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看上眼的人,都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但是顾忌色魔武功高强又善妒,只能将非分之想藏在心中,少有人真敢“上”她。
这也是菩提书生两人脸色大变的原因,对于这种平白从天上掉下来的艳遇,实在无福消受、不敢领教。
菩提书生立刻陪笑道:“承蒙胡姑娘看得起,小弟两人真是受宠若惊,只是我们兄弟不好此道,胡姑娘的一番情意,我们只好心领了。”
“胡说!刚才我明明听见你们打算把哪家的姑娘肚皮‘搞’大,你们还想否认?”
“我们只是想报复一个仇人,所以才想将他妻子淫辱,并非真有此癖好。”
“哼!说穿了你们也只不过和其他人一样忌惮色魔而已,所以才不敢‘上’我。”
两人大感难堪,因为被一个女人看扁,已经让人难以接受了,更何况是女人自动投怀送抱,他们居然还“过门不入”,实在有失男人尊严。
流星剑客首先将心一横道:“好,在下就领教一下胡姑娘的雨露芳泽。”
雨露仙姑媚眼一亮,欣然笑道:“这才像个男人嘛!”
菩提书生一听,便知她的反话意思是说,不“上”她的人,就不配当个男人了。
他一时受不了激,也不甘示弱地道:“等一下我‘挥兵叩关’、‘长驱直入’时,你可别后悔。”
雨露仙姑大乐道:“要‘上’就快,少罗嗦。”
不久,这两男一女立刻在草地上演出一幕神女会襄王的春宫大戏。
只见流星剑客首先占有了她,并且挥动大军长驱直入,有如脱缰野马般,不断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冲锋陷阵。
流星剑客一看被他拔了头筹,心中暗骂一声,立刻把头埋入她的丰胸之中。在那柔软饱满双乳之间,又拱又钻,又吸又嗅,贪婪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
雨露仙姑在两人上下交攻的刺激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不久,流星剑客便已丢盔弃甲败下阵来,菩提书生正想“上”她一亲芳泽之际……
“老夫杀了你们两个畜牲。”
一声暴喝传来,只见一名中年书生挟着阴寒掌风攻向两人。
菩提书生两人大吃一惊,迅速一跃而起,各以神功联手应敌。
一时间掌声隆隆,劲气奔流,三丈内风云变色……
雨露仙姑在一度春风之后,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香汗淋漓,却无比满足的媚笑道:“死鬼!你终于还是来找我了?是不是玉露那狐狸精把你赶出门了?”
菩提书生这才知道,眼前的中年书生,竟是鼎鼎大名的“色魔”慕容高。
心中大惊之余,连忙叫道:“小心!他就是色魔慕容高。”
流星剑客也惊骇道:“我们全力一击,再准备突围。”
色魔狂笑道:“你们谁也休想逃出老夫的手掌心。”
雨露仙姑见色魔没理她,似乎余怒未消,冷哼一声,便待出言再刺激色魔。
突觉一阵轻风袭来,她一惊之下,还来不及应变,便感到全身一麻,才发现已被一名俊秀中年人制住。
她心中一阵惊骇的忖道:“是他!‘阴魔’百里长虹,我完了……”
阴魔长相俊秀,比色魔更高一品,以她淫荡本性,本该欣喜若狂才对,可是她却一脸惊骇神情,只因阴魔虽也好色,却偏好奸尸。换句话说,只要被阴魔看上的女子,都会先遭杀害,隔日再奸尸以吸取尸气练功。
所以她才会惊骇莫名,知道自己死期到了。
只见阴魔对着她阴笑道:“你既然欲求不满,老夫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就是。”
接着他便趁三人打斗不注意时,将她的尸身挟持而去。
尽管色魔功力奇高,但是菩提书生有“枯木神功”护体,再加上流星剑客的“溶金神功”难缠,一时仍难以取胜。
流星剑客见他掌劲一次比一次一高,自己却刚经历一场激烈的巫山云雨,体力渐渐不支,便心生怯意,立刻大喝一声佯作反击,却一个后空翻,迅速脱身而去。
色魔一见上了大当,便暴跳如雷,对着菩提书生咬牙切齿道:“你兄弟不顾道义弃你而去,足见你有眼无珠,真是活该受死……咦!阴魔你敢……”
他突然发觉阴魔掠去的背影,立刻明白一切,大喝一声,连忙掠身追去。
菩提书生原本自忖必死,突见色魔舍他而去,这才惊魂甫定的道:“还好有阴魔将他引开,否则我这条小命危矣。哼!该死的白玉琪,你竟敢背信忘义的自己逃生,却丢下我一个人挡灾,既然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待我先将你表姊奸淫之后,再找你报今日之仇。”
