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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专心!”肚子上猛地传来一阵痛,压在自己身上的情人不满意了。 》7)QdaB
“好,好……”周天赐叹着气闭上眼睛,“我乖乖地不动,任你蹂躏,好不好?呃……嗯,哼……”原来是鲍望春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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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敏感的喉结被噬咬被舌尖都弄得却不由自主更想吞咽不知从何而来的口水,因此每次吞咽的时候,就觉得好像是自己把自己的喉结送入情人的口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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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了好一会儿他的喉结,鲍望春口舌往下,周天赐因为闭着眼睛,所以身上的感觉就尤其敏锐。只觉得那柔嫩的舌头带着湿漉漉的感受逶迤而下,当驻留在他胸口的||||乳头上的时候,快感铺天盖地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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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望春略弓起自己的背脊,以便自己的口舌能够进一步刺激|情人胸口的敏感区,但也因为这样动作的缘故,两人赤裸的下体更一步地贴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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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周天赐就觉得奇怪,一般人下体的耻毛或茂盛或稀疏,但不管怎么样都有一定的硬度。可是自己的情人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天赋异秉,那里的毛发柔软得如丝如絮,每次轻抚着那里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手指好似在春水中游弋一样。而此刻,因为情人弓着背脊轻吻着自己的身体,更贴合的下体碰在一起,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毛发就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春袋,那种好像是痒好像是荡漾的感觉直接刺激着自己产生Jing液的部位,于是,本来就昂扬的地方就更加勃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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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地轻抬了抬腰身,周天赐毫无顾忌地呻吟出来,“东卿……啊,哈!东卿,给我……给我!”明明觉得自己的快乐已经要到定点,却迟迟到不了那个地方,周天赐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被情人活活折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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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一刻,另一处火烧一样的高温与他的勃发狠狠撞在了一起,火辣辣的痛合着火辣辣的快乐猛地冲上大脑。 Ic^ (6
“啊!”周天赐几乎连用鼻子呼吸都忘记了,大大地张开嘴巴,拼命地往自己的肺里吸入氧气,“东卿……”手用力地拽着床单,“东卿,快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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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情人温柔地允诺,伸手把两个人的昂扬一起纳入掌心,双手合拢着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Su'(IMw
那种火热炙烈外加磨擦出来的火辣辣的滋味,令周天赐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吼,“东卿,东卿!”他忍不住了,只要想到跟自己的摩擦在一起的是情人的坚挺,用力地套弄着彼此的是情人的手掌,七年里只能靠自己排解的欲望这次就再也没有可能控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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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低吼,一道浓稠的白色液体高高地飚射出来,溅在两个人的腰腹间。 Q~n%c7
才喘了一口气,周天赐就发现自己胯下依然一片火热,且相合的两条热铁还是一如先前地强杵着,彼此虎视眈眈各不相让。明明刚刚射过,但是身体对身体的渴望却更加的迫切起来,一把火烧得周天赐的脑门都热起来,忍不住吼道:“东卿,东卿……给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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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望春却猛地伏下身体,用自己的唇舌狠狠堵住了周天赐的薄唇,把他的不耐和混乱的气息全部封印在他的体内。周天赐闷哼了一声,再也忍无可忍地反攻上去,狠狠嘬住情人丰润的双唇不管不顾地吸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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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缠绵之下,两人的两颊贴在一起,周天赐突然觉得脸上又沾染上了湿漉漉的感觉,心下一疼猛睁开眼睛,“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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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望春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看来却是一片氤氲,“好像,好像在做梦,这感觉太像假的了……”红润的嘴唇微微颤动,“我是不是还在梦里面,是不是其实我没有醒过来?”细窄柔韧的腰宛如柳枝条一样垂落下来压在周天赐的胸口,“所以,怎么都,怎么都射不出来!”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我射不出来,赐官,我还是怕自己在做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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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整个人被周天赐180度地旋转压到身下,“那么就交给我,”周天赐说着轻轻亲吻情人颤抖的嘴唇,“让我告诉你这不是做梦!”再亲吻一下,周天赐保证,“不是!”猛然往下一低头用嘴含住了鲍望春胸口的茱萸,用力舔舐嘬吸,手则狠狠抓住他的坚挺,近乎粗暴地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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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鲍望春不自禁地伸手紧紧抓住被单,刚才那种火热刺激的快感再度漫延上来,只是这次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火热,相拥纠缠的肢体再不是刚才隔着云雾般梦里的感觉,因为周天赐的火热粗暴,所有一切都真实得再也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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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脱口而出的呻吟无疑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周天赐只觉得自己热得就像浑身的血液都要爆炸开来一样,一把分开鲍望春修长美好的双腿,拽过撂在一边的枕头塞在他的腰下,“东卿,东卿,我可受不住了,你,你再忍忍,我们马上就会快活马上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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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经近乎痉挛地扣抓着床单了,鲍望春不由自主地半阖着眼睛,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k%aJ%(
周天赐听得那声“嗯”差点没有仰天狼嚎,欢喜得伸手沾了自己身上刚刚射出来的浴液就要往那销魂秘境抹去,但就在这一低头的时候,眼神瞟上了情人依然耸挺着的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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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巍巍颤动的勃发一如当年处子的嫣然,就算是此刻情急得厉害涨得通红却依然有种粉嫩的感觉,粗壮的茎身笔挺,铃口早就一片湿润把顶端整个都弄得湿漉漉的,但似乎什么地方卡住了,就算百般搓揉捋弄,他就是射不出来。看着那颤巍巍的宝贝,周天赐不知怎么联想到的却是沾着露水的玫瑰——一样娇艳的色泽,一样润泽的质感,于是烧得厉害的欲火突然就降了降温,心疼迅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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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周天赐忍不住问,“你就,就没有,照顾过自己?” BO6。;jA
鲍望春被撩拨得昏昏沉沉的,但周天赐突然停下了动作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什,什么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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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赐却不放过他,“就是想要的时候,你怎么办?”他追问,“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想了,怎么办?” Gi*_ &
“……”鲍望春迟疑了一下,“冲凉啊。” QbY@{〃〃 ‘
周天赐简直快哭了,“你不是吧,冲凉?!那多伤身体你不是不知道吧,大家都是男人,难道打飞机你都没有过?” ‘; j'
鲍望春转过脸去,隔了好半天,闷闷的声音从床褥里发出来,“不是你,就算是自己,也不想做……” cS Qb3}a
周天赐突然伸手板正他的面孔,让他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对视,“东卿东卿东卿……”一叠声的喊,喊一下就吻一口,恨不得把他搓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上辈子我一定积了很多福,这辈子才能找回你,东卿东卿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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