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句,后世的电视剧成天就是教育大家要生活在阴谋当中,不要以为世界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平静与安全,甚至还教育大家要多搞搞婚外恋,三角恋……
总而言之一句话,让陈祗很受教育,看样子,自己还真没白看那些心理阴暗的电视连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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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半晌的陈祗徐徐吐出了一口气,脸上已然回复了轻松之色,喃喃地低语道:“孙仲谋,我的大舅哥啊,可惜了,你遇上的是本公子,怎么也得好好跟你的手下玩玩,让你好好地记得我这个妹夫才对。”陈祗心中已然有了定计,拍拍屁股走出了房门,到了外边的院子里,抬眼便看到孙尚香正拿着雕弓,挽弓搭箭,连连射向那五十余步外的箭靶。
孙嫣等人见到了陈祗正欲行礼,却被陈祗抬手阻止。陈祗走到了近前,孙尚香仍旧把全副身心放在目标上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陈祗的到来。“好!夫人好箭术!”孙尚香一松弦,一箭正中那箭靶靶心,陈祗顿时鼓掌喝彩,倒是把那孙尚香给吓了一跳。回过了头来,见陈祗笑眯眯地瞅着自己,孙尚香不由得俏脸微红,低声道:“祗郎莫要取笑妾身了。”
“呵呵,哪有,祗乃是赞夫人能在盛怒之时,仍能有此准头,当真乃巾帼英雄也。”陈祗没皮没脸地继续吹捧着自个的婆娘。
听得周围的刀婢与家将都险些伏倒于地,又或是抱着柱子吐去,不过,孙嫣终是孙尚香心腹,能强忍住,可也把小脸蛋涨得粉粉的。倒是那孙尚香,听得份外甜蜜,亦然知道自己夫君说这话是何意思,将那雕弓交到了孙嫣的手中,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娇声道:“妾身,妾身方才不该发火。”
陈祗看到孙尚香这副犹如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满是宽慰,虽然孙尚香脾性确实火爆了点,可最大的好处便是知错能改,当然,累改累犯也属于是自己这辈子必须要经常承受的后果,但这样,却让陈祗觉得,自己的生活,将会多姿多彩,或许应该是痛并快乐着才对,想到了这,陈祗不由得想起了那位在自己跟前巧笑嫣然的少数民族妞,等自己回到了益州……
第一百八十九章 自若
“祗郎,你在笑什么,是不是笑妾身太愚笨了。”孙尚香若有所觉地抬起了头,却看到陈祗脸上满是坏笑,不由得嗔道。陈祗干笑两声“哪有,为夫知道你性子刚直,最是见不得龌龊之事,但是有一点你需记住,有为夫在,你不需如此。”陈祗一手握着孙尚香的柔荑,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刮了下孙尚香的鼻头,羞得这丫头把脑袋埋进了陈祗的怀里边闷声道:“好些人在看呢……”
“嗯,哪有人,我怎么什么人都看不到?”陈祗揉了揉眼,视而不见那在一旁鼓胸肌玩的孟广美,还有那眨着大眼睛一脸莫明的孙嫣,以及这大院子里的数十位家丁、刀婢,很是有些懊恼地道。
孙尚香躲在陈祗的臂弯里边偷笑着,伸手在陈祗的背上轻轻捏了一把,又觉得心疼,自与陈祗成亲以来,比起大哥去世之后的那段日子,孙尚香觉得自己已经坠进了幸福的笼子,便是有人打开笼子,驱赶自己,自己也不会,更不愿意逃开,自愿这辈子便这样与这样一位多情识趣,能体谅宽慰自己的夫君就这么一路活下去。
周善离开了陈祗与孙尚香所居的院落之后,不由得伸手抹了抹额角处,已然尽是汗水。方才虽然孙尚香按剑而起,怒发冲冠,周善也觉得没有什么害怕的,他这条性命,本就是吴侯的,像他这种人,死都不怕,再说了,孙小姐此人虽然看起来冷若冰霜凶神恶煞的,可在江东,却未曾听闻其擅杀一人。
令周善觉得胆寒的,却是那笑意吟吟,看似宽厚仁心的陈祗,他虽然没有一丝怒意,更别提一丝怨言,可是周善分明有一种无所遁形之感,就好象在他的目光之下,没有一切他看不到的,自己的一切举动,似乎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就算是在吴侯跟前呆了这么久,周善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这个时候,原本站在院门外等候周善的三位心腹属下走上了前来,正欲开言,周善挥了挥手,面色阴深地领着这二人回到了自己位于陈祗与孙尚香所住院落侧近处的房子里。“怎么样?都安排好了没有?”