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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若与正文有出入,请勿核对,为了不再使用新人物,某生用的是旧人物)
凌飞初出江湖时,当然不可能贸贸然就跑去找那些侠少。在自身条件尚未成熟之前,贸然行事,只会遭遇失败。
先是,凌飞花了相当长的时间,调查各人资料。
当然,这件事是与另一件事同时进行的,以尽可能节约时间,尽快完成自己的计划。
这另外一件事麽,正是……床上技巧。
如果什麽也不会,生涩地上场,岂不是会怯场?如果怯场,肯定会影响自己的计划的。
所以凌飞在左思右想之下,便来到太平最繁华的所在——青州,找到当地某个最红的小倌馆,以某种暴力手段,迫使了该小倌馆的老鸨,同意了他在这儿挂牌。
当然,为了不使别人在日後认出他,他第一次相当用心地费事易了容,一道道费事的工序对他这样的懒人来说,能坚持做下来实属不易。
他挂牌当小倌,自然只有他点别人的份,没有别人点他的可能。
另外,他也不是公开挂的牌,而仅仅是在馆里住了下来,进行观察而已。
他是准备著,一旦碰上合适的角色,就让老鸨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去;若是没碰上合适角色,老鸨也不能擅作主张,递他的牌子。——其实整个儿就是凌飞这个小霸王在使唤小倌馆的老鸨。
一连几天观察下来,除了侠少们的资料收集有长进,这边选谁教自己床上技巧的事,竟是毫无进展。
他曾观察了几个经常来的客人,在床上办事的本领(看人做事也不怕长针眼),却发现没啥好看的,都是些变态狂,使著法儿折腾那些小倌。也有几个风流才子之类的,做起来倒是温柔,但那个黏乎劲,凌飞又不喜欢。所以进来一个月,竟然是没办成这件事。
正当凌飞准备找个温柔点的书生,先帮自己结束处男生涯,却在这日碰上了……高手。
来人,五官粗犷立体,如刀削斧劈,身材高大挺拔,一身玄衣,微添邪魅,却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蝴蝶谷谷主公孙函。
经过这一段时间对江湖的了解,凌飞对公孙函还是知道的,知道他是江湖中有名的色魔(白道传的),专门诱拐良家美少年入谷。今日见他来这儿,简直是千古良机,於是当下,凌飞便要求老鸨,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去。而且强迫要求,无论公孙函点谁,都只能让自己出去接他。
老鸨自然没法,只得照办。幸好的是……
“这是谁?新来的麽?”看著牌子上的名字,公孙函问。
其他人,他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老鸨知道公孙函是个有来头的,所以递上来的牌子,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名气的,这也是为什麽公孙函会听过的原因——独这个,从未听过,所以便拿起来问了问,也算是与凌飞有缘了。
“是。菱镜是新来的,还未接过客,长相周正著呢。……大爷要不要看看?包您满意的。”老鸨努力推销著,他也巴不得凌飞赶紧走。
“好吧!先看看再说。”公孙函点头。未接过客?唔,有点意思。他就喜欢尝鲜,不过也要看人就是。如果是哭哭啼啼的娇弱小花儿,那就免了,那还不够他烦的。
他知道,这些小倌馆的孩子,来路多半是不正当的,所以来这儿找乐子,往往只能找那些做过的,未做过的,有时尽会扫他的兴。他不是那等有变态口味的人,比如别人越哭越兴奋,他还是那种只喜欢享受的人,没兴趣安慰或者强暴痛哭的美少年。开玩笑,美少年是拿来疼的。
凌飞看公孙函是点他,心中暗喜,随老鸨下楼,见客。
公孙函见下来的少年,容貌虽不是上上等,倒也清秀,更兼一双桃花眼——易容不掉桃花眼——点亮了整个面目,倒也还可以,更何况……少年还很得体,并未出现大呼小叫或者恨恨或者害怕看著自己的状况,所以他算满意了,便领著凌飞上了楼。
凌飞有些紧张,这公孙函也看出来了,“紧张麽?”公孙函将他抱进了怀里,轻笑著问。
凌飞点头,道:“第一次,能不紧张麽?”声音清越,自然是变过声的。
“倒有点意思了。”公孙函抱紧他,声音落在凌飞的耳边,热气拂得凌飞有些痒痒,“不怕我麽?”