被好友出卖的痛苦,简直让他愤怒如狂,对人生的心态也一百八十度转变。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先在太子殿下的淫威下,也背叛赵飞燕而去,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因为他心中充满了怨恨,一心只想找王如玉报复,在日夜兼程飞赶下,终于让他赶到了王家。
由于王添财一向与伏魔剑客狼狈为奸,所以王家产业也交由华山派弟子守卫,因此他一见守卫严密,便决定晚上再来。
三更刚过,华山派高手依然全神贯注的来回巡逻,尤其是梅花别院的后院,更是布下重兵守卫。
毕竟王添财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有钱人自然特别爱惜生命,对于生命财产的保护,也就不吝花钱请人保护。
可是菩提书生是何许人物?岂会被他们发现。
如今他便已顺利的侵入一间粉红色彩的少女闺房,一阵香喷喷的气息,将菩提书生迷得神魂颠倒,差一点从梁上摔下来。
尤其他是为了偷香窃玉而来,更一让他精神亢奋,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只见床上的王如玉鼻息均匀,娇媚的酣睡床上。
当她好梦正甜时,突然感到全身凉意甚浓,接着感到下体一阵阵刺痛,浑身一颤,连忙睁眼醒了过来。
她才发现全身衣裤已被脱得一丝不挂,正有一名青年气喘呼呼的重压在她身上,而且下体一阵一阵刺痛,正给人采花盗蜜,在做巫山云雨之事。
王如玉只觉得全身酥软,便使劲地挣扎、惊恐不已的大声道:“你是谁?竟敢闯入深闺,强奸黄花闺女?”
菩提书生一面像蛮牛耕田似的,不断在她身上冲刺,一面喘呼呼地道:“你最好不要大声叫喊,否则被人撞破你的奸情,不但对你的名节有损,甚至连太子妃的头衔,恐怕也要保不住。”
王如玉大吃一惊,果然低声泣道:“你明知我即将嫁入宫中,却故意玷污我的贞操,究竟是为什么?”
“你不必问这么多,我也不可能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会伤害你的性命。”
话毕,他便如脱缰野马般,在她的丰满肉体上纵情驰骋起来。
王如玉在他的铁骑蹂躏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菩提书生亢奋的,一面探爪游山玩水二面挥起长戈、勇猛攻击。
可怜王如玉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直捣黄龙。
菩提书生贪婪地享受着她那柔软的肉体,不断地攻城掠地、不断地予取予求一阵狂风暴雨过后,王如玉不胜承欢,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王如玉被一阵鸡啼叫声吵醒,她坐起来一看,不禁悲泣一声,两颊羞得通红。因为她身上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被扔了一地,床巾上落红点点,显然红丸已失。
她暗暗流泪一阵,才穿起衣裙,自己将床单换掉,还偷偷洗了干净。而这件羞于启齿的丑事,也不敢向王添财提起,只好自己默默承担。
第二天晚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将她惊醒,忍不住哀哀求饶。
从此以后,菩提书生天天来找她共度春宵,她也逐渐沉迷于肉欲的快感,对蚀骨销魂的滋味,深深为之着迷、为之回味无穷。
菩提书生见她态度改变,比以前更热情迎合、更欣然承欢,便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才会心甘情愿的任他予取予求,任他偷香窃玉,不禁暗自得意不已。
这一对男女便日复一日的偷情幽会,简直乐不思蜀。
直到有一天,他感到她的桃源胜地已不复羊肠小径的紧束,便怀着报复的快感,离她而去。
王如玉久久等不着,才哀怨的叹道:“负心人,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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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客栈。
当公孙明珠发现艾仁挟持一个人回家时,不禁皱眉道:“你这小鬼不断地在外面救人,也不断地把人塞给娘,难道不怕泄漏了我们的身分,连累他们遭受池鱼之殃?”
