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心里想着:这个二婚的儿子也可以将就,是村干,以后自己家也可以在村子里威风一些。
只要成了儿子的人,她还能跑?她嫌磕碜不会声张吧?她敢说出去,就是她gy儿子,想当这个主任,她就不会声张,白捡一个媳妇,一分钱不花。
周翠霞想得得美,不由得露出得意。
蔺箫微微的一扫,就看透她的心思。
作死吧,不作不死!
周翠霞探明情况,喜洋洋的回家走了。
陈世兰看着她的母亲更顺眼了,她的母亲改变了。
蔺箫看陈世兰感动的小样儿,真是个小姑娘,没有阅历啊!
人都能信亲妈不会坑女儿吧?
可是世界上奇葩很多,亲妈有杀死亲生儿子的,何况是女儿。
只是那种人还是少数,怎么叫奇葩呢!
天气凉爽了,可以关窗睡觉。
队部的人到了晚上十点才散净,地主家的院子是很坚固的,都是砖墙,得有两米高,没有功夫的人是爬不上来的,只要大门关上,院子里就不能进贼。
蔺箫自己睡觉都是进系统的掩盖区,进来贼也不能找到她,粮食也是隐蔽起来的。
是非常的安全。
陈世兰住这里,她就不能整让人惊憾的状况,就和陈世兰睡在一个炕上,从来不能遮掩的。
这些天陈家人已经对蔺箫的卧室的布局掌握一清二楚,烂熟于心了。
看看队部人已经散尽,蔺箫房间的灯光已经没了,天地一片肃静。
只有风声微微的响动,蛐蛐的低鸣。
没有一个行人,犬吠已经消失,肃静的让陈家人兴奋,成功了他们就不用卖女儿了。
还落了一个好名声,还进入了村委会权利中心。
陈光明急急的出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也是读过书的,很懂这样的战略战术。
他把三十六计用于自己的行动。
两米的墙不算高,他身高怎么也有一米七,白天就做好了一个轻巧的梯子。
陈东民扛着,怕儿子累着,还得征服常小丫呢,没劲可不行。
知道队部没有其他人,就只有常小丫和妹妹。
陈光明的胆子就放大了,是一把稳拿的事。
顺利的进了院,更顺利的进了屋。
外地和屋门都是那种两扇的用一个门插棍插着的。
小尖刀一扒拉,门插棍就顺从的移动,门就算开了。
蔺箫已经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如果睡熟了的人绝对是听不着。
陈世兰睡得很死的。
听到脚步声,蔺箫就知道是一个人。
进来一个人就让她彻底明白来人的目的,她就掉了个儿。
头朝里,脚朝外。
迅速想到攻击敌人的战略,致敌于死地。
现在不杀人,等待何时?不杀这样是人,杀什么人呢?杀好人是要偿命的,杀罪犯然就是正当防卫。
杀人不偿命还有理,这样的好事送到眼前,她是不能错过的。
这样的恶徒就是该杀!不杀他就是罪孽。
还让他再去伤害别人吗?放虎归山就是找死。
蔺箫怎么会放过他呢?
外边有微微的月关从窗户纸透进来。
陈光明能看清楚蔺箫是头朝里的,他不禁喜出望外:常小丫这是送给他最方便的条件了,上赶着让他干。
他扒拉一下儿蔺箫的脚,蔺箫纹丝不动,他更得意,这药真的好使!很快就要发作了,四个小时就会发狂的找男人。
他急速的脱了鞋,上炕,脱衣服。
正要行动,蔺箫的腿弯了起来,双脚对上他的胸口,力气很足,猛地踹出。
一声巨响,人已经后脑勺撞到柜上,蔺箫就是让他死,野心太大,胆子太肥,对她不敬,敢长邪心,找死!
死的活该,死的臭名昭著。
自己正当杀人理由,理直气壮,这就是真爽,来一万个,自己杀一万个,一个也不留,想活着出去,梦想!