“……一点点。”凌飞伸出食指表示,实话实说。
“你这小鬼不错,倒肯说实话,而且还不怕生,我倒是挖到块宝了。来……爷慢慢教你……怎麽享受……”扯掉凌飞的薄绫外衣,露出白皙的青涩的身体。小倌馆的小倌们,在接客时,都是只穿薄绫内无他衣的,以方便客人脱下来。
凌飞看公孙函灼热的眼睛打量自己裸露的身体,不由微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儿。
“看起来,秦妈(老鸨)没骗我,你确实是第一次。”公孙函低头,在他身上嗅了嗅,而後闭眼叹道,“有处子的清香。”
凌飞在心下翻了个白眼,暗道,什麽处子的清香,那是因为我刚刚沐浴过。
公孙函此时倒也不再拖拖拉拉浪费时间,道:“如此良宵,不能再耽误了,宝贝儿,我们来……”将凌飞压到了床上,亲了起来,一边舔吮著凌飞的耳垂,一边用手揉捻著他的|乳珠。
凌飞身体敏感,且耳垂和|乳珠又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凌飞毫无经验,当下便因公孙函的动作,喘息了起来。
有一团火从小腹流窜开来,小弟弟昂起了头,而後落入公孙函的手里。来回的捋动所形成的快感,让积蓄了多年的身体,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凌飞感到了自己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蜷缩了起来。
“让我……出来吧……求你……”凌飞实在受不住欲望的折磨,不由出语求饶。
公孙函轻笑,上前吻住凌飞微薄的菱唇,勾住凌飞的丁香小舌纠缠了好大会儿,这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他,道:“好宝贝,再坚持会儿,坚持的时间越长,包准你爽得越厉害。”
向下,舌尖在凌飞肚脐上打转,刺激的感觉,令凌飞摆著头,激烈地喘息著,觉得脸烧得厉害。炙焰似要将他烤焦,有细密的汗珠,慢慢渗出。
“不要……我只要……出来……”在公孙函的手里挣扎,扭动,以求得到更强烈的刺激,提前到达欲望的顶峰。
公孙函如何会让他得逞,轻声道:“好宝贝,听我的不会有错的,爷这就让你更爽……”
手向下伸,挤进丰润的臀间,摸到那个小小的皱褶,很湿润的样子,探索著抠挖进去。
一直被激|情弄晕了头的凌飞,这才感觉到身後的异样,过度的激|情暂时顿了下来。虽然没做过,但这几天在小倌馆看也看不少了,再者从老鸨那儿搜来的春宫图也看了不少,所以自然知道公孙函在做什麽,於是在一僵之後,身体便尽量放松,好让公孙函为自己打开身体。
公孙函的手摸进去,果然是湿润的,大喜,“好宝贝,你虽然容貌不是一等一的,但凭这个本领,以後有你的福享。”
他本来还想给他抹点润滑油的,现下倒不用了。这也好,身体里涂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身体也不好。於是慢慢抽插起来,待小|穴已经能够让他手指自由进出了,公孙函这才挤进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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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在微感不适的轻轻一皱眉後,又慢慢将身体放松了下来,公孙函看他放松了,这才开始接著抽插。
“小妖精,被调教得不错嘛,知道配合地放松。爷就怕第一次做的人,僵得像死尸……”公孙函一边开拓一边没停下对凌飞身体其他地方的侵略,尤其爱戏弄凌飞尤如樱花般豔丽的|乳头,时而轻揉慢捻,时而拉扯揉搓,身前身後的刺激,弄得凌飞死去活来。
在加入第三根手指後,公孙函另一只手掌住凌飞的腰,邪魅笑道:“好菱镜,爷要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喽……”
抽出手指,这只手拉开凌飞的双腿,肿胀的利器,在凌飞已经不停开合的豔红媚肉边,徘徊,摩擦。
在身後止痒的手指突然地离去,凌飞微睁迷蒙桃花眼,正待问公孙函要干什麽,却从身後传来火热物件摩擦|穴口的搔痒,不由呻吟,求道:“快进来……”
“什麽……快进来啊……”公孙函故意摩擦得更狠,却只是不进去,引诱得凌飞不由想扭动身体自己迎上去,但被公孙函掌住腰,哪里能成功?
