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主子来了合田村之际,偷偷找到了白易然,与他做起了交易,成败就在于今天晚上了。
不是他们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生活,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去死。只要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就算是在地狱里,也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令人紧张的时刻终于来了,白易然紧握的双手,骨节发白。
“主子,时辰到了,我先过去了。”顺子说完,也不等白易然说话,就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接着耳力十分好的白易然,听到了此起彼伏的闷哼之声,他知道那边已经开始了。
本来他也打算亲自出手的,可江爷爷却明令不许,因为他的身份是星月门的少主,如果他出现的话,那就是以下犯上,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这对于将来他当上门主之后,会有十分大的影响,没有办法在属下面前,建立起良好的威信。
其实他完全不在乎这些,可是江爷爷和肖清他们,却是相当的坚持,于是白易然就被他们冷落在书房里。
“主子,事情成了,很顺利。”顺子兴奋得从窗子窜了进来。
“你受伤了?”白易然见他的身上有血迹。
“不碍的,小伤而已,那个家伙更惨,现在正在黄泉路上走着呢。”顺子并没有把这些伤,放在眼里。
“他们呢?”白易然只有顺子自己,不解的问。
“他们在整理,我怕你担心,就先过来说一声,现在还要去帮他们。”顺子说完又从窗子窜了出去。
白易然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虽然明知道,义母并不会怎么样,这一次只不过是把,她的手下们一网打尽,让她成为孤家寡人,就可以任他们随意摆布。
又过了许久,白易然感觉好像过了一辈子般,肖清他们这才带着被下了药,昏睡得像死过去一样的胡亦菲,回到了白家。
“臭小子,很着急吧?”江爷爷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江爷爷,你是故意的吧?”白易然冷冷的问。
“哼,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咋地?”江爷爷索性梗着脖子问。
“现在怎么办?”喜子看着被肖棋拎在手上的胡亦菲。
“先把她安顿到准备好的房里去,然后咱们再来商量以后的事儿。”白易然看了一眼,像是一个包袱似的义母,心里的感觉真是糟得不行。
“看着你好像多冷酷精明,其实心最软了,是不是心里难受了?”江爷爷看出白易然的眼神中,那些复杂的情绪。
“她,她毕竟也是把我养大的人。”白易然也不知道,他此时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情。
“哼,屁啊,她那是养你吗?要不是我们这些个老不死的,你能活到现在吗?记住了啊,她不是你的义母,她是你的仇人。”江爷爷一副你是不是傻子的表情。
“我知道,可是从小到大,我都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丝丝母爱,哪怕是假的,也甘心情愿。
现在想想,真是傻得不行,江爷爷你说的对。”白易然自嘲着说,脸上是他的招牌笑容,眼神却透着悲伤。
“唉,你们三个都是可怜的孩子。”江爷爷看向白易然和喜子他们。
“可怜什么啊,像他们这样多好,不比有一个着调的爹强多了?”阎力冷冷接口道。
“你是不是刚才没打够?皮还紧是不?”肖清听了他的话,立刻就炸起毛来。
“你们都给我消停儿的,今天要是你们再出一声,我就让他以后再也出不了声。”江爷爷冷冷的说。
“主子,咱们以后要怎么办?”喜子和肖棋安顿好了胡亦菲之后,再一次回到白易然的书房。
“她一个人在那里没事儿吗?”江爷爷怕她醒过来,要是让她跑了,他们就白忙活了。
“黄哥和黄嫂在呢,就算醒了也没事儿,现在她动一下手指都费劲儿。”喜子可是给她下了重药。
“易然,你说说你的想法吧。”江爷爷问着白易然的意思。
“我打算使作苗儿的那一招,狭天子以令诸侯。”白易然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不太明白。
“啥天子诸侯的?”江爷爷一时有些没有明白。
“主子,你的意思是说,以她的名义来管理,星月门的事务吗?”喜子猜测着。
“对,就是这个意思,今天咱们虽说把她的手下,全都打压下来,但整个星月门里,可不只有这些人而已。
所以我要名正言顺的接手星月门,让她做一个只有空名的门主,喜子你一定要保住她的命,只要活着就行。”白易然在田苗说过之后,越想就越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案。
------题外话------
莫舞今天是最为悲催的一天,上午去做理疗,结束之后和闺蜜带着彼此的小孩,去淘气堡玩。
结果进去没有十分钟,闺蜜家的孩子就被一个,比那孩子大很多的孩子,给打哭了。
谁想到那个家长不但不道歉,还一副蛮不讲理的嘴脸,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我闺蜜忍无可忍,就与她理论。
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动手了,我去,莫舞哪能看着不管,当然要去劝架。
结果那个女人太生猛了,我只是拉架好吧,却被她挠花了手臂,这还不算,她还打电话,叫来了三个凶神一般的男人。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当然报警啊,结果全都去了一趟警局。
下午的理疗也没有做成,还倒霉的闪到腰,之前的理疗全都白做了,欲哭无泪!
