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就别说了,小丫头一天比一天精明,和她对话很费脑容量的,可又不能输,要不然脸算丢干净了,她还不到十岁啊,所以就吓唬她,让她九岁当娘亲,果然乖了,房事前准备工作一套又一套的。
至于新娶的那七位五姓女,估摸着这个时候正跟媚娘青衣她们斗的火热呢,朕下江南,可不是给她们一个绝好的战场时机,分胜负定大小。
另外就是朕也娶了一个胡姬,现在没闹,以后铁定闹,整天想着让朕出兵波斯,剿灭抗衡大食,真当银子天上掉的,打仗不要钱啊。
单玲玉,那妞确实是个,胸大,波涛翻滚的让朕骨髓都快枯了,送给媚娘调教去了,回去希望乖一点。
至于文成公主,朕承认确实是那么一点荒。淫,离别前在一个夜黑风高、风雨交加又星光灿烂的夜晚,在佛堂里,我们成就了好事。
嗯,老实说,很刺激当时。
你眼前和你一起看信的,不出所料怕是武大姐,对于她,朕不想说甚么,你自己看,反正我们总是打架,床下打到床上,一发火了就用大腿夹住朕,无耻的逼。奸了朕很多以及无数次,放狠话说,要朕肾亏,朕命在旦夕啊。
前面全是你不在这段时间朕的艳史,至于武大姐,想必你已经有了认知,一腔不能说的血泪史啊,该交待的朕可全交待了,至于甚么孟桃花、孟水、鱼玄机的,你要坚信,我们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
深秋将至,快到冬天了,这江南不知会不会下雪。
长在北方生在北方,冬天如何可以没雪,都离不开雪的,回到朕身边,和朕一起回长安,一起到大明宫的阁楼上看日出,那里有你我都忘不了的气象万千,有烙印在灵魂中抹不去的巍峨煌煌,还记得御花园里又高又陡的假山吗?话说,只有你,没和朕玩过躲猫猫呢,要补上的。
华清宫最近掘出了很多温泉,你身体不太好,生产过后,估计也受不了北方的寒气,那时咱么可以去泡泡。朕可听说了,小孩子打小泡温泉,长大那武力值一年追吕布,两年超项羽,三年就能堪堪与他爹李治李大帝比肩,错过就真的错过了。
朕给俺未来的虎儿,已经取了名字,孟桃花那娘们肯定告诉你了。
你武姐姐肚子里的,带把的叫李隆基,字浮生;要是生下个将来送人的赔钱货,就叫李琳琅,封知音公主,为了这个名字,被媚娘埋怨不少,说我以前取得那几个不好,你评评理,李红、李小红、李红红,这仨名字哪不好,大俗就是大雅,不文青不傲娇,一鸣惊人才更能增加印象上的落差,增加期望值嘛。
你喜欢朕给咱们没出世的儿子的名字吗?
李白起,李冉闵,霸气啊。
至今,朕每每想起,还抑制不住的自鸣得意,迫不及待的要看他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一天,超过我这个老子。看他们三兄弟他日联手纵横天下的绝世风姿。好笑不,孩子还没生出来,朕已经完全找到了一点做父亲的感觉。
李隆基——李白起——李冉闵。
嘿嘿,太霸气了,太有趣了,朕写到这,又要忍不住开始得意了,我得意儿的笑,我得意儿的笑,朕爱死他们这些兔崽子了。
哦,对了,还有琳琅,又把她忘了,希望她真的能如袁天罡预料一样出世,否则回去立马让这神棍滚蛋,太伤感情。
朕打小有个梦想,很伟大:
有一天,站在昆仑山上。
望天上白云变幻。
大喝一声。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然后,东海西海北海南海里海外海咸海淡海红海绿海,还有中。南海,一起狂震个不停,巨浪滔天下,淹没那个东边的岛国,可惜这千里传音神术至今没有丝毫进展,惭愧啊。故心里一直的心声,此时此刻,也不能亲自唱给你听了。
朕昔日在床上曾屡次考察过武大姐的音调,发现她简直是一个活着的歌神,就让她,代朕将心声唱给你听。
寒暄,秋天快过去了,冬天不远了,快过年了,今年的天气冷的彻骨,到时下的雪一定很白很扎眼,到时,朕想抱着你一起看雪。
你,会回来吗?会原谅朕吗?
