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敏大吃一惊,差点儿坐不稳:“可是,我的父母亲他们是因为船翻,才葬身河底的呀。”
正文 173。扫荡,已是上瘾
婶娘含恨告诉说,李画敏家的船之所以被浪头打翻、沉下马尾河中,是因为李大老爷重金买通管理水库的人,把泄洪的时间提前了,之后又杀人灭口。三叔早就意识到李画敏家的般翻得蹊跷,一直暗中调查,前几天才从管理水库人的媳妇嘴里问出真相。
李画敏半信半疑,避开人询问小鬼什刹,得到肯定的回答,小鬼什刹详细的描述李大老爷买通管理水库的人,谋害同父异母的二弟、霸占其家产的阴谋。
“什刹,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父母亲他们是被人谋害的?”李画敏握紧拳头,愤怒世间竟有这种为了钱财不顾一切的人渣。
小鬼不以为然:“他们又不是你亲生父母亲,在你的记忆中,他们是一片空白。我若是告诉你,你会为李二老爷他们报仇雪恨吗?”
“当然!我要是知道他是这种人渣,我会送他到阎王爷那里报到的。”要是李大老爷就在眼前,李画敏会马上送他到西天的,一秒钟都不让他多呆在人间。
哼,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渣,不配在世为人。
避开三叔和婶娘等人,李画敏对赵世宇说出除掉大伯父的计划,她愤怒地叫嚷:“我要马上铲除这种人渣,不让他活在世间害人。”
赵世宇第一个反应,是举双手赞同,他见识过媳妇的厉害,知道要除掉李大老爷不是难事。静心想了想,赵世宇提出异议:“敏儿,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早死早干净。不过,他不能马上死掉,他要是现在死了,你月容妹妹的婚事就得推迟。再等一个月。等月容举行婚礼后,再处置这个该死的东西。”
“天啊,还得让这种人渣留在世间一个月!我恨不能马上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这种人渣,自己本身不愁吃不愁穿,居然挖空心思谋害弟弟。。。。。。”
李画敏愤恨地痛骂李大老爷。赵世宇看她气得胸脯起伏,很担心她气激影响腹中的孩子,忙替她顺气,宽慰说:“敏儿。你别生气。你太激动了,会影响孩子的。三叔和林老爷已经设了局,教训你那个大伯父。”
“呃。对,我是不宜太激动的。”李画敏轻轻抚摸隆起的腹部,能够感觉到孩子在里面轻微的颤动。这颤动,让李画敏的目光慢慢地柔和,唇角浮出淡淡的微笑。
赵世宇带领阿森、阿豪开始动手改造客站和庭院。李画敏要跟随赵世宇到客站去居住。婶娘劝李画敏居住在家中,说趁月容未成亲姐妹间多相处,月容成亲后难得有时间相聚了。于是李画敏留下,与婶娘、月容和雯丽等说笑玩耍,有时也趁婶娘歇息的时候,怂恿两个堂妹溜出大街玩耍。赵世宇每到傍晚时候回来。总是关心地询问李画敏白天的情况。
三天后。
三叔请李画敏和赵世宇欣赏他和林老爷精心策划的好戏。李画敏、赵世宇和三叔、林老爷坐在临街的茶楼上,往对面李大老爷卖布的店铺观望。两个伙计拉来满满一车的布料,李大老爷满意地摩挲这批新买进的布匹。指挥伙计们搬进店铺里。不久,搬布匹的伙计觉得异样,仔细验看时叫喊起来,李大老爷仔细检查布料,狂怒地叫喊。原来。这批布料只有表面的布匹质量上乘,摆放在下面布匹晃眼看是一个样。用手细细摩挲就感觉到质地比上面的布料差。
居高临下地观看李大老爷在店铺前捶胸顿足,林老爷和李三老爷开心地碰杯庆祝胜利。昨天,李三老爷和林老爷精心安排的人来跟李大老爷人做买卖,用以劣充好的方法骗取了李大老爷的几千两银子。
李画敏不满足于这种惩罚。她对赵世宇恨声恨气地说:“这哪算是惩罚,简直就是给他挠痒痒。等着瞧,我会狠狠收拾他的。”赵世宇担心媳妇气激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哄她说:“你别气,反正他逃不出你的掌心,再容他多活几天。月容妹妹即将成亲,我们送什么给她添妆好呢?是送几箱子好东西,还是送田地、店铺?”