站了四个小时才把今天的码出来,差点断更。
第一百二十章 确定关系()
田苗得到白易然邀约,立刻兴奋的向他家跑来,小梅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喊着。
“小姐啊,你慢点跑,这路不好走。”看着田苗风一般飞奔,小梅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白易然等人正在书房里聊天,田苗门也不敲,像狂风一样就刮了进来。
“江爷爷,你们好啊。”田苗开心的打着招呼。
“丫头精神头儿真足啊,这一大早的跑来干啥?”江爷爷明知故问。
“我这不是关心,你们昨天晚上的行动嘛。”田苗笑着说,她并没有说自己得到了白易然的消息,知道他们成功了。
“唉呀,那你可是来着了,我们昨天晚上,可是老带劲儿了,你没亲眼看到,真是可惜啊。”江爷爷一副显摆样儿。
“真的?唉呀,真是太可惜了,江爷爷快给我讲讲。”田苗一副特别想听的样子,白易然看她那可爱的样子,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想听吗?我可不会给谁白讲故事。”江爷爷一副你快求我的表情。
“江爷爷,咱们可不是外人,你是不是忘了,你要收双儿当徒弟的。”田苗立刻换上了,讨好的狗腿子样。
“唉,你这丫头,怎么净说让我闹心的事儿啊,双儿那丫头,我是想收,可是她也不理我啊。”江爷爷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儿,那嘴瘪得,像是要哭了一样。
“等山上的事儿,还有酒坊都完事儿了,到时候,咱们一起想想办法吧。”田苗也没有办法,想解决双儿的问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唉,也只能这样了。”江爷爷轻叹着,刚才那炫耀的心情,也一下子没有了。
“今天是雪儿下葬的日子,你们要不要去?”田苗轻声问。
“顺子先去了,我们一会过去,你和我们一起吧。”白易然将黄嫂做的点心,递到她的面前。
“行啊,我本想问几句就立刻去山里的,和你们一起正好,省得我跑断腿。”田苗也不与他客气,大方的吃了起来。
“叔,我能说话吗?”肖清可怜兮兮的问。
“不行。”江爷爷想也不想,立刻拒绝。
“叔,我要说正事儿,真的。”肖清有话不说出来,那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
“你说的要不是正事儿,我就让你一个月不许说话。”江爷爷面上很冷,可是心里却是好奇得不行。
“易然,你和苗丫头,是不是好上了?”肖清得到了允许,立马就把问题抛了出来。
“噗,咳……咳……”正在吃点心的田苗,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结果就是呛得直咳。
白易然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愤怒的对肖清说。
“你胡说什么屁话呢?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人家女孩子的名声,可不是你可以随便毁掉的。”白易然是真的怒了。
“你这个二货还真说对了,他们两个有一腿。”阎力的话,让田苗咳得更厉害了。
“是真的吗?”江爷爷也不管田苗的情况怎么样,飘到她的身边,贼兮兮的问。
“江爷爷,你们是故意的吧?我眼泪都出来了。”田苗总算是停止了咳嗽,不满的抱怨。
“少转稳话题,快说,是不是真的?”江爷爷装做很严肃的样子。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白易然怕田苗尴尬。
“你别说话,我们又没问你,苗丫头快说。”江爷爷怒视白易然后,立刻满脸堆笑的转过来,讨好的说。
“当然没有了啊,你们为什么这么说?”田苗真是服了,这些人的眼睛还挺毒的。
“哼,说谎,你们就是有一腿,那眼神太明显了,我……”肖清话说到一半,嘴里就被一块点心,给塞得死死的。
“唔……”肖清被白易然塞得,差点给噎死过去,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白易然满意的看着,鸡飞狗跳的那三个二货,一转头却看到田苗,正在盯着他看。
“怎么了?”这个丫头是要干什么?
