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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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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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才多大的年纪,难道还真想嫁人了不成?我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拖着这两小孩子朝着院里那个秋千架走去。

两个小家伙被我摇得开心的笑成了一朵花儿。“婕父,再高一点。”贺兰敏之一点儿也不怕高,还在那一个劲地大叫。“小家伙,再摇上去你可得飞出去了,这样就可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润娘突然站到了我的身后大喊了一声姐夫,吓得我差把把抱在怀里的贺兰萍给丢了出去。“丫头,你想吓死人啊?我差点被你吓得魂都没了。”我瞅着这丫头蕴怒道。

第496章 糊涂的房二

“姐夫的胆子也忒小了点,怎么了,润娘不过这么轻轻地喊了一声,瞧敏之和萍儿笑的多甜呢,谁像你。是不是啊,小家伙。”润娘朝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径直上前搂着一直就面对着她这个方向的贺兰敏之亲了一口,我无语。

三妹润娘简直就是一个大娃娃,比这两个小的更能闹,就像是个孩子王似的,一直玩了近半个时辰,才把这俩个累得不行的小家伙抱回了他们的房间。

“真漂亮,姐夫,你觉得是敏之漂亮一些呢?还是萍儿漂亮一些?”润娘拿起了团扇轻轻地扇着风,轻声朝我问道,漂亮而清彻的眼眸儿看着我,眨个不停,眨的我都觉得有点眼晕,赶紧扭头:“自然是萍儿了,这还用想吗?”意志力不坚定一向是我的弱点,要警惕。

“为什么?我倒是觉得敏之要漂亮一些,瞧他的睫毛,又浓又长的。”三妹润娘指头轻轻地拂过了贺兰敏之的眼帘,小家伙撅撅嘴,不知道嘟囔了什么,扭头睡了过去。

“那是你们女人的角度,按我们男人的角度来说,自然是萍儿要漂亮一些。”我对她这种说法很是不以为然,小丫头懂得分辩什么美丑?

“女人的角度?”三妹润娘朝我鼓起了眼,我赶紧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我所说的,是性别之上差异的两类人,比如我跟贺兰敏之,就属于是男性,简称之为男人,你呢,跟贺兰萍都是女性,自然称为女人。”

我一面解释一面退后,不知道为啥子,总觉得三妹润娘的面孔似乎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大,我几乎能瞅见她皮肤上的血管了。

……

“那你用男人的角度,看我跟我二姐,谁更漂亮一些。”三妹润娘的脸粉粉的,并不是像那种能反射阳光的肌肤,倒像是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绒毛,把阳光均匀地吸收掉了一般,一股子淡淡的处子幽香直往我的鼻孔里转,害的我差点就打出了喷嚏。

“这个,你们各有各的优点,那个,三妹,坐好了,别挪来挪去的,我有些眼晕。”

三妹润娘朝我皱了皱鼻翼,横了我一眼,坐回了矮榻上:“你根本就是耍赖,答跟没答有什么区别。”

“这区别,怎么说的,有是有的,只不过这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而已。那个……”我现在已经是一头臭汗了都,武润娘虽然还小,可是有些动作和表情,甚至是语气,总让我有总难以应对之感,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看样子,萝莉还真是我的克星。

“这么个比方吧,你是一朵还没有打开的花骨朵,你二姐呢,她就是一枝完全的,怒放开来的花儿,嗯,很鲜艳的那种。怎么了?撅起个嘴干嘛?我说错了什么吗?”

“照你这么说来,那她是什么?”三妹润娘有气无力地靠在榻栏上,指了一指躺在矮榻上休息的贺兰萍儿。

瞅着这个才三岁大的瓷娃娃似的小东西,我的声带差点被梗的打了结。翘起个手指头指了指这个小不点,抬起了眼瞅三妹润娘,这丫头回给我一个甜甜的笑容,眼和嘴儿都弯了起来,手捧在胸前,正等待着我的答案。靠!