李画敏早从李大老爷家中扫荡得来的、曾是身子原主家的贵重物品中,精心挑选了一对玉瓶子、几套黄金铸成的器皿,计划用来给月容添妆。不过,赵世宇提出异议,说李画敏的家人都已经身亡,送他们曾用过的物品作嫁妆不妥当。于是,晚上赵世宇收工回来的时候,陪同李画敏去逛街,他们锤逛遍县城的首饰店、布店,精心挑选了几套精美的首饰还有一些丝绵锦帛等贵重物品,装了两箱子预备送给月容。李画敏又在大伯母从县城附近购买农庄给李婷婷作嫁妆中得到启发,当小鬼打探出桃源镇附近有人出卖田地时,李画敏让赵世宇返回桃源镇购买了拥有一百亩水田的庄子,作为送给月容的嫁妆。
李画敏把预备的两箱子东西和地契交到婶娘手中,说明是给月容添妆。婶娘知道李画敏已经要回了父母亲留下的财物,愉快地收下。
一个月后,无忧客站、无忧大院的改造工作完成。李月容成亲的吉日也到了。
这一天,坤伯带领二十多个徒弟来李三老爷家喝喜酒,二十多个强悍的男子纵马进入县城,胡家帮、飞刀帮的人认出是长乐村的,都远远避开不敢上前招惹。李画敏一直坐在月容的闺房里,陪同月容说话。看到身穿大红喜服打扮得娇媚动人、羞答答的月容,李画敏在打趣的同时,有几分羡慕,对自己穿越后稀里糊涂地成亲很是遗憾。
新郎官带着接亲的队伍来到,赵世宇与几个师兄弟接出县城,带领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来到李三叔家。一番忙碌,完成接亲仪式后新郎官把新娘子接走,赵世宇、阿森等人送出县城,送出几里路方才返回。
李大老爷这边,也是热闹非凡。虽说胡霸天和王夫人都不喜欢李婷婷。可是唯一的儿子娶媳妇不能马虎,花花太岁带领接亲的队伍绕了大半个县城,到李府接新娘子,场面是空前的喧闹。
三天后,李月容与新婚夫婿回门。
第四天晚上。晚餐后,赵世宇与三叔到书房谈话。
李画敏与婶娘、李祥柏谈论月容回门的事,天黑后回客房间休息。不久,赵世宇回来,等候的李画敏问:“宇,你跟三叔提今天晚上的事了吗?”赵世宇点头说:“说了。三叔听说今天晚上就可以除掉你大伯父,十分激动,他要跟随去亲眼目睹你大伯父的下场。”两人宽衣。早早休息。
三更响过。赵世宇叫醒李画敏,两人穿戴整齐,又叫去三叔。三人乘坐一辆马车,车旁按李画敏的要求挂上两盏青色的灯笼。马车来到李大老爷居住的大门前,马车停下。赵世宇小心搀扶媳妇下车。
李三老爷东张西望,没有看到预料中的大队人马,就问:“阿宇,你安排的人马在哪里?莫非他们只躲在暗处不现身么?”
