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新锦囊递与面前人道,“这是她找人专门再做的,里面是她亲手挑的最好的相思豆,说望主子原谅。”
辰灏然接过锦囊,心中暗叹一口气,如果天意如此,那这事也怪不得谁。
罢了罢了,一切顺其自然,但他不会放弃的。
☆、帝后“初次”相见【2】
如果天意如此,那这事也怪不得谁。
罢了罢了,一切顺其自然,但他不会放弃的。
“太皇太后何样?”他甩开思路。
太皇太后是在回京的途中听侍卫禀报说有了那个女子的消息,便中途返了回去,结果又只是一个相似的人。
“回主子,太皇太后一切安好,您不用担心。”
“嗯。”
回到殿内,□□女子的药性已经开始退去,躺着微微喘息,满身香汗像极了刚做完某种剧烈运动后的样子。
辰灏然瞥眼,皱眉不解,为何自己在以为已经失控后面对这些女子还是能依旧淡漠。想着伸手解开外袍,微敞胸膛,坐在凳子上小酌一杯小酒。
欧阳雪慢慢睁开眼,微微动了动身子,感觉一阵酸痛,坐起来身来,见男子,道:“皇上。”
辰灏然放下酒杯:“醒了?那便回宫去吧。”
闻言,欧阳雪胸口一窒,这一月皇上看似对自己极尽宠爱,夜夜召寝,关怀备至,可两人相处时的冷漠还是让她感到不安,后来听说皇上平时也如此,才放下心来。
“皇上,臣妾想……想和您一起睡。”
辰灏然皱眉,起身穿起外袍,走至门口,道:“回去吧,宫里有宫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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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许断桥躺在□□,迷糊中觉得背后咯了一块东西,伸手掏出来一看,赫然是那个装满相思豆的锦囊,想起那日秋晴说的男子,心头突然一暖。
“王御医,你这是……”门外传来初兰的声音。
许断桥一惊:不是吧,这么早就来了。
于是她穿好衣服,把带着茶香的锦囊放在衣襟中,打开门走出去。
王云一见许断桥走出来便喊道:“娘娘,我来了。”
“王御医,你不觉得很早吗?”许断桥大了个哈欠说道。
王云点点头,说:“是很早,可是这个时辰做早点刚刚好。”
许断桥一记冷汗,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厨房。
一刻钟后,三碗香气四溢的羊肉炒饭出锅,许断桥让初兰把饭端去小院,自己则再次惊叹了一下王云送来的东西,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
院内,王云尝了一口炒饭,朝着里面的许断桥喊:“皇后娘娘,我以后每天都来可以吗?”
许断桥拍了拍双手走出厨房,道:“原来宫里的御医也可以频繁出入后宫啊?”
“不可以。”王云摇摇头,“但我可以说是为娘娘调理身体,况且这里也不算是后宫。”
半晌,许断桥点点头,计谋着如果让他帮着带个信给沈莹莹也是个不错的途径,便说:“好,不要被人发现。”
王云无语,暗道怎么像是小叔和大嫂在偷情啊,不过为了这好手艺和窥探他的不解之谜,值了,真的值了。
转眼半月过去,茅庐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静。
☆、许娘子的“价值”【1】
不过为了这好手艺和窥探他的不解之谜,值了,真的值了。
转眼半月过去,茅庐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静,可许断桥那种不安的预感却越来越强,沈曼霜自那天在御花园见面后来了茅庐一次,表面上是堂姐妹两人许久未见,前来探望,实际上就是来炫耀她自己蒙受恩宠,还故意露出脖颈上那个的‘吻痕’,只可惜掐的太重颜色太深了些,完全不像,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
王云也如他所说每天都前来报道,把许断桥的手艺尝了个遍,两人的关系也渐渐铁起来。
这天,许断桥正在院中做着广播体操,突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向她□□,转身,如她所料般看到王云与另一名男子并肩走进,许断桥停下动作,打量下来人,道:“朋友?”
王云点点头:“这是我大哥,王然。”
许断桥‘哦’了一声,道:“早餐在锅里热着,自己去拿吧。”说着极力压制着心头那股感觉,转头继续自己的运动。
辰灏然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双眸一直看着前方的女子,脑海中慢慢将她与黑暗中的女子重叠,那晚虽倚仗高强的内力看见她的面貌,但却未觉得有什么不同,直到刚刚,才相信灏云说的,她确实有些不一样。
“大哥,吃点吧?”辰灏云捧着一碗香肠烧饭,“皇后做得。”
辰灏然抬头,看了眼碗中的饭,犹豫一下,接过来尝了尝,忽然望了一眼正在狼吞的辰灏云,心中泛起了一丝不明的羡慕。
两刻钟后,兄弟两人回到宫中,辰灏然用杯盖拂了拂杯中的茶叶,轻呷了一口,放下,道:“这半个月你好像过的很不错。”
今日他本是趁着天色尚早与辰灏云比试轻功,虽说他这个弟弟平时看起来总是一副风流公子哥、无所事事的模样,可是做大哥自是知道他的轻功与医术都已在江湖中数一数二,就算自己也比拟不了,所以说是比试也就是两兄弟间闲暇时增进感情的玩闹。
如从前一样,为避免不必要的惊慌,他们选的路径都是宫内相对孤僻的地方,茅庐也自然包括在内,可今日两人却双双忘了曾经的荒宅现在已经住进了一名“被抛弃”的女子。因此便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画面。
“嗯,是不错,皇嫂做的炒饭和烧烤真的太好吃了,就算连皇兄这么挑食的人不也没有嫌弃吗?”辰灏云点点头,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辰灏然皱眉,对他那一声皇嫂不予理会,重复道:“烧烤……”
“嗯,就是把东西放在火上烤着吃,味道也很不错。”
“哦。”辰灏然了然,“下次叫朕一声。”他是挑食,可是对于新鲜事物也是勇于尝试,不然哪能提升口味啊。
辰灏云答应了一声,改口问道:“皇兄,真元道人的事情怎么样了?”
