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经过了多久,只见梅花仙子一脸凝重的回来,三女心知不妙,连忙追问道:“究竟是出了何事?”
梅花仙子叹了口气道:“彬儿不知何故,竟然闯进皇宫刺杀二太子夫妇。皇上一怒之下,才下令羁押左相一家,结果查出左相国苛扣军饷的贪污帐册,已经将他们全部问斩了!”
何婷婷悲呼一声,便昏死过去。
田玉云则苍白着脸,颤声道:“完了,如果真涉及苛扣军饷的话,那我爹也难逃干系。”
“你爹是谁?”
“我爹是玉门关守将田将军。”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刚才看见一批皇家侍卫快马出城而去,极可能就是缉拿田将军的人。”
“天啊!我就知道。”
吴茵茵连忙追问道:“那么彬哥人呢?”
梅花仙子摇头道:“不清楚,目前整个京城乱成一团,很难查探消息。”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既然彬儿已经被通缉,他一定是躲在某处避风头,我们不如先返回飞云庄,等待他返回与我们团聚。”
“可是彬哥犯了杀害太子的大罪,皇上岂肯放过飞云庄?”
“彬儿所犯之罪虽重,却还罪不及全家,万一情况有变,我们仍可由秘道安然脱身。”
“既然如此,媳妇一切遵从娘的指示。”
田玉云见她们要走,连忙求助道:“伯母能不能一并收容我们。”
梅花仙子有些意外,道:“为什么?难道你们没有亲人投靠?”
“如今我们姑嫂两人已经是钦命要犯,根本没有人敢收留我们,而且……我和婷婷腹中都已怀了彬哥的骨肉。”
“什么……”
梅花仙子和吴茵茵都被她这一番话所惊,连忙追问道:“何姑娘是彬儿的妻室,怀有姚家骨肉没有话说,怎么你也……”
“因为先夫迷恋青楼的娇娇姑娘,因此与彬哥发生冲突,可能是彬哥因此怀恨在心,才会多次将我……强奸。而我也因为不满先夫拈花惹草的恶习,早已和他分房半年之久,所以我腹中胎儿未满两个月,必定是彬哥的骨肉无疑。”
“彬儿这孩子怎么如此荒唐……如此说来,那位娇娇姑娘也可能怀有彬儿的骨肉了?”
“或许吧!不过如今她人已死,永远无法查证了。”
“啊!她怎么死的。”
“她因涉及大太子的命案,而被皇上处斩而死,这消息是由公公亲口说出,必然十分可靠,绝不像外面乱七八糟的谣言,令人无法置信。”
梅花仙子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禁心中狂震的想着:“难道彬儿是记恨两位太子在赵家对他的羞辱,才会在练成烈阳神功之后,找他们报仇。果真如此的话,大太子的死,也极可能是彬儿暗中下的毒手了。”
她的猜测虽不中也不远矣!所以她也相信田玉云果真怀了姚家骨肉,便点头道:“我相信你,既然你们无处可依,不如跟我们返回飞云庄吧!”
田玉云大喜,连忙唤醒何婷婷,四女便往飞云庄而去。
︽︽ ︽︽ ︽︽ ︽︽帝都客栈。
当地虎盟金虎堂主周文楝赶到京城时,正好遇上士卫军包围左相国府,整个京城就像被刺破的蚂蚁窝般,简直是乱七八糟。
他只好耐着性子暂时按兵不动,经过三天之后,他总算明白混乱的原因。原来菩提书生刺杀太子,最后落得伤重而亡,尸体已被斩首示众,这表示他已经晚了一步。
周文楝跺脚不已的悔恨道:“该死!我如果早到几天就好了。如今菩提书生已死,烈阳神功的秘笈也一定落入皇上手中,想再夺回来的话,无异是大海捞针般困难重重,这下子我该如何是好?”