“这个,嗯,这个问题提得很好。是的……”我的脑袋差点给炸掉,这叫啥?我哪知道叫啥,你都是花骨朵了,我总不能把这小家伙形容成最细嫩的花骨朵吧。埋头作思考状,正找个由头混过去,谁料想,三妹润娘竟然把脑袋探了过来,继续笑着瞅着我,看得我脊背的汗毛都差点儿立了起来。

啪!我拍了下大腿:“花芽,刚刚从枝条上发起来的小小的那种。”我在润娘的鼻子底下比划一个春天来了,树木发芽的动作,很形象,以前见过幼儿园的老师这么比划过。

“切,信你才怪,你当是在糊弄小孩子呢?”三妹润娘横了我一眼,对我这种说话加以鄙视。

“什么话嘛,谁糊弄你了,再说,就你这么一丁就大,不是小孩又是什么?”我朝她笑道。

三妹润娘听到了我这话,反应很是过激,很是气势汹汹地叉起了腰,恨恨地瞪着我:“小?我哪小的,臭姐夫,今天不说清楚,我可跟你没完!”粉嫩嫩的脸上浮起了薄怒的绯色。

“我只是说你的年纪,可真没说你其他地方小,嗯,这个……”我话到了半截,才发现自己有点白痴,这种话也好意思跟自己的小姨子说?不过话说了回过,三妹润娘必竟是青春期的少女,身材发育确实不错,嗯,我的目光似乎落在了某些我不应该看的地方上,我赶紧抬头了头,盯着天花板,寻找着那隐藏在阴暗角落之中的蜘蛛。

双手叉腰瞪着我的三妹润娘的动作虽然没有改变,不过,我分明听到了她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了这小丫头的小宇宙暴发的热量,只是不知道是她内心的小宇宙还是脸上的小宇宙,关于这一点,我不好意思跟她作出直接的勾通。

我极力把自己催眠正一头长颈鹿,正想办法吞食位于正上方的生长了约有数百年,被涂上了红漆的嫩树枝?总之是植物。门口传来了轻轻地咳嗽声,我赶紧回头,原来是大姐碧娘,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开了门扉,站在了原地,没有说话,只是睁着那双似乎永远都埋藏着心事的深色双眸,打量着正抬眼瞅房梁的我和叉腰朝我瞪眼的三妹润娘。

三妹润娘的脸红得就像是中了暑气,黑漆漆的眸子飞快地眨了好几下,朝我瞪了一眼:“臭姐夫,等着,我跟你没完!”小丫头撅着嘴,很是怒气冲天地就这么走了出去,就连经过大姐碧娘的身边的时候,连声招呼也没打,不懂礼貌。

“嘿嘿,大姐您来了。”我吞了吞口水,朝着望着三妹润娘背影有些发愣的大姐干笑道。“嗯,是啊,我能不来吗?”大姐碧娘优雅地以左脚回支点,轻轻地旋,已经把面容面对了我,脸上浮起了一丝显得很是高深莫测的笑意。

“当然,当然能来,大姐轻点声,他们俩刚才玩的太累了,才睡下没一会呢。”我继续保持着笑容,咋回事,老觉得脸上的肌肉发酸,有肌肉痉挛的迹象。

大姐碧娘没有多言,只是很安静地坐到了榻上,看着那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半晌才抬起了脸,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般。“大姐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大姐却又笑着摇了摇头:“没甚子,只是觉得自己,嗯,妹夫先过去吧,我二妹正在跟娘亲聊天呢,你也过去陪陪。”

“那我就不打扰大姐了,不过,这些日子,大姐似乎清减了不少,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朝着大姐关心地问问道。

碧娘淡淡一笑:“没什么,或许是天儿热了吧,总觉得身子是乏的。或许天凉了就能好一些。”

……

“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姐,您既不是大夫,也没学过医,身子不舒服,就该去瞧瞧大夫,不然,拖久了,对您的身子可真没有半天益处,大姐,您这是怎么了?”我把屁股向后挪了挪,怪事了,这两姐妹的眼神怎么都有些惨人。

