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你…你连干妈姨妈都信不过?”
隔了许久,杨美珍才如梦初醒,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她不相信天龙会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如果被杨诗敏杨丽菁发现,那可是平地起风雷的啊!
“对于诗敏干妈和丽菁姨妈,我当然信得过。”
天龙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笑容是如此迷人,也是如此自信,“但我不是傻瓜。”
“因为,背后有郭立青李茹真闻泰来还有司家多方势力,我也担心诗敏干妈和丽菁姨妈受人蛊惑误入歧途,我这也是为了她们好啊!何况省城还有高层势力遥控指挥,这个水深的很哪!难道他们真的只是对虚无缥缈的所谓‘闯王宝藏’虎视眈眈,炎都山难道就没有其他宝藏了吗?难道他们就对实实在在的宝藏无动于衷吗?炎都山实实在在的可以获利百年以上的宝藏是什么?”
“煤矿!铁矿!石油!”一时间,梁儒康苏念慈和杨美珍不约而同想到,前两者已经大面积开发,后者还在蓄势待发状态,由于储量丰富,的确令人垂涎三尺蠢蠢欲动。
天龙神色镇定,口若悬河的讲诉着自己的分析与推断,从国际环境、资源背景,到具体的中国国情能量储备无一不是清清楚楚。那缜密的思维,充满逻辑条例的分析,直让梁儒康这个不怎么懂资源矿产的人都明白了几分。
天龙果然深藏不露!梁儒康也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的思路,看来不能排除省城势力打着“闯王宝藏”的幌子,实质却是诱使炎都市各方势力自相残杀,最后完成洗牌,最终控制炎都山石油铁矿煤矿资源的大布局。大哥梁宏宇真有这么腹黑吗?梁儒康苦笑着摇了摇头,心底却叹了一口气。
天龙从容的说道:“如果仅仅如此,我也不会武断的下这个决定,因为省城势力已经直接干预进来,而炎都市各方势力已经难以驾驭难以控制。我相信在省城的干预下,在巨大的压力下,炎都市各方势力必定会在不久被迫洗牌,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如若不然,等待的必然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残酷结局…”
话未说完,天龙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嘴唇被按住了。
一只纤细雪白的小手,柔软而多情。
杨美珍的目光中已经充满了爱慕,如雾似幻,满是迷恋。这个大男孩在事业上总是那么迷人,那么充满魅力。当初在炎都山度假村慈善大会上,天龙那充满自信、慷慨激昂的演讲似乎历历在目,声声在耳。可今夕,自己已经成为了他的情妇,背叛了自己的丈夫罗本初,背叛了家庭,也即将背叛自家姐妹。
“我答应你,我相信你。”
杨美珍嘴唇轻启,目光温柔。只有寥寥几个字,却充满了无尽的信任与沉重,因为这句话赌上了她的前途与生命。
感性的女人,为了爱可以背叛任何人。
“美珍姨妈…”
“什么都别说。”
杨美珍按住他的唇,无限温柔的说道:“只要你记得我,记得我的好就行了,我别无所求。”
女人的轻声细语是如此轻柔,天龙的脸庞瞬间就松弛了下来,就像是被温柔的春风给融化了一样。他感动了,一抹久违的温情在心中荡开,如同化不开的老酒,缭缭绕绕,缠缠绵绵。
他有一股冲动,有一种想要将女人紧紧搂在怀里的冲动,不是因为欲望,也不是逢场作戏,他只想安安静静的抱着她,感受温情的流淌,心灵的脉动。
天龙脸上的温情一闪即逝,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双肩,低声道:“美珍姨妈,以后就跟着我吧。”
“天…天龙…你…你说什么?”
突入起来的话语让杨美珍如同傻了一般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可却掩饰不住内心深处那巨大的喜悦。
“我说以后就跟着我吧。”
天龙又重复了一遍。
“可是,可是我…”
天龙按住她的嘴唇,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望着她,柔声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嫌你老,也不嫌弃你有孩子,我只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我…我…”
杨美珍嘴唇轻颤,巨大的喜悦充斥着身心,大男孩的话是如此轻柔,那么无力,可却一直回荡在耳边,如蜜汁般滋润着她干涸的心灵,让她无语凝咽。哪个女人不愿意与心爱的大男孩在一起?
“我…我愿意…”
一声饱含热泪的哭泣,一种炙热的情感冲击。
杨美珍哭了。
嚎啕大哭。
大早晨的华裔传媒集团公司的仓库里,天龙调教杨美珍,场面暴力淫靡,淫声浪语直入心扉。梁儒康与苏念慈直看得心火沸腾,欲念暴涨,恨不能立即欢好一番。就在梁儒康以为两人要离开时,但闻天龙分析“闯王宝藏”的幕后阴谋,不禁让梁儒康募然心惊。
见杨美珍动情大哭,梁儒康心中暗赞天龙对付女人的手段,同时也深感疑惑:天龙为什么非要杨美珍去监视杨诗敏杨丽菁姐妹呢?天龙与杨诗敏杨丽菁不是一直感情很深吗?难道在天龙心里杨美珍就比杨诗敏杨丽菁姐妹更值得信任吗?为什么肯冒这么大的风险?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还有什么深层玄机?难道是想离间杨家姐妹?梁儒康一时间也闹不清宝贝儿子天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天龙捧起杨美珍梨花带雨的脸庞,温柔的看着她,手指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痕,轻声道:“乖,别哭了,见到你哭,我都想哭了。”
“看,妆都哭花了。”
天龙露出一抹略微调皮的笑容,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蛋,尽显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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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样子,原本还在抽泣的杨美珍微微楞了一下,随即赶紧转过身去,从柜子旁的包包里拿出镜子,当看到镜子里妆容花乱的自己时,募然惊呼一声,嗔道:“啊,丑死了!”
