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帝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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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帝李治-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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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他少,那是和一些大族国家相比,自让不值一提”所以努尔哈赤在进行资本的原始积累时,他从来不去招惹的那些个大族。

他的目光瞄准的一直是一个个小村落,他率领十三副铁甲召集到的十三名猛士进攻他们,裹挟人口,抢掠财产,高筑墙,广积粮”潜龙在渊,低调做人”曲线崛起。

就这样,在天长日久的岁月”努尔哈赤的力量一点一滴积成,他之所以成功,是因为没有人会把一个小村落放在眼里,而毛太祖的伟大告诉我们,不要小瞧劳动人民的力量,聚沙成塔,万川归海才有大海的浩瀚。

所以,当努尔哈赤积下了足够的军力后,他才撕掉自己小家子气近乎玩闹的伪装,真正的露出自己狰狞的面目,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日子,第一次向那些大部族祭出了屠刀,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直到他统一了建州女真。

最后建立后金,后金之后就是清了,影响了中*国数百年的封建帝国,这一切听起来如同神话,但历史有时就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

吐蕃军也有铁甲,但普通吐蕃兵可没那唐兵好福气,人手一份,只有小队长和立了功的勇士才有这个待遇。

于是吐蕃兵发现他们的弯刀砍到唐军铁甲上时,除了带起飞溅的火花外,很难对唐军造成致命的伤害,而唐军挥来的横刀吐蕃兵能够看到,但他们移动不了,于是那些没有铁甲的吐蕃军很悲剧,这是对他们穷兵的单方面屠杀。

但战斗远远不止于此,吐蕃军是很凶悍的,他们发现自己弯刀不能对唐军造成太大的威胁,所以这些为了突袭而轻装前进的吐蕃兵干脆不顾一切的猛地向前一扑,将唐兵扑倒在淤泥中,然后弯刀抹向唐军脖子,很多唐军都是以这种憋屈的方式死的。

还有一些吐蕃粗汉,大吼一声,不管不顾蛮性大发,竟将唐兵的头死死按进了淤泥中,有那倒霉的唐兵成了倒插葱,显得滑稽而又残忍。

唐军也不是吃软饭长大的,他们和吐蕃军在淤泥中翻滚着搏杀,双手握着横刀死死的划小开一个又一个无家吐蕃兵的肚子,有的凶性大发的唐兵,不管不顾的将吐蕃兵的肠子给抽了出来,肠子出来的吐蕃兵很多还活着,眼睁睁着看着这一切,哪怕以他们的凶悍,也忍不住嘴里呱啦呱啦的哭爹喊娘。

但这都不是最精彩,最精彩的,莫过于唐军交战中一个虬髯唐兵的战场个人秀。

这是个壮的如同人猿泰山的唐兵,出身突厥旧部,在唐兵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个,两米出头的身高,让他成为许多吐蕃兵攻击的目标。

这名唐兵倒也不惧,手上拿的是一柄陌刀,和其它唐兵短小精悍适合近战的横刀不同,但此时这把本不肉搏近战的陌习却成了吐蕃兵的噩梦。

淹没到普通唐兵小腿柱的淤泥,但却到了个子相对较矮吐蕃兵的膝盖,但对于唐军中这个有名的“傻大个”却只走到了脚腕上一点点。

提着把陌刀的傻大个好似金秋十月天地里幸勤的老农,长长的陌刀挥舞如电,一刀扫去,几个头颅就抛飞而去,不到盏香的时间”死在他手上的吐蕃军竟达到了恐怖的九百多人。

如此恐怖的杂人速度,让这个傻大个兴*奋的呜呜乱叫,那一身特地为其打造的巨型铁甲,被鼓鼓的胸大肌撑起来,像是从蛮荒老林中冲下山发狂的野汉。

不少吐蕃兵看到壮汉如此彪悍”纷纷冲上去,想要为同袍报仇,但在泥地中几乎不受影响的傻大个健步如飞,有时居然还炫耀的一跳三尺高,陌刀挥舞间,凌空斩杀,头颅被高高抛起,倒了一片。

傻大个“呼呼”的大喘,但眼睛却如同春情勃*发的老牛,越来越红,以他为箭头,后面的唐军蹒跚的迈向吐蕃兵,而吐蕃兵则赶忙调头就跑,于走出新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场面。

前面的吐蕃兵还有后面的唐兵像是慢动作一般,而傻大个则像是拾贝壳一般,这儿弯腰一刀,砍到几个,那儿再来一个旋风斩,将几个人活刮了,不得不说傻大个其实是个变态,他喜欢虐杀”这场遭遇战就是傻大个以及如傻大个这样高个子的唐兵的个人秀。

在后阵的钦陵拦住了要冲上去的扎西德勒,喃喃的叹了口气:,“鸣金收兵,佛祖不估我吐蕃啊!”