坐下之后,周善一口气将那案几上的凉茶尽数灌入了嘴里,抹了抹嘴之后,向那二人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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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放心,已经全部安排好了,陈公子与小姐院落的周围住户,全都换成了我们的人,定可保陈公子与小姐无恙。”其中一人答道,周善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另一人,另一人当即上前言道:“武进的水师已经准备好了船只,只待明日我们到达武进水师码头,既可起程。”
最后一人进上前答言:“都尉,一路之上,并无可疑人士,过了今日,明天赶得快些,应该能进入武进。”
“好,你们都办得不错。对了,切记,主公曾经再三嘱咐,虽然我等身负监视和看守之重责,但是要记住,切切不可得罪小姐与陈公子,最好连他们的属下也要忍让一些,若是谁敢坏了主公的大事,军法无情!”周善的眼中闪过陈祗笑眯眯的表情时,心里边不由得打了个突,说到最后时,语气陡然加重。
“诺!”几人不敢怠慢,抱拳领命。
是夜,灯火初明,房间之内,只有陈祗夫妻二人,而孟广美等家将,与那些孙尚香的刀婢杂混在一块,四下巡守,俗语有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点还真是不假,至少陈祗这数十家将,一个二个鼓着胸肌,雄纠纠气昂昂地四下巡逻,惹得那些刀婢一个二个在那低声浅语,笑意盈盈。
“哼,岂有此理,一群见色起意之徒。”陈祗在窗边看了半晌,见得自己的家将全变成了孔雀和斗鸡,心中着恼,便欲推门而出,亲自收拾这帮子雄性激素过胜的家伙一顿。却被一只素白软嫩的柔荑轻揽住了胳膊,已然换着了男装,恢复了女装打扮的孙尚香嫣然而笑:“祗郎可以如何不忿?”
“你自己看看,那帮家伙,一个二个抬眼瞅天,实际上眼角都在瞧着那些刀婢,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陈祗仍旧心中愤然地道。孙尚香凑到了窗前,绣过了那薄纱,瞧见了院中的情形,不由得咯咯一笑,眼眸儿一转,笑眯眯地回过了头来冲陈祗嗔道:“莫非祗郎是见不惯妾身的刀婢,让祗郎手底下的家将不专心了?”
听得此言,陈祗不由得翻起了白眼:“夫人呐,天地良心,为夫我何曾有过这等想法?”
孙尚香眼见夫君吃瘪,笑得份来的明媚,挽着陈祗的胳膊,拖他坐到了床榻之上,正色道:“夫君看妾身那两百刀婢如何?”
“如何?”陈祗摸了摸下巴:“刀法不错,箭术也还成,骑术嘛,也能过得去……总而言之,遇上霄小,定能打发掉。若是遇上军中健卒……”说到了这,陈祗只能遗憾地用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见得陈祗误会了自己的言语,孙尚香不由得一阵眼晕,可是听到后边,孙尚香顿时不服气了起来。这些刀婢,最短的,也是跟前她有了五六年的,最长的,像那孙嫣,虽然才十八岁,可是已经跟随在自己身边已经有了十多个年头,她们的武艺可全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
至于自己,自幼便得疼爱自己的大哥亲传,后又得那太史慈亲自指点了数月箭术,自大哥去后,自己便成日与三哥演练枪法箭术,自己亦曾与父兄手术不少的江东将领交过手,至少能维持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祗郎这话妾身可不爱听,莫非祗郎以为,妾身的一身武技,都是花架子不成?”孙尚香凑上了前来,一双杏眼瞪在陈祗距离不会超过半尺的距离处,好闻的气息喷吐在陈祗的鼻尖,痒酥酥的。
“夫人的刀法箭术,为夫自然是见识过的,确实不凡之极,怕是天下也难寻几个对手,嗯,夫人莫恼,此乃为夫至诚之语,不过,天下间,只有一位勇烈果敢,杀伐决断的孙娘子。所以,为夫的意思就是,那些刀婢,虽然有了架子,武枝也不错,却没有半点的杀气,若是见了血,你觉得她们还能镇定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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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这话,孙尚香才明白过来,她可是身在军人世家,自然也知晓这个道理,所以,对陈祗这话并没有反驳。双眸一转,微微颔首道:“祗郎这话也有道理。”
陈祗呵呵一笑旋及又问道:“夫人觉得我那二位贴身家将孟广美与陈忠如何?”
