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获知两人乱伦通奸的消息,当场气得她破口大骂,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回青龙帮,不顾两人颜面当众吵了开来。
流星剑客尴尬不已道:“你别听外人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不信的话,我可以立下重誓给你看。”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半信半疑道:“你真的没有骗我?既然如此,你就发誓保证,我才能放心。”
“好,如果我白玉琪真的背叛西门玉秀,而与其他女人有任何暧昧之情的话,老天就罚我立刻惨死当场。”
西门玉秀见状,才回嗔乍喜道:“我就相信你,不再相信别人的谣言。”
流星剑客又吻了她一下,等于给她一颗定心丸,才恨恨地道:“是谁在惹是生非,胡乱造谣生事?秀妹快点告诉我,让我教训一下这狗奴才。”
西门玉秀皱眉道:“不行!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怕我吃了闷亏,所以才会帮我注意你的行为,以免你真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胭脂虎见流星剑客还要追问,连忙阻止道:“既然是误会一场,只要解释清楚就好,贤婿就不要再追究了。”
流星剑客见她如此说法,才悻悻地罢手。
西门玉秀这才满脸歉疚的道:“娘,请你原谅女儿的任性,不该没有证实,便随便听信别人的谣言,胡乱对你指责……”
胭脂虎沉脸道:“事情过了就别再提了,只要你以后别再如此莽撞就好。”
西门玉秀点头答应道:“以后女儿绝不会再犯了。”
胭脂虎这才欣然笑道:“如此甚好,你一路上长途奔波,应该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呕……我怎么……呕……”
西门玉秀一怔道:“娘,你怎么了?”
流星剑客也关心道:“岳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时胭脂虎早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呕意连连,最后更连胃酸也吐了出来。
西门玉秀大急道:“娘先回房休息,女儿立刻去请颜大夫为你……咦!娘是不是怀孕了?”
胭脂虎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流星剑客一怔,立刻惊喜不已的抱住她,兴奋的道:“你真的有喜了?这孩子是我们……啊……”
胭脂虎和流星剑客两人不约而同的转望西门玉秀,两人脸上都是尴尬与不安。此时,只见西门玉秀泪流满面、神情激动的大叫道:“原来你们真的有奸情……”
胭脂虎急忙辩解道:“秀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恨你们……”
话未说完,她已转身飞奔而去,任凭胭脂虎如何呼唤都没有用,不久便消失踪影。
胭脂虎羞愧之余,也哭着跑回房去。
第二章 横刀夺爱
流星剑客正待随后安慰,突听爪牙来报抓到莲华郡主和艾仁的消息,惊喜之下,立刻亲自接见玉露仙姑等人。
玉露仙姑首先媚笑道:“恭喜帮主,贱妾总算不负重托,替你捉回艾仁和莲华郡主了。”
流星剑客见状,大为欣喜的吻了她一下,道:“爱妾果然神通广大,竟能将武功高强的艾仁捉回……咦!这是什么?”
他突然翻开玉露仙姑的衣领,只见她雪白的玉颈上,清楚的印着红色的吻痕。
流星剑客只觉挨了一记闷棍般,整个人几乎抓狂的怒道:“你说,你是不是和他有了苟且关系?”
玉露仙姑大惊失色的摇头,道:“我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为何你的脖子上会有吻痕?”
玉露仙姑不知艾仁曾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可是她确实曾让艾仁一亲芳泽,因而猜想是激情时不小心留下。此刻眼见奸情暴露,又见流星剑客目露凶光,心知无法幸免,便毫无预警的一掌拍出,先下杀手以求自保。
流星剑客料不到她竟敢行凶,大惊之下,立刻一掌攻出溶金神功反击……
两声惨叫同时响起,当场落得一死一伤的下场。
流星剑客挣扎而起,一见玉露仙姑已死,才冷笑道:“贱人,一掌打死你算是便宜你了……”
“只可惜你却会不得好死。”
流星剑客一惊,连忙回身戒备,却又惊骇叫道:“艾仁!你没有受制……”
只见艾仁站在莲华郡主身边,道:“没想到武当派也会有你这种叛徒,枉费你还是名门之后,竟然不知爱惜羽毛,当上黑道的青龙帮主。”
流星剑客吸口气,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道:“废话少说,如今你想怎么样?”
