆怪到自己的宝贝小弟弟头上,低头愤怒的打了斗志昂扬的小弟弟几下,“妈的都怪你,老子为了整死你,把女人都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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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骨肉相连,心有灵犀,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跟主人一样吃硬不吃软的家夥,马上很惭愧的低下头,缩成了小小小小的一团。
“真的是害人不浅啊,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现在才死,晚了!”孙茗卓喋喋不休地咒骂著:“自作自受的家夥;以後没女人来喂饱你了,你就给老子好自为之吧你!”
哭笑不得,这四个字用在梁胤鸣身上绝对是名副其实,玩弄著钥匙扣的手指顿在空中,梁胤鸣嘴角微微抽搐,彻头彻尾被孙茗卓打败。
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使落魄,也是落魄得有气质有修养。
梁胤鸣潇洒地抬脚走开,把裤子丢给孙茗卓,随便他爱怎麽啃怎麽啃,然後心安理得地踱步走到尤单羽家的衣柜前挑选裤子。
要说耍嘴皮子和耍无赖,孙茗卓要说是第一,没人敢认第二。可是要论厚脸皮,恐怕连孙茗卓都比不上梁胤鸣。
“孙茗卓!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从小到大我在背後为你擦得屁股的还少吗?你现在是怎样,跟我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过了半响,尤单羽才冷冷的甩出几句话,沈著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盯著他。
“大不了你以後找了女人也拿我当盾牌嘛,我又不会介意。”理智稍稍回笼,懊恼地套上牛仔裤,孙茗卓讪讪的笑,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追到门口想要看看胖女人还在不在。
“你敢再前一步试试,我就去告诉我姐!”
眉眼一挑,梁胤鸣有点疑惑地转向尤单羽,黄毛有个姐姐他是一早就知道的,可是为什麽这个女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甚至连一点蛛丝马迹都追寻不到,实在不得不令他困惑。
一句话便将他打得原地转了两圈,孙茗卓顿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不许告诉她!”
“知道怕了?”眉宇间微微有点松动,尤单羽幽幽的吐出几个字,“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神色一震,整个人顿时蔫了下去,就连眼神也跟著黯淡起来,良久,孙茗卓语才讷讷的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41 心里人
原来,他真的心里有人。
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忧伤,从云闭上眼睛,身体靠在门边上,缓缓滑坐了下来,就此蹲在地上,动也不动。
停顿了一秒锺,她才从混沌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满脑子都是尤单羽刚才的话,他的姐姐?尤单羽的姐姐?究竟跟那个男孩什麽关系?会是她现在所想的那种关系吗?
夜晚的寒风幽幽地从楼梯口扑来,有些寒意,有些刺骨。从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双手抱住前胸,身体往後缩成一团。
缓缓挪动身子,使自己站起来,从云靠在墙上,凝视著前方的路异常坚定,不管是什麽关系,她都不能放弃,除非那个男孩亲口说不接受她。
对,一定是这样,刚才只是个意外,她只是突然看到这麽暧昧的画面心里有点避讳,并不是无法忍受他和其他人做那种事。
这是一场企图自圆其说的自欺欺人,她能够深刻的领悟,却自暴自弃地地选择当鸵鸟,玩掩耳盗铃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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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没想到从云会突然折返回来,不仅尤单羽,就连坐在沙发上反客为主的梁胤鸣也吃了一惊。
反倒是孙茗卓,见到从云进来,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喜,睁大眼睛安静地看著她,一动不动,也不出声,脸上是从云未曾见过的复杂。
“你来做什麽?”一见到出现在客厅里的不速之客,尤单羽神色淡漠,冷眼斜睨著她。
“我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过来找孙茗卓的,从云忍不住抬眼,本能的看向站在前面的男孩,却看到了他眼底的失落。
心里一热,有种上前为他抚平眉头的冲动,她不想看见这样的他,更不希望他出现这样的表情。
是她令他出现这种表情的吗?垂下眼皮,从云神色稍敛,复又镇定地看著尤单羽,说道:“我是来……”
未说完的话语被一句清冷的话语硬生生的打断:“你先走吧。”
没有看向声音的主人,从云有点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才对著空气低低的说道:“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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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已经变成了他的困扰了吗?心头涌起一波又一波的不安,从云默默地转身离开。
垫脚石还是绊脚石?真的是她自己所能自由选择的吗?
42 可以选择吗?