“三叔,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三个。我在这里照看马车。你和敏敏进去。敏敏,你走路小心点。三叔,我不能进去。敏敏就拜托你照料了。”让怀孕的媳妇走夜路,赵世宇不太放心,叮嘱过她又请求三叔帮着照看。
“就我和敏每进去?”李三老爷再稳重,也不禁脊梁骨冒寒意。
李画敏取下一盏灯笼照亮,轻松自在地说:“三叔。走,你与我进去。那个浑蛋作恶多端。我们要替被他害死的亲人报仇。”
李三老爷硬着头皮,跟随李画敏走进虚掩的大门,顺甬道往内宅走去。李画敏如入无人之境,她提盏灯笼在小鬼什刹的指引下,朝李大老爷居住的房间走去。看到身边的三叔紧张地向四周张望,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李画敏轻声安慰说:“三叔,你尽管放心,整个府上已经被我们控制住的。你此刻就是大吵大闹,也不会有人跑来干涉的。”后来,遇到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躺在地上,李画敏踹一脚那家丁,他都没有反应,三叔这才放心。
进入房间,李大老爷与一个小妾在床上酣睡。李画敏说声:“什刹,把他提到地上来,将他弄醒。”
李三老爷吃惊地看到,床帐里的人自己穿过帐子,飞落地面,并慢慢睁开眼睛。李大老爷睡意朦胧时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人,怀疑自己在梦中,不断地揉搓眼睛,并站起来。李画敏一声吩咐,小鬼就对李大老爷一顿拳脚招呼,打得他鬼哭狼嚎头青面肿跌坐地上。
“什刹,给他点颜色。”
李画敏的话间刚落,房间里就出现了类似耍杂技的画面,李大老爷一大把年纪的人,不断地跳跃、翻滚、旋转,看得李三老爷眼花缭乱。李画敏一摆手,李大老爷从半空重重地摔下,已经半死不活了。
“三叔,你有话对他说么?如果没有话说,给他一刀完事。”房间内淡淡的血腥味,让李画敏胃里有些不舒服,她捂住鼻子,皱眉避到门边,将只有半条命的李大老爷丢给三叔处置。
李三老爷怒斥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一番,一刀刺入他的胸口,结束了他的狗命。房间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李画敏忙拉三叔走出房间,到空气清闲的庭院里,胃里的翻滚感觉方慢慢地平息。
朝外走的时候,李画敏觉得不能空手走开,就停步说:“三叔,我得拿走父母亲的财物。接下来看到的画面,你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什刹,把这里值钱轻便的东西统统带走。”
李画敏打开幽幽盒子,无数大大小小的东西朝这边飞来,飞进幽幽盒子里。李三老爷被彻底震住了,朦胧的灯光中看到许多东西飞到李画敏手中,突然间消逝。不再有东西飞来,李画敏关上幽幽盒子,推了推僵化的三叔,朝大门外走去。
李三老爷浑浑噩噩地跟随李画敏朝外走,头脑里满是物品从各处飞来、在李画敏手中消失的镜头。乘坐上马车,李三老爷才想起说话:“敏敏,你真的会法术?刚才飞来的那些东西,你都藏匿到到哪里去了?”
刚才的事,让三叔受惊了。黑暗中,李画敏轻轻回答:“三叔,过年前我曾对婶娘说过,我会法术。婶娘没有告诉你么?”
“敏敏,我没有料到,你的法术会这般高。”李三老爷一半惊叹,一半的欣喜。
马车回到三叔家。
李画敏、赵世宇回到客房。李画敏兴奋地说:“宇,刚才我又扫荡一遍那府上,咱俩数数看有多少收入。”赵世宇怔忡,继而笑起来:“你呀,不像是上门去报仇雪恨,倒像是三更半夜去抢劫。我真怀疑你是在贼窝里长大的。明天再数吧,现在太晚上,休息不足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一听他提到孩子,李画敏乖乖地放弃数银子的念头,任由他替自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休息。赵世宇也脱下外衣,钻进被窝后拥抱着媳妇,两人很快睡熟。
李三老爷睡不着,他把刚才外出的经过,详细告诉夫人。夫妻两人对李画敏会法术惊讶而兴奋,悄悄地商谈。
天亮后,李画敏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倒出幽幽盒子里的东西,清算昨天晚上的扫荡到底有多少进帐。赵世宇从外面进来,看到李画敏坐在床边,饶有兴趣地数摆放在床上那堆银两、金银器皿等乱七八糟的值钱东西。