第227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6)()
陈世兰已经吓醒了,听到了重重的响动叫一声。
“是进贼了吗?”
蔺箫说道:“是採~H~贼!”
“啊!……”陈世兰二次尖叫:“採~H~贼!”老太太讲故事里的坏人来了,可怎么好?
她嗖的钻出被窝,抱住蔺箫:“採~H~贼在哪儿呢?”
“不怕,不怕,让我踹下去了!”蔺箫安抚着她。
陈光明已经死就了。
蔺箫点起蜡烛,屋里才有了昏暗的亮光,看到地上的死人,陈世兰再次的尖叫:“啊!……鬼!……”一下子就吓晕了。
这人也太胆小了吧?
谁都和她一个末世赶死团的精英的胆子能比的吗?丧尸可比十个陈光明厉害。
蔺箫敲起队部的铁钟,马上惊醒了全村的人,陈东民不敢在外边等儿子出来了,明白是儿子没有得手,不想自己被连累,慌忙逃走了。
这个村五十户人家将近二百口子人,没有喇叭没有宣传工具,召集村民开会就是敲钟。
钟声一响,起码一家得出来一个人看看村委会有什么事。
半夜钟声震撼了村民的心,地富反坏还以为是变天了,急忙往队部冲。
队部的灯很快亮起来。
支书、村长、民兵连长迅速组织民兵往队部赶,等到了队部,蔺箫正在队部坐着。
支书急急的问:“小丫,有什么情况?
”
“队部进了採~H~贼!”蔺箫的话一出,大家都是一哆嗦,队部只住小丫和兰子,小丫在这里,难道是兰子出事了?
村长急问:“採~H~贼呢?”
“让我踹地下去了!”蔺箫的话让所有的人都认为她被採~了。
民兵连长第一个冲进蔺箫的房间,房间的蜡虽然不亮,也是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跟死人一样,他的胆子不小,扒拉那人的脑袋细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陈光明!”
他的一声喊,其余的人抢身上前,支书和村长齐声惊呼:“怎么是陈光明?”
这小子怎么胆子这样大,敢进门队部干坏事,小丫睡得着着的怎么发现的?
人睡死了被扛走都不会发觉,小丫这么小,怎么把他踹下去的?
真是奇迹!支书不由得问:“小丫,你没有被他伤害吧?”
蔺箫说道:“没有啊!正好他扒拉门栓的时候我就醒了,随后他进来脱衣服,我就反应过来是採~H~贼。
也是真巧,我头朝里睡,还好我脑子反应得快,做出了反击的准备,我的腿迅速不懂拱起,等他爬上炕的时候脚对上他的胸口拼命的踹去,我是拼了命的力气,把他踹得和板柜撞上。
兰子被惊醒,看到了地上的人吓晕了。
我就跑出来了敲钟求救,这就是全过程。”蔺箫说的就算仔细。
全场的人都倒吸冷气,小丫真是拼命了。
民兵连长探探陈光明的气息:“没气了!”
村长说:“能吗?就摔一下能死吗?”
蔺箫说道:“不能死!我有多大力气?就能摔死?”
支书也去探他的鼻息:“真没气儿了。
”这个时候陈东民和周翠霞冲了进来,周翠霞也不掩饰了,如一阵狂风冲进来:“我的儿!你死的冤!妈要给你报仇!”
她疯了一样扑向蔺箫:“你这个狐~狸~精!你勾~引我的儿子,你就是为了杀他!你是预谋好的!亏我对你那么好!
我要让你给我儿子偿命!让你给他去并骨,你陪葬去吧!你活不了了!我要杀了你”这真是饭钢嚼铁,没理搅八分,她儿子干下无耻的事,她倒反拍一掌。
群众都忍无可忍了,明明是她儿子入室**,谁见小丫勾她儿子了?