艾仁神秘一笑道:“娘放心好了,这个不是要娘帮他安置,而是要娘来‘处置’的。”
公孙明珠若有所悟,道:“要我处置?难道是……”
忽见艾仁将一人丢出布袋,她立刻神情猛震,一掌拍开他的昏穴,厉笑道:“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飞云老贼你终于也有今天呀!”
飞云道长一见是她,不禁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道:“你没死……”
“不错,只要你们五人还没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甘心的。”
飞云道长只觉得心胆俱寒,连忙求饶道:“当初我也是被觉明所逼,才会做下错事,请你念在我们一夜夫妻的份上,饶了我……哇啊!”
提起那段惨痛往事,公孙明珠立刻恨上心头,不待他说完,便一掌将他击毙。
报完了杀夫之仇,公孙明珠便忍不住激动的哭泣起来。
艾仁皱眉道:“娘何必为这种人伤心呢?早知如此,孩儿便不该带仇家回来了。”
公孙明珠一面拭泪,一面破涕为笑道:“傻孩子,娘这是喜极而泣,你少胡言乱语。”
艾仁这才放心道:“我听阿国说,娘正在大肆收购河北三省的土地,不知娘准备做何用途?”
“娘因为财力有限,只能趁着河北干旱期间,搜购灾区暴跌的土地,等待旱象解除之后,才有足够土地安置庞大的返乡灾民。”
“目前进展如何?”
“唉!杯水车薪作用不大。”
“娘何不将孩儿取自乾坤洞中的珍宝变卖,以便物尽其用,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
“这办法娘早已想到,可是行不通。”
“为什么?”
“因为本城的钱庄、银楼,大部分都是钱、王两家掌控,娘请他们估现的结果,居然不到行情的两成。他们分明是想趁火打劫,而且像他们这种唯利是图的奸商,娘实在没兴趣和他们打交道。”
艾仁突然神秘一笑道:“娘放心好了!孩儿保证让他们以三倍的价格买回。”
公孙明珠好奇道:“你准备怎么做?”
“娘大概还不知道,钱、王两家已经攀附上太子殿下,近日内皇上很可能会赐婚,那些仕伸名流岂会放弃这种攀龙附凤的大好机会?以他们的习性必定大肆收购稀世珍宝,以作为贺仪之用,我们这批宝物也将因此身价百倍。”
“原来如此!难怪最近发现他们忙得不亦乐乎,原来是登上了龙门,只是钱家财大势大,又有自营的钱庄银楼,还怕找不到稀世奇宝做贺仪,恐怕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
“凡是愈有人抢的东西,愈是稀罕,这就是人性的弱点。我们只要善加利用这一点,配合皇上赐婚的有利时机,便可营造出抢购热潮,这便是时势造英雄的最佳写照。”
“可是如此一来,就必须大张旗鼓的宣扬,对于我们的敏感身分,恐有曝光之虞。娘就是有这层顾忌,才会私下和钱家交易,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他们趁人之危给杀成贱价。”
“娘的这层顾虑很容易解决,我们只要对外宣称,这批珍宝是公孙员外转卖给艾某人即可。”
“哦!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艾仁获得母亲的支持,这才出房准备筹备拍珍大会的事宜。
“咦!艾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艾仁回首一看是呼延千玉满脸惊喜地跑来,不禁欣喜道:“好久不见玉妹了,不知你和伯父母住得可习惯?”
