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香玉山打通了手太阳小肠经,微微有些气喘,来到院中,脚踩凌波微步,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左突右闪,动作潇洒俊逸,青青端着盘子,忽然有些出神,小鹤儿捅了捅她的胸前,可恶,这下做的乳量。
青青猛然惊醒,手中的盘子猛地落下,啪嚓一声摔了个粉碎,她吓了一跳,小鹤儿也有些发懵,想起身上的被虐的青红印记,她咽了口口水,向后退了两步。
香玉山迈步上前,两个女孩脸色发白,有些哆嗦的捡着地上的碎片,都是从小被拐卖的孩子,稍有犯错,虐待什么的都没少受,怎能不害怕。
摇了摇头,香玉山一手拽起一个,牵着她们回到屋中,两个女孩有些发懵,这怎么第一天就要失去贞操了么,喂喂,这可是武侠同人啊。
取出刀伤药,香玉山拉着青青的小手,不知何时,女孩的手心被划伤了一道,鲜血直流,她也吓的居然忘记了疼痛,将粉末洒在其上,女孩手掌下意识的往后一抽,只是却如同落入虎爪一般,丝毫不得动弹,只能憋着眼泪,强行忍耐。
蓦然心中一动,香玉山以食指吸附一些粒子,涂抹在青青的伤口上,过了一会,也未见什么异常,他微微叹息,只是帮青青包扎好,女孩轻声道谢,香玉山笑道:“以后可别这么冒失了,女孩子留下伤疤可不是什么好事。”
青青俏脸微红:“我,我知道了,公子。”
香玉山拍了拍她的头顶,看着长腿萝莉:“男女授受不亲,你的伤还是让青青来吧。”
小鹤儿一怔,心里忽然有些酸楚,这算什么啊,你拉着青青的手,也没见你授受不亲啊,诶,我干嘛要这么想,不对,不对,他是人贩子,我要想办法逃出去。
香玉山用手点指,随后在青青耳边悄声细语,小鹤儿越发心里不满,可恶的大胸女,笑的那么开心,那是人贩子啊喂。
推开房门,香玉山离去,青青嘻嘻笑道:“小鹤儿,脱吧!公子说你的伤遍体都是。”
小鹤儿脸一红:“他怎么知道的?”莫名的她忽然心生暖意,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半个月后,明月高悬。
随手将“自愿”的淫贼兄扔到一旁,香玉山瞧着体内吸收的内力,暗暗摇头,天龙之时,还未曾发现,这些低等功法练出来的内力居然如此驳杂,随手化为能量,龙象般若功再次攀升到第七层。
三十六路北冥神功已然尽数打通,体内郁结的经脉也早已通畅,香玉山真气游走全身,如游鱼入海,似乎与整个天地都融为一体,数十丈之内,一切声音,动静都尽在掌握之中,十丈外,青青和小鹤儿在细声低语,每一个字清清楚楚的灌入他的耳中,二十丈外,三个香家的家奴打手聊天打屁,互相调侃,长街之上,人烟稀少,然而每一个音容笑貌,皆逃不过他的耳目。
这样的掌控力让他有种神邸下凡的感觉,只是心情慢慢平复,他忽然想起此时还高不可攀的武林神话三大宗师,那又该是何等可怖的境界?
