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甘心地拽了拽我,抹了抹嘴,把今个的事说了一遍。大哥双眸一亮,击掌道:“果然是好事!不过,这也太涨那些……”
大哥话还没说完,就瞧见边上的我叨着块骨头朝他鼓起了眼睛,略觉得尴尬地一笑:“呵呵呵,为兄差点忘了咱们二弟可也是位将军。这样也好……”
“大唐的江山,因我的好郎君您,越加的稳固了。”宫女姐姐双眸含笑地依在我的怀里。“这不是马屁话吧?”我有些迟疑地朝着宫女姐姐问了句,得到的回答是一个妖媚的嗔声:“郎君!”
“好了好了,乖美人,算是我失言了,这总成了吧。绿蝶,怎么样,你觉得那些画样漂亮吗?”
“漂亮,少爷,到时候,您可得送我一套哦?”绿蝶还在那边喜孜孜的临摹着阎大师的画稿,一面应声道。
“这丫头。”瞧着绿蝶欢天喜地的模样,罢了,迟两天再把这些画样送去印书馆,反正也不赶着这俩天。
“对了,我就觉得奇怪,为何陛下不把要建凌烟阁的事说出来?忠魂祠都能建,何况于凌烟阁呢,难道陛下他改主意了不成?”这个问题从酒宴回来就一直揣在心里头。
“陛下本来就不该把建凌烟阁之事,”宫女姐姐把手放在我敞开的衣襟口,抚着我那结实如同精铁一般的胸肌,媚媚地笑着,眼神特勾人:“凌烟阁乃私,忠魂祠乃公,陛下乃英明之君,既能建起忠魂祠,凌烟阁不过是陛下追思挚友忠臣之用,放到那样的场合来说,您不觉得……”
“再说今日听您言了老爷的高兴劲,想来啊,定是知道了些凌烟阁的事,呵呵呵,陛下倒是利害,以凌烟阁为饵,不愁那些朝庭重臣不随着陛下的旨意转。哎呀……”宫女姐姐没想到竟然被我突然了屁股蛋一巴掌。羞嗔地横了我一眼。
……
咱是激动了,这妞也太能了吧,怪不得,我还总以为是忠魂祠的功劳,可忠魂祠李叔叔明着开言说是那是专门给骑马仗的烈士用的,这下子总算是明白了,李叔叔这个坏蛋,别说别人,就说俺爹吧,整日里头兢兢业业的为的是啥?说为国效忠,还不是想青史留名,李叔叔玩的这召也够勾人的,不过也对,谁不为名?除非是傻子!嗯,咱们的漂亮御姐儿属于是聪明。
替这位美人揉着弹性超好的臀部,淫笑两声:“乖,郎君这是高兴坏了,还是咱的照儿聪明啊。”很是爱怜地摸摸这位美人的脸蛋,若是能有娃儿,有着本公子一将强健的体魄,再有宫女姐姐一般的头脑,不知道为成为怎样的杰出人材,想着想着,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都。
第283章 军歌嘹亮
压低了声音:“对了,照儿,跟你说件事,你瞧我大哥都有了孩儿了,本公子膝上尚无所出,咱们是不是也该多努力一些?快些整出个小娃娃来……”嘴里疯言疯语地说着,手已然覆上了宫女姐姐的乳间……
“郎君,妾身,妾身自然是随郎君的心意了,呀……绿蝶还在呢,郎君,你想羞死妾身啊。”宫女姐姐脸上绽起了朵朵晕红,眸眼儿间尽是道不尽的喜悦和羞意,哪个女子不愿意与自己的心上人诞下爱情的结晶?