天龙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
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嚎啕大哭的女人,现在却因为一句话而去照镜子。有时候,作为女性心理专家的他也搞不懂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杨美珍忽得转过身来,抽了一下鼻子,嘟起小嘴怨声道:“这都怨你!”
天龙不禁愕然,不解道:“怎么怨我了?”
杨美珍嗔道:“谁叫你让我这么感动的?”
天龙微微一愣,露出一丝苦笑,没有再去辩驳。女人蛮不讲理的时候,男人千万不要去和她辩驳,因为输的一方永远都是你。
最为女性心理专家的他又怎会不知道?
笑过之后,天龙的面容立即严肃下来,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低声道:“罗本初可靠不?”
杨美珍轻松一笑,娇声道:“放心吧,他还是听我的,如果家里都不能掌握在手里,我怎么做管家太太?你也太小看人家了。”
“只是…”
杨美珍顿了顿,面有忧色,道:“只是他职位有限,未必能够起到什么作用。”
天龙似乎成足在胸,轻松笑道:“他副局考察过去之后,我准备让郭市长调他去市政法委帮帮那个谁。”
“谁?”
“马明。”
“政法委副书记马明?”
“如果罗叔叔能够帮帮马明也算是大功一件。”
天龙深深看着她,略有深意。
杨美珍眨了眨眼,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一亮,连忙说道:“让本初打入政法委,既可打马明的主意,还可盯着司俊峰司风雷叔侄两人,明修栈道,实则暗度陈仓,瞒天过海,把李茹真势力分化瓦解,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什么暗度陈仓,瞒天过海的,说得好像在做坏事一样。”
天龙俊雅的脸庞勾起一抹笑容,捏了一下她粉嫩的脸庞,笑道:“不过美珍姨妈真聪明,一语中的,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杨美珍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我哪有那个本事,你是我的蛔虫才是。”
天龙挑了挑眉,一把搂住她,淫笑道:“是啊,刚才我那条大蛔虫都钻到你里面了,你感觉到没有?”
“要死啦,讨厌!”
听着暗示性极强的话,杨美珍俏脸绯红,抬起粉拳打了他一下,水灵的眸子瞪着她,似嗔非嗔,欲怨还娇,说不出的娇艳动人。杨美珍娇声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作践我。”
天龙笑道:“谁让你这么诱人,让我魂牵梦萦,茶饭不思呢?”
“油嘴滑舌!”
杨美珍白了他一个媚眼,靠在他怀里,轻声道,“今天我回家就先给本初吹吹风下下雨,让他受受教育!”
随后,两人又说了好一会情话,先后离开了仓库。
“好老公…”
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在耳畔响起,如催眠的魔咒似要将人麻醉。梁儒康心神一荡,转头看去,只见爱妻苏念慈已离开了自己的Rou棒,脸色赤红,媚眼如丝,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合着,吐出如兰芳醇的气息,正痴痴的看着自己,媚眼里春色盎然,风骚入骨,显然已经春情勃发,不可自已。
之前天龙与杨美珍上演的淫戏深深的震撼住了苏念慈,一辈子循规蹈矩的她何尝见过这么火爆的场面,连续偷窥儿子天龙,体内的欲望在长时间的积累中越来越高。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离开,欲火焚身的她再也抵挡不住欲火的煎熬,立缠在了梁儒康身上。
“好老公…嗯…吻我…我好…好难受…好热…”
苏念慈如饥渴的非洲难民,紧紧的搂着梁儒康,胡乱的抓扯着他的头发,半裸的娇躯不停的蠕动着,红润的嘴唇微张,一边狂吻着他的脸庞,一边吐出诱人的呻吟。
可是,随着宝贝儿子天龙的离去,梁儒康好像失去了力量源泉似的,鸡鸡软塌下来,再怎么摆弄也振作不起来了。
林天龙告别杨美珍之后,刚刚来到停车场,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但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林少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请问你是?”林天龙实在想不起在这个时候,会有哪个女人打电话给他,而且还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是秦清芸。”
“秦清芸?哦,是怜卿姐的同学,找我看过两次的那个清芸姐,对吧?”
“对啊对啊,就是我,难得你还记得我!”秦清芸开心的娇笑道。
“当然了,对于美女我哪敢忘记呀!清芸姐,你有事吗?”
