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盟主已经获知飞云道长的死讯,所以故意放她生路,再利用通奸之事,威胁她盗取熔金神功的秘笈。”
“师父这一招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妙计,不但利用她盗取秘笈,而且将所有罪过嫁祸给彭大海,只要武当和英雄堡鹉蚌相争,本盟就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不错!只要他们正面开战,不论是武当或英雄堡都将元气大伤,加上青龙帮已灭亡的结果,老夫周天锐梦想成为黑道第一大势力的霸主,也就指日可待了!”原来他竟是地虎盟主周天锐所假扮,难怪他一直不敢亲自动手,就是怕泄漏了身分,破坏他嫁祸江东之计。
至于浓眉青年则是他的大弟子,人称“花花太岁”沈君山。
花花太岁表面上陪笑,心中却激动的想着:“我何不先下手为强,将秘笈骗到手,等我练成绝世神功,就不怕师父报复了。”任凭地虎盟主诡计多端,却再也没有想到,花花太岁竟敢吃里扒外。
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 ︽︽ ︽︽ ︽︽武当派。
所谓的三丰楼,指的就是武当山三丰洞。
自从飞云道长获得熔金秘笈,便选在后山的三丰洞潜修,就连当上掌门之后,也未曾搬出三丰洞。
因为三丰洞本来就是专供历代长老闭关之所,除环境幽美之外,更有三面山一面断崖,兼具易守难攻的优势。
威远镖局被大火吞噬的消息,迅速地传到武当山。
所以,当铁面金刚父子上山避祸时,立刻被安排进三丰洞休息。结果父子俩还没来得及休息,便看到一名小道士又领着鸳鸯女侠前来。没想到她们才一团圆,鸳鸯女侠便把铁面金刚骂个狗血淋头,而且一顿粉拳绣腿,把铁面金刚打得毫无招架余地。
铁面金刚自知理亏,也不敢还手,被她打得一路逃窜。
从此以后,夫妇两人便彼此相敬如“冰”。
五天之后,鸳鸯女侠好不容易定下情绪,却收到一名小道士送来的纸条,只看得她脸色大变,便鬼鬼祟祟地走向后山。
这种情形立刻被流星剑客发觉,他担心母亲的安危,连忙暗中跟去。
结果,他一时大意跟丢了人,急得满山乱窜之时,突闻一阵“狂风暴雨”声传来……
流星剑客不禁脸色大变,因为他知道那是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
当他顺着淫声浪语找去,终于让他看见一幕令他痛心疾首、而且羞愧难当的春宫大戏。
只见母亲正被一名青年重压在下面,两人正在做赤裸肉博,抵死缠绵……
“只要我盗出……熔金秘笈……你便不说出……我们……”
“不错……你和堡主……通奸的事……”
流星剑客一听母亲不止一个男人,当场怒气攻心,一股狂涛般掌劲,瞬间罩向两人……
轰然大响,当场将花花太岁劈死。
鸳鸯女侠虽然有花花太岁在上面挡住,仍被余劲波及,当场口喷鲜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颤声道:“琪儿……你为何……”
流星剑客无比悲愤的道:“你做出这种……苟且之事,除了一死以外,如何能洗清你满身的羞辱?”鸳鸯女侠再也说不出话,她双目圆睁的缓缓倒了下去。
流星剑客怒气难消,又向花花太岁的尸体狂劈一阵,直到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为止。
最后他才就地为母亲安葬,随即赶回三丰洞。
由于花花太岁的话提醒了他,一方面飞云道长失踪已久,使他失去顾忌,另一方面他想了解,究竟飞云道长是否藏私,未将熔金秘笈完全传授给他。
不久,他果然在防止山洞崩塌的大梁,搜出了熔金秘笈,立刻迫不及待翻开一看。“该死,原来师父传给我的熔金神功,只到第五阶段而已,并非神功的全貌,难怪我一再遭遇挫败,全都是师父害的。”接着他又搜出了武当圣药“龙虎金丹”,心情狂喜之余,便转身出洞,准备另觅藏所练功。
“琪儿你……咦!你手中拿的是……”流星剑客转头一看是代掌门青云道长,大惊之下,一个不留神,便往右边掠去……
青云道长见状,不禁惊叫道:“小心,前面是断崖……”
“哇啊……”
︽︽ ︽︽ ︽︽ ︽︽洛阳客栈。
本来洛阳客栈的生意就相当不错,因为物美价廉、服务亲切,所以声名远播,饕客常常慕名不远千里而来,只为了满足一时的口腹之欲。
因此,洛阳客栈的生意,想不兴隆都难。
可是这天却有了改变,所有的跑堂小厮不再招呼客人,全部投入送酒菜的工作。既然没有人服侍,便表示服务不好,对客人不够礼遇,奇怪的是竟没有人见怪,反而人山人海的客人,如潮水般不断的涌入洛阳客栈。
究竟为何如此?只要看大门上的红帖,便明白了,就算你是目不识丁的文盲,只要问一下洛阳百姓,也就明白原因所在。
原因是——洪掌柜的夫婿柯世邦高中进士,今天正好荣锦返乡。
更令人兴奋的是,公孙员外为了庆贺,当场宣布洛阳客栈免费招待三天。俗语说杀头生意有人做,赔钱生意无人理,有这种天大的好事,自然有如旋风一样,不断的吸引大量人潮的涌入,把洛阳客栈挤得水泄不通,因为吃东西不要钱,当然不会有人在意服务打折的事。
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为了一睹新科进士的丰采,因为这是洛阳人的光荣,他们都感到与有荣焉,所以每当柯世邦出面致谢乡亲时,大家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为此,柯世邦夫妇对公孙明珠十分感激,致谢的话也不时的挂在嘴上。