招式方面,香玉山也不曾落下半分进度,天龙世界一行,除了六脉神剑和降龙十八掌的部分招数,他已将两世所学都融入到了天山折梅手之中,他自信,即便此时与天山童姥较技,也绝不会在天山折梅手这套武功上有所偏差。
龙象般若功第七层,北冥神功勉强五六年的功力,他此时勉强也算是二流偏上的武林高手了,也不再是刚穿越时弱不禁风,令人心焦的状态了。
现在,是时候试试金丹还液法门的神奇了,如今离着大唐双龙传剧情开启,不过区区三年时间,真要凭着勤学苦练,只怕又是重蹈原著的覆辙,北冥神功虽然神奇,但香玉山觉得还不够。
一声令下,彭城兴起一阵腥风血雨,这就是权势的好处,难怪会有江山多娇,引天下群雄共折腰的诗句。
密室。
游坦之封了面前这位彭梁会小头目周身大穴,手掌贴在他的背后,先是吸取了此人的气母,待得体内空空荡荡,随后以金丹还液的法门,强行吸取此人身上的生命能量。
天下有三大宗师,其中一位奕剑大师高丽傅采林,人虽然长得丑了点,但是对于生命能量的论述十分精辟,五代刘海蟾也是以此为基础,将他人体内纯粹的生命能量强行提取出来,以此灌养自身,不过他未曾接触过北冥神功,用的是丹道。
真气在小头目背后慢慢的凝聚成一个小漩涡,随即他体内似乎刮起了旋风,他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衰老下去,仅仅一刻钟的功夫,他的脸满布皱纹,枯瘦,香玉山的掌心缓缓凝聚出乒乓球大一颗淡青色的小珠子,而在小头目的的头顶却满是蕴含死兆的黑光。
就在此时,嘭的一声,小头目的身子忽然炸裂开来,红白之物撒的到处都是,香玉山一挥袍袖,将污秽之物挡在身外,他端详着这颗珠子,半晌,运起北冥神功,那珠子慢慢没入手心,来到劳宫穴,忽如冰雪入油锅,嗤的一声,化成滴滴清液,顺着经脉逆流向丹田气母,香玉山忽然觉得灵魂如同泡在温水当中,舒服的让人不禁吟出声,这种感觉持续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这才慢慢消退,香玉山瞧着壮大了足足一半,内力少说增长了五年,而且极其精纯的气母,嘴角轻挑。
不过隐约之间,他似乎有一些反胃的饱胀感,深深地呼了口气,他瞧着另外一个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屎尿横流的小头目,暗自放弃了的计划。
来到院中,旭日初升,迎着朝阳,他缓缓打出一拳,速度更快,力道更强,而且似乎永无疲惫的感觉,体内的真气如同源源不绝一般,用多少自动补充多少,诶,咱现在也是磕了药的软妹币玩家么。
足足一上午,他这才略微感觉到些许疲惫,而且仅仅打坐修习了不到一刻钟,他再次精神奕奕,微微吸气,香玉山紧握拳头,心中的斗志再次昂扬。
院中站着一个打手,赫然正是何标,小鹤儿和青青在屋里嬉笑,他却在烈日下暴晒,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前几日,有个送信的兄弟偶然对青青言辞不敬,落在香玉山的耳朵里,立时砍了他的双耳,吓的众人再也不敢有所怠慢。
青青忽然叫道:“公子!”
何标抬头一看,有些感慨,也不知道这位公子着了什么魔,这半个月每日苦练武功,原本肌肤苍白,如今反倒带了些古铜色,匀称,而且气质大变,原来有些二世主的阴损狡猾,现在反倒一派正气盎然,若是离久未见之人,第一眼还真未必认得出来。
香玉山点点头,何标忙上前道:“少爷,过几日就是老爷的寿辰,老爷吩咐我问您,有没有回本宅的打算?”
擦了擦手心,香玉山随手将毛巾递还给小鹤儿,接过青青递来的筷子,他应付的吃了几口,这才说道:“嗯,你去回报,就说我自有打算,无需操心。”
何标一怔,随即忙点头道:“是,小的告退。”
青青有些难过:“公子,不合胃口么?”
香玉山笑道:“不是,我这几日练功不畅,心火窝在胸前,没什么食欲。”
青青面色转暖,笑着上前,手指轻挑香玉山的下巴:“公子,去火气这种事,青青可是专门学过的,老。。。妈妈专程教的呢!”喂喂,不要老是说啊,会被河蟹的。
小鹤儿撇了撇嘴,喃喃道:“放荡,无耻,狗男女。。。。。”
香玉山满脸无奈,被调戏的是我好么,我什么都还没做好么,你这样下结论真的好么?
