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墨镜之后看见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
霍绍恒再一次看向地上蹲着的抱头三人组,“谁打的?我不问第三遍。”
首相府发言办的搞事三人组扛不住霍绍恒语气中的森冷和威压,终于把动手的那个人推了出去。
两个人同时指着动手的那个人:“是他!”
霍绍恒戴上墨镜,背着手,平视着前方,淡定地说:“在议会上院大厦袭击女工作人员,意图逃窜,对抗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勤人员,三罪并罚,交给警局重点看管。”
“是,首长!”一个士兵走过来,将那动手的人抓了起来,推着往外面去了。
霍绍恒又看了看跟着跑过来的杨特助,还有议会上院的一些工作人员,镇定自若地说:“季上将派我来维持临时大选的秩序。我真没想到,你们议会会是我第一个要维持秩序的地方。”
杨特助脸上的神情十分古怪,“你们……怎么能维持国内秩序?霍少将,你们越权了吧?”
霍绍恒手一伸,将季上将和龙议长共同签署的命令抖了出来,“杨特助,要验笔迹和指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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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章 谁敢打我的人?(第三更求月票)()
杨特助真的从霍绍恒手里接过季上将和龙议长联合签署的命令仔细看了一遍。
果然是龙议长的亲笔签名,印章,居然还有指纹……
这肯定没法造假了。
杨特助抿着唇,将命令还给霍绍恒,“霍少将,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议会会出现这种暴力事件。”霍绍恒看了顾念之一眼,“那几个人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议会的门槛已经这么低了?什么不入流的人都能参一脚?”
“霍少将,他们是……首相府发言办的发言人。”杨特助心里有种不知名的紧张,他整了整自己的金丝边眼镜,又说:“其实今天的事,确实是一个误会。霍少将,这命令上说,您是维持临时大选秩序,并不包括议会大厦吧?”
霍绍恒看了他一眼,“临时大选跟议会大厦什么关系?”
杨特助被问愣住了,下意识重复:“临时大选跟议会大厦什么关系?”
“杨特助,我们首长问你话呢,会不会回答啊?”霍绍恒的勤务兵头儿范建看不下去了。
就杨特助这样磨磨唧唧,要在他们部队,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还能在这里做特别助理?!
杨特助脸红了,但还不至于跟一个士兵一般见识,他又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强作镇定地说:“议会上院主持临时大选,议会大厦会是……临时大选的总部。”
“都临时大选总部了,你跟大家说维持临时大选秩序不包括议会大厦?”顾念之捂着脸过来了,“杨特助,你不如问问龙议长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霍少将他们奉命行事,你还要阻拦不成?”
杨特助抿了抿唇,沉声说:“顾念之,我知道你跟霍少将关系匪浅。”
“打住!”顾念之最不愿意听见的,就是别人把她的努力都看成是霍绍恒的附加品,“杨特助,这里是议会,不是八卦集散地,您造谣也要看看黄历,今天的日子不适合造谣生事,会被抓起来的。”
霍绍恒这时也体会了一些顾念之的心情,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抗拒跟他结婚。
虽然他不介意做顾念之的靠山,但是杨特助那话说出来就不对味儿。
霍绍恒抬起下颌,微扬了头,轻描淡写地说:“杨特助,你说顾念之跟我关系匪浅,结果她还被人在你们议会大厦,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打成这样。那她要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是现在已经被打死了?”
再说霍绍恒跟顾念之的关系又不是秘密,帝国上层都知道霍绍恒是顾念之的监护人,顾念之从12岁就跟着霍绍恒长大,两人甚至谈过恋爱,只不过前几个月分手了。
杨特助一梗,讪笑着说:“怎么会呢?霍少将说笑了。”
“说笑?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从来不开玩笑。”霍绍恒脸色淡了下来,“杨特助,顾小姐来议会上院做实习生,是龙议长亲自邀请的,难道龙议长没有跟你说?”
杨特助刚想怼回去,突然发现他不管怎么回答都是坑!
如果他说龙议长跟他说过,那他这样对待顾念之,就是阳奉阴违,有意给她穿小鞋……
如果他说龙议长没有跟他说过,那更过份,说明龙议长已经不信任他了,那他在同僚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所以不管他说有,还是没有,都掉到霍绍恒的坑里了!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位据说身手好过头脑,沉默寡言的霍少将居然一句话能噎得人心肌梗塞……
杨特助闭了闭眼,一脸的不自在。
顾念之在旁边嘶了一声,脸上火辣辣的,很疼。
龙议长这时赶了过来,一看见霍绍恒,连忙说:“绍恒,你来了,我刚接到季上将电话,你们可算是来了!”