扎西德勒抬头怒视着钦陵,在看到钦陵冷漠无情的目光时,亲自将身后吐蕃兵的金锣一把夺来,发泄似的使劲狂敲。

巨大的金铁交击的声音,响彻整个积石河口,一阵急促的金锣声,再看时那金锣已经扭曲变形了,看得出扎西德勒心中的愤懑之气。

钦陵眯起眼和站在对面得意洋洋望过来的尉迟恭对视了一眼”钦陵突然笑了,笑的诡异的很,没有丝毫战败者应有的觉悟,倒像偷了悄妇人的色老汉。

尉迟恭微微皱了眉”这丫的为什么笑,看见自家吐蕃兵被斩杀就这么高兴,那要是自家斩杀他家老头禄东赞,那他会不会在自己面前载歌载舞呢?

钦陵果断的鸣金退兵了!

那些正在屡战的吐蕃兵一听退兵,马山调头就跑,后面的唐兵心有不甘,面面相觑,他们一身铁甲战在烂泥地里怎么追,只能尽量拖住吐蕃兵,等待其他人来斩杀。

“哈哈哈,傻大个,给本将杀杀杀,杀他个底朝天,回来本将向陛下为你们请功*……”

尉迟恭大喜,他一身马上功夫,在烂泥地中只要有三四个吐蕃兵就能将他扑倒,一旦陷入淤泥中,尉迟恭知道自己铁定得完,所幸尉迟恭身边有的是亲卫,他自己也不是莽撞人,没有亲身犯险。

傻大个一听能升官,顿时就像马上要小登科一般,回头惊喜道:“将军放心哩,俺一定杀好多好多的人,提一串人头去见陛下,一定能让陛下升俺官的。”

“你这个傻大个,也不傻嘛*……”

尉迟恭笑骂道,旁边的段志玄也是呵呵一笑。

废话说完,唐军在一米八以上的大汉足足有两三千人,一股脑的全跟着傻大个追杀吐蕃兵了,这场本来很可能导致唐军先锋全军覆没的遭遇战,以一个极其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结局,滑稽的收场谢幕了。

傻大个数千人反向吐蕃军袭来,他们趁此天赐良机追杀过去,在唐军“高个子大军”的攻击下,在老天的偏袒下,钦陵连最后压阵的吐蕃军也微微乱了阵脚,慌忙奔逃,自相践踏,泥滑坡陡,不识路径之下,滑倒者无数,被赶上来的唐兵一刀结果了性命。

兵败如山倒,钦冉的两万吐蕃军就这样垮了,分崩离析了。

活下来的人,四散逃命。

数千唐兵朝出积石河口,幕提人头而回。

一直追杀吐蕃兵数十里,斩杀数千,此战唐军损失八百人,吐蕃却损失近万人,钦陵偷鸡不成蚀把米。

站在新的营地处,看着半个身子微微陷进泥地中的吐蕃兵尸体,尉迟恭微微松了口气,心中轻松写意的很,先前那沉闷透不过气来的不祥之感尽去。

“尉迟将军,这积石河口我们是不能呆了,此地不适合我军作战,而且吐蕃兵必会增援,下回就没有这个好运了,不知下步该何去何从*……”段志宴也放下了口气,上前问道。

尉迟恭一笑,道:“乌海!”

“驻军乌海?”

段志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尉迟恭的意见。

“不知陛下处如今怎么样了?”尉迟恭突然皱眉自语道。

段志玄好奇道:“陛下在大后方,莫非还会出现什么意外不成?”