“没什么,你去吧,谢谢你了。”碧娘垂下了眼帘,扭过了头去,就在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有泪涌了出来。“大姐,您真没事吧。”我试探着问了一句,大姐碧娘没有答话,我只好活动了脸上已经有些僵硬地肌肉,朝着房门处走去,临到了门前的时候,听到了大姐碧娘一声幽幽地叹息:“谢谢你了,我都快忘记了被人关怀和呵护的滋味了……”碧娘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想回过头去吼上几句什么,总之想把某些东西撕碎了拿来发泄的冲动,我只是下意识地呢喃道:“不用客气,这是我该做的。”

回去的路上,宫女姐姐把头搁在我的腿上,望着我,一直没说话,老半天才突然冒出了一句:“我那三妹,怕是真有了意中人了。”

“意中人?是吗,嗯,不错。喂,照儿,你怎么拿这种眼神瞅我。”

“俊郎,你还是那样的不善撒谎……”宫女姐姐弯起了眼眸儿,调皮地眨着眼儿笑道。

“你这什么话?我干嘛了我,我可没欺负你三妹,这点必须得澄清,而且你妹妹,她可是你妹妹,我再怎么也不可能……”我有点语无伦次了,难道大姐碧娘说了我什么坏话不成?不过我跟三妹确实也没干啥坏事啊。只不过在一起探讨了下性别的差异,最多也就是我不小心偷偷瞄了那小丫头的那个位置两眼,总不算是犯罪吧?意淫可从来都不是定罪的依据。我这么一番解释下来,宫女姐姐脸上的笑容反而慢慢地敛了去,轻叹了声:“妾身果然没猜错!”

我呆愣愣地瞅着宫女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有些糊涂了。

第497章 宫宴有麻烦

“照儿你说这话是甚子意思?”思维都有点混乱了。宫女姐姐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朝我笑了笑,纤手揽紧了我的腰:“没什么,妾身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想歇歇。”

宫女姐姐既然不愿意答,我也不好再问,不过,这确实让我觉得有些不太好受,宫女姐姐不会无的放矢,说一些莫明其妙的话。不过,我也很是问心无愧,我也没做错什么。

轻轻地拍了拍宫女姐姐那滑如腻脂的香肩温言道:“她始终是你的三妹,咱们会替她寻个好夫家的。”

宫女姐姐的头轻轻地点了点,静静地依偎着我,望着那盏挂在天际的明月,良久无言。我不想亏欠宫女姐姐,这是我的真心话。三妹润娘那张巧笑嫣然的面容,却怎么也甩不离我的脑海。

丝竹之声,轻歌蔓舞,月华高挂,李治却没有一丝欣赏的意思,脸色苍白,眼神呆滞,四肢麻木,很像是中风的状态。天知道刚才是不是被魏王泰给吓着了。

“怎么了?小治,怎么会这副面孔?”我挤上了前去,扯了李治一把,压低了声音道。现在正在举行的可是宫庭宴会,几乎五品以上的官员都受邀参加,含元殿内和殿外都坐得满满当当。我与李治李恪还有几位相熟的兵痞坐在了一处,正喝得畅快,魏王泰端着个酒盏莫明其妙地出现在了桌前,示意李治过去有话要说,可李治回来之后,就像是魂魄都被吓掉了一般。

李治就像是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一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哆嗦着嘴皮子道:“俊哥儿救我。”

“咦?你这是干啥了?好好的救啥救,你又没掉阴沟里。”我瞅着这小家伙有些发愣,该不是癔症吧?李治不顾周围讶然的目光,凑到了我的耳朵边:“我四哥要害我。”

我手中的酒盏不由得一颤:“你说什么?”

李治脸色依旧惨白:“刚才他来告诉我,说我与元昌叔王交好,必然也与这一次谋逆之事也有份参与,元昌被赐自尽,我的下场,怕是我爹现在还在考虑,怎么办?俊哥儿……”

……

听了这话,我不由得一愣,李治参与到这件事去干吗?魏王泰这话十有八九不可信,不过,李叔叔可不是普通人,万一真的信了魏王泰的话,怕是在心里会对李治的印象打上了折扣,即使不会动李治,那李治登位的希望同样也会变得渺茫起来。