龙议长向季上将求救,也是因为首相府这两天一直派人不断骚扰他们。
他担心议会的议员们一时冲动,被首相府的损招下了套。
到时候真闹出个“议会和首相府大打出手”的大新闻,他们这临时大选不可避免要沦为笑柄和儿戏。
所以他决定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首相府不是想闹事,搞个大新闻吗?
他就给他们找了最能对付这些胡搅蛮缠的文化人的天敌。
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也让他们尝一尝哑巴吃黄连的滋味儿。
季上将毫不含糊,直接让霍绍恒带人去议会部署维持秩序的兵力。
正规军值勤,当然比警员和保安更给力。
那些无法无天的人敢跟城管对着干,敢袭警殴打保安,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跟军队对着干。
就算是嫌命太长,也不会去找军队的麻烦。
霍绍恒跟龙议长握了握手,神情自如地看了看顾念之的方向:“还是龙议长有远见。那些人一般人确实对付不了。不过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您的手下已经有人被他们打了。”
龙议长大怒:“谁?!谁敢我的人?!”
他回头看了一圈,最后目光在顾念之半垂长发掩着的面容上停住了。
“念之?!你的脸……难道是被打的?!”
右面的脸肿成了小包子,红红的看着有些吓人。
顾念之点了点头,委屈地说:“龙议长,我可不知道,原来来你们议会工作,还包括要任打任骂。我觉得,您是太高看我了,这份污糟气,我可吃不消。”
“什么任打任骂?!念之,你放心,你被打了,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开什么玩笑!打了我的人,还想全身而退?!——我把龙字倒着写!”
鹤发童颜的龙议长气势汹汹地看向霍绍恒:“霍少将,刚才是谁打念之的,你看见没有?”
“我没有亲眼看见是谁打的,但是,有人向我指控是谁打的。”霍绍恒的视线看向地上蹲着的两个人,不紧不慢地说:“他们本来是三个人,动手的那个已经被我送到警局去了。剩下的这两个涉嫌闹事,扰乱临时大选秩序,按照规定,必须从重从快处罚。——龙议长,您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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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搞个大新闻(第一更大章,含月票5100加更)()
霍绍恒虽然只是商量的语气,但他话中的内容可没有商量的余地。
该怎么处罚,他已经划下道来:从重从快。
龙议长当然满口答应:“没问题!特殊时期特殊处理,谁让他们撞到枪口上了!”
顾念之捂着脸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琢磨光是“从重从快”不行啊,还得闹大才好,不然谁知道首相府那位精通玩弄选民心理的媒体大拿蔡颂吟女士又要出什么妖蛾子……
她轻声嘀咕起来:“……这三个人也太不要脸了,非要搞个大新闻。依我看,不如成全他们,把媒体都叫过来,各种新闻频道都应该来一波滚动播出,让全国人民都知道首相府打的什么主意!”
“顾念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杨特助第一个叫了起来,他整了整神色,摆出一幅“吃亏就是占便宜的”老好人样子,苦口婆心地说:“……已经处理了首相府的三个发言人了,你就不要再给我们议会、给龙议长拉仇恨了,我求求你了,小姑奶奶!我以后把你供起来,你做我上司,行不?!”
杨特助一说,他周围几个高级秘书脸上的表情就微妙了。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其实一个办公室里的同事又何尝不是冤家?
特别是在升职名额有限的时候,谁还记得“同事爱”、“朋友情”?
不落井下石倒打一耙已经是难得的正人君子了……
霍绍恒垂下眼眸,他怎么会听不出杨特助话中暗藏的小心机呢?
他又不是一般的军人,直来直去,一根直肠子通到底。
他是特殊战线上的军人,在这种战线上出生入死,如果不会察言观色、听话听音,早就被淘汰投胎去了……
霍绍恒抿了抿唇,想帮顾念之说句话,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顾念之垂在身侧的右手对他轻轻摇了摇。
霍绍恒便没有再说话了,对着顾念之的方向微微颔首,走到龙议长身边站定。
顾念之见霍绍恒领会了她的意思,心情大好。
她根本没有理会杨特助的“哀求”,就跟没有听见杨特助暗藏小心思的话一样,她只对龙议长下功夫。
“龙议长,您听我说,首相府在这个节骨眼上敢派人来捣乱,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把议会上院,更没有把您放在眼里。如果说把事情闹大就是拉仇恨,我们议会上院还怕他一个马上就要下台的跛脚首相不成?!再说了,首相府派那三个发言人来捣乱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会给首相府拉仇恨?您说是吧?敢情我们这在理的人非要怕无理的?”