公孙明珠却淡笑回应道:“我一生以助人为乐,只希望你将来能做个勤政爱民的好官,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柯世邦忙道:“小侄一定不忘员外的期望。”
“很好,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艾仁连忙道:“柯兄已经知道杨姑娘的遭遇,不知你准备如何处理。”
柯世邦叹了口气道:“她腹中胎儿确是我一时激愤所留下的,我自然会负责到底,更何况她如今已是孤苦伶仃一个人,我怎忍心弃她于不顾。所以我已经征得丽妹的谅解,决定收她为二房,让孩子生下来,有个正常的环境成长。”
“太好了!这才是最圆满的解决之道。”
“由于先父母也在杨家惨遭灭门时遇害,再加上最近江湖动荡不断,已有不少地方父母官遇害,所以皇上已特别恩准我接任襄阳县令,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动身接任,以免县政悬空太多,造成百姓的不便。”
“既然是为了百姓的福祉,柯兄还是尽快动身才好,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话,千万不要客气,只管派人通知我们,我们也会尽力帮忙的。”
“多谢仁弟的心意,小兄为了效法员外助人为乐的精神,果真有需要的话,一定会厚颜求助的。”
艾仁立刻取出银票道:“这些钱柯兄先拿去应急,不论是推广县政,还是两位嫂子临盆之用,正好可以解决不时之需。”
柯世邦本待推辞,却在艾仁的坚持之下,只有惭愧收下。不久,柯世邦夫妇三人便在公孙明珠母子的欢送下启程赴任。
艾仁送走了他们,想到柯世邦和杨玉环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却意外的发生关系,不禁对杨玉环腹中胎儿感到忧心,忍不住叹了口气。
公孙明珠见状,立刻误解道:“你如果羡慕人家三人同行,就赶快把玉丫头娶过门来,尽早为艾家传宗接代。”
艾仁尴尬道:“娘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
“你如今已经神功大成,仇人也陆续遭到报应,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玉妹才十六岁而已,现在就谈论婚嫁的话,怕不把她给吓坏了。”
“世上有多少的童养媳,自小就已经过门,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再说,娘看得出玉丫头是真心喜欢你,而且娘也征求过呼延亲家的同意,准备在年底就为你们完婚。”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你不用管,自古儿女婚事谁不是由父母做主的,你只要乖乖当你的新郎官即可。”
“我对玉妹是很喜欢,可是……”
“可是什么?我们家世代单传,人丁不旺,你如果不快点结婚生子的话,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爹?怎么向艾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孩儿非常乐意和玉妹结成连理,只是除她之外,还有……”
“咦!莫非你在外面还有喜欢的对象?”
艾仁点点头,将赵飞燕等女交代一遍,道:“娘一再教诲孩儿要做个敢做敢当的男子汉,自然不可见色忘义,将她们遗弃不顾。”
“哦!你不提燕丫头的事,娘还真把她给忘了,尤其她之所以失身于你,娘也该负起大部分责任。倒是你,竟然还招惹了这么多来头不小的姑娘,还真让娘吓了一大跳。既然如此,你也必须在年底前,将她们一起带回来,以便同时完成终身大事。”
“唉呀!娘这个期限太急迫,莫非想让孩儿跑断腿。”
“这……好吧,最慢明年端午前一定要解决。”
“这还差不多。”
“事不宜迟,等一下你立刻动身着手进行。不过在此之前,你仍需将未完成有关释出钱、王两家财产济贫的事,尽快做个了结才行,以免耽误灾民的救援行动。”艾仁答应一声,立刻戴上面具赶到钱府。
可人一见“钱多多”返回,立刻欣喜的扑入他的怀中,口中哀怨道:“相公怎么出去这么久,可把妾身想死了。”
艾仁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砰然心动道:“很抱歉,有事情耽误了。”
“不行!妾身午夜梦回时,都因你不在身边,以致伤心不已而失眠,所以你必须赔偿人家才行。”说着,突然宽衣解带,露出一具完美无瑕、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胴体……
艾仁见她饥渴的玉体横陈在床,不禁神魂颠倒的心想:“这女子真是天生尤物,任何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非常妩媚动人,令人砰然心动,罢了!为了不引起她的疑心,我就彻底将她征服一次,以免耽误钱府财产的释出。”想到这里,他便坦然抱住她的丰满胴体,迅速的将她给“上”了。
可人只感到她的桃源胜地,一下子被他“雄壮威武”的“异形”侵占得片甲不留,忍不住受用无比的呻吟出声……