“唉,暂且放你一马,夜里,不许跑了,待本公子好好施一施家法,嘿嘿嘿。”朝这漂亮妞淫笑俩声,在她那挺翘的臀部上满意地揉了一把,方才乐呵呵地起身,丢下这个婀娜性感的美人儿,溜达到了绿蝶身边,瞧着这个认真的小丫头作画。
很有绘画天赋,我敢肯定,若是绿蝶能够得到系统指点和培养,其成就绝对不压于任何一位画家,她笔下的吕布虽然达不到阎大画手那种力透纸背的笔锋,还有那种一见画就觉得一股古拙之风扑而而来的劲头,但却胜在细腻,人物的表情神态也较为丰富,或许,言情小说的插图,才是绿蝶这位温宛派大师的最佳战场,决定了,以后无事了就让宫女姐姐把我以前说的那些故事拿来整理,到时候,配上绿蝶的插图,绿蝶也总算是有一展所长的机会,这么一算计下来,府房之二男的夫人们可没一个不是女性的精英啊。我很是感慨,又觉得得意,张着嘴一个劲地站绿蝶跟前乐呵。
“少爷,您笑甚子,莫非是我画得不好吗?”绿蝶被我呆呆瞪着她的目光给瞧得小脸蛋都红了,提着个笔扭扭捏捏了似乎也不知道该往哪落笔了。
“不是,你画得很有进步了,比郎君我更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小绿蝶,高兴吗?那乖乖的让为夫亲一个……不许跑!嘿嘿嘿……小美人,啧!”
……
五日之后,李叔叔明诏告天下,建忠魂祠,此举天下震动,大唐军方上下欢天喜地,极力称善。对于李叔叔的拥戴,在军方之中就更升了一个台阶,每每李叔叔看到发自内心向他这位皇帝陛下致以崇高敬礼、三呼万岁的将士,也不由得不概叹,此举尽收天下壮士之心。
那些我甚至在军事学院中看到好些个老兵痞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号啕大哭,锤胸顿足,其他士卒也都激动得连午饭也没吃成,一个劲地在那聊着陛下皇恩浩荡,就连段云松等一干军官司也都激动的一个劲儿地抹泪儿,一个劲地不停拍着李叔叔的马屁,皇上圣明之类的,是啊,为国为民,不管是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但只要人有一口气在,谁也不甘愿就那么没没无闻的消亡掉,大唐建立了不过数十年,数十年来,又有不知道多少将士把忠骨埋在了沙场,至少现下,大唐承认了他们,是为国献身的英雄,而不仅仅只是纸面上的数字,更不是那些个儒者、士人最为看不起的武夫。
看得我这个冒牌军旅人士都觉得心里头寡寡的,很不是滋味。
军歌就在这种精神的感召之下,士卒们以克服千难万苦的毅力,克服了重重的困难,在那些识字与已经熟练了的士卒互帮互教之下,三千余名军人缍能齐聚在广场上唱响了嘹亮的军歌《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将士们,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飞,举目远望
目远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大唐要让四方
来贺……”
三千多名大唐帝国骄傲的军人,三千多名已经渐渐被培养出爱国精神和团队精神的军人们,用他们嘹亮的歌声,在大唐的土地上,第一次把属于他们的歌声唱响……
“听到了吗?这是什么,这是属于你们自己的歌声,大唐帝国军人的气概与伟业将由你们来唱诵,你们要牢牢记住,当你们年老了,还能在午夜梦回之时,轻轻地,无愧无心地低唱起这首军歌的时候,就代表你们无愧于大唐军人这个光荣的称号!”那天唯一还能记得的就是当我与三千余名热血沸腾的军人共同举杯之时,所说的这句话,后面即被段云松那一帮家伙灌成了酒疯子,啥子也记不住了。
齐步走,正步走,军鼓隆隆,歌声阵阵,整个军院里显现出一副让人血气沸腾的场面,每天,每一位学员都以饱满的精神状态投入到了军事训练之中。