孙尚香闻言微楞,旋及笑道:“妾身倒是没见过他们二人的身手,不过,夫君不是曾经跟妾身提过,此二人,寻常十来个人近不得身吗?想必,皆是万中挑一的勇士。”
“呵呵,夫人,不是某家吹嘘,我这五十员家将,孟广美或许能胜得其中两人,若是再多一人,便只有他服输的份,若是五人赤手空拳而上,就算孟广美身披重甲,握刀执盾,也必被生擒的份。”陈祗得意地扬了扬眉头笑道。
“真的假的?”孙尚香一脸不信邪地道,夫君这分明就是在贬低自己,吹捧他自个。陈祗看到孙尚香的表情,哪里能不理解她的小心思,抬手在她那鼓起来的腮帮子上轻捏了一把笑道:“你莫不信,也罢,等到了荆州,有了时间,我便让他们演练给你瞧瞧。”
“好!到时候,妾身可要亲自下场一试他们的身手。”孙尚香就像是一只美丽而骄傲的孔雀一般,高高地昂起了尖翘的下巴说道,眉宇之间的媚态,还有那透骨而出的傲气,揉杂在了她的身上,让陈祗不由得心里边直发痒。“夫人,此言差矣,汝的对手,乃是为夫,嘿嘿嘿,若能胜得为夫三尺长刀……”
孙尚香俏脸红艳成火,紧紧地揽住了陈祗的颈项,顺着陈祗的动作软倒在了床榻之上,一双修长得惊人的长腿纠缠了下来,嘴里犹自嗔道:“坏人!”
“看来夫人对为夫了解甚深,不过,为夫的手段,料来夫人尚未全都尝过,不然,该唤好人才是,嘿嘿嘿……嘶,我的好姑奶奶,莫要用牙,生生想坏了我们陈氏三代单传的独苗不成?”咦唔声中,屋内早就黑暗一团,便是那窗外的弦月,也羞于把光焰挥撒入室……
屋外,那些刀婢与家将们早就避得远远的地,生怕忧了二位主子的好事一般,边上,蹲在墙角的陈忠一个劲地在那嘀咕:“我说广美兄,公子都娶了媳妇了,啥时候能轮到咱们?”
第一百九十章 风寒
“废话,你还怕公子让你打一辈子的光棍?告诉你,公子前些日子可是跟我说过了,不过嘛……就是不能跟你说,谁让你小子嘴大,最容易漏事……”孟广美逗了陈忠两句之后,回过了头,望向那不远处,一位身量甚高,体态雄健的女刀婢。“嗯,记得阿爹说过,屁股大的女人最好生养……”孟广美也是一脸猥琐的表情,幸好现如今天色已晚,不然,若上那两百刀婢,甭说是光孟广美与陈忠,便是拉那五十家将全出来,也只有抱头鼠窜的份,没办法,谁让对方是女人,再说了,公子爷可是交待过的,喜欢这些女子,就得用正大光名的手段去泡,泡这个字,据传乃是公子所发明,寓意便是泡妞如泡菜,都得慢慢来,急不得。
朦胧之中,薄被里两个气喘吁吁的肉体终于停止了动弹,孙尚香全身酥软地任由陈祗将自己揽在了怀里,不着寸缕的娇躯上布着些犹如桃瓣一般的红痕,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顺着陈祗那俊郎的脸庞线条抚摸着,软软柔媚的在陈祗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祗郎,你可想好怎么离开没有?”