他虽然不甘心放弃秘笈,可是形势对自己不利,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皇上连丧二子,皇宫的警戒必然空前严密,想要盗回秘笈谈何容易,而且皇宫中还有一位绝顶高手坐镇,那就是令武林闻风丧胆的青龙星怀玉公主。
左思右想,最后他只好无奈地叹息道:“这一趟京城之行,已经注定毫无作为,唯今之计,也只好返回襄阳与二妹会合了。”
正当他摇头叹气之际,突闻邻房也传来一阵轻微的怨叹声:“爷爷明明告诉我,他老人家已荣任左相聘用为军师,可是不论我怎么打听问人,就是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这下子我该怎么办?”
周文楝一听声音耳熟,他好奇的掠上横梁,小心的潜至邻房,再由屋顶天花板往下窥探……
只见廖彩凤一个人烦躁的走来走去,道:“如今青龙帮也已经覆没,我等于是无家可归了,爷爷又找不到人,天下之大叫我何去何从。”
“凤妹何不跟了小兄,咱们从此双宿双飞,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廖彩凤一惊,回头一见是他,更是吓一大跳道:“是你!”
周文楝邪笑道:“不错,正是小兄周文楝。”
“你!你想来打落水狗吗?”
“小兄怎么舍得?更何况凤妹美若天仙,又怎会是落水狗呢?”
“你少幸灾乐祸,青龙、英雄两大黑道帮派,先后毁于白虎星艾仁之手,迟早也会轮到你们地虎盟的。”
周文楝心中暗骂她不识抬举,表面却笑着道:“凤妹说得不错,小兄就是有感于白虎星对咱们的威胁日增,才想找凤妹一起联手,以防范于未然,也可替凤妹出一口怨气。”
廖彩凤一怔道:“你是诚心的?”
“不错!其实小兄对凤妹爱慕已久,早些时候还派人向廖前辈提过亲,以便使两家化敌为友,从此冤家变亲家,无奈却遭到廖前辈的拒绝,小兄为此至今仍难过不已。”
廖彩凤半信半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文楝心中暗笑道:“傻瓜!这当然是为了骗你上床,我才故意编的证言,否则你早已是残花败柳,我周文楝再没出息,也不会要白玉琪用过的破袜子。”
“当然是真的,难道凤妹还不能体会我的心意?”
廖彩凤低下头,羞怯地道:“可是我已经是……”
周文楝见状,立刻淫笑着一把抱住她,一面伸手在她娇躯大作文章,一面温柔的道:“不论凤妹如何改变,小兄对你的一片真情,永远不变。”
廖彩凤一听,只觉得芳心窃喜,充满了幸福之感,忍不住呻吟一声,一反身激情的回吻过去。
周文楝见时机成熟,三两下就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给“上”了。
接着便是一连串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的对她冲锋陷阵,不断的对她长驱直入……
她也不甘示弱的热情迎合,一面说着淫声浪语,一面淫荡的扭摆迎合……
只见两人像是干柴烈火般激情交媾,两条白哲胴体像蛇般,不停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廖彩凤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终于不胜承欢,开始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周文楝不顾她被底求饶,依然贪婪地享受着她那丰满肉体,绵绵不断的挥动大军,直捣黄龙……
廖彩凤只觉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袭来,再也忍不住长长哀鸣一声,阴门随之大开……
周文楝也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元阳立刻一泻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对彼此非常满意,也非常尽兴。
所以,当周文楝提议至襄阳城会合周文丽时,廖彩凤更是一口答应,简直就像体贴的妻子一般,对他百依百顺。
一路上,两人一面游山玩水寻访名胜,一面又食髓知味的夜夜春宵,极尽琴瑟合鸣、燕尔淫嬉之事。
突闻眼前一阵剧烈的金铁交鸣打斗声传来,不久便见一名年轻男子被另一名美少女追杀而来。
周文楝见状,立刻飞掠而去,同时大喝道:“四弟别慌,为兄来助你。”
话未说完,早已一掌拍出“灭绝神功”……
美少女娇叱一声,也凌空一掌拍出狂涛般掌劲……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连退三步。
周文楝不禁惊呼道:“太极神功!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施展武当派的独门神功?”