龙渊二年秋,黄昏日落,其时,江面寒烟絮絮,江岸衰草连横。
孤初闻寒暄犹生,大喜忐忑,至此搁笔,以待佳人。
——写于金陵秦淮河畔霜冻初现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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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武顺在竺寒暄看完全书后,恰到好处的浅吟低唱起来。
一如李治所想,不羁的武大姐的歌声和她的性格一对比,确实很惊悚,惊悚的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得。神色玉润,那张平淡的倾国容颜没有一丝情绪波动,轻启檀口,此时的武顺,歌声轻柔的能把人的心魂都摄进去,不自觉的,竺寒暄也跟着哼了起来。
晨光洒下一地的清辉,一米阳光浇在地上,竺寒暄脸突然变得那般温柔,是武顺从未见过的温柔,人怎么可以那么温柔,像是马上就要化作一阵拂面而过的春风,从指间溜走。
歌声停了,武顺悠悠的叹道:“那该死的混蛋,好好的又煽情,回去非让他肾亏。”空气里那般安静,只有武顺醋味十足酸酸话语在静静的诉说,再就是满屋的包子味了。
衣衫单薄的竺寒暄突然感觉很暖,她仰起脸,似乎也看到了李治所说的华清宫,看到了清澈温烫的温泉,想到了和他拥抱在雪花飘舞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孩子,一家人赏雪,也看到了春花灿烂的御花园,最重要的是,听到了他的哈哈大笑声。
一瞬间,竺寒暄似乎听见了自在自在的风声。
她的嘴角缓缓牵起,淡淡的笑,然后重重的点头,轻声的说:“好,我们去金陵,回长安。”
早晨天光大亮,朝阳升起,霞光万道,张扬无边,冰冷的房间突然房门大开。
吃饱喝足的武顺扶着竺寒暄走出房间,姐妹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我们去金陵,我们一定会逃出去。”
而在两人离开后,墙角出现两个女人——孟桃花、孟水。
“为甚么不曾阻止她们,你好不容易抓到她们的。”
“这和你没关系。”
“大姐,怕他生气?”
“你不是也没阻止?”
“我为甚么要阻止啊?”
“别忘了,他是我们的仇人。”
“那是以前,本小姐不是已经捅了他一刀嘛,很致命的哦,他命大没死,怪不着我,只能说天不绝他。所以,这仇已经一笔勾销了。可是大姐,不阻止的理由就值得人玩味了。”
“致命?你的毒药才是真正致命的东西。他要死了,我不过让他们一家团聚而已,你多想了。”孟桃花冷酷的解释道,转身潇洒的离去了。
“有首诗怎么唱来着:癫狂柳絮随风去,轻薄桃花逐水流。桃花一簇开无主,种桃李郎何日来。桃花、水、李郎。冥冥中,这老天爷把每个人名字取得也有趣的很哩。”叫孟水的女人俏笑倩兮,自言自语的啧啧道。
“不知道谁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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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文笔不提,最近几章有看不懂的牲口,就来我们学校砍死我,瞑目之前问一下,一目三行的有木有?RO!~!
大唐皇帝李治。。。 第五十一章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此起彼又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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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此起彼又伏
晚上,杨氏做了一个梦,又梦见了丈夫李义府策马入秦淮河,一袭白衣,一骑绝尘,此人当真是自己的丈夫?
