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的,你们两个在说什么?”随着说话声,赵世宇走进来,他只听到李画敏说不能让自己知道,其他的没有听清楚。
正文 290。剿匪,有争议(下)
李画敏和李祥柏你看我,我看你,都在考虑是坦白从宽,还是誓死抵赖。李画敏好后悔,不应该将侍候的人统统赶走,以至于赵世宇回来到都没个禀报的人。而李画敏和李祥柏的表现,落在赵世宇眼中更有做贼心虚的嫌疑。
李画敏殷勤地泡花,亲自捧给赵世宇,话语娇柔得让李祥柏打颤:“宇,累不?你在外辛苦半天,来,喝杯茶水润喉。”对赵世宇的话避而不谈的李画敏,甜笑着望赵世宇,哈巴狗儿般的巴结讨好。
李祥柏从李画敏的行动中受到启发,向赵世宇迎去,干笑着说:“姐夫,别说得这般难听,好像我跟敏敏姐姐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不过是长时间不见面,难得如今在一起,互相关心一下而已。”
赵世宇接过香茶,慢慢饮,锐利的目光在李画敏和李祥柏身上扫几个来回后,若有所思地说:“你们两个,一定是在说秋峰寨的事。祥柏,你背着我,挑唆你敏敏姐姐同去攻打秋峰寨。”
李祥柏讪讪地避开赵世宇的目光,冲李画敏眨眼,示意她答话。
“宇,你说对了,我们在说攻打秋峰寨的事。”既然赖不掉,干脆利落承认了,反正他又不能将自己怎样。
赵世宇霸道地宣布:“我不管你们商量得怎样,我还是那句话:敏儿你不得参与剿匪的事。”
若是其他的事,李画敏不会当别人的面驳赵世宇的面子,攻打秋峰寨的事如果就这样定下了,山洞中的美酒、金银财宝与自己无缘还是小事,李画敏不能眼看赵世宇和李祥柏去涉险,他们一个是自己心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亲近的弟弟。
“如果我不能去。你们谁也别想去剿匪。”李画敏睁大眼睛,盯住赵世宇,“我如果不去,你们去是凶多吉少。要么我跟你们一同去,要么就放弃剿匪,这事没有商量。”
“敏儿,别胡闹。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能参与这种打打杀杀的事,剿匪的事自有我和祥柏跟姨父商议。”
。。。。。。
李祥柏尴尬不已,眼巴巴地看李画敏和赵世宇争执。劝解失败,拔腿就走不妥,留下观望也是困窘。为李画敏是否应该参与剿匪的事。李画敏和赵世宇争吵得面红耳赤,屋内开始弥漫着火药味儿,不断提高的话语震得李祥柏耳朵嗡嗡作响。就在李祥柏被吵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却出现了戏剧性的画面。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有危险。不想让我去。可是,我也担心你呀。我不去,你更危险。你要是出了事,你叫我怎么办?你叫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李画敏扑在赵世宇怀中,紧紧抱住他不放,好像一放手这个强壮的男子就会消失不见似的。放声大哭。雄狮般咆哮的赵世宇僵了片刻,张开双臂抱紧妻子,脸庞紧贴秀发。低声喃喃着,李祥柏听不清赵世宇在对李画敏说什么,只知道语调很温柔。
刚才还是唇枪舌剑、硝烟弥漫,转眼就风和日丽、柔情似水,让成亲未久的李祥柏傻眼。僵化半晌。李祥柏后知后觉地悟到自己的多余,悄悄朝门外退去。
李画敏仍然抱紧赵世宇。湿漉漉的脸颊紧贴湿漉漉的衣衫。两人相拥半晌,李画敏的话语中仍带着哭腔:“宇,我不是有意让你为难的。我实在是担心,如果没有我的法术相助,你们太过凶险了。我担心,我害怕。”
“好了,敏儿,别哭了,好不好?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别难过了,我们不一定要攻打秋峰寨的。别哭了,哦。”
