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案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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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追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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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我装是吧?你先前有跟我说过,‘车主’是被扫毒组抓了吗?”

    “没有吗?我记得好像有说过的——”

    “……”

    “头儿,难不成,你以为这车主是——”

    “呵呵呵呵,好吧,我承认,刚刚好像还真没有说过——”

    就在这么热热闹闹中,扫毒组的办公室,很快就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扫毒组的办公室格局,总得来说和他们刑侦一队的大同小异。只是没想到,这一番冒失地前来,却碰了个“闭门羹”。只见,除去那紧闭着的办公室门之外,门内也是冷冷清清,并无半点声响。

    “是出行动去了吧!?看来是白跑一趟了!”

    正当两人准备转身离开时,却正好碰上了回办公室,准备拿资料的一名警员。

    直到了此时,从这名警员的口中,孟非珏才知道,他们那作为嫌疑人的“车主”——罗平,现在正在审讯室内接受讯问。

    隔着审讯室的玻璃,只见审讯室内坐着一名,五大三粗的大光头,年纪约莫三十五六岁上下,脸上除了疙疙瘩瘩地满面横肉外,还有着一道斜划过左脸的刀疤,看起来是陈年旧伤。

    除去这一张并不见喜的‘恶脸’,粗短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金项链,单看着这表像,就知道这罗平并不是一个善茬。

    罗平:男,三十六岁,淮安人,从十六岁辍学后,就来帝都讨生活。

    开始这罗平也还算是本分老实,跟着老乡应聘在帝都工业区的工厂流水线上,做过一段时间的流水线工人,也算是过过几天的安分日子。

    可,小就好逸恶劳的罗平,又怎么吃得了,高强度流水操作的这份苦呢?没过多久,他因着手脚不干净,就被工厂辞退了。

    此后,罗平兜兜转转中陆续也打过几份工,但往往都是好景不长。有了这么一段不甚顺利的求职经历,罗平多少有些心灰。不过,也是在那段时间不顺的时间内,处处碰壁的他,通过一次偶尔的尝试后,迷上了蹦迪,通过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

    但频繁地出入酒吧、迪厅,每次都花费不菲。手中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常常都是左手进、右手出。何况对与本身就没有什么收入的罗平来说,很快这日子可就捉襟见肘了。

    也是在那段时间内,罗平认识了社会上的不良青年,结识了他自认为的好兄弟——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在他与这些人称兄道弟地同时,他也从一个个酒吧、迪厅的常客,变成了酒吧老板的打手、看场子的小混混。

    慢慢地,看场子的罗平见着场子里,时常会有人向着来跳舞的客人兜售毒品。往往一晚下来,收入还不菲。也就在那时,罗平对这些“嗑”后,让人疯狂的“小药丸”,有了执着的兴趣。

    渐渐地,他通过这些在“他的场子”里贩药的“马仔”,认识了“上线”。通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期”,罗平也获得了“上线”的认可。

    此后,在跟熟识的几个“好兄弟”打通关节后,罗平也开始在几家酒吧、迪厅散货。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慢慢地,罗平也开始有了自己的“马仔”,渐渐地自己也成了手下眼中的“平哥”。

    你别看,罗平是从农村出来的,好像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是经过他在社会上这么些年的摸爬滚打,他脑子可清楚的很。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粘。所以即便他对着手中的“小药丸”再怎么着迷,自己都从来不碰这些玩意儿。

    也由着这个原因,通过几年的“努力打拼”,罗平先后在帝都置下了房产、有了自己的车子。一路上,经由着“祸害人”开始,罗平过上了富足的物质生活。

    除此之外,罗平这人平时也颇为小心谨慎,从来不在身边囤积过量的“货儿”。要不是,这次他手下一个不小心“栽了跟头儿”,警方顺藤摸瓜,给他连夜突袭,来了个人赃并获,估计这会儿他还在温暖的被窝里舒坦地睡着大头觉呢!

    可是让孟非珏他们大跌眼镜的是,在审讯员的几轮强烈攻势面前,没多久这“大光头”就撂了。看起来,还真是空有外表的“软脚虾”啊!

    就在与扫毒组的同仁打过招呼后,没过多久,就轮到孟非珏和梁骆渠粉墨登场了。

第四十九章() 
在孟非珏他们刚进审讯室,屁股还没坐稳当口,就见着对面那个“大光头”忙不迭地求饶道:“我说警官,我该说的可都说了,没什么可隐瞒地,你们就放过我吧!”

    孟非珏见着眼前这个,眼袋快要垂到胸上的“凶脸汉子”一脸的熊样,胸中免不了涌起一股厌恶。

    只见他扳着脸,冷哼一声,道:“怎么,我还没问呢?你就知道,你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你到是还挺能未卜先知嘛!就凭着你本事,还用得着贩毒吗?改摆个‘算命摊儿’,说不定一个不巧还能成网红呢!还用得着,你这么着四处祸害人吗?”