辰灏然摇头,道:“事情好像比预计中的麻烦,近日江湖中放出消息。”
☆、许娘子的“价值”【2】
辰灏然摇头,道:“事情好像比预计中的麻烦,近日江湖中放出消息,说是真元道人会问每位找他的人为什么找他,答对的人他便双手送上风若图,若是不对,便要留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不一定,去的人有的功力尽失,有的废了一双手脚,有的则把命留在了那里。”
辰灏云惊讶地点点头,知道这事情好像是遇见了一些麻烦,便问:“皇兄,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辰灏然低头不语,半晌开口:“朕也不知道,你暂且先回去想想法子,如果实在不行,就算是强抢朕也要把风若图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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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沈莹莹双手揪着丝巾,一副焦急的样子,听见脚步声从门口传来,赶忙奔了过去:“爹。”
沈从云走进屋内,叹了一口气,一脸沮丧地走到椅子前坐下。
沈莹莹见此,心下已明白一些事,可还是走了过去,问:“爹,还是不行吗?”
沈从云摇摇头:“已经派了三十个人过去,守护家园、忠报朝廷这些理由都用上了,就是没法答对那个老道士的问题。”
“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沈莹莹疑惑,“不如从江湖中请几个高手,然后……”说着做了个“抓”的动作。
“不行。”沈从云厉声喝道,“且不说真元道人武功高强,一般高手根本无法近身,就算我们抓到了他,以他的个性也必定不会说出风若图的下落。”
沈莹莹低头,想了想又抬首问:“爹,许断桥的事情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就让她在宫里自生自灭了。”沈从云烦躁道,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风若图上,哪有心思去管什么许断桥啊。
“可是她……”
“算了,女儿。”沈从云摆手,“这事要怪就怪她自个儿运气不好,本来打算的天衣无缝的事,谁知皇上会中途变卦,封她做皇后。”
沈莹莹叹了一口气,道:“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封了后又冷落她。”她显然还不清楚这当中的含义。
沈从云不语,暗道皇帝小儿这招可真够狠的,离间了他与欧阳庆之间的关系,又让他面上过不去,真是不得不逼他提前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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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得意之时十有八九,这个人人皆知。
这一天,许断桥看着眼前天天眉开眼笑的男子不断叹气,便问道:“王御医,你失恋了?”
辰灏云抬头,眨了眨眼睛,接着又脑袋抵在桌子上,道:“你觉得本公子像是会失恋的人吗?”
许断桥摇摇头:“不像,看你那样就是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
☆、许娘子的“价值”【3】
许断桥摇摇头:“不像,看你那样就是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
“啊?这么明显。”
“嗯,是挺明显的。”许断桥点点头,“你睡过多少女人?”
辰灏云俊脸一红,道:“没数过。”
“哦,那大约是多少,两位数还是三位数?”
“两位数。”
“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
“做得时候有没安全措施。”
“……”
一刻钟后,许断桥看着一脸无语的辰灏云,说:“怎么样,现在心里没那么烦了吧。”
辰灏云笑了一声:“谢了。”
“嗯。”
“娘娘,你说如果有一个人想向另一个人要一样东西,但拥有东西的那人会问这个人为什么找他,若是答对了,他便会把东西给这人,若是答错了,这人就要留下一样东西,你说他该怎么做。”心情变好的男人把心中的郁结说出口,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江湖上现在早流传开来,说出来多个人想想说不定就能得出个结果来,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不是。
许断桥晃了晃脑袋,突然灵机一动,这不是和某某时代某某地方某某伟人的某某哲学思想很像吗?于是她当下开口道:“你跟他说你是来留下一样东西的便是。”
“为什么?”辰灏云皱眉,不解,自己是去拿东西的,干吗留下一样东西啊?难道是那银子去换,不会吧?
许断桥摸摸他的俊脸:“你想,如果那人说你答对了,那就最好,你可以拿着东西走人。但是他若是说你这样答是错的,那你便真要留下一样东西,这样的话,你的回答也并没有错,那他也还是得给你这样东西,懂了?”
