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月的丫环就这样威风,对待庶女就这样辱骂,看郑宝月也不是善茬儿,这样猖狂,有其主才有其奴,是主子纵容奴才才敢这样放肆,庶女也是主子,就被她的的丫环这样辱骂,可想郑宝月得多猖狂。
蔺箫也不管竹叶、枫叶什么德行,自己是利用郑宝月的身体赚钱的,怎么能给她树一个好形象。
败坏她还不够呢,怎么会给她留下好印象。
三人到了花园,蔺箫观察荷花池。
侯府的花园四个大荷花池,荷花池沿上都是淤泥堆起的,淤泥是黑的,池塘底的泥都是这个颜色,是因为长年沤在池塘里泡出来的颜色,经年的冲刷,荷花池的淤泥会越来越多,隔几年就会起一层,堆集池霸。
池与池间都是这样的泥路,踩得结实。
郑秋月的弟弟就是在池边玩耍,掉下去淹死的,跟着伺候的丫环也淹死在荷花池里,怎么两个人都淹死了?这么大一个侯府也是三十多护卫,荷花池的位置也不是内院,也是有巡逻的护卫,小孩子掉下去,一个十几岁的丫环就不会呼救吗?说什么丫环是为了救小世子淹死的。
谁看见是为了救小世子了?丫环也不会水,不喊救人,自己就跳下去送死?
合乎逻辑吗?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合理性。
这样一推断,就是有人把两个人都扔进水里淹死的。
不会水的丫环下去救人?开玩笑呢,就是压力再大,担心小世子淹死她也不能活成,可是她也不能因为这个寻死,她应该求救才对,那些个侍卫都是隐形人?
大白天都在前院睡大觉呢?根本就不可能,侍卫在白天也得巡逻,侍卫不出现,只有被人收买装听不到。
或者是被人下了药睡死了。
只有这样侍卫才听不到。
侍卫就是保护侯府安全的,敢这样玩忽职守?那就是找死呢。
不管是什么情况,小世子淹死侍卫没有救人,这就是最大的责任,可是侍卫没有一个受到惩罚的,这没有猫腻傻子信。
蔺箫分析透彻,小世子就是被人害死的。
小世子一死侯府的家业,侯爵都落在庶子手里,明显的谁得利谁才会害死小世子。
郑宝月的俩丫环竹叶、枫叶都是十八岁的姑娘了,比郑秋月大了四岁,郑宝月和郑秋月同岁,那个时候郑秋月六岁,这俩丫环已经十岁。
她们已经什么都懂了。
如果小世子的丫环带着小世子来荷花池,一点会有人结伴儿前来,没有人怂恿,一个丫环怎么会跑到荷花池?
会有搭伴儿的,
这个府里人口不多,除郑秋月姐弟外,就是郑长河的儿女,人口一点儿也不复杂,是容易查出根底的。
蔺箫眼球儿一转,想到了打草惊蛇。
“呵呵呵!”蔺箫突然笑起来,随后又是一声尖叫:“鬼啊!……”
枫叶、竹叶心下狠狠地抖一阵:“鬼啊!”二人一声尖叫。
“这里怎么能有鬼?有鬼也是在那里!”竹叶指指远处的那个荷花池。
蔺箫又是一声尖叫:“这里也有鬼!”
“二小姐!是那里才对!”枫叶尖的嗓子带着惊惧往远处指。
蔺箫执拗:“初元是死在这里的,我看到了他的脸,还有竹蓝,啊!……”蔺箫恐惧的一叫,吓得竹叶和枫叶腿一软就跌坐在地。
蔺箫老喊有鬼,竹叶一个劲的尖叫。蔺箫继续吓人:“就是这里,初元就是掉下这里去的”
枫叶尖叫:“不是这里不是这里!那里才对!”