蔺箫当众不会揍她,民兵连长赶紧去报案。
现在猖狂,等验尸结果出来,看她再猖狂。
等公安人员到了村子,已经是十点多钟了。
陈光明的尸体没有人动,验尸报告结果,死亡时间在夜间一点。
钟声响的时候有人看了家里的闹钟,正好是一点零五分。
这个村只有一家有闹钟,这家人的儿子是一个解放军的军官,儿子在京都,给他家买来的闹钟,这个时候有个闹钟了不得,马蹄表还没有出现呢,别说是手表。
看时间只能看太阳,夜里看星星,饭瓢子星是女人起早做饭要看的标准。
有的人家起早听鸡叫,鸡叫一遍,二遍,三遍是什么时辰。
村里人有闹钟,有的村民还去他家看钟点儿。
系统有各样的钟表,蔺箫觉得突兀,谁要问起解释不了,她可不敢拿出来,手机更不能露面了。
确定死亡时间,你半夜往人家女子屋里跑什么?
夜入民宅非奸即盗,你能有什么好事?
公安人员当然不能说死了活该,案子明确清楚的断完,陈光明就是入室**。
人死了也不能伏法。常小丫是自卫,没有法律责任,她才十三岁,杀人也不负法律责任。
提高妇女的地位不是说着玩儿的,常小丫的壮举在全县震撼人心,都想看看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是怎么办到的,没有被罪犯侵犯得了,致死了罪犯,一时风闻几个县。
常小丫是出了名了,成了妇女中最能自卫的榜样。
周翠霞的胡言乱语被群众的愤怒声压得死死的,谁会同情一个罪犯,死的好!像这样的罪犯都死光,社会秩序就更好了。
周翠霞哭得半死,三天两头儿来找麻烦,她不敢找蔺箫的麻烦,却对陈世兰连打带骂。
恨得是蔺箫,拿着陈世兰出气,给蔺箫添乱,她没有犯法,蔺箫没有招儿惩治她。
陈世兰因为陈光明的死早就吓傻了,周翠霞找她的麻烦,陈世兰只有到处跑躲着她。
只要蔺箫在跟前,她就不能得逞,可是蔺箫不能老跟着陈世兰身边。
蔺箫还是得想一劳永逸的法子保护陈世兰。
只有让系统给她洗脑一个办法。
蔺箫为了演的逼真,只要周翠霞一来,就降服她,只要她一要打陈世兰,蔺箫就阻止她抓住她,暗下手狠狠地整治她。
周翠霞被系统封锁声音,蔺箫收拾她也不能喊叫。
制住她之后,就给她洗脑,直到她畏惧镇定下来。
最后软趴趴的走了,等她再还阳,再来打陈世兰,蔺箫照旧收拾她,直到她畏惧极致不敢登这个门,脑子里忘记报复为止,这个人很顽固,精神力很强,洗脑都不容易。
三个多月才让她老实了,真是不好制服的人。
第228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7)()
周翠霞终于老实下来,她老实了陈东民没有敢来闹。
一个大男人没有女人的优势,他恨常小丫杀了他的儿子,可是他的儿子已经臭名昭著,他要是找常小丫索命,他要是敢杀常小丫,也怕丢了自己的性命,杀人偿命,哪个朝代的律法都是严格的,除非战乱时期。
他把自己的命看得非常的金贵,不敢轻举妄动,陈东民不来找麻烦,蔺箫也不能收拾他,蔺箫觉得陈东民不会死心不报复,这个蔺箫能明白的,越是自私的人越是记仇。
那样的人不会觉得自己有错误,自己干什么都是对的,只有别人不对,杀他的儿子可是断了他的香烟,他成了绝户,不恨死常小丫是不可能的。
他在伺机报复,他觉得常小丫就那么一个软弱的小丫头,一脚怎么能把他儿子踹死,除非她有神力,她要是有神力,就不能等着张伙使一家打骂虐待。
他摸不准常小丫的脉门,才不敢动手,如果能一击致死再伪装一个自杀现场,自己的仇不就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决定出去挣钱。