“走,随为师来!”我站起了身来,牵着李治朝着含元殿里走去,这个时候,最好是能在第一时间之内澄清一切。

“俊哥儿,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李治依旧处于精神异常的状态,目光很是慌乱地四下瞅着,似乎生怕被人发现一般,看得我差点就想往他的脸上抽上一巴掌。“给我站直喽,你这像什么话,你要记住,你是陛下的儿子,拿出亲王的架势来,莫忘了,为师不会把你丢下,且随我去见你的父皇,有些事儿,自己瞎猜还不如当面说个明白。”我牵着李治,大步地朝着含元殿迈去,方至殿前,却被魏王泰的死党拦住,柴令武站在最前,朝我笑着举起了酒盏:“房大人,柴某正欲去寻你吃酒,不想竟在此地偶遇,不知道大人与晋王殿下这是欲去何处?”

“柴大人,暂且借过,房某正欲与晋王去见陛下,以贺陛下今日赐宴之恩,待谢恩毕,再与柴兄共饮之。”我朝着他笑了笑言道。这些家伙安的什么心难道我不明白?

“房大人且留步,晋王殿下亦请留步,魏王殿下正与陛下商议大事,二位,不若我等坐下,先好好聊聊,不知二位意下如何?不然惊扰了陛下与魏王的话……”魏王府长史杜楚客也站了出来,语气之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李治扯了扯我的衣角:“俊哥儿,要不,要不我们一会再来吧。”老子眼下肝火正旺,李治这句等于是火上浇油。我回身恶狠狠地瞪着李治一眼:“李治,你听是不听为师的话?!”

“俊哥儿,我,我听你的!”李治一开始被我狰狞的表情给吓了一跳,又转身想溜的架势,或者是看到了我眼中那难以言喻的失望之后,反倒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咬着牙,郑重地应道。

“好,晋王殿下,请入殿,房某倒要瞧瞧,谁敢拦你!”我深吸了一口气,回过了头来,盯着这帮子魏王泰的走狗,冷冷地扯了扯嘴角道。

“无礼!大胆房俊,你真要与魏王殿下作对吗?”杜楚客有些心虚地站到了我的跟前,硬声道,边上,柴令武朝我示威地摆了摆腰间的仪刀。

“你们若敢动晋王殿下一根毫毛,房某就能把你们在这儿变成赤条条的手撕鸡,不信的尽管上来!”我活动了下双臂,站到了李治的身后,狞笑道。

“什么人,竟然在含元殿外大声喧哗?!”赵昆那粗旷的声音此刻倒是如同天籁一般,李治却依旧在犹豫,不管他了,我提高了嗓声大喝道:“晋王殿下有事要见陛下,被魏王府长史拦在殿门外不得而入,以致惊扰了陛下。”

这个时间,殿门内外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原来举杯吃喝的人们似乎都像是中了定身术一般,全把注意力落到了我们身上。

“魏王府长史?呵呵呵……让九郎和房俊进来罢。”李叔叔的笑声很是诡异,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情是高兴还是不悦。

果然,魏王泰就坐在李叔叔的身侧处,一副亲密无间的姿态,不过这时,魏王泰的细缝眼死死地盯着我们,就像是眼中有雷射激光一般,李治的步履显得有些不稳了,看样子,他对魏王泰的畏惧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我从后面隐蔽地推了这小屁孩一把,总算把他的勇气给推了出来,至走至李叔叔席案前,方才顿首为礼:“儿臣李治、微臣房俊,见过陛下。”

“你们来了,来,就坐在朕的跟前,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你四哥的僚属起了争执。”李叔叔接过了魏王泰递给他的酒盏,一饮而尽,抬起了鹰目,淡淡地道。

李治不敢抬头,只是低着脑袋:“刚才治儿与师尊正欲进来谢谢父皇赐宴之恩,不想在殿门处,四哥的僚属欲邀师尊过去宴饮,师尊不欲去,这才争执了起来。”

我听得直翻白眼,小屁孩,连话都不会说,真不知道他有啥子怕的。李叔叔瞅着垂着头的李治半天,方温言道:“是吗?稚奴。”

李治微微一震,伏地不起:“儿臣不敢有半句枉言。”李叔叔若有所思地扫了身边的魏王泰一眼,几不可察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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