“我要捉你示众武林,让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们五大门派都是一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先有飞云道长,后有流星剑客,再加上五大门派掌门齐聚水月山庄,企图向赵家施压以胁迫艾仁就范。每一件事情都让艾仁忍无可忍,对五大门派的印象,也愈来愈差,故而想以流星剑客为例,达到他想羞辱五大门派的目的。
可是流星剑客虽然加入黑道,内心里仍然感怀师门长辈对他的爱护,所以上一次他才会让青云道长等人全身而退,也正是他不忘本的表现。
此刻一听艾仁的企图,大惊之下,大喝一声,立刻攻出溶金神功偷袭……
艾仁也同时一掌攻出,一股炙热浪潮如海潇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阵爆炸巨响,劲风四溢,尘沙飞扬……
流星剑客当场被一股雄浑掌劲震飞,口中鲜血狂喷,直到撞墙倒地而止。
艾仁挟起莲华郡主缓缓逼近,道:“我一定要活捉你示众江湖……”
流星剑客身受重伤,正挣扎着爬起,此时闻言立刻脸色大变,厉声道:“你休想……”
话未说完,他突然一掌拍向天灵盖,当场脑浆四溢而亡。
艾仁来不及阻止,正在懊恼之际,突闻一阵骚动传来,立见闻警赶到的青龙帮爪牙汹涌而来。
艾仁大怒之下,立刻拿他们当出气筒,大喝一声,烈阳神功如一条火龙般急窜而出……
一连串的轰隆爆炸声响,夹带众爪牙的哀嚎惨叫,彷佛人间地狱般,简直惨不忍睹……
后山,胭脂虎正随着部分爪牙逃命,心中惊惧的想着:“艾仁的武功太恐怖了,为了腹中骨肉,我一定要逃走……”
※※ ※※ ※※
广大的大厅,此刻却挤满了人,而且是一具具焦黑的尸体,其中包括了铜虎堂主周文华在内,共计三十几名地虎盟高手全数遇难,伤亡空前的惨重。
地虎盟主悲愤的看了一阵子,突然狂啸一声,大怒道:“白虎星!杀子之恨不共戴天,老夫与你誓不两立。”
阴魔冷静的道:“锐儿,冷静一点,依老夫看来,凶手并非白虎星。”
地虎盟主怔了一下,惊问道:“师父为何如此断言?”
“因为他们的掌伤深浅不一,而且掌伤的角度和焦痕也有极大差异,显然是出自不同人之手。”
地虎盟主又仔细一看,才惊讶道:“不错!甚至有人还中了两掌,显然是凶手之一功力不足,才会再补上第二掌,勉强结束这场决斗。”
“正是如此!其中以华儿所中的掌伤更多达五掌以上,显见华儿的对手至少两人以上。”
“这……想不到霸道无比的烈阳神功,已经流传如此之广,这其中必然隐藏有极大的阴谋。”
“不错!只是不知这阴谋者是谁?”
“不是白虎星吗?英雄堡之所以全军覆没,就是毁在他的烈阳神功之下。”
“他当然是嫌犯之一,可是老夫却知道还有一人,也练有烈阳神功。”
“谁?”
“菩提书生姚文彬。”
“是他?怎么可能。”
“老夫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少林觉明已将烈阳神功传授给他了。”
“果真如此的话,少林觉明的嫌疑岂不更大,毕竟菩提书生初学乍练不久,怎么有闲功夫训练这一大批人?”
“觉明或许嫌疑最重,但吾等却不必再担心他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死人是无法威胁任何人的。”
“什么?觉明已经死了。”
“不错!”
“他……又是怎么死的,难道世上还有比烈阳神功更厉害的绝学,才害觉明大败而亡?”
“哼!说起来可笑,觉明虽然拥有天下无双的烈阳神功,仍然不敌一杯毒酒,他是被自己的亲兄弟姚世雄给毒死了。”
“如此说来,凶手除了白虎星之外,还有一个菩提书生涉有重嫌了。”
“不错!老夫之所以要你冷静查证,就是怕你冲动之下,不但找错了仇敌报不了仇,还可能因此树立强敌,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徒儿明白,多谢师父的提醒。”
“很好,当务之急就是分两头查证,以确定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此事非同小可,必须派遣足以担此重任之人,才能将凶手的身分查个水落石出。放眼本盟上下,论机智武功,当属文楝和文丽最适合了。”
周文楝和周文丽两兄妹连忙越众而出,道:“孩儿绝不负父亲所托,一个月内必将凶手查出缉拿。”
“很好,你们立刻带人下山,务必全力缉凶。”两兄妹立刻答应而去。
突见一名劲装青年不满道:“爹为何不派我去?孩儿也想替三哥报仇。”
地虎盟主皱眉道:“邦儿还是留在本盟主持盟务要紧,有关缉凶的事,就交给你大哥和二姊吧!”
周文邦摇头道:“本盟有爹和师公坐镇即可,孩儿与三哥感情最好,岂能坐视三哥遭遇而不闻不问。”
“哼!你为人冲动,文华又狂傲,当然是臭味相投感情最好,如今文华遇害之因,想必和他的狂傲个性有关,才会得罪凶手招来杀身之祸。你想替文华报仇的心情,爹岂会不明白,可是你没有文楝的冷静,又没有文丽的机智,我怎么放心让你去。”
“可是……”
“别说了,反正我是不可能放你下山的,你还是尽早死了这条心吧!”
话毕,地虎盟主便和阴魔转身离去。
周文邦十分不满的心想:“你不放我走,我不会偷溜?”