“哼!我叫白嘉莉,你既是这淫贼的兄长,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给我纳命来!”
“慢着!”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舍弟究竟是如何得罪你,至少你该把话讲清楚,谁是谁非,才有个论断。”
“哼!这淫贼竟敢趁我路边休息时,偷偷在上风处施放迷香,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否则我岂不是……呸!你该死!”
白嘉莉一怒,立刻又攻出“太极神功”,一股狂潮般掌劲,随即汹涌而出。
周文楝也同时以“灭绝神功”反击,只听一阵凄厉尖啸声响起,一股雄浑掌劲破风而出。
“轰”的一阵爆炸声响,只见飞沙走石,劲气奔流……
白嘉莉痛叫一声,差点跌倒。
周文楝见状,不禁狂笑道:“你的太极神功虽然厉害,只可惜你的功力修为不够,未能将太极神功的精髓发挥出来,注定了你已无胜算希望。”
突见远处掠来一男一女,同时大喝道:“淫贼,胆敢欺侮莉儿,还不纳命来。”
一旁的周文邦见状,脸色立刻大变道:“大哥快走!南宫忠义父女的武功厉害,我们绝非她们的对手。”
周文楝闻言大惊,立刻拉着周、廖二人,迅速逃之夭夭,不久便脱离白嘉莉的追杀。
三人惊魂甫定之后,周文楝忍不住抱怨道:“四弟怎么不在地虎盟,却跑出来惹这种母老虎,简直莫名其妙。”
周文邦尴尬一笑道:“小弟是想帮你追查凶手,半路上看她长得可爱,才和她开个小玩笑,怎知她是个带刺玫瑰,一路上泼辣凶悍的追杀我不放。”
“哼!明明是你见色起意,想用迷香将她迷奸,还敢说是开玩笑。”
周文邦闻言,大窘道:“小弟忍耐不住了嘛!大哥又不是不知小弟个性冲动,不会大哥的那套甜言蜜语,所以大哥的女人可以一个又换一个,小弟却只有羡慕的份,不知大哥对廖彩凤是否玩腻了,小弟愿像以前一样负责善后。”
周文楝望了远处休息的廖彩凤一眼,邪笑道:“你对她有兴趣?”
“是呀!这女人姿色虽不及白嘉莉,也算美貌动人,小弟已经非常满意了。”
“好吧!有人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既然你我是亲兄弟,女人便该共同享用,今后就沿用老方法,待我先将她‘搞’昏,再由你候补善后吧!”
周文邦大乐道:“多谢大哥。”
当夜,他们向客栈掌柜订下两间卧房,便各自休息。
只见周文楝刚关好门,便迫不及待的在廖彩凤身上不停的摸索、爱抚,没多久便将她脱个精光赤裸。
廖彩凤被他挑逗得娇喘嘘嘘,道:“你今天怎么这样猴急……”
周文楝不理她,迅速“上”她之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不久便将她“搞”昏了。
周文楝冷笑一声,便开门放周文邦进来。
周文邦一见廖彩凤玉体横陈的媚态,立刻扑上她的胴体,挥起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廖彩凤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以为是周文楝雄风再起,才会找她“梅开二度”,不禁呻吟一声,便半昏半醒的扭摆迎合起来。
周文邦见状,不禁大乐不已的纵惰驰骋,不停地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廖彩凤只觉得深入体内的怪物,正对她不断的深人、不断的冲击,渐渐地感到蚀骨销魂的快感再度袭来,她立刻警觉到自己又将被他征服,不禁急得她用力推他……
“够了够了,别太贪心!”