陈祗的手仍旧在把玩着孙尚香那弹性惊人的玉兔红睛,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神色:“呵呵,区区小事尔,何足挂齿。”
孙尚香低吟了一声,挪开了陈祗那只作恶的手嗔道:“祗郎,妾身可跟您说的是正事呢。”
陈祗嘿嘿一笑,挑了挑眉头,借着那淡淡的月光,看着孙尚香那月色之上,显得皎洁的额头,下意识地亲了一口:“为夫省得,明日,夫人自需如此……”
孙尚香听得陈祗之言,半晌无语:“祗郎,这真的有用?妾身那样的话……莫非祗郎是欲拖延时日不成?”
陈祗摇了摇头,嘿然笑道:“非也,这可是你二哥的地盘,时间拖得越久,对为夫我的脱身大计是越加不利。”听到了陈祗这话,孙尚香不由得大急,翻起了身,压在了陈祗的身上,两团棉软,压得陈祗竟然有种喘不过去来的感觉。红唇在那淡淡的月色之下,却份外的妖艳:“祗郎那你让妾身如此又有何用?”
“嘿嘿,夫人哪,你只管照为夫之言行事便是,其他的,一切听为夫吩咐,记住了,要装得神色俱佳,此乃表演的要诀。”陈祗双手从孙尚香那只堪一握的纤腰缓缓下移,抚在了那丰盈挺翘的臀部之上,滑腻而又……嗯,孙尚香已然感觉到了陈祗的异样,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正欲逃开,陈祗哪会让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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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怎么不走了?”领着一百骑军在前边开路的周善向着那正朝着这边跑来的健卒喝道。那健卒赶紧禀报道:“是小姐的车驾停了,原本在后队的陈公子也赶到了小姐的车驾处,似乎出了什么事。”
周善闻言不禁一愣,勒马头转了过来,立即打马向着队伍中段行去,不多时,赶到了孙尚香车驾所在。却听到了那四帘垂闭的车驾里传来了咳嗽声。不多时,里边传出来了陈祗的声音:“夫人勿忧,不过是些许风寒,再忍一忍。”
陈祗带着笑脸从那车驾里挑帘而出之后,面色已然带着了一丝阴沉,看到周善已然下马步到了车驾跟前,向陈祗询问。陈祗笑了笑道:“无妨,小姐不过是小恙,周都尉,还是直接起行吧。”嘴里边如此说着,不过担忧的目光还是回看了车驾一眼。
待离车驾远些,陈祗这才向那周善言道:“内人怕是受了临夜风寒,不知武进可有药坊或是医馆?”
周善微微一呆,扫了一眼身后边的屯长,一位屯长大步踏出:“陈公子放心,武进乃我江东水师重地,自然有医馆。”
陈祗松了口气:“有就好,待到了武进,祗得亲自去给内人抓药。”
“不劳陈公子费心,抓药这等小事,还是交给我等去做便是。”周善边上的一位军司马站了出来笑答道。陈祗听得此言,不由得面色一沉,回头扫了那军司马一眼:“汝对内人之病情可有了解?”
那军司马不由得一愣,扫了一眼身畔的周善,大着胆子道:“方才公子不是说受了风寒吗?”
“是受了风寒,不过,练武之人一向身体健硕,受了风寒,更是不易治愈,况且,汝懂医术否?汝可知症见咳嗽、咯吐清稀白痰需要增减何药,汝又知手足厥冷,头眩心悸当需忌可药物?”陈祗一连窜的医药名词把这一群江东健卒给炸得东歪西倒。
半晌,周善才抹着额头的冷汗强笑道:“公子莫怪,我等也是关切小姐的病,有些妄言了。”
这时,陈祗很是从善如流地恢复了一脸宽仁,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诸位勿怪,祗心忧夫人之病症,故尔有些失态了,不过,取药之事,还是由祗陪内人亲往。”
“那是自然,久闻陈公子乃世之名医,便是我江东诸位名医亦赞公子之医术天下无匹。”周善赶紧拍马屁道。
不过这话确实也没说错,陈祗这江东这些日子,可不光是吃喝玩乐,结交朋友,还替不少人治病,其中多为江东权贵,而那些江东名医听闻陈祗之名,亦曾从各地前来吴郡拜会了陈祗,在一块揣摸交流医术,皆是带着满足与敬意,揣着陈祗所赠的整箱医术,离开了吴郡而去,便曾有人询问其中一位名医与陈祗,二人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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