青青自然是调笑的,她纵然早就有了认命委身的心思,但也不会当着第三个人的面说出这种话,纵然此人只是个不通男女之情的萝莉。
笑闹了一阵,游坦之忽然点着桌子:“如果不是被拐卖,你们现在或许还在父母家人的环抱中,我只问一次,你们恨巴陵帮和香家么?”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半晌,啪的一声,小鹤儿再次弄翻了盘子,嘭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
。。。
第三章巴陵帮()
小鹤儿慌忙弯腰去捡,青青有些迟疑的看着香玉山,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香玉山摇头笑道:“你们恨也好,不恨也罢,从今日起,巴陵帮都不复存在了。”
两女对视一眼,有些震惊,青青结巴道:“公,公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香玉山笑着抓过小鹤儿的手,仔细翻看,这才笑道:“当然是为我们青青出气啊,当初若不是巴陵帮,你也不会沦落风尘吧?”
青青羞红了脸:“公子,既然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别再说了,而且那时全家就只剩下我自己了,女孩子一个人,想要活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香家宅子。
喝退众人,香贵奇道:“我儿有何事?连你姑姑香花都赶出去了。”
香玉山沉声道:“我只问一句,你可满足于现状么?”
香贵一怔,随后诧异道:“我儿这是何意啊?”他捻着手指,显然心中并非面上表现的那般平静。
微微后仰,香玉山笑道:“香家的基业来得不易,你也不想毁在你的手里吧?”
香贵哈哈大笑道:“我儿多虑了,咱们香家虽然不能与魔门和慈航静斋相提并论,但也是巴陵帮的三当家,皇上宠信的臣子,江湖上八帮十会排名第二的帮派,人想要动咱们香家,都要称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香玉山嗤笑道:“你真以为躲在这里,有巴陵帮为依靠就高枕无忧了?倘若有一日,皇上不再宠信香家,帮派龙头老大陆抗手翻脸不认人,你又如何自处?”
香贵脸色微变:“那你的意思是?”
香玉山冷笑道:“这个世界真正的和平,只会在你拥有远超甚至足以让敌人不敢出手的力量之时,才会到来。巴陵帮的确人多势众,但是因为人贩子的事名声太臭,香家托庇与此,迟早必遭大祸。”
香贵咬牙道:“我儿的意思是放弃巴陵帮,另寻高枝?”
香玉山摇头道:“当然不是,巴陵帮怎么说也是八帮十会之一,实力雄厚,轻言放弃太可惜了。”
香贵有些懵逼:“走也不成,留也不成,那你的意思是?”
香玉山笑道:“刀在他人手中,岂能令我放心?”
香贵脸色一变:“你想。。。。。”
五日后,香贵大寿。
彭城有头有脸的来了个全,无论是彭城守备,隋朝大将,巴陵帮大小头目还是彭梁会的几位当家,即使没来的,也托人送来了丰厚的寿礼。
香家宅子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香贵更是下令在翠烟楼大排宴席,待客不收礼,惹得彭城骚动,诸人奔走相告。
本来还请了近年来名声渐涨的尚秀芳,只可以却被委婉拒绝了,人家说了没档期。
香贵笑模样的挨个打招呼:“哟,大当家的,您能来,我们香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二当家的您也能来了,你瞧瞧,今天真是蓬荜生辉啊,哎呦,彭梁会大当家聂先生,失敬失敬,媚姑你好!刘守备!”
巴陵帮大当家陆抗手手中抓着一根烟杆,身旁依偎着一个二十出头,装扮妖媚的女子,她衣着暴露,一颦一笑间,莫不惹得周遭男人齐齐行注目礼,香贵暗自一笑,这女子当然也是他献给陆抗手的,名叫翠碧,早先也是翠碧楼的头牌姑娘。
二当家萧铣旁边也跟着一个女人,比起翠碧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诸人却不敢放肆的打量,那是萧铣的妹妹,人称骚娘子的萧环。
任媚媚笑道:“香当家太客气了,咱们彭梁会与巴陵帮历来交好,大当家可是念念不忘,一直说要来为香当家祝寿呢!”