。。。。。。
约半个小时后,李祥柏随兰花返回小客院。李画敏和赵世宇闲淡地品茶,要不是瞟见李画敏两眼微红,李祥柏都怀疑刚才爆发战争的不是这对夫妻而是另有其人。赵世宇示意李祥柏坐下:“我们先听敏儿说秋峰寨的情况,再考虑是否要攻打秋峰寨。”
李画敏提笔画出一副秋峰寨的平面图,指示上面的标记向赵世宇和李祥柏说:“秋峰寨之所以易守难攻,一是凭借地势险要,从山脚下到秋峰寨唯有经过这条不足十尺宽的石路,石路的一面是石壁无法攀登,另一面是崖壁摔下去非死即重伤,而秋峰寨的后面是辽阔的森林便于强人逃脱,三年前官兵费尽周折仍让秋峰寨强人逃脱的原因是,强人所居住的山洞中有一秘道直通地下河;二是凭借法术,秋峰寨的大当家懂五行之术,他布设在山寨大门上的八卦罗盘可以护住整个秋峰寨,让外面的人无法用法术干扰秋峰寨,山寨上的几个洞穴中喂养有毒蛇、蜈蚣、蝎子,大当家可以驱使这些毒虫攻击来犯之人。”
赵世宇和李祥柏盯住秋峰寨的平面图,听得眉头皱了又皱。
“敏敏姐姐,你是有办法收拾他们的,对不对?”李祥柏期待地看李画敏。
“阿宇去,那个大当家没法驱使毒虫进攻,但是他们的大石头、大滚木居高临下砸下来,进攻的人多半会在石路上成为肉酱;我与阿宇同去,毒虫不会向我们进攻,大石头、大滚木也砸不下来。所以,我如果不去,你们就不要冒这个险了。”
“敏儿,你真的有把握,可以挡住大石头、大滚木?”赵世宇很不放心,他自己是面对死亡都不会眨眼的人,可是却不希望自己的妻子面对危险。
李画敏深深地看担忧的丈夫:“阿宇,我若没有把握,绝对不会做这种冒险的事。我绝对不会让欣欣、燕儿和浩浩没有父母,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
李祥柏笑了,他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率领去剿匪的人凯旋归来。赵世宇仍是愁眉不展,说是再考虑。直到第二天下午,到城外进香回来的路上,李画敏用幽幽盒子将一块巨石击为粉末,赵世宇才同意李画敏同去攻打秋峰寨。
李祥柏向岳父大人提议清剿秋峰寨时,遭到了拒绝。
这位岳父大人训斥李祥柏:“秋峰寨的强人是容易清剿的?多少建功心切的人为此丢了性命。你别为了立功晋升晕了头。你们刚刚成亲,你若是有个差错,让芷芸怎么办?你想有所建树,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这位谢大人害怕新婚的女儿成为寡妇,不同意李祥柏带兵剿匪。
“岳父,我不是立功心切晕了头,而是要把握难得的时机。有敏敏姐姐和阿宇姐夫相助,我会成功的。”
谢大人不相信李祥柏的话。李祥柏悄悄将过去清除胡家帮、飞刀帮的事,告诉了岳父大人,并拿出李画敏所画的秋峰寨平面图,指示给谢大人看。谢大人心动,请赵世宇商议此事。
谢大人问:“阿宇,依你看,需要派出多少官兵才可以?”
赵世宇胸有成竹地答:“姨父,就凭我们无忧大院的能力,完全可以攻下秋峰寨。祥柏是我的好兄弟,我要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所以无忧大院与官兵联合攻打秋峰寨。”目睹了幽幽盒子的威力后,赵世宇相信攻下秋峰寨并非难事。
李画敏的姨父半信半疑,赵世宇又说,到时候无忧大院的人冲在最前面,等攻破秋峰寨后官兵再冲上去。不过,赵世宇提出要求,李画敏参与其中的事,不得向外人泄露,他可不想自己的娇妻随着清剿秋峰寨的胜利而家喻户晓,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资料。
李画敏的姨父到衙门向其他大人商议,几天后作出决定。
赵世宇亲自返回长乐村和县城,十天后带了一百个护卫、师兄师弟来到省城。
临出发前,李画敏将三个孩子托付给姨妈,只说自己到其他地方办事。赵世宇带领一百人打着无忧大院的旗号,李祥柏带领二千官兵,浩浩荡荡朝秋峰寨奔去。李画敏的姨父亲自带领两千人马,在后面接应。