“老黑子我也说不清,但刚才在交战中看那对方主将,似乎对此次偷袭失败没有一点失望沮丧之感,这心中总是不安啊,总觉的有什么是我们没想到。”尉迟恭摇摇头苦闷道。

“怕什么,我大唐这么多年来何曾有过一次失败,百战皆胜之,匹夫何足俱*……”

段志玄欣赏的看着远处被唐军砍了脑袋的万余吐蕃兵,有唐兵正在垒砌京观,万余人头,组成了一道滴血的肉墙。

尉迟恭闻言也抱着手臂,大为欣赏的看着如此冷血残酷的一面,轻浮一笑:“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志玄啊,大唐的盛世武功才刚刚开始了,陛下可是一直以“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来当作座右铭的。”

不知何时,段志玄手里多了一酒囊的烈酒,狠狠的仰天灌了一口,段志玄大笑:“痛快,着实痛快,我辈热血好男儿,如何能输给那古人?仇场战场,处处愿与野草青*……”

“哈哈哈……此生足矣!”

尉迟恭夺过酒囊,喝了个干净,一滴不剩,猛地将酒妻丢了出去。

“京观既成,全军移军乌海,孩儿们,来日我等再杀个惊天动地鬼神惊!”

“愿与将军共酌蛮夷血,杀斗天地间*……”

大唐皇帝李治。。。 第十章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大唐威

布哈河在一个光明媚的早晨,彻底平静下来了,所有的洪水来时迅即如雷,去时也不慢。

一支黑色的马队,却天一亮便早早越过了布哈河,在泥泞之中向东疾行。

行道难,行道难,难于上青天,泥泞如沼泽的大地,给这支马队带来极大的不便,但这只马队却依然保持着整肃的部伍,不徐不疾的驱马行进,没有丝毫惊慌失措。

马队中央是一辆黑色篷车,在无边泥泞沼泽中,徐徐走出了大非川,没入了巴颜喀拉山。

一行马队一进巴颜喀拉山的大山口,周围晨点,但地面上却令人惊讶的全是干燥的土地,马队一路行走山间,经过的峡谷险道上,也是干干的,那天漏了的大暴雨似乎遗忘了美丽的巴颜喀拉山,群山环绕竟是丝毫不影响马队的行进。

越过一座座莽莽苍苍的青山,鸟儿歌唱,春天的气息此时才尽显于世间。

一座雄伟的主峰在连绵群山很是突兀拔地而起,于苍茫天地间透出一股霸气

这便是巴颜喀拉山少有的阻道的主峰, 是青海境内长江与黄河的分水岭,由此向东,就是广阔的平原。

巴颜喀拉山地道最大的山口就是日月山口,昔年李世民派李道宗护送文成公主入藏和亲,就是走的日月山口。

寻常商旅与行人车马,是不经常走这主峰日月山口峡谷古道的,仅是这段十里长的甬道,就足以令行路者皱眉色变了。

这支马队便在甬道处停了下来,一个一身红色锦袍的中年大汉稳稳的跳下马,回首望了望笼罩在云层中的峰顶,向山峰之巅恭敬拜了三拜,霍然转身,高喝:“十个人下马护车以防路滑,千万要小心了——”

“指挥使大人,我们现在到哪里了?”马队前引路护卫的一个短小精悍的锦衣卫嘶哑着声音问。

“前面就是星宿海了”锦衣大汗马鞭遥遥向东一指,“大家再加把力气,明日太阳落山前,务必到达”

“喏”

护队的锦衣卫们齐齐应了一声,翻身下马,将腰间的横刀向后拉了拉,蜷起衣袖吆喝了一声:“弟兄们,一鼓作气,明儿个就能到星宿海吃烤全羊啦”

已经下马的十个骑士,也圈起各自衣袖,护着车轮缓慢在这条横遭主峰山腰间的唐蕃古道上缓慢行进。

“千万要小心再小心,万万不能有失”那为首的红绸锦衣大汉打量了甬道一眼,心中忐忑,又嘱咐了一句。

那引路的精悍锦衣卫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声:“指挥使大人,您老放心了,就是我们死了,也不会让马车受到一点伤害的。”

“别光放大话,过了甬道再说”

那红衣指挥使寻思着也下了马,卷起了袖子。

“陛下将此重任交给我等,哪怕拼了性命不要,也不能惊了国公的英灵……”

说着高昂的声音已是语声哽咽了,那英灵二字在山涧回声不绝。

“大人……”