杨氏从没有见过如此作派的李义府,虚伪、狡诈、圆滑、手腕了得、目光毒辣,一切和能力搭边的贬义词无疑都能恰如其分的用在李义府身上。
可痴情到近乎殉情,杨氏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事会出现在自己丈夫身上,本是令自己骄傲的,可若对象不是自己,便是一场结结实实的噩梦了。二十多年夫妻,到头来,比不上一个相识不过一月的戏子,杨氏发疯了。
女人一发疯,连老天爷也要愁眉苦脸,杨氏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甚么,胸膛里憋着的那股怨气怒火,烧坏了脑袋,明知道暗通叛逆,做下如此作为可能招来滔天大祸,可她根本停不下来自己的胡作非为。
她要报复,让李义府后悔的跪在自己面前,欲哭无泪。长夜漫漫,她只要每次在梦中梦见如此情景,都会心情大畅,可冰凉的枕边让杨氏失落的心清醒过来,百倍千倍的怨恨汹涌的让杨氏牙痒痒,二十二年,居然比不上一个戏子,如此绝情,岂能怪我无义?
夜那么长,那么寂静,风肆掠过空空的床榻,带起一股古怪的妖气,那妖气中分明透着股独守空闺的寂寞黄花的怨气,自悲自怜,恨人恨己,就连城外夜半传来的鸡鸣寺的钟声,也嘈杂的让杨氏心烦意乱。
曾几何时,李义府牵着她的手,也曾温暖坚定,仿佛一世都不会放开,曾几何时,他为自己下厨,手流血了,被自己苛责,却笑着对自已说没事,一点都不疼;那笑容好似雾霭,拢着杨氏的心,让她多少年了,都觉得那般的温暖,哪怕外面是千山暮雪也能为自己挡着寒冷,哪怕自己在家里大雨倾盆的骂他唠叨他,也能继续爱护依旧。
可不知甚么时候,自己有了泼妇、悍妇的称呼,以前只作一笑,世人不是常说打是亲骂是爱吗?只有义府不在意就好。醒来的时候,杨氏的泪水沾湿了大半边的枕头,浅浅水痕润湿在蔷薇色的软枕上,殷红的好似染血的胭脂。
心慌的坐在那里,杨氏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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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后院的荷叶的早已衰败多时,一层秋雨一层凉。夜里,整整一池的枯黑色荷叶全部败落,黑色的技叶纠结在一处,挨挨碰碰,池水污浊了起来,撑着伞的杨氏在连绵雨水天凉风疾中,缓缓走向李义府的卧房,或者说是李义府和的爱巢。
满地黄花堆积,出身大家的杨氏,骨子里和李清河一般,都大爱风花雪月,第一次见到来弘农杨府上门拜帖的李义府,便一眼相中气度弘达的李义府,李义府能在不惑之年官至金陵刺史,杨氏和弘农大族杨家居功至伟。
杨氏不是不知道自己从小养成的刁蛮小姐性格,嫁人后也改不了,在家里做惯了“一家之主”,有时甚至把李义府当作下人呼来唤去,心下自是明白男儿没有不重颜面的,在人前,杨氏何时没有给过他面子。深夜为他出谋划策,白天为他努力结交达官清贵们名媛闺秀,却不知以往所作的,今日又为了哪般的容颜。
他不是说很喜欢自己刁蛮时那份活泼吗,就像个会唱歌的百灵鸟。为甚么现在……
吃早饭的时候杨氏听说,那个叫的戏子,买了不少的宝石珍珠,花费过万,难道她以为这钱是白来的,把偌大的刺史府每日的花销都当作了流水。似这种得宠便嚣张跋扈的女人,长得再美,真的值得你疼爱的?祸水啊,义府。
如今秋寒,李义府的书房,偏僻无火烛,下人们对此事的议论只是半晌,并没有太多关注,显然这种事是习以为常了,并不如何惊异,唯一的惊异怕是一贯妻管严的李刺史何时如此胆大敢猴子翻天?