辰灏云转着眼睛想了想,忽然跳了起来,高声呼喊:“皇后娘娘,你真是太聪明了。”说完便拔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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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两个身形轻盈的黑衣男子躲开巡逻的侍卫,悄然来到宫墙旁,相互看了一眼,点点头,纵身一跃,趁着月色飞往郊外的一处民宅。
院内,一名白发长须的老者坐在树下,一边剥着花生米,一边品着小酒。忽然,白发老者笑了一声,道:“树上的年轻人,下来一同喝一杯如何?”
两名黑衣男子相视一眼,跳下树来,解开面巾,赫然是辰家的两兄弟。
老者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两人,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前,当年他也是这般帅气,有活力,只是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回啊。
“知道我的规矩。”他收神问。
辰灏然点点头,上前一步道:“晚辈今日前来是要留下一样东西。”
老者一愣,半晌哈哈大笑起来,从衣襟内拿出一张羊皮,仍于辰灏然怀里:“有趣,有趣,这是要老道不得不交出风若图啊。”
辰灏然皱了皱眉眼,料想不到事情如此顺利,
☆、宴会之“争宠”记【1】
“有趣,有趣,这是要老道不得不交出风若图啊。”
辰灏然皱了皱眉眼,料想不到事情如此顺利,遂打开图纸,看了一眼,道:“多谢前辈。”
真元道人不理,撸了撸胡子,问:“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是我大嫂。”辰灏云一个跨步上前,代自己皇兄回答,那语气表情真是要多得以有多得意,好像出风头的是自己一样。
“哦……”真元道人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拍拍辰灏然的肩膀,“你小子算是捡到宝了,好好珍惜,我们会再见的。”话音刚落便不见了踪影。
回到寝宫,辰灏然揣着那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羊皮地图略有所思,突然想起真元道人说的好好珍惜,轻笑了一下:是得好好珍惜呢,这女人的小聪明还有点利用价值。
……………………………………
近日,因着永定帝二十岁生辰的临近,辰天国宫中的变得异常热闹,庆生的宴会早在半月前便开始着手准备,后宫妃子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纷纷吩咐尚衣间缝制晚宴的衣裳,想在当日大展风头。
沈曼霜也不例外,此刻她正穿着一件大红的云锦长裙,对身旁的宫女道:“小翠,本宫这身衣裳如何?”
小翠看着眼前的女子原地转着圈,衣摆随着身姿轻轻飘起,纱制的腰带紧缠在女子纤腰上,更显得它不盈一握,便道:“娘娘若在晚宴上穿此身衣服定能艳压群芳,重得皇上恩宠。”
沈曼霜呵呵一笑,随后问道:“淑妃和德妃那边怎么样了?”
“娘娘放心,奴婢已经托人买通彩蝶殿和雪焉宫的几名侍女,定能完成娘娘吩咐的事。”
沈曼霜点点头,伸手在衣袖中掏出一个木盒,递过去,道:“很好,这盒子中有两块墨条,你叫人把它们放到淑妃和德妃的寝宫书桌上。”
小翠应了声接下盒子告退离去,心里虽是疑惑,可多年的宫廷生活也让她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到了辰灏然生辰的那天,一时间整个天辰国上下一片欢腾,宫内宫女太监忙着布置最后的场地,宫外百姓也兴高采烈,纷纷前往庙堂为皇帝烧香祈福。
“娘娘……”
许断桥抬头,见初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找到好人家想嫁了?”
初兰一跺脚,撅嘴道:“娘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奴婢。”
许断桥笑了笑,说:“那你倒是跟我说说是出了什么事?”
“娘娘,今天是七月初一,皇上的生辰,您难道就不准备准备?”
许断桥轻哼了声,摇摇头问:“初兰,你想想我进宫已经两个月了,连皇上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你说我还用花那份心思吗?”
“就是因为这样您才要打扮的漂亮些,去吸引皇上的注意,来,奴婢帮您。”
☆、宴会之“争宠”记【2】
“就是因为这样您才要打扮的漂亮些,去吸引皇上的注意,来,奴婢帮您。”初兰边说边拉上许断桥想进屋梳妆,传统的女性思想教育者她要去争宠。
许断桥伸手缓住他的脚步,道:“不用了,打扮了也没人看,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没人来宣旨,说明皇上根本就不想让我们去。”
初兰一听,垂下手,坐在石凳上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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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炎热的空气随着夕阳的西下变得凉爽起来,御花园的小径上,辰家两兄弟正在悠哉的闲逛,头顶不时飞过一群归巢的鸟雀。
“皇兄,风若图可看出了什么门道。”辰灏云折了一根树枝在手中轻轻转动。
辰灏然摇摇头:“朕对照着地图发现图上画的开郡那一带,其余并没太多发现。”这么多天他一有空闲便会仔细钻研风若图的奥妙,夹层、透光、水滴,只要所能想到的可能都试了个遍,可它还是一张很普通的地图。
“开郡?”辰灏云扔掉手中的枝叶,想了想道,“那也就是说传中能颠覆天元大陆的神器在南方,可是南方地皮辽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