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得夫如此,我也不枉此生了。”
突闻下人来报,周文楝兄弟来访,众人连忙迎接。
周文丽不禁好奇道:“大哥不在京城调查菩提书生的事,怎么跑到襄阳来了?”
周文楝将京城之行述说一遍,才叹道:“菩提书生已死,烈阳神功的秘笈必定落人皇上之手,为兄顾忌宫中有怀玉公主在,只好忍痛放弃盗书计画。”
“唉!真可惜,如果大哥能早到几天就好了。”
“事已至此,追悔何益?”
“那么四弟怎会和大哥在一起?”
“唉!四弟私自下山遭遇南宫忠义的追杀,如果不是我碰巧遇上,恐怕他这条小命早已完了。”
周文丽转对周文邦冷笑道:“这一定是你见色起意,想对他的宝贝千金南宫玉仙有非分之举,才会惹得南宫忠义怒剑追杀吧?”
周文邦尴尬一笑,他对于这位二姊敬畏的程度,更甚于其母牡丹仙子萧淑美,所以他也不敢辩解,只能低头受教。
周文楝连忙替他解危道:“二妹调查得如何?”
周文丽将柯世邦的话转述一遍,才道:“目前得知艾仁已经荣任蛮王,他和怀玉公主的一年之约,仅剩两个月期限,近日应该不可能到中原来行凶才对。”
周文楝皱眉道:“如此说来,月初三弟的被害,就不可能是艾仁所为了。难怪我发现京城附近布满重兵,想必是艾仁已经开始调动军队,犯境企图明显,才引起朝廷的关注,准备派兵增援边关,两国之战似乎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柯世邦闻言,不禁心中狂呼:“凶手定是艾仁没错,因为他月初还来此地找过我,无论时间、地点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可是他却不敢讲出来,因为他担心引起周文丽的误会,而惹来杀身之祸。不说别的,光是他先前隐瞒不说的行为,他就难以交代,如今再怎么解释也于事无补,甚至有愈描愈黑的后果。
只见周文丽点头道:“如今菩提书生已死,艾仁又身在蛮国,等于所有的线索都已中断,三弟的血仇恐怕报仇无望了。”
周文楝叹道:“你我这一趟出门,可说一事无成,实在有负爹娘的重托,如果就此空手而回,我实在不甘心。”
“那么大哥有何打算?”
周文楝摇头叹息表示不知所措,正当他们一筹莫展之时,突闻衙门口一阵叫嚣吵闹,他们连忙出门一探究竟。
正在衙门口与捕快争执的白嘉莉见状,立刻冷笑道:“你们果然在这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我们的债做个了结。”
周文邦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又有武功最高的二姊周文丽在,便又神气嚣张起来道:“该死的!只为了一点误会,你竟然不远千里追杀到这里,难道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哼!你还敢说奸淫妇女是误会一场,可见你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今天本姑娘无论如何也要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摧残女人的恶魔。”
“你不要含血喷人,当初我又没有弄你上床,你也没有让我一亲芳泽,怎能诬指我奸淫妇女?”
“呸!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虽然你并没有将我……可是你一路淫辱良家妇女确是事实。其中之一的被害女子邵玉萍,就是本门长老‘北斗七星’邵前辈的孙女,她亲自向我哭诉被你迷奸的事,现场还有你留下的人证物证,难道你还敢否认?”
周文邦闻言,不禁恼羞成怒道:“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言,实际上是她见我人品不凡,自己心甘情愿对我投怀送抱,只不过事后她得知我是地虎盟的少主身分,才反悔翻脸不认人,枉费我一片情意,甚至还对她承诺欲迎娶她过门呢!”
“呸!谁稀罕嫁你这种到处偷香窃玉的淫贼,废话少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的新仇旧恨做个结算,纳命来吧!”