李画敏独自坐在四匹骏马拉的马车内,听小鬼什刹说秋峰寨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有官兵来攻打,搬了无数的大石头、大滚木堆放在石路上面,说要把来人统统砸成肉酱。他们还将存放美酒、金银财宝的山洞封了,各人打好包袱,随时准备逃跑。”李画敏轻笑:“他们跑是跑不掉的,山洞封了我不会扒开么?”小鬼什刹叮嘱:“敏敏,别忘记了,那些美酒都留给夜帝,他老人家已经知道这事了的。”
两天后,赵世宇带领的人马和官兵都来到秋峰寨下的大路。李画敏走出马车,隔着面纱仰望路旁的秋峰岭,隐约可见岭上有旗帜晃动,她暗暗盘算:“那山洞中的金银财宝的三成到底有多少?对了,直接要黄金和白银,不必兑换可以直接使用。不过,要些奇珍异宝也不错,摆在房间里闲时瞧瞧。”
一只大手抓住李画敏,赵世宇的叮嘱打断了李画敏的暇想:“记住,紧紧拉住我手,不得离开我的身边。”
“当然。”李画敏反手拉紧赵世宇的手,也叮嘱他:“在冲到山寨的大门前,你不要松开我的手,吩咐你的人紧紧跟随在后。”虽然小鬼什刹一再说,幽幽盒子足可以保护两三百人冲上石路,李画敏仍不敢大意。要是出现伤亡,弄再多的金银财宝都难以补偿。
李画敏手拿幽幽盒子,赵世宇手握大刀,两人走在最前面,后面跟随一百个打着无忧大院旗号的人,朝秋峰寨冲杀而去。
正文 291。听话,小心罚你
剿匪比事先设想的还顺利。当李画敏的姨父带领另外两千人马来接应时,赵世宇和李祥柏已经指挥人将活着的强人全部捉住,将山洞中毒虫烧成灰烬。
回省城的路上,李画敏仍然坐在四匹骏马拉的马车内,已经除掉面纱的她抿嘴笑了又笑。过去,李画敏做梦都没有想到,原来打仗是这般的有趣,恍若前世玩的电子游戏。当李画敏手捧幽幽盒子护住一百人马冲上秋峰寨后,赵世宇和那一百人还没有动刀剑,李画敏三次掷出幽幽盒子就让秋峰寨的强人无心迎战、四下逃窜:第一次掷出幽幽盒子,将秋峰寨大门上的八卦罗盘打成粉末;第二次掷出幽幽盒子,将念念有词要施法术的秋峰寨大当家和他身边的几个人打成肉酱;第三次掷出幽幽盒子,将秋峰寨的大堂砸成破砖烂瓦。趁着混乱,李画敏成功取走了山洞内金银财宝的三成,外加二十件最珍贵的东西。可是,当李画敏眼前闪出赵世宇板着的脸庞,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李画敏脱离赵世宇的视线范围足足有一个小时,违反了事先的约定,让赵世宇十分生气,找到李画敏后一直绷脸没有跟李画敏说过一句话。
“唉,这个小心眼的家伙。得想办法哄他转怒为喜才好。”哄生气的丈夫回心转意,法术高超的小鬼什刹就无能为力了,得李画敏自己动脑筋。
同来剿匪的官兵都知道,是因为请来马车中那位法术高超的仙姑,才使得剿匪成功,因此都好奇地注视李画敏乘坐的马车。歇息的时候,蒙着面纱的李画敏更是成为官兵注目的焦点。在几千人的注目下,李画敏无法亲近赵世宇,无法哄他原谅自己。赵世宇也不曾接近李画敏。李画敏惴惴不安,搞不懂丈夫是避嫌还是在生气。
回到省城,李祥柏亲自驾马车送李画敏到自己的小庭院。李画敏换过衣裳,与在此等候的赵家人马返回姨父家。
几天没有看到三个孩子,李画敏怪想念他们的,顾不得姨妈和其他人在场,抱过浩浩在肥胖柔软的小脸蛋上狠狠亲了几下。浩浩热烈回应,搂抱李画敏的脖子在母亲脸颊上啃出几个细细的牙印,张开湿润的小嘴糯糯地叫唤:“娘——”乐得李画敏搂在怀中又狠狠地亲吻,直叫小宝贝。浩浩黏住母亲怀中不肯离开。李画敏抱着浩浩刚与姨妈说上两句话,玩耍中的欣欣和燕儿抛下两个小表哥跑来,一左一右搂抱李画敏脖子亲热。然后又紧挨李画敏坐下。两个小表哥来约欣欣和燕儿继续去玩耍,两个小家伙都不肯离开,拉着李画敏的衣角生怕母亲又突然消失。
晚上,谢府中大摆酒宴,庆贺剿匪成功。