就像被抽掉了魂魄一样,从云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随著人潮来回涌动的方向,走到夜市,走进繁华街道,走出花花世界,又进入了居家住宅,踏入了那远离尘世纷杂的小区。
移步走到小区内的公园坐下,顺著她的眼睛望去,那是一片似水晶蓝般的幽静的湖水,胸中涌起万千滋味,眼前不由浮现起那段令她反复复习无数次的画面。
也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有个男孩以一种纯粹的感情来拥抱她。
深深的吸一口气,仿佛有一股清幽迷恋的味道,半响,从云才微微抬眼,淡淡的说:“我知道是你。”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拐角的角落处迈步而出,缓缓踏步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回以她秋风一笑,梁胤鸣薄削的唇微微扇动,说出的话语却如麦芒一般刺人,而不留余地:“你这个小姐还真是当得不敬业,怎麽走之前连钱都忘了拿了。”
说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在她面前晃了晃,梁胤鸣神定气闲地看著她。
笑里藏刀!她终於想到该用什麽词语来形容这个男人的笑容了,难怪每次只要看到他的微笑,总是令她无端的感到不安,甚至下意识地想去遮掩自己身上的不足之处,孰不知,愈是掩盖在他眼里看来,却愈是可笑。
接过他的支票,从云看了眼上面的字数,是七位数,手上的余热传到心里,从云忘情地捏紧它,手上质感相当粗糙,可是它所代表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
对上梁胤鸣似笑非笑的眼睛,从云定定地看著他,手上的劲道再度捏紧,她不相信那个男孩会拿一张支票打发她,他是一个对钱多麽没有概念的人,即使是要让她走,她想,他估计连钱都不会想到。
“为什麽一直跟著我?”没有问他关於支票的事,从云发出一直耿耿於怀的问题,她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有那个魅力值得梁胤鸣去跟踪。
身子後仰,朝椅背上一靠,梁胤鸣一手搭在椅背上轻轻地敲击,一手挑逗的玩弄起他的玛瑙钻戒,嘴里悠闲地说道:“没什麽,想多了解了解你。”
莞尔一笑,眸中尽是自嘲之色,从云幽幽的问:“为什麽要了解我?”
“知己知彼,方能有的放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梁胤鸣轻笑著看向从云,眼中闪烁著自信的光芒。
“你想用钱来利用我?”低下头,看著手中的支票,从云有些麻木的说。
放在椅背上的手亲昵的搭在从云的肩上,梁胤鸣压低身子,嘴角微勾,俊美的脸上露出一道邪魅蛊惑的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你不笨,不过也不聪明。”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拥抱,没有勾引,也没有诱惑的意思,却还是令从云别扭了一番。
男性呵出的滚烫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从云抬眼,他轻勾嘴角,薄唇微翘,那一笑竟带了点妩媚,望进他那双野猫般黑漆发亮的眼底,竟是有一刹那的晕眩。
同是俊美得有如天神的男人,跟邬岑希不同的是,梁胤鸣很容易一眼就令人沈迷其中,而邬岑希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挫败感。
没有说话,从云知道他并没有准备听她回答的意思,突然对他的感情世界有点好奇,这个风一般令人捉摸不透的男子心里面藏著的,又是个怎样的女人?
“好好想想,为什麽邬岑希的手下要把你Zuo爱的画面录下来。”
“难道不是为了交差?”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从云愣在那里,不知该再说些什麽,这个问题还用想吗?早在她被解救的时候就想通了。
预料中的答案,梁胤鸣轻笑一声,早就对从云的性格揣摩得八九不离十,“如果事情真像你想的那麽简单,你以为邬岑希的手下会那麽轻易放过你吗?甕中捉鳖听过没有?”
“你的意思是?”有什麽被他点了出来,又好像什麽东西卡在里头,就好像打了一根死结的线,越解结越大,从云还是理不清头绪,难道这里面有噱头吗?
“没错,整件事跟邬岑希一点关系都没有。”黑鹰帮里出了一个连邬岑希都意想不到的奸细,两眼凝神肃目,梁胤鸣端正脸色,接下去说道:“那张碟片不是要给邬岑希交差,而是送给孙茗卓的见面礼。”
“为什麽?”心中的话从嘴里喷出,从云几乎是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慌了?”没有回答她的话,梁胤鸣放开手,身子後仰,重新靠在椅背上,一只脚悠闲的搭在另一只脚上,低垂的眼掠过几道茫然的幽光,“孙茗卓单纯,但是不代表他身边的人单纯。”
空气中隐隐飘来淡淡花香的味道,从云轻柔地把它们吸入,於肺腑间走了一个轮回,再缓缓地呼出,留下了一胸腹的清新花香,她现在的心境就像那走了一个轮回的花香,剪不断,理还乱,却是徒留一腹的困惑。
“我想拿回那张碟片。”心口强烈地悸颤,手汗沾湿了被她握得紧紧的支票,终於,从云不再试图去剪断那个死结,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滚动著喉结,梁胤鸣的声音低沈性感,透著无尽的诱惑:“很简单,帮我做件事,酬劳是一百万加上一张碟片……”
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从云微敛神色,静静地听他诉说完毕,那漆黑的眼眸;犹如黑夜一般;眼底的光芒宛如星辰闪耀。
好一会儿,她才低低开口,嗓音略有些沙哑:“好。”
43 酒店一男二女
苏文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空气中飘散著一股淫靡至极的味道。
衣服三三两两的散落在大床的四周;一阵沈闷的电话声惊醒了床上的健壮男子,一只大手抓过床头的手机,接了起来。
正要开口,一左一右两只细手从绒毯伸出攀上了男子布满细毛的胸膛,“嘿嘿”一笑,男子顺势将左边的女人抱在怀中恣意玩弄,“喂?”