    “我说警官,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鬼迷了心窍四处散毒品,我就是一只下水道的老鼠,人人见打的臭虫。可我除了这一条外,真是该交代地什么都交代了。”

    罗平哭丧着一张脸,急得貌似那大大的光头上都冒了油,但孟非珏可没忽略他说话时,那滴溜溜猛转的眼珠子,看来他该交代的东西,还远不止审讯笔录上那些。估摸着,他等下出去后,那扫毒组的还等费劲地撬撬这看似全开了的“蚌壳嘴”。

    罗平见着眼前的这警官正一脸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就连那拿着杯子的手,也哆嗦了起来,心中担忧道:“该不是自己的老底,让人给掀了吧?!”

    心中想着,可那嘴上此刻也没闲着,目光闪烁地看了看对面的审讯员后,只见他舔了舔嘴唇,又道:”警官就连着我那接头的‘上线’,我都交底了,我真是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有问你这个了吗?”孟非珏面无表情地道。而他的这种反应,更是让那罗平摸不着北。

    “那,那您要问哪个呀?”

    “怎么,到底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

    “不,不,不敢——”

    “您要问什么随便问,我绝对不敢有所隐瞒。绝对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就是您想知道三围什么的,可能有些困难,这个就连我自己个儿也不清楚——”

    “怎么?还跟我耍滑头是不是?我让你说这个了吗?”

    “没,没——”“大光头”一脸僵笑着。

    看着面前的两人,他现在真是搞不清,这两个后面进来的警官,到底想要些知道什么?又或者是知道了些什么?只因,他来回盘数着,现在除了“贩毒”这事处在了明面上外,自己还真没露出别的差错才对!?

    “那,警官,您两位来到底是想知道些什么?您两位就问吧!我罗平指天发誓,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光头”说着激动地抬了抬带着手铐的手,照着以前的习惯,他一紧张就想要摸一摸自己的光头。可举到半晌,才发现,这原本看似简单随性的动作,此时做起来却是如此的费劲。

    “我问你,车牌号帝14562的这辆车,是不是你的?”

    “是,是我的。这辆车是我的没错!”

    “那你可认得李霄名这个人吗?”

    “李、李——?”

    “李霄名——”梁骆渠扳着一张脸,提醒道。同时,眼睛也一瞬不瞬地小心留意着,眼前这个“光头”的一举一动的同时,

    “不,不认识——”

    过了半晌,只见这个“大光头”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不认识?你是真不认识?还是假不认识?”

    “我,我是真不认识啊,警官!我骗谁,都不敢骗你们啊!”面对着新进门的这两名咄咄逼人的警察,罗平除了恐俱之外,只有恐惧。担忧着、揣测着,不知道接下来,他还要面对什么样的罪行被揭穿——

    “你刚说,你不认识过这人?”

    随着孟非珏的满脸怒意,一叠“死者”李霄名的照片,被猛地甩在了“大光头”罗平面前的桌子上。

    “这,这不是麻杆儿吗?”面对孟非珏突来地怒意,罗平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过了片刻,在看清面前照片上的人脸后,才颤抖着手指,指着照片道。

    “麻杆儿?”

    “是啊,这小子吸毒也不是头一遭了,一直在我的场子里,从我手上拿货,说起来也是老客户了。有时没钱了,毒瘾上来也问我舍点,来来回回也欠了我不少钱。”

    罗平说着又舔了舔下唇,推了推手中早已空了的水杯,道:“警察同志,您看能给我点水吗?”

    在接过水杯,仰头咕咚咕咚地直灌了一大杯水后,罗平又道:“要不是看在他手上还有那么一套房子在,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舍给他。这不,上周我还让手下去要过帐。只是没想到当时,他还给的挺痛快!就像突然之间手头又有子儿了。不像以前,每次总是说下次,为此也没少吃苦头。”

    “你的意思是,这段时间,他突然间又有钱了?”

    “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罗平点头如捣蒜地道:”原本我还奇怪呢,这么些年下来,他们家能卖的都让他卖的差不多了,那儿还有什么钱啊!可是,据上次去他家的人说,这次这孙子还给的挺爽气。还请了手下那哥儿几个,下了次馆子。”

    罗平说着,顿了顿,才又道:“就在前天吧,这孙子还到我这来了一次。不为别的,就是来问我拿货的。当时,那孙子还挺嘚瑟,来了个狮子大开口,说要小三十包。还说是等下钱到手了,就一次性付清。警察同志,您说就麻杆儿这么个嗑药嗑得连饭都快吃不上的瘾君子,一口气问我要一个月的吸食量,那得值多少钱,我能给他吗?”

    “值多少钱,我怎么知道?!”

    “是,是,瞧我,竟我胡话!”

    罗平见着嘴贱,又说错了话,打着嘴赔着不是。要说眼前的两个警官,特别是眼前这方脸的,那脸色可比锅底还黑啊!不过,幸好他们过来,也只是问这事,这也让一直惴惴不安地罗平心中安了不少。

    此刻,只见他在偷偷地咽了口口水后,又继续说道:“看照片上这样子,那血淋淋地,麻杆儿该不会是让人做了吧?”