捧着涨疼的脑瓜子,顶着一双黑眼圈,开始跟他们聊起了下一阶段的训练方案,这可是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才熬出来的:“诸位,现下,士卒们已经训练了近半年之期,军列、步法操演以及各种基础训练已近大成,但是我们绝不能松懈了,还望诸君皆与房某一齐努力!”黑眼圈开合间,疲惫的双眸间依旧能透射出威严与气势。
“大人放心,大人有命,末将等必效死力!”段云松等一帮军中将领毕很激动地站起了身来,抱拳昂声道,没有一丝一毫取笑我熊猫眼的意思。反而都是目露敬畏与感激之色。
我自然能明白缘由,当日我向陛下进呈建忠魂祠一事,早已被李叔叔身边那些八卦禁卫流传出了宫庭,莫说是段云松等人,就是前日里遇见了段老将军,段老将军那张死板脸都能朝我露出了个极难一见的笑容,还拍着我的肩膀说了好些勉励的话,怕就是段云松这当儿子都没这么被自家的爹爹如此慈眉善目过,为此,段云松还在我耳边小声地抱怨过。
“呵呵,都坐下都坐下,现在咱们只是议事而已,现下这是开会,不是军议,大家伙都放松些。段兄,来,你且先行过目,然后再行传阅。”从案几上拿起了那张不知道修改了多少遍的第二期军训方案递给了段云松。
任由他们传阅着,我一面说道:“每月为三旬,按旬计,每旬一三五日早餐之后,继续在广场进行队列、正步、齐步操演,至于军歌,每日饭前集合之后,必须唱一遍,记住,是所有学员,包括你们。每日午饭之后,皆练习弓弩三叠射,而下午按其所长,练习刀枪剑棍击技、骑射等……”看着他们齐齐地点头,嗯,不错,继续道:“二四六早餐之后,武装越野训练,由学院正门而出,绕东而去,经小青岗、大青岗,越直葱岭,拿到了直葱岭发下的红旗者,当记为优,记住,是按百人而计……”
……
很长也很繁琐,但是分一项都各有各的指标,优胜的队伍,可以在肩上别起一枚金属奖章,当然,第二次项目优秀,奖章自动转给最新夺取第一的团队,连续十次无优胜的团队,或者是两次都位于最后的团队,则要在每旬末,加练一日,其他获得地优胜的团队则能得到一天的假日。每天晚饭之后,每个团队都必须在宿舍内,学习文化知识……
终于传阅完毕,而我的话也到了尾声,在这间不大的办公室内,圆型的会议桌旁边,一干军事学院的大小将领正襟危坐,全神灌注的用心听讲。这一次会议的成果很是令我满意,这种军训方式不仅仅结合了后世的训练,也融合了大唐冷兵器时代的特色,可以说是包容并举,就同存异。当然还有许许多多需要修改的地方,这仅仅只是暂行的方案,以后还要加以改良,要打造出大唐帝国军人的样板,借着这些火种,散遍大唐的大江南北,黄河上下,这才是我的目标!
数日之后遗香阁的雅间里,我正仔细地摩挲着一书崭新的书册,这是刚刚从印书馆里印制出来的房二版《三国演义》……
第284章 新书未卖,广告先行
浓浓的墨香,结实但略写得发黄的纸张更让一种古朴之感跃然纸上,书的封皮却不像是以往一般单色为封,却是以火烧赤壁的著名场景为封,三国演义四个大字写的非常有劲道,看来李叔叔的书法修练得很是到家。
翻开封皮,就是李叔叔的王右军体写下的序:“近又取《三国志》读之,见其据实指陈,非属臆造。由是观之,奇又莫奇于三国矣!或曰:凡自周秦而上,汉唐而下,依史以演义者,无不与三国相仿,何独奇乎三国?曰:三国者,乃古今争天之一大奇局,……吾尝览三国争天下之局,而叹天运之变化真有所莫测也!尝汉献失柄,董卓擅权。群雄并起,四海鼎沸……弁于简端,使后之阅者……”
李叔叔的序写的非常有水准,看来文采也不错,想来就算他不当皇帝改行当文学评论家亦是也混出个一席之地。
这本书,许多地方都采用的是两次印刷,比如这封皮,就是先印上了火烧赤壁的图,再转印一次李叔叔的字。
遗香阁上,李恪依旧是一声白色绸衫,李漱一身轻纱碎花裙,与我一起皆盘坐矮榻上。李治和李慎现下正在宫中继续作业中,没办法跟来。
