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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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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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工作者的表情:“公子不知道何为鱼胶?”

“……很常用的东西吗?”我又问了一个难度比较高的问题。

“很常用,所有需要粘合的物品几乎都用得上,比如这个。”袁道长挥了挥自己手中的拂尘,跟我解释了下,我才明白,这就是中国古代人民的智慧,我国木工祖师鲁班运用鱼鳔,大豆蛋白这些材料进行熬制成的胶水,完全是没有任何有毒化学物品的天然生物强力粘合剂。太强悍了,鲁班,我喜欢你,没想到,实在想不到,原本还以为古代中国的粘合剂只有米汤或者浆糊,没想到,还有这么利害的生物胶水。

“我说俊哥儿,这么好的东西你干吗让袁道长去做?你不怕他做好后不给你吗?”李治在我耳边一直嘀嘀咕咕的埋怨。

我叹了口气,勒住马缰,扭头问这个没一点儿经济头脑的小白。“你知道做这么个热气球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吗?”

第182章 灵魂工程师的绝技

“我的老天爷,照俊哥儿你这么算下来,没个一两千贯,根本就做不出这东西。”李治不由得惊呼起来。

废话,要是偏宜,所有的细节我都一清二楚,所有的材料都是拿来就能做好,你以为我不愿意自己做啊?这话咱可不能说。更重要的一点,咱没钱,本公子会挣钱是不错,可那些钱全在我娘手里拽得紧紧的,别说是我,就算是我爹想兜里放俩零花钱,也得给俺娘申请打报告,若是本公子真地要告诉家里人说是要花个一两千贯做巨型孔明灯来泡妞,怕是俺那肯定要暴跳如雷的老爷子会先把咱手脚捆起来,拿竹竿把咱这败家子挂在树丫叉上当一晚的野猴子醒醒脑。再被娘亲在脑门上戳出百十来个大包,当上十天半个月的如来佛。

假公济私地借用进奏院的人力物力来做这件事倒也不难,可问题咱的目的太那啥了,太明显了,要拿在全长安城人的脑袋上摆显的玩意,要让李叔叔知道我让进奏院花上大价钱来做我准备用来泡他家闺女的玩意,还不给气炸了,就算他心疼闺女,不好拿咱挂皇城门楼子上风干等过年,怕是也少不得一顿皮开肉绽的板子。

至于找袁道长,嘿嘿,袁道长什么人,道长,做什么的?卖假药?嗯,反正差不多,一天倒晚卖他那些神奇小药丸,一枚就得好几贯,这货可以说是富得流油,至少也数万贯的身家,根本不缺钱,青羊观那后山可是他的私产,偏生他又喜欢那些新奇,又能摆显名声的玩意,咱不忽悠他来做这东西,还能去忽悠谁?更何况,爱国人士兼狂热地汉民族主义者袁大师自然会去找李叔叔报告,然后,已经从我这里听过了热气球设计理念的李叔叔自然想到身为热气球载人实验的设计者的房府之二男,然后,本公子自然会从幕后又跳到台前,接受众人的夸奖与仰慕,嘿嘿嘿,实在是太佩服自个的智商了。

“俊哥儿。”李治摇摇头,很是感慨地唤我。

“干吗?”扭头瞧这小家伙,难道又有啥子新问题不成。

“您也太黑了。”摇头,叹息,失望的目光,这货瞧出本公子是为了省钱才想办法去借袁道长的金鸡来生热气球这个蛋了?

我严肃表情和目光,注视着这个看穿了我心思的少年,直到看得他心神不宁,不知所措,我才长叹了一声:我用失望与不被人理解的表情挂在了脸上,一脸的悲凉:“李治啊李治,知道什么叫无私奉献吗?知道什么叫舍却名利吗?看来你实在不了解,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高尚品格。”我那哀伤而睿智的目光,越过了长安的城墙,越过了大地,到达了辽阔的太平洋……