后院的宴席散得快。李画敏回小客院照料三个孩子睡下,独自躺在床上等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李画敏放下手中的书本时,赵世宇一身酒气走进房间。
“宇,你回来了。哎呀。你喝酒太多了,一身的臭汗,一身的酒气。”
李画敏用手捏住鼻子。嫌弃地叫赵世宇快去沐浴。灯光下,赵世宇斜睨李画敏,并不答话,径直朝床走去,重重地倒在床上。李画敏走去推赵世宇。叫这个酒气熏人的家伙先沐浴再休息,可是赵世宇舒展手脚摆出个“大”字。片刻就发出鼾声。
无法,李画敏叫丫环抬来热水,关上房门,使出吃奶的劲扒光赵世宇的衣服,给他擦拭身子。当然,这种事李画敏不一定要亲力亲为的,可以叫丫环们代劳。不过,李画敏宁愿自己辛苦,也不肯让丫环们有亲近自己丈夫的机会。在李画敏想来,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肯定是太监要不就是女扮男装,或者是那方面不行的伪男人,哪里有生理正常的男人与女子裸裎相对时还刹得住,特别是像赵世宇这种性欲旺盛几乎要晚晚春宵的男子。李画敏相信赵世宇对自己的深情,不过李画敏认为很有必要设置一个防护区,防止别的女子跟丈夫太过亲昵,帮助他不犯错误。
偶然照料喝醉酒的丈夫,尽妻子的义务,李画敏并无怨言。李画敏很细心,拧干毛巾上的水分,用温热的毛巾擦拭赵世宇脸庞,十分轻柔地擦拭唯恐弄醒了他,擦拭干净脸庞接着擦拭脖子,一路下来到胸脯、小腹、双腿,再翻转身体擦拭后背。要是让丈夫一身臭汗一身酒气地睡觉,他不舒服,李画敏自己也跟着受罪。
直到帮赵世宇浑身擦拭个清爽,李画敏才扔了毛巾,给赵世宇盖上薄薄被单,然后叫丫环进来抬走浴盆。关上房门,放下帐子要休息时,赵世宇连续几个翻身,盖在他身上的被单滑落,露出赤裸裸的躯体。李画敏抓起被单要给他重新盖上,目光扫过那赤裸的躯体后来又改变了主意,她小心翼翼地探头观察。看到他静静地闭上眼睛已经熟睡,李画敏放心坐在床边欣赏赵世宇。
淡淡的灯光透过床帐照射在赵世宇身体上,一块块隆起的肌肉迸射出男子特有的雄浑强健。
成亲多年了,赵世宇时常在亲热前痴迷地欣赏娇妻的躯体,李画敏害羞,虽然赵世宇曾鼓励娇妻观看自己,李画敏的目光也只停留在强壮的胸脯,不敢往下看。此时,他已经睡熟,不必担心自己色迷迷的模样落在他眼中,李画敏大胆地观看拥抱过无数次的躯体,先是想到健美大赛,然后又忆起这具躯体压在身上的沉重和缠绵悱恻。让李画敏惊奇的是,丈夫的身体慢慢起了某种变化,像征着男性的部位变得饱涨、坚挺。意识到了什么,李画敏赶紧躺下休息。
一只大手捞过来,一个强壮的躯体覆上来,耳边传来男子低沉的笑语:“不看了?好看不?”
李画敏又羞又恼,有种做贼被人当场逮到的困窘,她恼羞成怒地在硬实的肩膀上狠狠咬一下,恨恨地说:“你是故意的。”他故意装睡着,成心让自己出丑。
“对,我就是故意的。”赵世宇得意地俯视身下的娇妻,朝那微闭的眼睛轻吻,凑近她耳边轻笑:“我就是要惩罚你,故意叫你替我擦身的,谁叫你不听话让我担心。嗯,我没有想到,原来你喜欢看我的身体。好看不?要不要再看?”
李画敏脸上热热的,闭紧眼睛低声叫嚷:“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
“真的不好看?”
“不好看,不好看!”
身体上的衣裳一件件被脱下,李画敏不敢睁开眼睛,她知道有两束炙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移动。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身体上来回摩挲,这样的温柔,好像稍一用力就会弄伤这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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