酒菜尚未端来,案上只有寥寥茶香,李恪手里拿着的,正是新印制的《三国演义》,如此精美的书册,让首次见到了成书的李恪啧啧称奇:“俊哥儿,你这心思却是常人难及啊,光是这封皮,就让哥哥我爱不释手了,阎郎中的画作,不愧乃世之佳品。”
“嘿嘿嘿,小弟也是不知道费了多少嘴皮子的功夫,才让阎兄屈就而画的。”很沾沾自喜,但还是保持了必要的谦虚。
李漱笑吟吟地翻看着手中崭新的书册,眉宇间的喜意任谁都能瞧得出来,偶尔横过眼来,拿眼神勾搭一番,着实是件美事。
李恪忙着欣赏书册,没功夫理睬我俩。过了半晌,李恪草草翻了一遍把书册摆到了桌面上,方自概叹了声:“是啊,阎立本,阎立德兄弟,皆我朝久负胜名之画师,能为俊哥儿此书册,耗时而画出二百来张插页,现下整个长安皆已风传三国之名,皆以不能目睹为憾事。”
……
我淡笑不语,心中更是得意,废话,这流言本就是咱放出去的,现下莫说是长安,就连周边几座州府皆闻此书册之名矣,想想也是,年纪轻轻就能官居四品的大唐名士房俊写就,皇帝陛下亲自作序,阎大画手作了插页,后有房宰相的评论,这书想不红火都难,再说了,炒作,这就是炒作的方式,先作广告,把人都勾起火来先,反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反而更能增添悬念,一个打听一次,更是越传越广,所以,本公子印出书册之后,却一直按而不动,就是因为现下还不是新书发售的最佳时间。
此刻酒菜已上案几,先行对酌了几杯。“俊哥儿,为兄问你呢,为何总是笑而不言,你可是莫要忘了,这印书馆里,哥哥我可是有着股份的,身为东主,怎么的也得问问。你倒底是想做甚子?”
“其实小弟,却实存了待价而沽的心思,当然,绝不是为了钱。”先大义凛然地把这话放出来先。想想也是,现下就光说那造纸坊,且不说长安城用纸,光是那些胡商,就吞下了造纸坊出货近三成有余,专门销往西域吐蕃以至更远的异国。现在,在李恪还有这帮身家显赫的股东操作之下,附近几个道府皆建起了相同工艺的造纸坊。光造纸坊的红利就让长安那些有数的富户面绿眼红。
“哦?既不为财,那你是甚子意思?”李恪又灌了杯酒,疑神盯着我道。
“兄台莫急,小弟现下有一事要求于兄长,还望兄长应允先。”请人吃饭,总得有个目的,而我的目的,正是为《三国演义》。
“哦?奇了,凭你房遗爱的名头,长安城里,谁不卖你几分薄面,今日竟然找到为兄头上来,呵呵呵,必是难事尔!”李恪抬起手指头指了指我,一脸坏笑。
我诡笑一声,凑到近前:“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非兄台您出手不可。”
“哦?为何?”李恪眨着眼睛道,李漱也停下了举筷的动作凝神细听。
“俗讲?!”李恪一愣。
“正是,小弟知道此事有些难为,所以,特请为德兄搭个手,帮持一二。”朝李恪举了举杯,抿了一口。
“小弟所言之俗讲与他人不同,乃是专讲演义小说民间雅趣之事,不涉佛道,不置鼓乐之鸣,单以一长案尔,全凭的就是一张嘴的本事,故为别于那些俗讲,又称说书,如我这《三国演义》,每一回章节为一讲,一两个时辰,专于酒馆茶肆间,既可消遣又能让……”
李恪兄这位风流纨绔王爷在长安的交道之广另人咋舌,几乎长安城内所有知名的楼台这阁皆有相熟,而我就是想借用这种法子,把咱的《三国演义》更为广泛的流传开来,不仅仅留存于书册之上,更能让人耳熟能祥,亦是为了以后我的作品出版与流传打下坚实的基础。
“哈哈哈,为兄就知道俊哥儿果然留有后着,没想到竟然有此妙策,闲茗茶酒,言听三国,聚众而乐,此法大妙。好!这个忙,哥哥我帮定你了!”李恪连声大笑道。
“如此,小弟感激涕淋尔,来,小弟进兄台一杯!”
“干!”哐,四十多度的白酒一口灌下去,爽,辣的浑身都起邪劲,挤眉弄眼老半天才回过气来。
李漱闻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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