话未说完,她已一掌攻出凌厉无匹的太极神功……
周文邦也不再示弱,立刻以灭绝神功与她打成一团。
南宫玉仙也加入了战圈。
另一头,周文楝也加入战局和南宫忠义杀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南宫忠义虽然功力深厚,可是近年来养尊处优已惯,武功难免生疏下来,渐渐不敌而节节败退。
周文楝更是趁胜追击,将歹毒的灭绝神功发挥得淋漓尽致,攻势凌厉,打得南宫忠义毫无招架馀地,眼看就要成为灭绝神功下的亡魂。
南宫玉仙眼见父亲不敌,虽然有心助阵,无奈她的对手是地虎盟的精英高手,一时难以摆脱纠缠,不禁急得她娇叱不已,而且对方还有个周文丽尚末动手,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她不禁开始后悔自己的妄动行为,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周文楝眼看胜券在握,不禁得意狂笑道:“仙妹只管放心好了,小兄绝不会杀死岳父大人,稍后还要他老人家为我们主持洞房之礼呢!”
南宫玉仙闻言,又羞又怒的骂道:“无耻淫贼!本姑娘就算会死,也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周文楝立刻邪笑回应,道:“你就算死了,也难逃我直捣黄龙的下场,难道你不知道灭绝神功,就是以采补女尸的尸气而成的?”
南宫玉仙闻言色变,不禁心慌意乱起来,战况更加不利,简直笈笈可危。
一旁观战的廖彩凤见状,不禁哀怨的瞪着周文楝不语。因为她被周氏兄弟轮奸的事实已经被她发觉,她虽然悲痛不已,却慑于他们的淫威而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他们的淫辱。
可是她个性爱恨分明,也不甘白白受辱,心中不禁暗恨想着:“你们这两个畜牲,只要让我等到机会的话,我一定叫你们尝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而死。”
突闻一阵啸声传来:“南宫兄别慌,小弟杨传广前来助阵。”
接着出现一道人影快速掠入,挟带着一股热浪汹涌而来。
“轰”的一声巨响,当场将周文楝震退三大步。
周文楝不禁惊呼:“烈火神功!你是谁?”
“吾乃逍遥公子是也,恶贼!纳命来。”
逍遥公子怒喝一声,又一掌攻击烈火神功……
南宫忠义好不容易获得喘息,心中大为感激道:“多谢杨兄仗义援助,想不到多年不见,杨兄的武功竟然进步神速,小弟真替杨兄感到高兴。”
“南宫兄不必客气,内人和小女也来了,咱们正好一股作气将这帮恶贼一网打尽。”
“好。”
周文楝百忙中一看,果见海棠仙子和杨小雯正以泱水神功屠杀地虎盟高手,不禁大急道:“二妹再不出手的话,我们将死伤殆尽,看你如何向爹交代。”
周文丽因为不满他们两兄弟的淫行,而不愿成为两人的帮凶,才会一直袖手旁观。此刻一听周文楝威胁的话,心知不动手是不行了,只好大喝一声,一股阴毒寒气随着狂风大作,袭向海棠仙子母女而去!
海棠仙子首先警觉,大惊之馀,连忙转身攻出泱水神攻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现场一片尘沙沸腾,劲气奔流……
海棠仙子痛叫一声,当场差点跌倒。
杨小雯大吃一惊,连忙将她扶住,焦急道:“娘,要不要紧?”
海棠仙子忍痛摇头道:“我不要紧,想不到这妖女的灭绝神功如此厉害,你我母女必须联手应敌才行。”
杨小雯连忙回应一声,迅即与乃母并肩作战,绵绵不绝地攻出泱水神功……
周文丽却被她的言语激怒,道:“该死的东西,你骂谁是妖女?”