便只得配合公孙函,学著别的小倌说话,“爷不要戏弄小奴了……快给了小奴……”大大的桃花眼眼泪汪汪,粉嫩的唇瓣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忍耐地紧咬著。
那种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公孙函不由心软,便停止本来还有的戏弄,道:“淫荡的小妖精……爷这就满足你……”
利器破关而入,过大的利器让凌飞轻“啊”了声,身体绷紧,久久才放松了下来。
公孙函边不断亲他朱唇粉颈樱红耳珠,边观察他的反应,看他放松了,这才掌住他的腰,接著挺进。看凌飞将他的利器完全含住了,这才开始抽插起来,“小妖精,如何,疼吗?”
凌飞微蹙眉,道:“还好,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胀……”
“呵呵,这是很正常的,你第一次嘛……适应了这种感觉,接下来,你就要爽翻天啦……”
凌飞知道公孙函是顶尖的高手,自是相信他的话,便咬著唇,等待适应。精神一放松,甬道里的摩擦,便如放在他分身上的摩擦一般,酥麻起来,凌飞慢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怎麽样,小妖精,开始爽了吧?”公孙函一边来回套弄著他的分身,一边用力进出著。
“……嗯……再用力……舒服……”凌飞全身都是汗水,想要说的话,也被激|情和公孙函用力的撞击,弄得说不利索了。大脑里一片浆糊,只觉全身都在颤抖。
公孙函知道他是第一次,身体生涩,是经不住太长时间的激|情的。看凌飞的样子,知道虽然自己一再引开他的注意力,但他快感的顶峰就要到来了,不由抓起他的双腿,用力上折,更加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加快的速度,令本来就一直在欲望顶端徘徊的凌飞,陡地痉挛了起来,身後紧缩,分身已是释放。
凌飞喘息著瘫软了下来,双腿无力地挂在公孙函肩上,任由公孙函不停歇地侵略自己。
“不行……你快出来……” 凌飞已是半昏迷的失神状态。刚刚人生第一次的强烈高潮,清醒过後的他,根本无法承受後面没有停顿的抽插,太过敏感的刺激,不断冲刷著他的意识,有一种想歇会儿的感觉。
公孙函明白他的想法,只道:“好宝贝儿,你满足了,爷还没有满足啊,所以再忍耐片刻,待爷满足了就好,嗯哼?”
所以,如果是两人一同上了高峰,那是再好不过的。或者是下面的人後上高峰,上面的人停了一次後,可以再歇会帮下面的人释放。但如果是下面的人先行释放,往往就不太好办了,因为释放过後人都发倦,有一个不想再做的过渡期,所以这也是为什麽凌飞後来同意那帮情人玩双飞的原因。
因为到後来,凌飞能锁得住精关,让快感持久而不释放,而那些情人往往都是比他先出来。所以如果是一人侍候他,他往往得在激|情正酣时,等那人能提枪再战。而这一等,岂不是要人命?毕竟谁人能在激|情的时候停下来?
