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系统的培养,将来的成就一定能名震大唐,这一点,我敢百分之百肯定,至少他比之段云松亦要强上一筹不止。
又跟这位聊了一会,吩咐段云松把他带去宿舍,临行之前,我生怕他对于军事学院不太习惯,还特地叮嘱一番学院之内无关官职大小,皆一律平等而待,希望他保持一颗平常心,积极地早日溶入军事学院这个大家庭中。告别了这位未来的名将,让段云松带他去领取装备、办理余下的手续。我则振奋了精神,继续把教材写下去,距开学之期可是越来越近了,咱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亲事就把这个给耽搁了。
随在蝉儿的身后,朝着程府后院走去,也不知道程鸾鸾唤我来到底何事,方进了小院,就得到了小提琴那悠扬的琴声,咦,不对,似乎又觉得隐隐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偏生又想不明白,伴着那熟悉的旋律,步上了阁楼。
“俊哥儿,瞧瞧这把如何?照你的提琴新制的……”我刚一步入程鸾鸾的闺房中,正在练习着程鸾鸾就停下了练习,一脸欣喜地迎了上来,献宝似地呈上了一把小提琴,漆成了酱红色,深色的木质,温滑圆润。
琴身虽然与我那板一样,然后轻重感觉却又显得不太一致,不由得抬起了目光作疑问状。程鸾鸾神彩飞扬的模样,让她那张圆本就显得珠圆玉润的脸颊更增媚色。
程鸾鸾轻笑了声:“小妹自得了俊哥儿的琴,也练习了多日,总是觉得音有瑕疵,故尔又找了家中的乐师来较音,他指出了些缺憾,小妹便召人来新制了一把,感觉似乎又好了些,俊哥儿不会怪小妹吧。”
“哦?这我倒要试试。”提起了琴摆好了架势,随手拉了一段,果然感觉似乎要比原来那一把的音质又要好些,怪不得刚才在下边听闻之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原来道理在这。朝着这位美人展颜一笑:“怪你干吗?谢你还来不及呢,我那把琴不过是初制之品,许多缺憾之处,我也没办法改进,倒是你这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小女子一用就能琢磨出其中的奥妙,加以改进,这才是本事。”
“俊哥儿这不是笑我吗?”听了我的夸奖,程鸾鸾脸颊上的喜色更甚,话语也软低了几许,蝉儿把茶水倒好之后,自动自觉地退下了楼去。
“对了,前些日子我托程兄送给你的书册可曾收到?”见四下里无人,屁股以毫米每秒的速度向程鸾鸾移动,脸上不动声色地道。
“嗯收到了,俊哥儿倒是厉害,这书人的人物一个个都显得那么鲜活,可比我过去瞧过的那些有趣多了。”程鸾鸾喜孜孜地侧身上榻上的枕下翻出了那本精装的《三国演义》,拿在我跟前显摆了下。
……
“你最喜欢哪一个人物?”我再往程鸾鸾身边凑了凑,嗯,快要肌肤相亲了,嘿嘿嘿……
“周瑜,书中的周瑜我最是喜欢!聪明秀俊为之英,胆略过人为之雄,如此人物,叫人怎能不喜……”程鸾鸾一副神往状。嗯嗯,这一点,跟后世的那些小妹妹们倒是一个模样,都比较喜欢这个才华横溢、文采军略无一不精、待人宽厚、与妻小乔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却又有因病而英年早逝的俏周郎。
不过这丫头也太那啥了吧,知道不知道她未来的夫婿、大唐名士、大文豪房府之二男就在跟前,害的我尴尬地咳了好几声才让这个妞回过神来,太不像话!
第289章 结婚也得分先后……
“俊哥儿该不是生气了吧?”程鸾鸾挑挑眉,俏脸蛋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切,有这个必要吗?不过,本公子倒是觉得,若能逢生于三国之时,倒也是能一展所长的大时代啊。”站起了身来,挺直了伟岸的身躯,目光很是远大地盯着雕梁上的一只彩绘蝙蝠,这东西能喜庆?