第606章 嫡庶之争灭亡战(2)()
郑宝月的两个丫环竹叶、枫叶,对多年前的事情还是记忆着,那个时候郑秋月的弟弟初元才三岁,郑秋月六岁,父亲死在战场,没有一年母亲也就跟着走了,是在郑长林一周年去祭奠郑长林的时候掉下山崖死的。
初元和郑秋月也是跟去祭奠父亲的,就在登山的路上郑秋月的母亲就滚落山崖的,才到四岁的初元是什么也不会知道。
已经七岁的郑秋月只是听到母亲尖叫一声,就掉下崖去,怎么掉下去的,她也不知道,就那样糊涂的没了双亲,就被郑长河夫妻收养了。
因为郑长林是战死沙场的,为国捐躯,皇帝当然的要照顾,赏赐侯府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因为郑长林的牺牲安定侯府才发了大财。
随后郑秋月的母亲堕崖伤亡,下一年郑初元落水死亡,侯府没了继承人,皇帝只有让郑长河继承安定侯的爵位。
就这样一环套一环的连着死,蔺箫就不信没有一个天大的阴谋。
今天带着两个丫环来荷花池就是蔺箫的一个试探。
就是探探这俩丫环知不知道什么线索?
郑初元被丫环竹蓝带到池塘边玩耍,怎么就没有郑秋月跟着。
是有人把竹蓝和初元引到这里来的?还是偶然赶得那么巧?正好是初元非要来荷花池?还是竹蓝被人指使了初元来这里,已经无凭可考,初元死了,竹蓝也死了,死无对证,用什么证明是被人算计死的?
因为那个时候并不是荷花盛开的时候,没有花小孩子怎么会有兴致来?也不是採莲蓬的时候,这个地方怎么也不会引起小孩子兴趣。
说他们是自己起意来这里,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没有吸引力小孩子是不会上前的。
就是没有道理。
至于两人都落水死了更不符合逻辑。
侯府三十护卫,竹蓝就是喊一声也会被护卫听到,一声不喊救人,她自己下去救更加不符合逻辑。
有人收买竹蓝让她带初元到这里来,把俩人都淹死才符合逻辑,这就得是有人收买了护卫,再收买竹蓝把初元带到这里来。竹蓝已经是个十三四的丫环,初元这个时候已经虚五岁。
郑宝月就是再有胆量,带着竹叶、枫叶来这儿,说是她们下的手也不可能。
郑宝月那时候才虚八岁,俩丫环也只不过十来岁。就是他们三个也没有胆量和力气把竹蓝和初元两人弄死在池塘。
她们要是有那么大的胆子,除非就是小土匪。
蔺箫怎么想也是护卫干的。
郑长河和胡氏是主谋,指使护卫杀人,就是为了抢夺侯府的一切。
果然等初元死了皇帝就让他继承了爵位。
按正常的爵位继承法,一个庶子是不能继承爵位的,可是皇帝就偏偏的让郑长河继承了,这样的表象是皇帝认为郑长林是为公殉职,皇帝特殊施恩郑家。
实际是怎么回事?郑长河一定是在朝堂有支持者。
为什么要支持他?不为名利不起早,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蔺箫觉得这俩丫环敢到这里来,没有挣扎不来,还是她大喊有鬼她们才惊慌的,这就证明她们俩没有参与杀人,如果她们参与杀人了,一定会心虚的不敢来。
如果是她们杀人了估计也是早就被灭口了,能让她们活到现在吗?
估计是不可能,胡氏那个狠劲儿,不杀她们百回是不会放心的。
看不出她们心虚,现在她们才十七,不会像胡氏那么老辣,怎么看不出一点儿端倪。
她们在蔺箫心中的嫌疑被拚弃。
那就在侍卫中下手吧。
她这个身份,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怎么能近侍卫?
没有别的办法了还是偷听吧,胡氏虽然关心郑宝月,可是她来看的时候从来就不提府里的事。
胡氏的亲信熊嬷嬷嘴巴更严,就他们那个严肃劲儿一看就有猫腻,胡氏来时只是嘱咐郑宝月这个那个,她们的私密是一个字也没有泄露过。
蔺箫没有办法了,还是那个潜伏偷听的妙招儿最便利。
郑宝月的身体躺在床~上谁都认为她睡着了,蔺箫本人却在系统的遮掩下,跟踪胡氏。
等到了胡氏的寝室,蔺箫就隐藏在柜上,谁也挨不着的地方在偷听。
好半天,熊嬷嬷给胡氏沏茶倒水,伺候点心:“夫人,您先垫垫吧,晚餐还有一会儿,您操劳了半天,快歇会儿吧,不要累过头了。”
“咳!我真的不想吃东西,我的心扑腾半天了,你说宝月怎么就叫有鬼,不知她看到了什么?你说那年弄死那个小崽子的时候会不会有人看见对宝月说了什么?”胡氏心虚的满屋张望,好像身边都是鬼。
蔺箫不禁撇嘴,没那个胆量还敢干坏事?