“俊,俊哥儿,对不起,可能我确实误你了。”李治战战兢兢地朝着我道,但是,依旧没有一点悔改之意。

但我是谁?老师,专门替人扭转观念,转移目标和方向的,简单来说,说俩字“忽悠”。

……

“你可知道,每一位修道之人最最向往的目标是什么?是成仙,是白日飞升,可是,从古至今,怕也就除了你们的李氏之祖,还有庄子,再没人能体验过,也没人能再次踏步云端,袁道长是什么人,他可是经历两朝的真人,名声之盛,不亚于已经化羽成仙的道家先烈,但是成就之上,确还是有着欠缺,知道我为何把太极拳经交予袁道长吗?为何我又把热气球的图纸交给袁道长吗?哼,我这是在替……真做出来了,不说天下震动,怕是中原大地的百姓心目中,道教的声望至少上跃上一个台阶,道教文化的发扬光大至少也会更上一层楼,对于外来文化的入侵,不亚于一个沉生的打击,对于我们……”

扯远了,不过思路却很正确,还真没想到,真让我把这原本是想省钱省力的事给上纲上线了,太佩服自己了,看到李治由一开始显得鄙夷的目光渐渐变得若有所思,到为自己不相信俊哥儿那永于为人类科技事业发展不计名利的行为而感到羞愧,我很沾沾自喜,嗯,很好,这一样来,就算是袁道长醒水过来觉得有啥子不对劲,咱也可以大义凛然地加以鼓励和劝慰。

很有意思,意犹未尽地继续朝这货进行严肃教育:“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态度问题,态度决定一切,知道不知道每一件新事物的成功都需要千百次的跌倒作为垫脚石?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左丘双目失明著《国语》,屈原遭放逐赋《离骚》,司马迁宫刑撰《史记》,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正所谓:‘磨难是成功的良伴,逆境是人生的摇篮,挫折是英才的乳汁,悲痛是奏凯的琴键。’风光无限好,爱拼才会赢……玉经琢磨多成器,剑拔沉埋便倚天。面对磨难只要怀揽一弯希望的彩虹,勇于穿越人生的峡谷,就会走进另一片天空。因为磨难孕育着成功,而成功永远属于自强不息的勇者!!!”

老师就是这样,不管是教育人还是拍马屁,上来就是一套组合拳,让对方一上场就遭受疾风暴雨一般的打击,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住,即便咱话里有些语病,可毕竟大方向上是对的,让你只能疲于招架,然后继续痛打落水狗,落井下石啥的,不能给对方任何思考和反扑的机会,直到对方心甘情愿地俯首应是,或者欣然受拍方才罢休。

李治的目光用发光发热已经不足以形容,堪比那大海上能刺破黑暗,给行船带来光明的灯塔,很刺眼的目光,面颊通红,双眼发直,咬牙鼓腮的样子瞪着我,不太自在地挠挠胳膊肘,这小家伙干啥了?被我一番警世之言震憾地进入了灵魂的升华和净化的状态了?

“喂,老瞪我干吗?再瞪信不信我踹你了!”生怕李治被我一番话所折服,对本公子的崇拜变成了倾慕,从而对他的性取向造成偏移不成?我可不是没有必要的担心,主要是现在李治的目光太那啥了,我赶紧抹抹嘴边的白沫,用力鼓鼓胸肌,用很威仪和严肃的语气来打断这小家伙的邪恶臆想,以防他出现性取向上的偏差,成为大唐第一位没有后代遗留的皇帝。

“哦,没瞪你,只是对俊哥儿的话,实在是……”闭目作回忆状?算了,懒得理这心理脆弱的小神经病。

“对了,明日程叔叔生辰,你跟你姐去吗?”李治自从被我灌输了一气做人的大道理之后就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小屁孩子倒底在想啥。

李治被我的问话提起了兴趣,两眼一亮:“哦,去,肯定得去,程叔叔今日早朝未散,就大发请柬,在场的百十来位重臣谁没被逮着,我爹去不了,也就我们这些小辈代替我父皇前去了。你也去?”

“废话,我不去干吗问你。”瞪了他一眼,程叔叔果然脸皮厚得利害,上朝的时候发放请柬,在场的大臣能跑得掉吗?程叔叔岂不是又能捞上一笔,实在是……无语了。

“成啊,一会回去我就跟我姐说,明儿,咱们就程府见了。”李治的兴致总算是高了点,毕竟还是小孩子吗?蹭吃蹭喝又是他的爱好,怎么能不兴奋呢?