靠,我就是不喜欢贼眉鼠眼的东西,既便它是益兽,小时候掏鸟窝的时候可被它咬过不少次。
程鸾鸾也站了起来,随我走到了窗边,额头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头,唇角微弯:“俊哥儿之材,自是不输那周郎半分,小妹相信!”
“鸾妹,果然是我的知己……”看着这个娇美可人的妞,很欣慰,不管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就她这种很坚决的表态方式,应该是真话。至少她的心是在我这边,不是那个骨灰怕都找不着的周郎。
听了我的回答,程鸾鸾像是禁受不住般吃吃地笑了起来,脸颊都腾起了红云,靠,这臭丫头,分明就是认为本公子是个厚脸皮,当然本公子脸皮是厚,但你至少不能当面嘲讽,岂能容你个小妖精嚣张。
一把就搂住了这丰腴的妞,狂震了下虎躯,扬眉怒目:“胆取笑我?!”
“小妹哪里敢取笑您,不过是觉得俊哥儿答得太过理所当然了些,一点儿也不谦虚……”吃吃地笑着,撑着手臂让开了些距离答道,白里透红无甚瑕疵的肌肤是我见过的女子当中最好的,她了丰腴的体态很符合我的审美观点,至少,我对于那种柴骨棒型的所谓骨感美人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俊哥儿,快些放手,小妹都快喘不过气了……”程鸾鸾看样子亦受不了我虎目的注视,脸颊上的瑰色越加的浓重,挤压挨擦间,即便是隔着衣物,我也能感觉得到程鸾鸾双峰顶端的突起,邪火一个劲地向上顶着,顶的我都那啥了。
“不放,谁让你戏弄我来着,鸾妹最好是先认个错,叫声好郎君来听,不然……”我厚着脸皮,嘿嘿嘿地笑着道。
“好个小心眼!”程鸾鸾横了我一眼,真假莫辩地嗔了句。莫说是脸颊上,就连粉颈、胸前的雪肌亦然也浮起了淡色的羞红,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奶奶的,这妞还真是,虽然粉黛未施,然光是这副羞怯却又嗔怒的艳容,丰盈软糯的娇躯,怕是那唐明皇的杨贵妃也不过如此。
……
“甚子叫小心眼了,你可是我未来的媳妇,莫不成你还愿替那外人说话不成?”很庆幸我的力量超人,好险差点就被她挣脱了开去,示威般地紧了紧手臂,程鸾鸾一声低呀,全身已然与我面对面的粘个结实。
“臭房俊,若不放手,小心我……”话到了半截,尽数被我堵回了喉间,噙着她那丰满温润的双唇啧啧有声,双手在她那滑腻的腰背上轻轻地抚弄着,原本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丰腴的身姿微微地颤着,生涩地回应着我,任由我把她的丁香小舌绞动着,老半晌,我才放开了她。
程鸾鸾就像是刚饮尽了佳酿一般,一副熏熏的酣醉之态,迷蒙的双眸烟波荡漾,就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
“叫不叫郎君?”品着那甜润的津汁,却总是觉得喉咙里有着岩浆涌动一般,干烫烫的。我相信我现在的目光如果不是发绿,那绝对就是发红了,总觉得瞧这妞就像是一只肥美的羔羊一般,总有种想扑上去狠狠撕咬一番的冲动。
程鸾鸾好半天地挣扎着吭出了声,半睁着眸子,一副怯怯地道:“郎君,小妹错了。”咦?为啥她的表情很纯真可手臂却缠上了我的颈项呢?就在我错愕地当口,程鸾鸾垫着脚尖,把我拉下了她,又吮在了一起。
丁香小舌伸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着,看来她学习能力很强大,我喜欢,很享受这种感觉。
亲热呢语了好一番,总算是重新分开,程鸾鸾已是娇弱无力,香腮夹汗的模样,虽然没有真个消魂,然其个中滋味,也是让人着实神魂颠倒。
“俊哥儿,来教我学琴罢,这几日拉着,老是觉得还是不成?”程鸾鸾娇声道,还拿眼儿朝我眨了眨,分明就是说给楼下的蝉儿听的,这丫头,看样子亦是鬼精得紧。
程鸾鸾提着小提琴,夹在颈项间,一板一眼地在我跟前动作,自为练习小提琴多年的演奏者,自然当仁不让地做起了老师,教她如何用弓,如何用腕劲,借用身体的摆动来迎合等等,一番教授下来,程鸾鸾受益非浅,本公子自然也吃了不少的豆腐,弄的程鸾鸾连嗔不已。
天色已近黄昏,扼不过程鸾鸾,只得任由她送我下了阁楼,后园里,虽然日落西山,然却依旧能感觉得到四周溢散的干热之气。
程鸾鸾任由我牵着手,摆动着腰肢款款移步,半晌突然开言:“已是进了八月了,待公主殿下那些边定了佳期,怕是才到你我。”语气里满是黯然。
我不由得一愣:“你们不是同时嫁给我?”