夜雨凄迷,秋天的江南,淫雨霏霏。
杨氏站在丈夫李义府窗前的芭蕉树下,一个人身着单薄的白衣,撑着伞,愣愣的盯着窗棂,里面早熄了灯火、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晚上能抱着一个十八岁的俏佳人,不知道会不会舒服的化了,以前还要偷偷摸摸,现在打了我几巴掌,反倒光明正大起来。
悄然皱起了眉头,微微叹了口气,眼望着南方的天空却只见大片浓浓的潦黑,既然当初的誓言不再,你对我不仁,便休怪贱妾不义,吴王的人应该分布妥当了,李义府,就这样吧。反正,吴王的人承诺过我,不动津儿和清河。
杨氏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现在,她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自己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杨氏条件发射的回头一瞧,吓了一大跳,来人正是自己的儿子——李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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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津晚上起床小解,偶然透过窗子看到一个白衣女子飘过,感到一阵好奇,这么晚了,谁还会不睡觉在外面游荡,尤其是这外面还下着雨。
房间早熄了灯,李津蹑手蹑脚,尽量不吵醒妻子,跟在前面白衣女子身后,只觉得身影那么熟悉,可长相又看不见,一路上,只觉得女人身姿窈窕穿着华丽,披散着头发,李津便断定必不是下层的家仆,能够穿这样的丝绸,不是母亲妹妹也是上层的高级侍女,母亲、清河自然不可能,难道是上层的侍女下来偷情?
可那女人一路都没有停步,待走近父亲李义府的书房时,举着把伞站在窗前的芭蕉树下,悄俏的跟在后面李津,才恍然大悟,真的是母亲啊。
还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津儿……”杨氏尴尬道。
摇摇手,李津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回路,意思是外面凉,回屋说,杨氏默默点点头。两人刚转身准备离去,突然不见光的书房亮堂起来了,里面还传出女子的低低娇呼声和肢休摩擦的沙沙声,哪怕深夜的秋雨也掩饰不住这本不大的叫。床声。
叫。床声销魂蚀骨,很低,不过听在杨氏耳朵里却刺耳的像是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而且是当着她儿子的面,这让她那份做母亲的尊严自感丢干净了,如同在已经破了一条大口子的心头,剜了致命的一刀。
书房里不断的传来在女人身上亲吻的声音,隔着厚厚的门扳传出来,那是清晰地声音,这时里面又传来李义府的低喘声:“甚么破衣服,怎么如此难解。”
“要不,从下面脱吧。”女人有点无奈道。
李义府的声音嘿嘿一笑道:“哪个下面?这里吗?
“啊,”娇喘一声,已经承受不住了,声音好像一备发腻的蛇,娇喘嘘嘘的叫道:“大人…莫逗人家。”
马上只听李义府闷哼一声,显然已经饥渴的不行了,一个风骚的饿虎扑食,很快,嘶声力竭的低沉声顿时传出,极尽桃逗之能事。
杨氏如此想,李津可不这么认为,在杨氏看不见的地方,李津悄悄竖起大拇指!
老爹真不是盖得,都三更天了,还折腾的没休,老当益壮金枪不倒,莫过于此了。真没看出来,人猫愿是一真老虎。待望了望母亲杨氏徒然颤抖的身子,李津心里一叹,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事怎么说才好,太巧了。
这大半夜的,又是人少有外出的雨夜,都能遇到听墙角的事,还能怎么说,娘这段时间也确实倒霉。
李津拉住僵直着身子的母亲,拽着她转身离去。
期间,杨氏就跟扎了马步一样,李津废了老大功夫,连哄带劝的才把母亲领回去,准备把自己媳妇喊起来,一起劝劝她婆婆自己老娘。
一定要说服老娘想开点,要不然自己也会落个和父亲一样的悲凉下场,一辈子都无缘三妻四妾。自己家那个悍妞,漂亮是漂亮,可脾气也不好,尤其喜欢拿母亲和父亲的经典婚姻做例子,来限制自己参与探究大唐姑娘小媳妇们生理的伟大研究。
不过毕竟没见识过自己老爹行房这样的场面,李津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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