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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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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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在历史上牛,在演义里更牛,所谓多智几近妖的人物,但是,他却缺少了更加长远的战略目光,还有他性格的短缺。

作为臣子,很称职,后期的诸葛亮,可以说是独断而专行,基本上,国家大事,诸葛亮一手把持。人事、经济、军事各个方面,只要丞相府里定了,就成了决策,加上其性格谨慎,早年刘备只有三千人马的时候,他事必躬亲,二十军棍以上由他亲自处理,在当时的阶段,这样的管理方式是比较合适的,加强了上下的交流,促进了团结。然而当他率领数十万大兵北伐时,依然事必躬亲,处理二十军棍这样的小事,多数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要他这位一国之相来亲自审批,这算啥子?一国之相在于协调及统筹,若是后世那些跨国集团总裁要学他这样,怕不到半个月就得吐血三升而死,更何况,你这么做了,你手下的官员去干啥?看你干?那还要他们干吗?

说明了诸葛亮的思维模样处于个人中小企业主管的模式,并没有向大型企业流程进行合理转变、分割授权的战略眼光和勇气,缺乏进取精神和与时俱进和调整自我的能力。

“说好听点叫事必躬亲,说难听一点,这叫抓权不放,手下的人得不到锻炼,如何来进行接班,如何能进行实际操作之后发现错误纠正错误?”很是感慨地干掉了杯中的酒,人无完人啊,若是刘备不那么早死,想来,诸葛亮会有更大的施展空间,那是因为刘备采取的策略相当的成功,他文不成,武了不咋的,可他会看人,会用人,知道什么不该自己插手,知道怎么样来协调下属之间的关系,而这,恰好是诸葛亮所缺乏的一面,很重要的一面。

李叔叔啪!,一大巴掌拍在案几上,吓得老子一酒酒呛进喉咙狂咳半天,啥人嘛,要吓得也得提前打声招呼。边说是我,两小王爷还有后边那位在记录的官员手中的笔管全被李叔叔吓的掉桌子上,都以为这位伟大的皇帝陛下发妖疯了。

李叔叔有点脸红,干笑两声算是歉意,击掌长叹:“贤婿此解,老夫也得益甚多,快点快点,你必还有话说,一一与老夫道来,来人,再上一坛酒,今日你我翁婿不醉不归。”李叔叔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得,今天咱就把你给忽悠圆了去,美酒,我所欲也,教育事业,亦是我的职业,既能饮美酒,又能调教人,此乃双全美事也,哇哈哈哈,干!哐,又是一杯宫庭玉液下肚。这玩意比较适合这样豪爽的喝法,若是咱房府产的遗香醉,这么十来杯下肚,不是因为酒精中毒而昏迷,就是跟李叔叔一起打着酒呃,哼着小曲,光着膀子上房揭瓦不可。

……

“诸葛亮的谨慎求稳的性格,决定了他的用人策略,和其战略战术构想。六出祁山而求稳,用人而不明,只能挥泪斩马谡,也缺乏想岳父大人您一样的冒险精神,岳父识人与用人同样高出诸葛亮数筹。”滋一口酒,顺便拍一把李叔叔的马屁,李叔叔脸有些红,很自满地抿着长须,很受用的表现。嗯,继续:“像魏延曾经提出分兵的战略,他去一再的加以拒绝,就是因为他的性格所限,缺乏平衡好谨慎和适度冒险的分寸。如是分兵战略成功,说不定,天下之三分,或又是另一种结局……同样,缺乏这样的冒险精神,尽量谨慎为先,造成了人材的流失……”也不知道说了多久,李叔叔也对于诸葛亮的用人和培养人材的手段表达了自己的见解,获得了我与两位在边上啃着羊排的小王爷的一致赞同,李叔叔也对大唐军事学院的建立于后备人材的培养作出一个明确的肯定,然后,什么也记不住了,一睁开眼,已然是第二天早上,鸡都叫了三遍了。

第238章 酒头,不是那么好喝的

“少爷,您可醒了,头疼么?我给您端茶来。”绿蝶一声欣喜的低呼,“我怎么回来了?”坐了起来,宫庭玉液酒的质量就是好,一觉醒来天光光,头不疼、眼不花,嗓子也没啥,就是觉得发干。