“想得美!”程鸾鸾白了我一眼,见我那呆样,不由得卟哧一声,掩唇娇笑道:“人家高阳可是公主、千金之躯,小妹不过是一寻常女子罢了,岂能与天家子女同入一门?”
“嗯?这也要分?”我靠,啥意思,结婚难道还需要接两次?
“我朝惯例,公主嫁人,身为驸马者不允纳妾,然公子不禁得陛下赐了侍妾武氏,又明诏以小妹为平妻,如此之荣耀,怕是独一无二尔。”程鸾鸾娓娓一言,我方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为什么当初陛下降旨让我娶两个妞会被朝庭重臣反对,原来其中的关窍就在这里,心里既沾沾自喜,又是觉得略有些心惊,程叔叔的能量,怕是不止面上那一些,怕是不光是代表了他自己,还有他身后的某些势力吧。
“自然,小妹虽是俊哥儿的平妻,”程鸾鸾突然一顿,俏脸红了一红,略显羞涩地道:“既算与俊哥儿为妻,也亦晚于公主进门,不然,天家的脸面何在?”
“没关系,待高阳进门之后,我就会来娶了你,不管进门早晚,你也终是我的妻子,鸾妹,这些个小心思却莫要抑在心中,他日伤了身了,心疼你的,可是我这个郎君。”我干脆就停住了脚步,握紧了程鸾鸾的手儿,望着那张如花的娇颜,温言道。
“嗯!”程鸾鸾凝目望我良久,方重重地应了一声,我也由不得松了口气,这女子,心思也实在是重了些。
……
“俊哥儿,这些战略战术我怎么觉得瞧着头都大了?”李治皱着苦瓜脸在我跟前晃悠,李慎也很有同感地点着脑袋。李叔叔也是,才多大的孩子,你也让人家学这些东西,再说李治那副小身板,也不是当将军的材料。
“哦?其实这也简单得紧,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而已,这么说吧,所谓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比较简练的说法就是:从全局层面上,要树立必胜的信念。而在具体的作战部署上,应该小心谨慎,审慎决策,每战必胜!”悠然地摇着折扇,抿着茶水,很是漫不经心地道。
“就这么简单?可为何在这,你跟我父皇所言却又如此繁多?”李治很不死心地嘀咕俩声没再言语,但是我却从他跟李慎脸上的喜色看出了不对头,里面有鬼!
“拿来!”我大步到了李治跟前,大巴掌摊开,递李治鼻子跟前,瞪圆了虎目低喝道。“拿什么啊?俊哥儿。”李治还作天真状,可我瞧见了李慎正在收本子的举动,眼疾手快,一把就抄了起来。
看到这俩个小屁孩脸色惨白,强颜观笑的模样,我冷哼一声,打开了课本一看,先人你个板板的,李叔叔这人竟然拿我那天与他的对话做为题目,要这俩个小家伙作出总结,而李治问我的,正是答案!