大当家聂敬哈哈大笑道:“不错。”
他此言出口,余光打量,果见陆抗手面露不虞之色,暗自一笑,他也不解释,带着手下的帮众进了正厅。
噼里啪啦一阵鞭炮齐鸣,有失足少女们组团为大老板跳舞助兴,清倌人们也不甘落后,丝竹管弦,挨个上演,院里的气氛越发火热。
香贵笑着举杯道:“诸位,香某在此多谢诸位赏脸,还请满饮此杯!”
诸人纷纷举杯,就在此时,陆抗手忽觉眼前一花,心中一寒,他来不及多想,劈手将烟杆打出,耳听得嘭的一声,烟杆炸裂,他蹬蹬蹬连退三步,瞧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他面色大变,厉声喝道:“来者何人?”
大厅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责骂叫喊声不绝于耳,香贵喝道:“巴陵帮众听命,誓死保卫大当家,彭梁会还有其他帮派的朋友还请暂时离开,以免生出什么误会。”
那黑衣人桀桀冷笑,听声音略带沙哑,他脚下一点,欺身近前,五六个帮众不知死活的扑了上来,却被他三拳两掌打倒在地,趁着这个机会,陆抗手突然一抬手,整个人气势突变,气机锁定,犹如恶犬扑食,一爪一掌攻了上去,那黑衣人不闪不避,左臂猛地击出,一记手刀砍在陆抗手的肩头,大当家忽觉浑身无力,他有些震惊的发现,自己丹田内的真气内力仿佛被锁死了一般,任他再怎么努力,也无从调动。
胸前一凉,陆抗手低头一瞧,哦,原来是心脏被人抓出来了?噗嗤,心脏被黑衣人抓爆,陆抗手脾气很大,没有心了还活什么,我死了吧。
咕咚一声,尸体倒地,这些动作看起来字多,其实只用了须臾之时,一旁的翠碧只是眨了眨眼,陆抗手已然再无气息,她的惊叫声尚且未曾发出,一旁的萧铣已然悲愤道:“大当家!来人啊,围住此人!不能让他跑了!”
六七十名帮众回过神来,将黑衣人团团围住,后者无惧无怒,脚下一点,不退反进,来到人群中,但见拳头翻飞,惨叫声随之响起,一会的功夫,他杀到门扉之下,震开身旁之敌,忽然喝道:“这就是不尊上谕的下场,巴陵帮若是再犯,我还会再来!”
他说着话,脚下轻点,几个起落,人已然远去,萧铣怒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封锁城门,禁闭消息,数百名巴陵帮众双目喷火,在彭城翻天覆地,亲眼目睹陆抗手被杀,刘守备心中生寒,也未曾阻止,整整闹了三天,终于有人看不下去,这才将动静慢慢变小。
香家。
巴陵帮有头有脸,说的上话的人齐聚一堂,香贵俯身拜道:“二当家,香某无能,连累大当家在敝府被刺身亡,情愿受帮规处置!”
萧铣连忙搀扶:“三当家说这些干什么,大当家被刺,谁都不想看到,但你也无需大包大揽,当今之计还是要赶快找出凶手,为大当家报仇!”
香贵连连自责,最后有看不下去的堂主建议不如撤去他的三当家之位,戴罪立功,香贵欣然应允,萧铣无奈,只得作罢。
提起追凶及下任大当家之事,众皆默然,香贵第一个提请萧铣继任,虽有几个不识时务的有些异议,不过很快就“欣然应允”,萧铣连连推辞,最后这才一脸不情愿的坐上了大当家的位置。
多日缉拿无用,萧铣下令撤回帮众,虽然惹得一些陆抗手的死忠不满,但终究风浪不大,萧铣本人无论是武功心智,还是出身威望,比起陆抗手来都要强得多,人家可是皇家后裔,后梁宣帝萧詧的曾孙。
这一日,香贵宴请萧铣,后者慨然应诺。
酒桌上,谈笑风生,几日不见,经了些历练,不满三十岁的萧铣一副沉稳干练的模样,此时,屏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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