“顾念之,你什么意思?!你的目的是让议会上院和首相府交恶吗?我真怀疑你是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故意来捣乱的!”杨特助不等龙议长说话,忡然变色,忍不住呵止她。
顾念之刚才的举止在杨特助看来简直就是挑拨离间的奸佞小人,说的话在他听来更是诛心之论,字字句句往他这个特助心上插刀!
可顾念之还是不理他,但是每句话都针对杨特助刚才指责她的言论。
她松开手,给龙议长看自己被打肿的脸:“您看,他们把您的人打成这样,您要还想着息事宁人和稀泥做老好人,那这一巴掌,就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源源不断层出不穷的各种为难和捣乱。您不追究,首相府就知道您的底线,知道您不想闹大,想息事宁人,他们会怎么做?——肯定是把事态升级啊!搞事三人组1。0,立马升级为搞事X人组2。0!继续搞事,直到达到他们的目的为止。”
“顾念之,你到底想怎么样?首相府的人怎么会像你说的这么不堪?”杨特助见龙议长一直不说话,心里也有些慌了。
他在龙议长面前一直是“温良谦和、老成持重”的形象,很多事都是恨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绝对不会像顾念之这样惹是生非,没事都恨不得整出事来。
杨特助也一直认为,龙议长是欣赏他这种处事风格的。
直到顾念之和蔡胜男这两个女子出现,得到龙议长非同一般的赞誉,他才隐隐觉得,龙议长也许未必就是对他非常满意……
顾念之挑了挑眉,这时才看向杨特助,冷笑道:“首相府的人没有我说的这么不堪?那请问杨特助,亲身上阵演出盘床大战小电影的是不是首相本人?!所以刚才那三个发言人对我污言秽语,扬言要买我的钟出台呢!——他们把议会当什么了?又把龙议长当什么了?!”
说要“买钟出台”,这是欢场上追欢买笑的常用说法。
按字面意思,这就是把议会上院当污秽不堪的欢场,把龙议长当成老**鸨了……
虽然首相府的那三个人只是为了激怒顾念之,才故意这么说得这么猥琐,这么恶心。
但是顾念之才不管他们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反正他们是说了这话,而且那个人以为他说得声音很轻,只有顾念之一个人听到,但他不知道的是,顾念之为了方便工作,身上可是带着录音笔。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她又向来仔细认真,生怕出了差错,因此遵循何之初的教诲,随身携带录音笔,打算把一切工作接触都录下来,方便自己回去查缺补漏。
这也是何之初给她养成的律师习惯,方便随时随地跟当事人接触,录下一切有利证据。
从踏入那个大厅见首相府三个发言人的那一刻开始,顾念之就把录音笔打开了。
没想到第一天就派上重要用场了。
杨特助不知道顾念之带着录音笔,所以一口咬定不可能。
他摇着头叹息着说:“顾念之,你要添油加醋我不怪你,毕竟你被打了,总得找补回来。但你总得有点谱。我跟他们三人虽然不算很熟,可也算认识。他们是首相府的发言人,以前是从业多年的大媒体公关高级经理,怎么会像你说的这样说这么粗俗的话?再说了,他们如果真的这样说你,你还不一巴掌甩过去了?!——那就不是他们打你,而是你打他们了!”
“没错!”顾念之居然为杨特助鼓掌了,“杨特助说得对!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他们就是要用这种粗俗猥琐的话激怒我动手。只要我动了手,你们信不信现在新闻频道滚动播出的就是‘议会上院仗势欺人,对首相府大打出手’的大新闻了!”
杨特助又梗了一下,脸色紫涨,看着几乎高血压都要犯了。
居然用他的话来打他的脸,还是一副赞扬的语气!
这个顾念之未免也太猖狂!太奸诈了!
杨特助瞪着顾念之,呲了呲牙,努力维持着自己“温良谦和、老成持重”的形象,再一次说:“这都是你的臆测,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把人往好处想呢?再说了,你说他们说过这话,除你以外,又有谁听见了?”
说着,杨特助扭头问跟着顾念之一起过来的那几个高级秘书:“你们听见了吗?”
这几个高级秘书都摇头。
他们确实没有听见,他们只看见那人凑到顾念之耳边说了什么话,然后顾念之说这些人犯了“猥亵罪”,那些人被激怒了,有人要把便签本拍到顾念之面前。
顾念之那时正好起身,就被那便签本拍在脸上,打得啪地一声响,然后很快红肿起来,就成了这幅模样了。
杨特助是觉得对方如果丧心病狂到真的说这种话的地步,肯定也是在顾念之耳边说的,不会大大咧咧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说出来。
要知道,这里可是到处都有监控的议会上院,不是外面的菜市场。
顾念之那时候恰好用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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