艾仁受此鼓励,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如狂风暴雨般,不断的对她兴风作浪,不断的对她翻云覆雨……
可人更是激情的迎合他,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身,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两条赤裸白羊般的身子,有如狂蜂浪蝶一样的贴身肉搏、抵死缠绵……
不久,可人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的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蚀骨销魂般快感,长长哀呜一声,随即阴门大开,阴元狂泄而出。
艾仁立刻“趁虚而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旁等候已久的小香,一见可人早已乐极生悲的昏过去,立刻欢叫一声,自动的“引狼入室”,让他给“吃”了。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艾仁顺利将两女“摆平”。
接下来的几天,艾仁一面让两女夜夜春宵,一面脱售钱、王两家性质相近的特种产业。
由于青城、青龙刚刚两败俱伤,其他的恶势力还来不及介人地盘争夺,让他免去不少麻烦,因此他便将赌场全部关闭,妓院则重金资遣,形同解散。
唯一留下来的是钱庄,因为艾仁觉得借贷关系复杂,不易在短期内找到买主,又担心影响借贷户权益,最后商请母亲以公正价格购买下来,因为公孙明珠不愿假公济私,也认为两家都是不义之财,自然不会中饱私囊玷污她的品德。
最后艾仁各为两家留下两千万现银及祖宅,以供两家遗族生活所需。至于脱售所得共计一千三百七十千万两,少部分换购米食、衣服、药材、建材等,以供灾民重整家园之需,另外大部分花在承租官田及捐做官府挖渠取水的工程之用。
由于艾仁曾亲眼见保康灾民因此自耕自足,除少数懒惰成性的人依然贫困外,大部分灾民都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
所以艾仁因此得到灵感,才会以承租官田来帮助肯努力上进的灾民,以求公平合理,避免懒惰者不劳而获。
自从公孙明珠花了一十八千万两,购得钱、王两家所有的钱庄之后,便换了统一的“京都钱庄”招牌。除此之外,更宣布即日起,一切存、贷利息完全比照公家钱庄,唯一不同的是原来的伙计薪资多出一倍,同时要求服务亲切、操守廉洁,违者除赔偿钱庄损失外,还要送官究办。
结果京都钱庄重新开张头一天,便涌入许多原本贷款利息过高的借贷户,几乎将钱庄大门挤破。
这种突如其来的演变,立即轰动江湖,人人议论纷纷,甚至谣言四起。
毕竟钱、王两家财大业大,而且两家的千金刚成为太子妃,不久就变卖家产,将所得全数捐做济助灾民之用。
这种事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样,令人不可思议。
远在皇宫里的皇上也感到无比震惊,立刻招集众臣商议对策。
皇上首先面色凝重道:“钱、王两位亲家突然脱产济贫,虽然成功解决了灾情,而且对朕助益不小,可是这件事惰发生的太过突兀、太不合情理,可能与两位亲家的行踪不明显然有极大的关系。”
九门提督施夭祥一肯刻道:“微臣事先便得到风声,并且立刻派人调查,所得消息似乎极为复杂,而且不合理。”
皇上看了他好一眼,突然神秘一笑道:“朕听说两家所有的钱庄,都已换成京都钱庄,而施爱卿就是股东之一。”
九门提督脸色一变,惶恐地道:“微臣只是出资一半经营京都画坊,并未参与京都钱庄的事务,请皇上明察。”
“如此说来,这京都钱庄全是另一位股东所有了。”
右相立刻挺身证明道:“经过老臣的查证结果,京都钱庄是一位叫公孙明的人所有,确实与施大人毫无关系。”
“既然王爱卿已派人查证,可曾发现其中的疑点。”
“没有!根据老臣得到的消息,这位公孙明确实以优于市价两成代价购得,毫无私相授受的弊端。”
“那么他的资金来源可清白?”
“这一点老臣也曾派人循线追踪,大部分的资金都来自上一次洛阳的拍珍大会所得,而那批珍宝全出自春秋战国时代,老臣已在上个月向皇上禀报过,珍宝来源清白,绝非赃物。”
“如此说来,这位公孙明是毫无嫌疑了。”
“是的。”
皇上便转向九门提督道:“既然如此,施爱卿为何说此事不合理。”
九门提督忙道:“微臣之所以和公孙明合资经营京都画坊,乃是对他的人品经过考核,微臣才放心将京都画坊交给他经营。所以微臣所说不合理之事,并非指他的钱庄而言,而是指两位国丈失踪前曾在洛阳所发生的事。”
“你说清楚一点。”
“青城派和青龙帮曾为了争夺钱家产业的地盘,而发生纠纷打斗,甚至演变成两派大规模仇杀。经过此一变故之后,两位国丈便一反平日作风,突然变卖家产济助贫民,最后更以失踪收场。所以微臣认为内情绝不单纯,否则个性互异的两个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同时卖产,同时失踪。”
“嗯,此事确实极不合常情,莫非两位亲家遭到威胁,才不得已变卖家产,最后更遭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