陈东民走了,家里只剩周翠霞一个人,态度还是转变好了,周翠霞还是想儿子,可是没有报复的心了。
成天的哭哭啼啼,觉得女儿也是有用了虽然她才三十多岁,还可以生,可是陈东民跑了,已经一个月不回家了,她怎么会再生?陈东民一走就是三个月,还是没有音信。
周翠霞成天哭哭啼啼,以为男人死在外边,儿子死了,丈夫再死了,她也只有依靠这个女儿。
陈世兰到现代还是个孩子,才十六岁,还是虚岁,没卖她之前,对母亲感情还是很深的。
看到母亲可怜了就要回家陪伴她,开春了要种田,她也得帮忙。
蔺箫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了,她说走,蔺箫也没有理由阻拦。
陈世兰回家后,和母亲倒是处的融洽,其乐融融的,十八岁才能结婚,周翠霞就开始给陈世兰物色对象,就一个女儿指望养老,就得找到附近,不想出去三里之外。
就在本村物色,村民都知道陈家的底细,陈光明的臭名怎么也挖不掉了,就影响了陈世兰的婚姻。
陈家两口子那样爱钱,也是淳朴的村民憎恶的。
陈世兰也就是长得一般,没有长出来小伙子们垂涎的容貌。
除非往远找,否则十里八里没有心甜的主儿接纳陈世兰。
周翠霞托了几个媒人四外八庄的给女儿踅摸对象,就是没有着落。
无奈只有往远处找,离得远了她不乐意。
自私的人再洗脑也不能洗尽自私,她只为她养老着想。
后来就要招养老女婿,反正也找不到合适的,就捡一个差不多的招进来。
陈世兰既然母女和好,陈世兰也看透了形势,为了照顾母亲,她也得牺牲自己,将就一点儿吧,次点就次点吧。
蔺箫由于工作做得出色,就当上了乡里的妇联主任,正式的入了党,转眼蔺箫在这里就过了二年,常小丫的虚岁已经十六岁。
常小丫被任寿打死的,受后妈的气,蔺箫一说要走,让她担任这个工作,常小丫就吓得不行,怕她后妈后姐姐找她算账,怕陈家找她报复。
她就一心求死。
蔺箫气得不行,自己还想进行下一个任务。就被常小丫缠住。
整死了任寿一家,把她的后妈也赶跑了,她还没有生存的胆子,这样的人她怎么能扶植起来?
蔺箫怎么会让她死呢?只有继续留下来。
这个时期的妇联主任,就是成天的宣传提高妇女地位,谁家包办婚姻,谁家卖女儿,全是这些繁杂的事。
蔺箫就时刻教育常小丫,她做工作让她看着,身体里容纳两个灵魂。
乡政府理蔺箫的住处二十多里地,蔺箫就不能住在凌家峪了,搬到乡政府所在的蓝花峪。
这只是乡政府所在,离县城近只有五里地,这里数林华县。
昨天,三十里屯来报,有一份娃娃亲,姑娘想退婚,因为男方从小就体质弱,前些年又得了脑膜炎,烧坏了脑子,男方强烈的反对退婚。
长期去女方骚扰,带着不奸不傻的儿子追着姑娘。
女方被骚扰不堪,只有求助政府。
国家的婚姻法,娃娃亲是不算数的,男方坚持是老人定下来的,就是不黄。
女方的父母兄长很老实,男方的家人很霸气,傻儿子谁会给媳妇?
就要强娶人家闺女。
女方的家族不能看着自家的姑娘嫁给一个傻子,于家族的脸面也是挂不住。
如果姑娘被男方强娶走,这个家族就是任人欺负拿捏的典范了。
女方的家族绝对是不干。
结果愈演愈烈,蔺箫去调节了两回,效果不大,男方非常的不讲理。
男方虽然触犯了婚姻法,可是为了安定团结,还是调节为好,不值当的事,就不能进入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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