接过绿蝶递来的茶水,仰头一饮而进,长出了口气。宫女姐姐也闻声而动,抄起了毛巾在热水里打湿递了过来。

“昨个夜里,是房成还有好几位宫中禁卫把您给搀回来的。”绿蝶扁扁嘴,嗔怪的语气:“少爷您还一个劲地叫唤再来一碗,都喝成什么样了?气得老爷子踹了您好几脚,您一点反应也没有。要不是夫人拦着,怕是老爷又该让您是跪宗祠了。”

宫女姐姐只知道一个劲地笑,笑得眼眸儿弯的都快成妖精了,抹了把脸,总长是舒爽了许多。听到绿蝶的报怨,着实是吓了我一跳:“啥?还再来一碗?”先人你个板板的,本公子都快成酒仙了不成?醉了还使劲叫唤。怪不得老觉得屁股是有些隐痛,还以为是睡觉姿势引起的后遗症。摸了摸屁股,干笑两声:“也不能怪少爷我啊,昨个是被陛下灌醉了,陛下举杯,咱能不掐着脖子上吗?再说了,能跟皇帝陛下拼酒,多大的荣耀。”

“嗯,荣耀,果然荣耀得很哪……”门外传来了阴森森的笑声,吓得我差点窜下床榻跳后窗了都。老爷子阴着脸,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背着手走进了房间。娘亲的表情很是意味深长的模样,似笑非笑地走了进来,“孩儿见过父亲、娘亲。”很是乖巧地给二老行礼。绿蝶和宫女姐姐在娘亲眼神的示意下,悄然地退出了房间,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太不仗义了。

老爷子刚想开口,被后进门娘亲抢了话头:“能啊你,昨个夜里,不光把自个给灌翻了,还连带让皇上跟你一起醉了去,臭小子。”又是一阳指的必杀戳我脑门上。

只能硬受了一指,一脸很是哀怨地道:“娘,这也怪不得孩儿,是陛下召了孩儿进宫问对,谁知道陛下听了孩儿的解释之后一高兴,硬是要拉着孩儿跟他老人家把酒言欢,一来二去的……”老爷子的脸色是越来越黑,得,咱不说话总成了吧?

“哼,你这孽畜,整日里花天酒地,前些天跟你那拜把子的兄弟赚了俩黑眼圈回来,老夫还没功夫跟你算账,昨个更能,跑去把陛下灌个烂醉,要不是刚吴王和晋王殿下上门,老夫都还不知道。”老爷子手指头一个劲地在我鼻子尖晃悠,唾沫星子喷了我一头一脸,听说李叔叔也变成了一摊烂泥,我有点开心,可现在又不好表达自己愉快的心情,只好作悔过状,继续领受老爷子的瓢泼大雨。

“好了老爷,您也是,昨个夜里骂也骂了,踹也踹了,今个一早也训了他一顿,现下咱们俊儿也该知道错了,您还是省着点劲,一会还得上朝呢。”娘亲倒是笑得欢实,就像是在看戏,也不知道替咱这个弱势群体作作主,拦下老爷子的口水也是好的。

……

“哼,孽子!”老爷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背着手,悠哉悠哉地溜达出门,如同刚耍完一套太极拳,很神清气爽的表现。

“娘,父亲这是干吗?孩儿也没犯啥事,干嘛整日里老揪着我不放。”等老爷子的脚步声消失在了远处,我才敢跟娘亲报怨下,倾诉内心的不满。

“你爹就那副子臭脾气,甭理他,顺着点就好,那叫什么来着?上次你还是还跟娘说来着,叫爱之深,责之切嘛,你呀,还好意思说,整日里就是一惹事精,喝酒、打架,就算是娶媳妇也一下子就来了俩,从小到大,也不曾让娘跟爹放下心。”娘亲拍着我的手嗔道,暖暖的慈意和宠溺之情徘徊在她的眼底。

说咱喝酒打架,认了,可娶媳妇可不是咱这个小年青作的主,还不是你们当爹妈的给我鼓捣出来的,怎么也算到我头上了?这话不好说,主要是怕脑门上又得多挨几下,只好哼哼叽叽耍了下赖皮,洗漱完毕,与前厅瞧瞧咱的好兄弟先。