“你有空吗?”秦清芸好象有些着急,“是这样,我的房间灯管坏了,我老公又不在家,没人换,如果现在不换,我晚上肯定得摸黑。”
见鬼,这事儿也值得打电话找他。但林天龙奇怪地的是:她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那天医院分手后,他虽然告诉了她他的名字,可并没有给她号码呀?天龙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应该是有心人。
见天龙一阵沉默,秦清芸突然说话了:“林少,你别误会,我是在你们康华医院,见到你们医护职工照片的,其中有你——啊,你还是常务副院长呀?我向他们要了你的电话,想让你以后看病给我优惠,哈哈……”怪不得昨天在医院碰见苏怜卿见面就问秦清芸有没有给他打电话,当时林天龙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意思了。
“清芸姐,你别着急,现在我有时间。你等我,马上过来。”天龙简短地说了几句,驱车前往,他便到了她的门外,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正是秦清芸,她在家里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雪白的|乳沟在睡衣下隐约可见,只是不知是否戴了|乳罩。见林天龙到来,她急忙将他让进屋内,“真是不好意思,林少,这点小事还麻烦你。”她客气地说。
“你的宝贝儿子小明呢?”
“被他爷爷奶奶接走了!”
她坏的灯管恰巧在卧室,使他的下面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想起在康华医院按摩治疗的美妙感觉,在她的面前,这种反应是无法控制的。架好人字梯,天龙爬了上去,检查了一下,灯管的插头处确实烧黑了。
“清芸,有备用灯管吗?”他竟然叫她做清芸,这感觉有些莫名。天龙看见她身子也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应该有,我找找看。”说完,秦清芸走出了房间。林天龙看了一眼床头那副婚纱照,秦清芸的老公看起来白白净净,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倒也是个美男子,而秦清芸婚纱丝袜,雪白丰满,更是诱人犯罪。
秦清芸很快找来了一根新灯管。天龙站在人字梯上。当她递给他时,雪白|乳沟间的风景一览无余,丰满的双峰在睡衣下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神秘,他的那里蓦然间产生比刚才更为强烈的反应。这反应是致命的,他让男人内心的以及生理的反应在女人面前暴露无遗。
他的裤裆突然间高高耸起,天龙想她应该看到了他的窘态,因为她的脸颊竟有些泛红,眼神也有意无意间游离在他的胯间。在人字梯上,他的双手向上举着,正在更换已经坏掉的灯管,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掩饰和遮挡。换好灯管,他采取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了人字梯上,企图等那不争气的家伙平息下来后,才下到地面。但越是这样,它的硬度便越更增加。
“林少,你怎么了?换好了就下来呀?”秦清芸装作不知的说道。
“换……换……好了……”天龙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试着从上面下来。
越慌越出鬼,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在攀下人字梯时,他突然向下扑了下去,秦清芸正好在他的前面,准备伸手扶他。他把她重重地压在了地上,她的睡衣不是很厚的那种,他能感到双峰的挤压,他的那根不老实的东西也抵在了她的腿上,她只穿了长睡衣,下摆滑开后,那根东西也便直接抵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再次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动。天龙尴尬地正想从她身上爬起来,她突然双手一紧地抱住了他。
“别动,天龙弟弟,我知道你想要我。”秦清芸吐气如兰,轻轻地在他耳边说。
“我,好硬……”天龙已经无法忍受,隔着睡衣,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渐渐地游走到了那对迷人的双峰。
“长吗?”秦清芸呼吸有些急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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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M。”他答道。
“亲我,好吗?”她闭上双眼,等待着他的品尝。
天龙突然粗暴在咬住了她的嘴唇。秦清芸似乎很喜欢他的粗野,将她的舌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们的舌头相互缠绕着,彼此吸吮着对方的津液,如饥饿了很久的一对野鸳鸯,贪婪地吞食着对方的爱液。良久,他们的舌头才相互分开。
“你怎么知道我想你?”天龙坏笑着问道。
“其实,你在医院给我按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天龙弟弟,你好帅而且好壮,我喜欢你。你不会嫌我老吧?”秦清芸仍然气喘吁吁,但说话很直接。
“清芸姐,你老了吗?我怎么看着你象我的小妹妹呢?而且是魔鬼一般的小妹妹!”说着,天龙又把嘴唇贴了上去。这一次,是他将舌头探进了她的樱桃中,在一阵猛烈的亲吻后,他突然将攻击的重点移向了她的胸部那对迷人的双峰,他在搜寻着她的峰顶,企图一举拿下。
气氛骤然由原来的僵硬与紧张缓和下来,但天龙却一时没法寻觅到她的山峰堡垒,也许是迷乱与急促的原因吧。秦清芸示意他抬起紧紧压在她胸口的身体,然后慢慢地拉开胸部的睡衣。她真的很会挑逗男人,并没有让他的目光一览无余,而是仅仅把睡衣拉到了恰好能看到右边玉峰一角的地方,山头隐约可见,充满神秘与致命的诱惑,让人无奈地想进一步探索下去。她的主动不是完全的,需要你去进一步开发。
“切,还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