杨小雯心疼乃母的伤,立刻破口大骂道:“就是骂你怎样?你大哥是个淫辱妇女的淫贼,你也绝不会是个好货色,一定是人尽可夫的……”
周文丽大怒,暴吼一声,全力击出空前猛烈的灭绝神功……
杨小雯只觉得四周空气突然冻结,自己彷佛置身于森寒刺骨的冰窟中,全身麻木酸痛,而且动弹不得,想闪避已经不及,不禁惊骇尖叫出声……
“轰隆”一阵爆炸声不断,天摇地动,飞沙走石,景象十分的恐怖骇人。
周文丽突觉一股巨大的反震潜劲传来,她连念头都来不及反应,护体神功一阵溃散,心脉一阵巨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跌倒在地上。
杨小雯死里逃生,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回首一见来人,立刻惊喜的欢叫一声,连忙扑入来人怀中,又笑又叫道:“仁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此刻交手双方都被这场意外的变化所惊,不约而同的停手。当周文楝一听杨小雯的叫声,不禁心中大惊忖道:“他就是白虎星艾仁?当今的蛮国之王。”
只见艾仁微笑着轻拍杨小雯香肩,道:“你不是告诉莲华在翠玉山庄潜修武功吗?怎么跑出来在此与人缠斗,却害我们白跑了一趟。”
杨小雯闻言,天真的抬头道:“仁哥和华姊已经去过翠玉山庄找过我们了?”
莲华郡主点头道:“是呀!你要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们找不到你,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意外发现你正被人欺侮。”
杨小雯闻言,又羞又愧的将经过述说一遍,才愤恨不平的道:“小妹也正想去王府找你叙旧,没想到碰上这帮地虎盟的人,正在残杀南宫伯伯,所以!”
艾仁冷笑道:“原来又是地虎盟在为非作歹,看来杀死一个周文华,还不足以吓阻他们的恶行,说不得我只好再开一次杀戒了。”
周文邦闻言,不禁怒道:“小子,原来我三哥就是被你杀死的。”
“不错!周文华是死于我的侍卫之手,也是我下的指令。”
“你该死!还我三哥的命来……”
周文邦和周文华感情深厚,一听他是主谋原凶,立刻被满腔怒火冲昏理智,愤怒如狂的拍出灭绝神功……
周文楝见他卤莽冲动行为,不禁惊叫:“四弟不要……”
“轰”一声爆炸巨响,周文邦惨叫半声,当场跌飞出去。
周文楝连忙将他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所抱却是一具焦黑的尸体,他不禁悲愤叫道:“还我四弟的命来……”
他一声怒吼,一阵尖锐厉啸声中,灭绝神功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艾仁眼中凶芒一闪,反掌再度攻出炙热无匹的烈阳神功……
“轰隆”绵绵不断的爆炸连响,狂风四溢,飞沙走石……
只见半空中的周文楝惨叫半声,尸体突然化为灰烬,尸块四处飞扬,死无葬身之地。
地虎盟高手见状,只吓得鬼哭神号,纷纷转身逃之夭夭……
因为周文楝的死状,实在太恐怖了,就像人间地狱般,令人惨不忍睹,不但地虎盟高手胆颤心惊,就连群豪也吓得脸色发白,半天作声不得。
一旁的廖彩凤虽然恨不得将周氏兄弟挫骨扬灰,但是眼见周文楝死状凄惨,只觉得一阵恶心,便昏死过去。
柯世邦见状,连忙命人将她和周文丽扶入衙内,他也趁机逃离现场,以免被艾仁叫出两人相识的事实,引来地虎盟的报复。
艾仁不愿赶尽杀绝,便放任地虎盟的人逃走,可是他一见柯世邦也不告而别,不禁心想:“柯兄身为地方父母官,如今出了命案,他无端受累影响前程,可是凭我们的艾情,他又不能缉捕我,柯兄可谓用心良苦,我怎能辜负他的苦心,留此只会暴露我们的情谊,更加陷他于不义,我必须马上离开才行。”
想罢,他便道:“小兄必须尽速返国,准备一年之战,雯妹可愿同行。”
杨小雯哀怨道:“我已是你的人了,除了跟你之外,难道还能另侍他人吗?你如此问法,难道不要我了?”
艾仁大为尴尬道:“雯妹不要多心,小兄只是随口问一问,如果小兄不愿负责任的话,又怎会和华妹上翠玉山庄找你!”