……

待到告别之时,李治凝目张望着我背影的严肃样子很让我迷惑,这小孩子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被本公子的王霸之气所摄?很不理解,算了,不管了,咱回家吃饭去也,睡个好觉先,明天,就得去可怕的程叔叔家赴宴,咱可得打点起全部精神来应付明天的家宴,靠,想想就觉得害怕,可惜李恪,俺的好兄弟,过完了年,被李叔叔一脚尖踢回封地去了,没了个朋友在边上帮衬着,李治那酒量跟蚂蚁似的,至于李漱,小萝莉能喝啥子酒,实在是担心明天本公子的下场,难料啊。

第二天,匆匆下了班就往家赶,被娘亲逮着去梳洗打扮了一番,穿件新袍子,头顶个黑色的软脚幞头,人五人六地跟在父母、大哥的身后,打马朝着程妖精的府阺行去。

第183章 俩漂亮妞,明争暗斗

人多,多的利害,可是程叔叔那大嗓门依旧嘹亮,很庆幸今天人多,程叔叔没得机会特意来跟咱这个小后生打招呼,不过,还没等我庆幸超过一分钟,一只似曾相识地毛手拍在我的肩膀上:“妹婿可算到了,快走,你可是来得晚了,一会去了,先自罚三杯。”程处亮啥话也不说,就往我往边上拽去,大哥一脸同情与庆幸之色,朝我挥手道别。

“现下天色尚明,小弟怎么算来得晚了?”这位二舅兄是啥意思,难不成他们程府的家宴是从早上就开始?

程处亮不答我的话,胡乱挥挥手,我只能跟着前往,过不多时,到了后厅,一瞧,果然……除了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正在饮酒作乐,还真没瞧见其他人。

“妹婿来了,来来来,今日家宴,莫要拘束,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可惜上次你娘送来的遗香醉没了,这些酒喝起来实在是没劲。也将就一二了。干……”哐,一大杯三勒浆消失,那滋味,舌根都觉得发麻。

强颜欢笑,陪着六位舅兄饮酒作乐,还好,没多久,陆陆续续有闻风而来的纨绔子弟杀到,我总算能晃着晕呼呼的脑袋,猥琐地躲闪在人群中,尽量避开那六位舅兄的视线。免得又被逮到。

就在本公子躲在巨柱后喘气的功夫,“房公子,小妹有礼了。”程鸾儿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扭头,这丫头今日竟然也是一身男子装扮,一袭青衫及地,腰悬佩饰,青丝全然扎起,也戴上了一方软黑幞头,身上潜藏的英气尽显,偏生又不失妩媚,恍若烟水那方般迷蒙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得色。

“原来是程小姐,在下有礼了,呵呵,酒有些多了,几位舅兄着实太过热情,在下在这歇息一会再喝。”赶紧朝这位大姐拱手,生怕她高声呼唤,把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公子若是不弃,不若就坐在小妹的身边。”女扮男装的程七妹一撩衣襟坐下,指了指边上无人的案几,嗯,正合我意,这地方比较僻静,人来疯的纨绔们全挤前头去了,一般也不会有人往角落上挤。“好,恭敬不如从命。”一屁股坐在垫子上,抄起桌上的酒先嗅嗅,嗯,是葡萄酿,咱就是喜欢这玩意,朝着邻坐的程鸾儿遥敬一杯,干了,爽,酸酸甜甜,实在是美哉。

程鸾儿喝酒的架势比较斯文,端杯,长袖一挡,抑头,酒到杯干,好一个女中豪杰,忍不住朝这漂亮妞翘起了大拇指:“好酒量!”“公子这话,小妹可不敢当,不知道公子闲暇之时都会做什么?”程鸾儿俏脸上渐渐浮起了熏然的酒红,笑意吟吟地道。

“做什么?”这话倒把我给问住了,我可是没日没夜的忙,一会忙着工作上的事务,又时不时被李叔叔那老货揪去皇宫里问东问西,不然就是不知道厚脸皮为何物的阎国手登门拜访,又或许是为了泡妞而开拓思路,建造泡妞用的道具,到了晚夜回家,还得左亲右抱的跟家中的俩个美女聊天,闲暇?还真没有。“唉,在下整日公务烦忙,莫说闲暇,就算是上个茅房都来得掐着时间来算。”