“啊呀,兄台,大清早的,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一进前厅,很是高兴与激动地伸着双手就朝着板着帅脸、目光幽怨的李恪兄窜了过去,不能让这货有发彪的机会,或许是我的表情过于生动,热情很,李恪板着脸的如同冷遇上了火,瞬间化了开去。

“贤弟啊贤弟,你可是把哥哥我给害苦喽……”李恪很是无奈地苦笑了声。“啊?为德兄何出此言,莫非是小弟做了什么对不起为德兄的事了?还望兄台指出来,小弟自当改正。”看着两眼还有青黑的李恪,我心里差点乐开了花,好不容易在压抑住内心的欢快,保持着疑惑的表情。

“你,”李恪兄眨巴眨巴眼,只得无奈地摇头概叹:“不知为何,为兄那日喝了俊哥儿送与我那两坛酒后,简直,头疼欲裂,寝食难安,这不,昨个才缓过气来……”李恪摇摇后,一副往事不堪忆的痛愧表情。

看到为德兄的表情,我很遗憾没能亲眼目睹,不知道那位吐蕃大相现在回过气来了没,是否还瘫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脑门上扎着武功带,两眼青黑有气无力的哼哼叽叽……

“不会吧?我说兄台,那两坛子遗香醉可是小弟我珍藏的上品啊?”费了老大的劲才阻止了嘴角往后裂开,继续疑惑地道。

“罢了罢了,不提了。”李恪很是苍桑地挥挥手,如同在向不堪回忆的过往道别,一扭头朝我笑道:“对了俊哥儿,昨个夜里,听闻你与我父皇,把酒言欢,一醉不醒,想不到啊,父皇能跟你吹牛吹成那样,还有那天,听雉奴说贤弟你在军事学院练兵可是练得大出风头,可惜为兄当时有事,不能一睹贤弟的风采”李恪拿手指了指正在桌上对我家的臭豆腐,豆腐脑发起冲锋的李治,这小屁孩还朝我挤挤眼,表情很淫贱。

“是啊,昨个夜里,我父皇可是一个劲地夸俊哥儿能人所不能,能察人所不察之处,当世之干才尔。”李治也点点头道,顺便美美地喝了口豆腐脑。

“也没啥,就是说了说那个诸葛亮的治国和战略战术而已,为德兄也来尝尝,这可是好东西。”丢下这位还在那摇头晃脑的兄台,先端碗来干上一票先,咱可是真饿了。那天去军事学院,这货分明不知道跟哪朵野花鬼混去了,还好意思说有事。

“为兄已在家中养病数日,身上都躺得不对劲了,今日与贤弟一起前往,当坐而观贤弟演兵,也算是补当日之憾,哈哈哈。”李恪兄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扭脸,摆出很帅的侧脸,露出了一个极富魅力的笑容:“这位小女子,再给小王来上一碗如何?”李恪不负其色狼的称呼,大庭广众之下,又开始对我家的女侍进行骚扰。靠!我跟李治不由得无奈地对视一眼,对这位兄台的品行及道德观念,实在是,不好说了都。

……

以最快捷的速度吃饱了早餐,把这位兄台拖出了府门,一行打马朝着北郊的大唐军事学院而去。到了地头上,朝着那些正在进行左右训练的士卒走去,段云松很以身作则,领着一票将校,与士卒同甘共苦,正在一同进行转向训练,嗯,看样子,我不在的时候,他们也一直很是勤学苦练,总算是有点人样了,转向已经很是整齐。

“末将见过房大人,见过吴王、晋王殿下。”段云松见我走了过来,把指挥权交给了一位属下,然后赶过来几步,跟着我们这一行人行礼道。

我回礼赞道:“不用多礼,今日我见士卒对于方向训练已是很有长进,想必是段兄与诸位皆下了苦功的,好啊。”

“末将自从听了大人的训戒之后,重新进行了调整,现在每日每团皆需演练半时辰的队形排列,一个时辰的方向训练,总算是有了些收获。”段云松也很是有些骄傲。李恪兄眯起了眼睛,扫了一眼继续动作的大唐悍卒,脑袋微微地点动着,我朝着李恪抱拳道:“为德兄等在此等候,待小弟办完了公事,再与为德兄倾谈。”

第239章 跟孙子并列的房子?