“在哪?”
一听到手机里面传来的低沈男声,屈居易了然一笑,一只手粗鲁地玩弄起怀中女人胸前丰挺的美|乳,任那大大的Ru房在他手里不停地变形,回答道:“苏文酒店。”
将手机扔到床前,屈居易干脆恶狠狠地将怀中的女人丢到大床一侧上,一个饿虎扑食便压在她身上,粗暴地玩弄著身下女人两坨白嫩的性感白肉,还捏住酒红色的|乳头含在嘴中吮玩,一根渐渐勃起的荫茎冲撞著女人窄小的私|处。
另外一个被冷落的女人不甘示弱,走到男人後面,用柔软的玉手挑逗性地抚摸著男人的胸膛,一张小嘴在他後面有技巧地亲吻起来。
“谁要过来?”身後的女声响起,是姐妹花里面其中一人,倪紫静。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们两个骚货的梦中情人。”
抚弄著他胸膛的玉手一顿,连带著身下的冯婷也跟著颤抖起来,屈居易嗤笑一声,带点嘲讽味道,说道:“好好伺候我,说不定呢,我还会把情报一字不漏地透露梁胤鸣那小子,不然……”
话音未落,身後的倪紫静一个闪身就到了屈居易身前,带著挑逗的眼神,将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大Ru房随著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够骚,我喜欢。”一把握住她的Ru房,在手里肆意玩弄,屈居易黑色的头颅凑上去埋在她胸前舔弄著:“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麽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将近三十岁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麽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啊……好舒服……再大力一点”坐在屈居易的腿上,女人扭著屁股在粗壮男子的胯间摩擦著,左手搂在他肩膀上,右手手握著自己的右|乳,用力地揉弄著,任他亲吻挑逗。
“真是够骚!”屈居易笑骂道,把她的|乳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後将手上的|乳头含在他的嘴里,饥渴地吸取,他的舌头研磨著|乳头,“被梁胤鸣调教出来的吧?”
“没……嗯……他没碰过……”女人口里胡乱呵呵著,美丽的Ru房在他手里变型,连|乳首也开始高高翘起,|乳头肿胀著往他的嘴里送。
“人家也要嘛。”另一端的冯婷反应过来,对著情欲中的两个人,挑逗性地玩弄起自己的Ru房,柔软的声音、火热的眼神无不刺激著男人的性欲!
“把你的骚|穴给我看看。”一双眼睛子贪婪地盯著冯婷性感迷人的身体,屈居易宽大的手掌在倪紫静柔滑的躯体上迂回的滑动著。
冯婷听话地张开两条长长的细腿,私密处的小|穴跟著她的动作,咧得张开了嘴,两片荫唇发出“叭”的一声,左右分开,露出中间红红的浪肉和被浪肉遮遮掩掩的迷人洞,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浓密的荫毛两边排著,中间一条鼓鼓的肉缝含著透亮的浪水,红豔豔肥嘟嘟的,两片荫唇还在一下下蠕动,将浪水都挤出来顺著细缝往下流,里面还有一部分是刚才跟健壮男子交合过的Jing液。
冯婷一双媚眼也直勾勾地望著男人胯下的凶器,|穴内也渐渐地骚痒起来,一只小手开始轻柔地抚慰起自己湿漉漉的蜜|穴起来。
一只手熟练的将覆盖在阴阜上茂密乌黑的荫毛拨开,露出肥厚殷红微微向两侧翻出的大荫唇,手指放在阴核上快速地打转幻想著就是男人的Gui头来顶自己那里,然後幻想那根手指是男人那热热的阳根,在荫道外给他强壮的磨擦,两只手指不停在荫唇间揉弄,由慢到快,加快,再加快,一边揉还一边磨擦著阴核……
感觉到身後健壮男子的气息愈来愈粗重急促,倪紫静会意地扭动著光滑柔嫩的屁股,两片一张一合的大荫唇,一前一後在男人胀大的肉茎间来回摩擦。
一时间,整个总统套房里忽然安静下来,三人一个你看我的肉茎,我看你的小|穴,另外一个大张双腿忘情地仰头来回前後抽动著。
第44…54章 包厢【完结】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