自己猜的真是有点儿眉目,果然有鬼。
“夫人您莫慌,哪来的鬼神?人死如灯灭,尸体腐烂,魂飞魄散,都是吓唬人的,谁见到鬼了?”熊嬷嬷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浑身斗志的样子啊。
“嬷嬷说得对,怎么会有鬼?我真是真相了,怎么越来越胆小了,是不是人越老越没出息?”胡氏四处张望,就好像身边藏了一帮鬼的神色。
看来这个人是亏心事干多了,有些疑神疑鬼的状态。
突然胡氏竖起耳朵:“嬷嬷!你听!……”
胡氏的脸色都变了,瞬间煞白。
“夫人!您怎么了?”熊嬷嬷也竖起耳朵。
“啊!……好像有小孩子哭泣的声音,怎么那么像老二家的那个小崽子的哭声?还有那个小~贱~人的哭声。
有鬼~有鬼啊!”胡氏慌乱的四下看,满面的恐慌,熊嬷嬷脸色煞白:“奴婢听着也有哭声。”
“嬷嬷!你快去外边听听是不是远处传来的?”胡氏慌乱的吩咐下去。
熊嬷嬷匆匆跑出去,一阵子就回来:“夫人!外边没有哭声,这是怎么了?进来就听到了哭声。”熊嬷嬷又往外跑,听了一阵子又跑回来。
“夫人,外边还是没有哭声!屋里还是有。”熊嬷嬷惊慌失措的看着胡氏。
“这是什么鬼?”胡氏听到的声音就是蔺箫在放录音,这个声音是立体的,听不出方向。
胡氏心虚有鬼,心虚就胆小,不是杀人的时候那么威风,连皇帝都怕鬼,她能不怕吗,谁说不怕鬼,那纯粹是装大胆儿。
没有亏心事的人还怕鬼呢,何况干了那么多缺德事的人。
胡氏毕竟不是武人,再阴狠的妇人也是惧怕鬼神,要不一边干着伤天害理的事,一边信佛,千两的白银捐香油钱,还不都是信神鬼,求佛祖保佑,因为干了坏事,以为捐了香油钱就万事大吉,不会得到报应了。
胡氏就是那么一块料,干尽了缺德事,再求佛祖保佑她富贵荣华一世安康,荣华永在,子孙兴旺。
人只会想好事,干着坏事还要好报。
熊嬷嬷乍着胆子可室内找,就要找到那个哭声,还是两道声音在耳边响,如同催命符响在胡氏耳边,胡氏心发毛,坐立难安,屁~股底下像扎了一包针,一刻也坐不住了。
熊嬷嬷上蹿下跳半天,狗~屁也没逮着,沮丧的瘫在地上,惶恐的像猴~屁~股着火,嘴像一个魔怔嘟嘟囔囔:“夫人,是不是二房那几个死鬼催命来了?”
“熊嬷嬷!你呀!你!你胡说什么!他们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可不是我们起意要杀他们,是他们不听七王爷的话,就是死有余辜,不敬皇家,就是该死,他要是听七王爷的,他怎么会死呢?”
熊嬷嬷吓得去捂胡氏的嘴:“夫人!您怎么说这些个,那可是秘密。”
“把我都吓糊涂了,其实七王爷不挤兑,我们怎么敢有那样的心思?”胡氏还在抹粉,推卸责任呢,真是心一套嘴一套,说的好像她是大善人,你把郑秋月扔出去冻死,也是七王爷吩咐的吗?给自己的亏心找理由吗?
真特么不要脸,俊着自己就能逃脱罪恶吗?