“没事儿,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眼神,有啥不对的地方,要不他们为什么都这么问?”田苗觉得问题一定是出在他的身上。
“还有什么看的,他的眼神都要化了,你没觉得烫得慌吗?”肖清八卦的问。
“你们要是再说一句,就立马给你滚出去。”白易然这回是真的怒了,他并不介意大家知道他的心意,但若是他们用这个来让田苗,感觉不自在,那是他不能原谅的事情。
“你这是干啥?大家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你越是认真,就越像做贼心虚。”田苗见他真的生气了,忙过来安抚他。
“还是苗丫头懂事理,行了,这事儿就先这样吧,咱们得过去了,雪儿下葬的时辰不是要到了吗?”江爷爷见他们两个,好像并不像是那么回事儿,也就没有了深究的兴趣。
白易然一行人,带着不会轻功的田苗和小梅,很快就到了山洞前,顺子和天齐等人正在那里做着准备。
“主子,你们来了。”顺子见到他们,立刻迎了过来。
“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白易然主动问。
“都准备完了,现在就等时辰了。”顺子的状态还算是正常,但田苗却觉得他,周身都散发着悲伤。
白易然见她盯着顺子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这种情况下,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少主,你能来,我姐姐一定会很高兴的。”天齐没有想到,白易然居然会亲自前来。
“以后跟着顺子,和跟着我没有什么分别,有什么想要的,直接和我说。”白易然把天齐当成弟弟一般。
“谢少主,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天齐很是感动。
“主子,时辰到了,咱们过去吧。”顺子过来叫他们。
一众人给雪儿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田苗的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是一种对雪儿的同情,还有对顺子的心疼。
虽然喜子和顺子,他们的年纪都比田苗大,但是从心里上来说,她一直把他们两个当成是自己的弟弟一般,现在看顺子那么隐忍着,自己的真实情绪,心里就有些酸。
“和我去走走吧,我有些事儿要和你说。”结束之后,白易然把众人打发走之后,拉着田苗向山里的河流走去。
“你怎么了?心里很难受吗?”田苗以为白易然是因为雪儿,而心情不好,于是也不计较,被他强拉出来。
“是的,很难受。”白易然淡淡的说。
“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受了。”田苗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
“你以为我是因为雪儿?”白易然这才明白,感情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心情不好。
“难道不是吗?那你是因为啥呀?”田苗不解的问。
“雪儿虽说也我们一起长大,在心里就像是我的妹妹一样,可她也做了许多,让我失望的事情。
曾经有一段日子,十分的恨她,可是现在她真的走了,心里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但我要说的并不是她的事儿,而是你的事儿。”白易然说完之后,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幼稚。
“我有什么事儿啊?”田苗又一次被他整蒙圈了。
“没事儿,就是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咱们走走吧。”白易然改变了心意,不想与她计较了。
“你这人咋能这样呢?说话说一半,是很可耻的行为。”田苗最受不了别人吊她胃口。
“真想知道?”白易然见她那红润的小脸儿,突然想看看她的反应。
“你倒是快说啊,真是急人。”田苗的性子可是很急的。
“我看你总是盯着顺子看,心里不太舒服。”白易然边说边注意她的表情。
“我盯着顺子?你以为我对他有想法?”田苗不可思议的问。
“我知道你不会,心里明知道,却还是不舒服,很幼稚是不?”白易然自嘲的反问。
“你是说你在吃醋?”田苗惊叫。
“是的,很丢脸是吧?”白易然大方的承认。
“这怎么能说是丢脸呢,是很正常的反应啊,只是你居然会吃醋,这让我很意外。”田苗感觉特别好笑。
“你还真是特别,要是别的女人,是不是应该娇羞得低下头来?”白易然就喜欢她这么与众不同,像她这么真实的人,可能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吧?
“切,我可做不来那种事情,再说了,我还不是女人呢,人家现在是女孩儿,我还小着呢。”田苗无赖的说。
“哈哈,看来我以后的日子,应该会过得很有趣儿。”白易然突然将她拉出自己的怀中。
“啊,你怎么又这样?是不是上瘾了?”田苗也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出他的手掌心,也就懒得做无谓的反抗,幸好他的怀抱还挺舒服的。
“是的,上瘾,真希望每天都可以这样抱着你。”白易然真心的说。
“你想得是不是太美了?话都是你说的,我还没有表态呢,你这样让我还咋找别人?”田苗不满的说。
“你还想找别人?我说的不够明确吗?”白易然的语气中,有着一丝不悦。
“你是不是太霸道了?难道我就没有发言权吗?”田苗见他这样,不满变大了些。
“这不是霸道,是自信,放心吧,这个世上,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配得上你。”白易然说着,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嗅了下,那淡淡的香味,立刻安抚了他的心灵。
“你咋变成这样了?感觉不像我认识的白易然,而是一个穿着白易然外衣,实则里面是一个无赖。”田苗讷讷的说。
“你知道吗?每一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是与平时不同的,以后你还会看到我更多不同以往的地方。”白易然笑得很真心。
“你忘了吗?我是不会嫁人,而是要找上门女婿的。”田苗得意的说,以为他会有些退缩。
“这个我早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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