只可惜她早已泄过一次阴元,此刻早已全身酥软,娇慵无力,哪里能够阻止周文邦对她的侵犯。
所以周文邦仍然肆无忌惮地偷香窃玉,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问津桃源……
廖彩凤不禁大怒,两眼一睁便要大声叱责,当她发现身上扑着的人竟是周文邦时,不禁花容失色道:“怎么是你……”
周文邦一面骚动,一面淫笑道:“你以为是谁?”
“楝哥!快救我……”
周文楝连忙近身,邪笑道:“你就让他发泄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顺便多享受一次鱼水之欢,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她这时才明白两兄弟狼狈为奸,将她当成泄欲工具,对她根本是虚情假意。
随着周文邦不断的冲击,肉体也渐渐有了快感,她心中却羞愤得狂叫着:“我要杀了你们……”
︽︽ ︽︽ ︽︽ ︽︽襄阳县。
自从柯世邦以威迫利诱的方式,终于得到媚娘之后,他才遵守约定判定丁茂山的贪污罪,引用自首减刑法,将丁茂山改判十年徒刑。
虽然如此,柯世邦深怕两人藕断丝连,便将丁茂山移至邻县服刑。所以,媚娘虽然每个月只有一次探监机会,而且路途非常遥远,她仍然不为所苦,只要能眼见前夫平安无事,一切的辛劳就有了代价。
柯世邦看在眼里,虽然心中很不是滋味,却不敢阻止,因为这是媚娘答应跟他之前,就已经向他谈好的条件,根本不容他反悔。可是他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不久便想出一计,只见他不时的购买高级绸缎、脂粉、珠宝送她,果然没有多久时间,媚娘逐渐被他打动芳心,探监的次数也逐渐少了;除此之外,他还辛勤播种,可说夜夜春宵,终于他的努力有了代价,媚娘的肚皮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从此以后,媚娘不知是愧对前夫,还是孕事羞于见人,不但未再探监,也绝口不提丁茂山此人。
柯世邦眼看狡计得逞,心中暗暗得意之馀,便又贪心不足的,准备再猎一次艳,以达成他多子多孙的心愿。
这一天,地虎盟的银虎堂主周文丽突然来访,柯世邦便惶恐的热烈接待她们。只因柯世邦所能接触到的疏通管道,仅能到达香主的位阶,自然对位权重的堂主感到惶恐不安。
可是,当他发现这位堂主竟是一位艳丽动人的俏佳人时,不禁砰然心动的想入非非,可是他心中明白,她是个带刺的玫瑰,绝不是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能招惹的。
周文丽一进门坐定,便开门儿山道:“柯兄该认识白虎星此人吧?”
柯世邦一怔,不解道:“白虎星?”
“哦!这是我们江湖人的黑话,讲得白一点,白虎星就是艾仁。”
“原来是他!下官确与他有过一段交情。”
“我的调查没错,你果然与他有旧,不知你们的交情如何?”
柯世邦连忙详述一遍,最后道:“下官虽然蒙他仗义援助,但与他只是泛泛之交,并无其他瓜葛,也不愿涉及他的江湖恩怨。”
“柯兄请放心,本座找他的目的,只是想澄清一些疑虑,并无任何江湖纠纷的成分。”
“原来如此,那下官就放心了。”
“除此之外,柯兄最近可有其他关于艾仁的消息。”
柯世邦极欲撇清与艾仁的关系,怎敢告诉她近日艾仁曾来访的事,闻问突然心中一动,道:“下官曾经听过宫中一段传闻,只是不知消息正不正确。”
“你说。”
“传闻说艾仁已荣任蛮国大王,不久就要兴兵犯境,实践他与怀玉公主的一年之战。”
周文丽闻言,不禁心中狂颤的想着:“这艾仁不但武功天下第一,如今又荣任一国之君,即将横扫武林而君临天下,若能得夫如此,我也不枉此生了。”
突闻下人来报,周文楝兄弟来访,众人连忙迎接。
周文丽不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