七王爷是哪个混蛋,看来郑长林死在暗箭下,那就是七王爷的人潜伏在郑长林身边的,趁战争之机刺杀了郑长林。
那个七王爷一定不是什么好鸟。
也是一个谋夺江山的野心家,看来这个大于国夺嫡挺激烈。
嘿嘿嘿!蔺箫觉得有玩儿的了。
快速的杀人报仇真的没有什么意思,斗的七荤八素的才有意思,嘿嘿嘿!皇家狠斗起来才是蔺箫期盼的,看热闹,让他们斗为郑秋月报仇。
呵呵呵!还是偷听有收获,继续听吧。
“啊!哭声没了,是不是咱们提心吊胆的耳朵发惊了,是耳朵在叫吗?”胡氏还是煞白的脸,就凭她的表现就是她害死的初元。
郑秋月母亲的死也离不开胡氏的算计。
“是啊,真是没了,夫人不要拿这这个吓唬自己,什么鬼什么神?鬼怕恶人!”熊嬷嬷劝解道。
“本夫人很恶吗?”胡氏不乐意听了。
“不不不,奴婢是这样一个比喻,夫人怎么能是恶人?夫人是最善良的人。”熊嬷嬷惶恐的说道,赶紧给自己开脱。
“我做的事你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是恶人也不是善人,善人有什么用?善人只能被人压着永远不能抬头,善人能摆脱庶出身份吗?善人总要被嫡出压一辈子的,如今也没有摆脱庶出的身份,还是低人一等的,如果我们被皇帝重视,就再也没有人敢看我们低一头了。”
胡氏的话暴露了她的野心,蔺箫估计她还想当皇后娘娘呢。
这个胡氏真是个满足不了的。
“夫人说的真是有道理,只要七王爷能登基,侯爷就是从龙之功,侯爷就成了皇帝的亲信,谁还敢瞧不起侯爷的庶出身份。”
这个奴才就是怂恿胡氏贪心的罪魁祸首,这个熊嬷嬷就是一个野心家。
“我们现在就是盼着七王爷登基。”胡氏自言自语的满脸的希翼。
“但愿得。”熊嬷嬷面色得意起来,主辱奴死,主子发达了,奴才就风光,宰相家奴七品官。
熊嬷嬷就盼着主子飞黄腾达,自己也就跟着富贵。
“七王爷能不能成功?”熊嬷嬷是急不可耐的。
“七王爷怎么不能成功,二房被七王爷解决掉了,侯爵到了我们手里,又一个有兵权的站在七王爷一起,我们还有支持七王爷,七王爷已经谋划了四个掌兵权的将军,那一个也得顺从七王爷,不顺从就是死路一条,郑长林那么硬磕,现在还能硬磕不?”
胡氏说的硬气,不由得意起来,不是方才怀疑有鬼了。
“熊嬷嬷,你说人有没有魂魄?”胡氏最后还是忐忑起来。
熊嬷嬷哆嗦一下儿,恐怕胡氏听了不高兴,只有硬着头皮说道:“都是吓唬人的编的,哪来的魂魄!死就死了,灰飞烟灭一般,鬼神之说就是那么回事,奴婢是不信的。”
刚才还怀疑哭声是鬼,为了安慰胡氏就瞪眼说瞎话。
“但愿的没有鬼神,人死如灯灭这样的名言我是最赞成的,活着都不是我的对手,死了还能逞什么能?”胡氏自言自语安慰自己,可是心里更不踏实。
心里还是毛毛的,就听见刚才的哭声
瞬间耳边又响起了哭声。
胡氏一下子愣住:“又响了,什么鬼?”
熊嬷嬷惊愕的看向胡氏,乍起耳朵听着哭声,还是那样哭,还多了一个人的哭声。
蔺箫用微型录放机在放三个人的哭声,胡氏听清楚了是三个人哭,这个哭声揪着她的心,她听着就是初元、郑秋月和他们母亲三个人的哭声。
胡氏不禁毛骨悚然,浑身全是鸡皮疙瘩,不禁浑身抖了起来。
熊嬷嬷也是听清楚了是三个人的哭声,怎么听也是二房的三个母子的哭声,害这母子三人熊嬷嬷没有少出坏道儿,心里最是发虚,担心有鬼追着她,找她索命。
这些哭声让她寝食难安,晚上一定是睡不着觉了。
怎么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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