杨小雯这才破涕为笑道:“这样小妹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南宫忠义见女儿哀凄的神情,连忙道:“老夫久未和赵兄相聚,不知大王可愿老夫等同行?”
艾仁笑道:“南宫前辈愿意莅临敝国,在下当然欢迎。”
南宫玉仙和白嘉莉闻言,不禁芳心窃喜,便满心欢喜的随众人而去。
这时县衙内的柯世邦得报,不禁松了口气,连忙派人分别向地虎盟及京城呈报命案经过。因为行凶之人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艾仁,所以他自信地虎盟和皇上绝不会追究他的责任,最多只是受一些责罚而已。
因此,他立刻尽心的厚殓周氏兄弟,并请来大夫为廖彩凤和周文丽治伤,可是他却被大夫的一番话所惊怔住了。
因为大夫说廖彩凤已经怀胎一个多月了。
柯世邦获知消息,便十分同情的告诉她这项喜讯。因为他认定她是周文楝的末亡人,初遭丧夫之痛,又有遗腹子的问题,她的遭遇也实在令人同情。
所以他便安慰她要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骨肉等语,就怕她一时想不开而口口杀,他便不好向地虎盟主交代。
廖彩凤获悉自己怀孕的事实,心中果然悲愤已极,可是并非末亡人的心情,而是痛心孽种的生父不明。她不知究竟是周氏兄弟中谁留下的种,悲苦之馀不禁痛哭失声。
柯世邦忙道:“人死不能复生,姑娘既然怀有周家骨肉,相信周盟主来到之后,一定会对你有所交代的。”
廖彩凤大吃一惊,连忙道:“不准你告诉周盟主我已怀孕的事,否则我绝不饶你。”
柯世邦讶然道:“你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只是周文楝的泄欲工具,我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岂有逃出虎口,再入狼穴之理。”
柯世邦闻言,心中一动道:“可是你一个女人如何独自扶养孩子长大成人呢?”
廖彩凤悲苦的摇头不语。
“既然如此,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下官对姑娘爱慕极深,能否让下官照顾你一辈子,下官保证会对你的遗腹子视如己出。”
廖彩凤一怔,道:“你是真心的。”
柯世邦连忙发下毒誓,并且信誉旦旦的一再保证。
她这才完全相信,心想:“周家两个畜牲对我淫辱之恨,我已经无法报仇了,我何不让他们周家骨肉外姓,从此认他做父,再拉周文丽下海,以泄我心中之恨。”
主尤忌打定,她便点头道:“我可以答应嫁给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柯世邦贪恋她的美色,闻言不禁狂喜道:“什么条件你说。”
“我要你把周文丽奸污,我才肯嫁给你。”
“什么……”
柯世邦虽然好色,而且对于比廖彩凤更艳丽的周文丽,早有非分之想,但更怕地虎盟的报复,同时也怕周文丽那身可怕的武功。
所以他不禁苦着脸道:“姑娘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如今她昏迷不醒,我要得到她的身体还不容易,可是她醒来以后,怕不一掌杀了我才怪。”
“这一点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话毕,她们便来到周文丽的房内,只见她运劲一掌拍在周文丽的天灵盖上。
柯世邦见状,大惊失色道:“你这是做什么?”
“哼!我只是震散她的灵智,让她从此痴呆如疯,就不怕她对你报复。”
柯世邦闻言,惊喜道:“如此说来,我现在就可以放心的‘上’她了?”
廖彩凤狐媚一笑道:“不错,而且还要快‘上’她,否则她就快要醒了。”
柯世邦信以为真,连忙将她剥个精光,迅速的扑在她的胴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只见她的胯间血花四溅,落红点点……
廖彩凤不禁妒恨的拧了她一把,道:“真想不到这浪蹄子还是处子之身,真是白便宜你了。”
柯世邦惊喜笑道:“太好了!我终于尝到处子的芳泽了,果真是妙不可言,令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