呼延千玉甜蜜一笑道:“伯母对我们非常的照顾,不但给我们安排一个独院居住,而且让爹娘掌管京都画坊的一切营运,爹娘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十分的开心。”
“太好了!只要大家都平安,我就放心了。”
正在柜台算帐的洪雪丽,抬头一见两人出来,立刻惊喜道:“恩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艾仁连忙道:“柯嫂子千万别如此称呼,我和柯兄一见如故,你不妨以姊弟相称,这样才不会显得身分突兀。”
洪雪丽迟疑一下,才羞笑道:“既然仁弟如此抬举,愚姊便只有厚颜愧受了。”
“柯嫂子太客气了,不知柯兄近况如何?”
“他已经进京赶考去了,近日大概就会放榜才对。”
“太好了!真希望柯兄能够一举高中。”
“多谢仁弟的金口,果真有那一天的话,这一切都是仁弟的恩赐。”
“柯嫂子怎么……算了!看你肚子这么大,应该快生了吧?”
“还早呢!邦哥一再交代,要我等他回来才允许我生。”
洪雪丽一面说笑,一面吐舌做鬼脸,显得十分俏皮可爱,逗得艾仁和呼延千玉都笑了起来。
“好一位妩媚动人的小美人,难怪古人曾经说过,美人一笑百媚生,本堂主一直心存怀疑,如今总算亲眼目睹,果然是倾国倾城,令本堂主神魂颠倒。”
呼延千玉本来都戴着面具,以兔出入客栈时引来是非,只因发现心上人突然归来,心中狂喜之余,才会除去面具,想在心上人面前显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没想到因此惹来麻烦,当她们一进入食堂大厅,立刻艳惊四座,吸引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呼延千玉身上。
其中以坐在窗口的劲装青年,简直是惊为天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搭讪起来。
艾仁见对方色眯眯地盯着呼延千玉,吓得她连忙躲在艾仁身后,不禁心中有气,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道:“多谢少侠对舍妹的赞美,艾某感同身受,在此替她向少侠致谢。”
劲装青年一听他们是兄妹关系,不禁心中狂喜道:“原来是艾兄当面,在下西门长虹,不知艾兄是否肯赏光,和在下同桌一叙?”
“西门兄宠邀,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艾仁一听他是青龙帮少主,兼掌刑堂堂主的西门长虹,不禁心中一动,立刻拉着呼延千玉入座。
原本坐在西门长虹两侧的两名老者,立刻起身让座,随即退至西门长虹身后。
西门长虹一见呼延千玉紧依着艾仁入坐,非常高兴的道:“敢问艾兄令妹的芳名是……”
艾仁淡淡一笑道:“舍妹小名千玉。”
西门长虹大喜道:“原来是玉妹,小兄西门长虹在此有礼了。”
呼延千玉见他不理会艾仁,却一再和自己搭讪套近关系,而且初次见面就厚颜无耻地昵称她“玉妹”,心中有气,便低头不理会他。
西门长虹得不到回应,便尴尬道:“小弟看艾兄与洪掌柜聊得很高兴,莫非你们认识。”
艾仁怕连累洪雪丽,便摇头否认道:“我和舍妹在此投宿两天了,仅是和她客套闲聊罢了!”
“哦!不知艾兄仙乡何处,来洛阳城又有何贵干?”
“小弟在十四王府担任管事,打算在洛阳城筹备一场拍珍大会。”
西门长虹一听他是十四王府的人,不禁脸色一变,不敢再小看他,连忙客气地道:“原来艾兄在王府高就,小弟真是失敬了。”
“不敢!不知西门兄来洛阳可有要事?”
“这些年来不断有各路英雄投效本帮,使本帮势力日益壮大,极须另辟财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