    “哪儿那么多废话!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是,是——”

    “我问你,前天他既然是来找你交易,你又为什么杀了他?”

    “不,不,警官你们肯定搞错了。我没做了他,那天我根本就没动他——”

第五十章() 
“不,不,警官你们肯定搞错了。我没做了他,那天我根本就没动他——”

    罗平见自己莫名成了杀害“麻杆儿”李霄名的嫌疑人,眼见着都快要急得屎尿满裤裆了。

    废话这可是要“吃花生米”的死罪,他能不急嘛?!

    那还不得要大喊几声冤枉,叫个“天下红雨”、“六月飞霜”什么的?但这好歹不是旧社会,更不是拍戏、拍电影。当下,只见罗平急急地声辩道:”前天麻杆儿来找我要货,我没给他货是真的,但我没有做了他也是真的!”

    “既然你说,你没有杀了他,那为什么你的汽车会出现在了车祸现场?”

    “什么?您是说我的车、车在车祸现场?耗子,耗子,一定是耗子干的!”

    “什么耗子?我还花猫呢!”

    “不,不,警官你听我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天麻杆儿跑来酒吧,还一副地信誓旦旦样子,说是当天晚上就能弄到钱。还说,要是我不信,大可以找个人同他一起去,但是地儿不近。当时,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心里头一寻思,这好歹也是一笔大生意,量这‘麻杆儿’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我开涮,耍乐子。于是,就让手下‘耗子’,开着我的车,载‘麻杆儿’去了。”

    “你是说,是你的手下,用了你的车,载李霄名过去的?”

    “是啊,警官,这不,就算我想骗你,也不敢啊!这不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我这人都在你们局子里了,哪儿还敢撒谎啊?不然可真是,茅坑里点灯——找屎了。“

    说着,罗平叹了口气,骂骂咧咧着,道:”tmd,真是喝凉水也塞牙!”

    “怎么你还觉得冤枉你了,是不是?还挺不服气啊——”孟非珏见着他嘀咕,故意又板了板脸道。

    ”不,不,不。您就是借我十二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您看,就在那天的晚些时候,我不是就让您局里的同志,给弄这儿来了吗!?就算是我想做了‘麻杆儿’,我也没时间,不是?!我就琢磨着,一定是‘耗子’那孙子想害我!我tmd,看我出来后不做了他——”

    “怎么这,还想耍狠!看不出来,还现在就准备谋划着犯案呢?!”

    “不,不,我就是说说气话,气话而已。您二位可千万别当真!别当真!哈哈哈哈——”

    “少给我在那里打哈哈,我问你,你说的那个‘耗子’,现在人在哪里?”

    “我跟您说,这耗子啊——”

    午后的阳光热情四射地散发着自己的热力,这是初冬难得的一个温暖午后。

    可,在这十来个平方米的房间内,却还是拉着厚重的窗帘,在阻止阳光射入的同时,也成功地阻挡了有心之人的视线。

    隐隐散发着霉味,昏暗地狭小的空间内,并排摆着两张单人床。

    近门处是一间设施简单的卫生间,抽水马桶滴滴答答地滴着水。一旁原本白色的瓷质水斗,也因着上方水龙头的长期滴水,而泛起了黄渍。

    这是帝都市一家廉价旅店的一楼,一间普通的标准间。唯一不普通的是,就在十几分钟前,旅店内突然来了好几位便衣刑警,在旅店店主的配合下,成功突袭进入这间一楼的房间,将正在床上熟睡的一位房客给摁走了——

    那位被刑警从这廉价旅店内拷走的,不是别人,正是罗平的手下——嫌疑人“耗子”。

    据“耗子”交代,当天他因着“死者”李霄名的要求,由自己开车,向着当晚他们的目的,一路地行驶而去。

    一路上,李霄名显然心情很好,与“耗子”有说有笑。

    侃侃而谈中,李霄名提及自己最近走了运,碰上了一个“自动提款机”。见李霄名的那副子嘴脸,就像是有了一张可靠的长期饭票。那可是要过上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期盼着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少爷般的日子了。

    当时,“耗子”见他那嘚瑟样,又是好奇,又是羡慕嫉妒恨的。只见他酸酸地问了句:“怎么,不会是碰上哪家‘瞎了眼’的千金小姐瞧上你了吧!?”

    “哈哈哈哈哈,看不出,兄弟你眼还真够毒的,这都能让你猜上了。千金小姐是真,但那可觉不是瞎子——”

    “能瞧上你,还不瞎啊?”

    “啧啧啧,兄弟,看你酸的——”

    “不是我自己,我也不差吧!”

    “就你?算了吧!”

    “别切,我跟你说,兄弟,你还真别不信。那可比千金小姐瞧上我,还要好——”

    “真的、假的?不是会,你出来刚嗑了药吧——”

    “我说,你别不信啊!“说着,李霄名还拍了拍胸口的口袋,一脸得意地道:”告诉你,只要有了这东西,那娘们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哟,什么好东西?拿出来也让哥们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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