李画敏兴高采烈地冲刚进来的人说:“宇,经过昨天晚上这次扫荡,我够本了。父母亲留下的家产,已经全部让我讨回来了。”
赵世宇坐在床边,看床上摆的财物,再看看两眼发亮数银子的人,忍不住笑:“小强盗!三更半夜去偷东西。幸亏你是我媳妇,否则我就是挣有万贯家么,都禁不起你抢劫。”
李画敏没理会赵世宇的调侃,她兴致勃勃地说:“我这次是够本了。等他们再从别处搬来银子时,我再去收利息。”
赵世宇黑了脸,说话加重语气:“不准去!你现在有身孕,晚上行动是很危险的。”
“你不高兴,我不去就是了。”看到有人面色不对劲,李画敏适时改变口风。心底里,李画敏却不服气:“父母亲挣下的几万银子,被人霸占了去,只是收回本不行,我得设法收点利息。”
正文 174。扫荡,已是上瘾(下)
李画敏叫赵世宇帮忙,两人一起数昨天晚上扫荡来的东西,得出的结果是:铜子一百五十吊,现银有一千二百多两,黄金五十两,另有贵重物品几十件,保守的估算昨天的收入不少于四千两银子。
“唉,我还以为有价值一万多两呢,区区几千银子的东西,害得我白高兴一晚上。李婷婷的嫁妆就价值几万两,谁能想到她的家里只有这几千两,想是嫁女嫁穷了。”李画敏有点失望,望床上这堆银子轻轻叹气。
赵世宇在她额头轻轻弹一下,戏笑说:“你也太贪心了。半年前,我们来县城卖荔枝,几天才挣了三十六两银子。昨天晚上出去几个小时,就收入四千多两银子,还嫌少。要不,你干脆去偷个金山回来。”
李画敏暗中算了算,得出一个结论:给李大老爷霸占去的家产,已经全部收回,并且赚了他们的三十几两银子。李画敏微笑叹气:“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我拿回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嘿嘿,我不过是顺手牵羊多拿了他们的三十几两回家。”
当了赵世宇的面,李画敏从幽幽盒子里取出四个大包袱,两个最大的放到地面上,两个较小的放到床上。赵世宇好奇心起,打开包袱看,眼睛瞪了好几分钟才可以眨动,这四个包袱里装的分别是铜子、银子、黄金和金银玉器,价值约五万,是之前李画敏第一次扫荡大伯父家收回的财产。
“早知道我媳妇身上藏有几万两的东西,我就不干活了,整天吃喝玩乐就行。哎哟,我真是傻子,为了节省几两工钱,居然每天累得出一身臭汗。”赵世宇笑嘻嘻地摆弄包袱里的银子。虽然早知道媳妇身上有价值几万银两的财物,不过赵世宇是首次看到这些东西。
李画敏把刚刚到手的东西按类放到包袱里。把包袱重新包好,放回幽幽盒子里。放到最后一包黄金时,李画敏显耀似地冲赵世宇掂了掂手中的黄金,得意洋洋地说:“嘿嘿,这是我的私房钱。你不是说过么,养家是男人的事,家里的花销由你来出,要想动我的私房钱,除非家里穷得揭不开锅。”
许多黄澄澄的、白花花的、亮闪闪的在眼前消失,让赵世宇感到怅然若失。他倒在床上,望去梳妆的人:“那么,你这些玉的、金的、银的、铜的。留下给谁花?”
李画敏在镜里观看赵世宇,冲镜子里面的人做个鬼脸:“留给我自己花呀。从此以后,我要吃世上最好的食物,穿世上最好的衣服,人生在世么。得及时行乐。嗯,若是还花不完,我会留下给孩子。等孩子们长大成人的时候,我把东西送给他们,说:‘孩子,这是母亲送给你们的。’”
赵世宇哈哈大笑。从床上翻身坐起:“我虽然没有随身藏匿几万两,你吃的、穿的还供得起。你那些东西,就留十几二十年后说‘孩子。这是母亲送给你们的。’”
李画敏梳洗完毕,和赵世宇一同去吃早餐。
餐桌上,摆放了精心熬出的燕窝粥银耳粥、排骨粥、红枣莲子粥和白粥,配了几样精致的咸菜。李画敏叫侍候的丫环给自己装了碗白粥,就着咸菜吃早餐。赵世宇自己装了碗排骨粥。喝粥的时候晃眼见到媳妇碗里的稀粥没有一点油腥。嗯,这就是她刚才说的最好的食物?赵世宇嘴角弯了弯。遇到三叔探询的目光,忍住没有笑起来。
三叔和婶娘昨夜失眠,眼眶都黑了一圈子,他们用早餐的时候,都留意李画敏、赵世宇的举动。看到李画敏、赵世宇一如往常用早餐,好像昨天晚上外出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三叔是自叹不如,他昨天晚上出发前没有合过眼、回来后翻腾了许久勉强迷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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