当然有时也有碰巧的,比如,释放之後利器依旧昂扬,能够再战,但毕竟不是每次都能这麽碰巧。而如果是两个人跟他一起做的话,这个问题就能得到妥善的解决了。——这个人释放了,还有那个人可以接著来,这就是个中奥妙所在了。
却说当下,凌飞听了公孙函的话,也没奈何,只得由他弄。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没有功夫的小倌,所以还是顺从一些好。
说起来,即使自己确确实实承受不住了,不想要了,使上功夫,只怕也不是公孙函的对手。虽学了点粗浅的魅术在身,但只怕像公孙函这样的高手,未必能受影响。所以既然这样,还不如随他弄去。公孙函色魔的名声虽在外,但对床伴倒是挺照顾的,所以应不会将自己折腾得太过分。
想通了的凌飞,自是任公孙函所为。
虽是第一次,但公孙函对这个尤物显然爱不释手。所以当天晚上,床上功夫向来了得的公孙函,简直是与凌飞大战了三百回合,将个凌飞翻来覆去地捣弄,弄得凌飞一整个晚上都不停地哎哎呻吟、喘息、求饶著。
不过公孙函看他能够承受得住,自没将他“不要了”的话听进耳里。本来嘛,这“不要了”三个字,也是一种情趣话,哪有男人听了这三个字,还真傻乎乎地停下来不做的?除非那人是愣头青。於是凌飞也不知道被公孙函弄出了几次高潮,总而言之,最後他是完全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随後几天,公孙函一直陪著他,显然是尝鲜没尝厌。凌飞小心翼翼,尽量用药物封住内力,不让公孙函发觉自己实是个习武之人。从公孙函那儿,凌飞一直努力求教著,学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将些春宫图和龙阳十八式的把戏,全玩了个遍,直到熟练。公孙函也自是喜欢,暗道这个可人儿倒是个妖精,於是心下便生了要带他回谷的想法。
却说那日,凌飞正待找秦妈,却听公孙函在跟秦妈要自己,不由大惊。要知道,如果真进了蝴蝶谷,凭公孙函高深莫测的功夫,自己要想离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到那时,自己弄不好就成了娈宠第多少多少号天天等著公孙函临幸了!想到自己以後可能会有的悲惨生活,凌飞不由打了个寒噤。
虽说秦妈定然不敢同意将自己让出,但不排除公孙函会强行掳人,於是当下不做他想,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了小倌馆。
可怜公孙函在秦妈那儿碰了个硬壁——秦妈死活不放凌飞走,只说除非凌飞自己同意她才同意(想想也是,凌飞带给秦妈的恐惧,可是要远超公孙函的,公孙函对於秦妈来说,不过是个寻芳客,而且还是个名誉较好的寻芳客而已,拒绝无妨,但凌飞她若敢让出去,保准她活不到明天,所以秦妈这才死活不放人,只说随凌飞的意思)——回转凌飞的房间,却发现凌飞已是人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待从秦妈那儿知道了前因後果後,公孙函一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发誓非要将那个小妖精逮到,好好“调教”一番。
可惜凌飞是易容的,他又如何找得到。虽然不久後江湖上窜出个私生活极为不检点的“江湖一枝笔”,但等他得到他的画像有所怀疑时,凌飞牵扯的人,已足以让一贯谨慎的他,不敢贸然行事了。待他终於忍不住找他时,凌飞已经名震天下,再不是他可以掌握、可以弄回蝴蝶谷的人了。
直到某一日晚上,当凌飞高潮激|情时,那种可人模样不由勾起了大脑中封存的记忆,於是便问怀里的人,“我怎麽感觉我好像认识了你很久了似的。”
凌飞心内微惊,但脸上却更不能显露半分,只讶异问道:“如何说?”
“似乎在哪里见过你……”说到这儿,公孙函只觉熟悉的感觉更盛,特别是摸著怀里这可人儿的身体时,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虽多少年过去了,那种尤物天生的销魂滋味,却越想越觉一样……
正这样想著,却见凌飞气鼓鼓地瞪他,“哼!莫不是你在哪儿玩了个跟我长得差不多的美人,到现在还忘不了他拿我当替身吧!”
公孙函被他瞪的心慌,只得停住了回忆,道:“我怎麽敢!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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