“臭小子!我看你真是皮痒痒了不是?”怒了,连我都敢骗,不抽这丫的,还真把咱这帝师拿来当猴耍了是不?!虎躯一震,把折扇一拢,插在颈后,回头抄起了那把特别订制的戒尺,朝这俩小孩露出了雪亮的门牙。
第290章 对李治的思想教育不能放松
“其实不是,这是我一时间忘了,脑袋里有这个问题的印象,于是就想问您的。”心中有鬼的李治小声地分辩道。
“好好好,好你个李治,当着面,安敢欺我?!当本公子是傻子不成,伸手出来!”听了这话,我原本装腔作势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这一次,真的是铁面无私要揍人了,双手一用力,噼里啪啦,关节一阵暴响,听得李治那张小脸白的比石灰还干净。
“俊哥儿,下次不敢了,就饶了这一次成不?”李治眨巴着眼,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可惜,我已经把他从根子里看透了。可边上的李慎一脸委屈,看得出来,他是真委屈,不过是同案犯而已。
“下次?哼哼。”我冷笑数声,俯低了身子,死死盯着这个已然垂下了头去不敢与我对视的小家伙。手中的戒尺左摇右晃地继续保持威摄力:“没有商量的余地!李治,你可知错在哪?”
李治终于不再试图狡辩了,哭丧着脸:“不诚实。”
“错!”我伸手指头弹了下他的脑门:“笨蛋一个!”
“凭什么骂我是笨蛋,虽然我错了。”李治智力发育增长很快,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我的教育之下,他的反驳也很有条理。
我干脆大马金刀地坐上了案桌,示意李慎也挤过来,让这哥俩挤在一块,很有气势地震了震虎躯,斜着眼角道:“知道笨字是怎么写的吗?”
“知道!”两颗小脑袋很整齐地上下晃动。眼睛珠子一直盯着我手中那柄大号的戒尺。
“那你们又知道为什么我要骂你们笨吗?”
“不知道……”两小正太作迷茫状。
“做错了事,这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是你们,就算是俊哥儿我,或者是他人,谁敢说他没有做错过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地些,看着这俩个小孩,直到他们面现羞色,方又笑言道:“《左传》有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别说是普通能人,就算是圣贤,帝君,也会有不妥贴的地方……当然,不是指现今的陛下,别给我笑!小心我真抽你们俩!”
……
清了清嗓子,李治很是乖巧地奉来了茶水,点点头接到手中一口干掉继续又道:“做错了事,就要敢于担当,而是该想办法来弥补,而决不能想着法子去掩盖,这才是君子所为,做了事情,就该勇于认清错于何处,找出自己的短处,不然你爹让你们俩来找我干吗?我既然是你们的老师,自然是为你等解惑。”
“可这跟笨有什么关系?”李慎憋不住问出了这么一句。
“笨!呵呵……就是因为你!”我手指头落在李治的鼻子跟前,吓得这小家伙打了个哆嗦。
“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是自然的道理,万事万物的本末终始都离不开它,没有‘诚’,就没有万事万物了。所以,君子把‘诚’看得特别宝贵,而你小治,你却犯了不诚之错,这便是我骂你笨的缘由。”
瞧着他们俩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我很得意,咱家可是宰相府邸,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这段时间整日里听着老爷子跟大哥还有姐夫整日里在那儿吊书袋子,身为房家一份子,我自然也得乖乖地坐一边,时不时吱上俩声,自然矣是学问大进了不少。
“你们想一想,如果当时我不拆穿你的谎言,你用我的答案去告诉了陛下,若是陛下问起你来,你又作何答?”
“自然说是俊哥儿您告诉我们的。”李治还没等我话音落地,抢先抛出了答案,气的我七窍生烟,瞪了这小家伙一眼:“放屁!别给我来这一套,想清楚我所言再答。”
“噢!”李治赶紧俯首贴耳作洗耳恭听状。
细想了想,李治有些脸红地答道:“若是刚才没被俊哥儿您发现,小治见到父皇问起时,自然会所此论出自我自己的想法……”还知道害羞,证明他还有救,若是说了谎被揭穿了脸皮都不会红的,怕是刚才我手中的戒尺早落在他的巴掌上了。
“嗯,可若上你爹又来问我,你如何作答呢?不用愁眉苦脸的想了,其实啊……”我站起了身,理了理长衫,抽出了插在后颈领口里的折扇,唰的一声展开,悠然地扇着,踱着方步,说话抑扬顿措:“避免或逃脱责罚是人类的一种强烈本能,包括你们,也包括我,这个,我不会否认,你们也不需要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