当夜,他便悄然下山而去。
※※ ※※ ※※
左相国府。
三个月之期相当急迫,左相为了独子兵部尚书的安危,可说尽了全部心力招兵买马,最后更不惜动用自己的私房钱,召告天下重金礼聘绝顶高手,以便顺利达成平蛮任务。
菩提书生等不及三个月后的比武大会,几乎每天都会到军营接受挑战。当众人得知只要打败他,便有希望获得副帅宝座时,立刻吸引不少人的兴趣,纷纷上台和他一较高下。
只可惜各路英雄少有人是他的三招之敌,直到有一天,菩提书生终于碰上了真正厉害的对手。
他就是青龙帮主的师父“血魔”廖文彬。
菩提书生一见是他,立刻心生警觉道:“想不到廖老也有兴趣来从军。”
血魔傲然一笑道:“老夫是应何相国重金礼聘的军师,本来对副帅并无兴趣,只是看你这小辈如此嚣张,忍不住想上来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凭你这种过气老鬼,还不配教训我。”
“你说什么?该死的小辈,拿命来吧!”
血魔被他激怒,一声大喝,立刻飞扑而起,一股冷凛森寒的泣血魔功,如狂涛般汹涌奔出……
菩提书生怒吼一声,从未正式对敌的烈阳神功,初试啼音,一股炙热难耐的劲流,如电光般一闪而出……
“轰隆……”一连串爆炸巨响,火星飞溅,飞沙走石……
血魔惨叫一声,飞跌出丈外而止。只见他口吐鲜血的挣扎而起,颤声道:“烈……阳神功……”
菩提书生狂啸一声,才大声道:“不错!正是烈阳神功。”
血魔闻言,不禁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左相一面命人将他扶走救治,一面欣喜道:“姚大侠果然武功盖世,看来副帅宝座非你莫属了。”
菩提书生又狂笑一阵,接受众人谄媚的恭贺,才转身返回左相国府。
当他到了房门口,却听见房内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他大怒之下,立刻小心的在纸窗挖洞向内窥探……
只见何坤山正重压在娇娇身上翻云覆雨……
娇娇一面扭摆呻吟,一面哀求道:“何公子……你……快走……他就快……回来了……”
何坤山喘呼呼地,一面对她扫庭犁穴,一面狂笑道:“他如果回来……大家正好摊牌……你本来就是……我的禁蛮……如果不是家父反对……我早把你金屋藏娇……岂容他对你一亲芳泽……”
“你已经……娶了娇妻……何必再来……纠缠我……我好不容易……碰上他……你就别来……破坏我……副帅夫人……的美梦……”
“我不管……只有你这身肉体……才能带给我……欲仙欲死……我怎舍得放弃……”
说着,他便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起来,把娇娇“搞”的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菩提书生看得杀机高涨,却顾及到他的身分还有利用价值,因而放弃杀他的念头,强忍着怒火离去。
不久,他便来到田玉云的闺房。
只见田玉云又在黑色木棍上兴风作浪,自得其乐的扭摆呻吟,辗转娇啼……
菩提书生看着这一幕香艳刺激的自慰画面,不禁淫念高涨,“性”趣大增。尤其田玉云熟练的纵情驰骋,显然是良田荒芜已久,无处发泄春心之下,才会想出以木棍替代阳具之法,以慰自己的“性”需求。
只见她玲珑有致、凸凸分明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却依然欲罢不能的扭摆迎合,乘风破浪……
菩提书生再也忍不住的偷偷侵入,趁她乐在其中之时,迅速地点中她的穴道,再将她放平,便扑在她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田玉云一见是他,吓得便待尖叫,却发现无法出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觉得下体突遭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下子便命中她的要害,令她忍不住脸色大变。
菩提书生立刻感受到花心一阵燥热,忍不住邪笑道:“你莫非独守空闺已久,以致良田荒芜,否则你的桃花源蜜穴怎会闹旱灾?”
田玉云闻言,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又不甘心平白受辱,便怒瞪着他不语。
菩提书生无视于她的凶光,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扫庭犁穴,不断地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之后,田玉云羞怒的目光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欢悦渴望。因为生理的刺激下,她的身心俱爽,却又有隔袜搔痒之憾,急欲摆脱束缚,以便纵情驰骋,以便放荡形骸……
菩提书生发现她的渴求,心中冷笑着拍开她的穴道,只见她如脱缰野马一般,淫荡的扭腰摆臀,不断地迎合他的长驱直入,不断地承受他的予取予求……
一时之间,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欲罢不能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不久,她在菩提书生的铁骑蹂躏之下,渐渐感到从末有过的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春风之后,她也乐极生悲的昏了过去。
菩提书生这才满足的离去。他的偏激心态,促使他采取以牙还牙的报复行为,也害了许多无辜妇女因此怀了孽种。
翌日,他便借故提早离开军营,果然又发现何坤山前来骚扰娇娇,大怒之下。一掌打破大门便冲了进去……
房中的何坤山正准备再一次偷香窃玉,突见他撞破奸情,大惊之余,还来不及反应,突觉双腿一阵剧痛,不禁惨叫一声……
下人闻声赶来,一见这种情形那哪还不明白,不禁全都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