既然方向感已经确定得差不多了,咱得先教教他们怎么走路,如同才能走出气势来,是的,咱就来耍正步的。“都瞧好了,看看本将军是怎么走的。”一米九的个头,一身的健子肉,操起正步得显得很是剽悍,很遗憾咱没穿钉铁掌的皮靴子,不然,操着正步、铮然作响,那才叫酷。

走了两趟,看得那帮子后痞一个二个傻愣愣地盯着我瞧,很不理解的表情。

“看明白了没有?”背起手,鼓起胸肌,暴喝一声,三百来号人连带那几位将校赶紧立正答道:“看好了。”

“嗯,你们几个,给我过来,一起走起来给我瞧瞧。”点出几个机灵点的士卒,示意他们排成直列进行第一次的正步操演。走了没两步,几乎所有的兵痞全笑趴在地上,这帮子家伙,后边的脚全抬老高,把跟前的直接就踹了出去,摔了个马趴,这家伙气的快疯了,嘴里问候着后面这边的爹娘,窜起来差点就跟后边这位掐架。就连二位王爷也抱着肚子不顾形象的狂笑,他妈的,简直就是给我丢人,大步走这俩个家伙跟前:“有你这么抬脚的吗?!你成心的是不是?还有你,身为军人,竟然想向自己的战友动手,你们俩个,给我站一边去,每人做一百个俯卧撑!”处置完这俩个家伙,瞪起了虎眼,四下一扫,没人再敢开腔,李恪跟李治很机灵,没等我拿眼睛戳他,自己先住了嘴。

“你,给我站过来,折冲都尉何在?!果毅校尉何在?!”这可不是过家家,这些家伙,不跟他们点脸色瞧瞧,还以为我这个长官好欺负不成?

“末将在。大人有何吩咐。”段云松和着二位果毅校尉站到了我边上。

“看好,我你们走正步,到时候,由你们去教授各团,明白吗?”

“诺!”段云松和二位校尉的表情有点为难,不希望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取笑的对象,无奈,示意其他士卒继续进行方向操演和节奏训练。

“脚背给我打直,脚不成弯,我是让你走正步,不是让你耍猴拳……”很辛苦的差使,总算是明白了当年的教官为啥那么不耐烦了,我也很不耐烦,不过整个大唐怕也就咱一个受过了正规化军事训练的人材,只能言传身教。

还好,大家都毕竟是军人,加上人年轻,聪明,吸收知识快,半个多时辰的功夫,这三位走起来已经似模似样,在我的带领下,大唐军事学院里军队最高的四位首脑抄练起了正步……

……

“这正步看起来倒是威武,可是为兄不知道贤弟为何要练它。”李恪的目光有些迷惑朝着正在抹脑门上的汗水歇息的我问道,那三位坐在边上喘气的将校也同样是目光很迷惑,很希望我能给出一个答案。

“就在你说的威武上,今日人少了,还瞧不出什么,等到学院建成大典的时候,你就能明白为何小弟非要如此做了。”阅兵仪式,正步正是彰现军容军威的一种最能震撼人心的表达方式,千人方队,迈着正步,踏足天安门广场前走过的时候,那种令人热血沸腾的场面,至今我还记忆犹新,走出军威,这才是我想到练正步的原因。

“怎么,难道你们对我的话不相信吗?”我喘了口气站了起来。

“没有,末将等岂能不相信大人,再说了,末将亦是带兵之人,统兵时日虽是不长,却也在军营里呆了不少的年头。”段云松感概地指了指那边分成了小方块正在进行队列和方向训练的士卒。“昔日,我右羽林军军中士卒固然悍勇,虽然也算得上是进退有法,行止有度,可是与现下比起来,末将方知自己不如大人多矣,就像那,近百人,一进一退,有如一体,严沉肃目,令行禁止,决无懈怠,况大人要求末将等不施体罚,改用其他手段,既不伤人,又能劳其筋骨,照此法演兵,末将也感觉得到,这一府悍卒之士气亦大有改观,有如脱胎换骨一般。”

废话,这些练兵的方法可都是经历了千多年浓缩、沉淀下来的精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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