卟哧一声,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呛咳,程鸾儿通红着脸颊抬手抵唇低咳着,翘个兰花指指我半天,又不知道该咋说。

……

“今日程伯父生辰,孤与诸弟等特来道贺,听闻贤弟等皆在后厅,厚颜前来讨杯水酒喝,还望六位程贤弟莫怪。”太子哥来了?坐的太里面了,只好站起身子来朝前探去,哟,来的还真不少,李承乾、李佑、李治,还有俺的羔羊也来了,还有个小屁孩子,似乎也是个小王爷,有些眼熟,具体是李叔叔家的老几忘记了。

或许是本公子长的太帅,气质太吸引人的目光,我站起身来只一瞬间,李氏兄妹的目光全落到我身上,赶紧拱手遥拜,露俩门牙表示友善。太子哥很领导的朝我点点头,继续朝前走去,李治一个劲地朝我挤眼,跟边上那个小他一些的李家兄弟小声地嘀咕着啥,那小孩子果然抬起了眼,目光很崇拜的样子,齐王李佐冷眼瞧我,然后脑袋往天上拧,似乎有脊柱强直,破伤风的前兆。

李漱飞给我一个很娇媚的眼神,目光一移,突然脸上的喜色瞬间僵住,然后似怨似嗔地瞪了我一眼。

大伙赶紧给太子殿下见礼,这位太子哥很是得意洋洋地溜达到主位上端坐,双手朝两边摆了摆:“诸位兄弟都免礼,这是程伯父的府上,不必拘礼,都快快请坐。”

李佑就坐在后厅太子下首,而李漱,则气热汹汹地领着一票?俩个小弟弟朝着我这直杀而来,一身紧袖翻领的胡装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一步一摆荡的风情勾得一帮子纨绔两眼发直。

“你倒好兴致,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后头干吗?”李漱用鼻子在说话,啥意思,刚想捞袖子反驳,这小萝莉突然展颜一笑:“哎呀,原来竟然是程姐姐也在呀,一身男装,倒显得英姿挺拔得很,可惜漱儿……”李漱故作黯然地看了自己一身绵段金线的胡装一眼:“太可娇弱了些,面容也不若姐姐般英伟,若是扮成男儿,必然不像。”

“漱妹这话实在是……”程鸾儿脸色有些难看,发白。没想到,这俩漂亮妞原来是对头冤家,太好玩了,本公子正兴灾乐祸地瞧着这俩漂亮妞打嘴巴仗,李治一屁股坐到我边上:“俊哥儿,来,咱们坐下聊,别理她们,我姐跟程姐姐哪一次见面不这样,早习惯了。”

“啊?!”莫非二人是天生冤家不成?

“李慎见过俊哥儿。”很懂礼貌的孩子,十一二岁的模样,脸上稚气未褪,很可爱的天真表情,望向我的双眼里满是崇拜。“我们好像见过的吧?”有印象,很是有些印象。

“当然见过,我九弟也在弘文馆跟我们一起念书的,不过是在另一边的班里。上次俊哥儿你拿来点火的那块冰就是砸在他脑门上,你不记得了?”李治笑的很淫贱,把事情一说,我这才想起来,当时好像就是这位李慎抱着我的腿哭着喊着要拜师,然后陈老夫子一阵咆哮,害得本公子手中的冰制放大镜失手,把这小家伙砸晕了过去。有点脸红,生怕这位王爷是上门来找碴的,可瞧他那样又不像。

“俊哥儿,上次一别,慎依旧恋恋不忘那冰中生火,曾试制多次,然都不能成功,今日听闻俊哥儿也来赴宴,特厚颜前来请俊哥儿指点一二。”很文质彬彬的小正太,说起话来都文驺驺的。搞的我都有些惭愧,替李叔叔惭愧,小小的孩子,都被折磨成啥样了,没一点天真玩乐的劲头。正在思量间,李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房俊可是好兴致,佳人相伴,好兴致得紧啊?”说话都不阴不阳的,眼神很那啥。

“我干吗了我?这可不是我家,我是客人,当然客随主便,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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