短小精悍的锦衣卫神情也有点落寞,其它护车的锦衣卫纷纷低下头,一言不发。

短小精悍的锦衣卫正了正色,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弟兄们,听到了吗,千万小心再小心国公爷要回家了,一路平安”

“副使大人宽心,我等一贯仰慕国公爷,断断不会有失的”

锦衣卫们一声其吼,万籁俱寂的群山空然回响,不绝于耳。

齐刷刷分做两边扯住了车轮,前方骑士牵住战马,众人倒退着顺着斜下的甬道下坡而去。

红衣指挥使在后面看的不甚清楚,只盯住道:“下坡千万要小心,山崖危险——”

“下坡了莫打滑”

每一步众人都再三确认,短短十里长的甬道,却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马车下了陡峭的甬道,在步卒与马队的前扛后拉下,迈入了广阔的平原丘陵,又经过一昼夜奔波驰驱,傍晚时分马队来到了美丽的星宿海。

※※※※※※※※可爱的分界线※※※※※※※※

自唐以来,世人将星宿海称为黄河源头。

直到清代专使拉锡、阿弥达才西逾星宿海,经过实地勘察,才定卡日曲河为黄河上源,但也由此可以看出星宿海的秀美绝伦,不同于《天龙八部》中星宿老仙丁春秋的邪恶阴毒。

当马车行走在星宿海的湖沼边上时,众锦衣卫远远可见在远处碧绿的滩地上,雪白营帐连绵起伏,众锦衣卫心中一宽,到了终点了,唉,下一段路程就不是自己护送的了。

“弟兄们,我们到了,加快脚程,护送老国公入营”

“慢行——”

一声急喝打断了锦红衣指挥使的命令,马蹄如闷雷,一队精甲骑士策马从日月山口疾驰而来

红衣指挥使挥手止住了众锦衣卫拔刀的动作,他认识来人,正是陛下身边的归海大统领,拱手高声道:“不知归海大统领此来何事?”

归海一刀位尊权重,但红衣指挥使和归海一刀并不是一个职司归属,所以也只是拱拱手而已。

归海一刀为人豪爽,也没想其它,一路奔驰而来,气喘吁吁的肃然拱手回应道:“卫国公曾教习陛下兵法,算是陛下老师之一了,陛下遣某特送一副锦联,以弟子之礼慰老国公在天英灵”

红衣指挥使低低的长吁一声,“还请入营,献联才是”

归海一刀一拍脑袋,呵呵一笑。

众人汇合后,加快脚步,及至到军营前,一番禀报,辕门大开,早已得到通知的此次南征大军后勤部长薛元超,一脸哀容率人迎棺柩,得知李治的对联,赶忙让人备香案。

“此联乃陛下为国公爷所做,以表陛下对国公爷淳淳教导之心。”归海一刀大声颂道。

场中众人闻言感慨唏嘘不已,薛道衡之子中书舍人薛元超摇头大为感慨,仰首大叹道:“药师公地下有知,得知陛下如此隆恩,当无憾矣”

“献联”归海一刀跳下马,双手高高捧起锦联,走到香案前,转身直视众人,手一抖,红色锦联随风轻展。

“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大唐威。”

归海一刀一连长吼了三遍,声音在星宿海久久回荡不绝,漫野都是“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大唐威”。

正在众人心生悲鸣时,归海一刀却突然转身用香案上的香火点燃了锦联,将燃烧起来的锦联高高抛起,归海一刀大悲:“药师公魂兮归来三生为神”

众人齐拜,大呼“药师公魂兮归来,三生为神”

反复呼唤中,马车上的棺柩被抬出来了,黑色的棺柩披的一角被归海一刀接过来,大声道:“陛下口谕,归海一刀代圣上抬棺”

当棺柩被抬到香案前,工匠们正式为棺柩钉封。

薛元超将一坛烈酒高高举过头顶,缓缓绕着棺柩撒了一圈,躬身长拜:“药师公与我父相识相知,故人之子无以为继,仅希望药师公黄泉一路走好,来世再谱一曲风云。”

所有人群全体跪倒了,四面山头竟是哭声大起,星宿海美丽的风景此刻也似乎苍白了。

“药师公,何日魂兮归来”

苍茫之声骤起,黄昏下的星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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