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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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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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甫一接触到对方的手,一股强大的吸力便从他的手上传了过来,那股吸力的目标是他的魔力,他的魔术回路瞬间紊乱,磅礴的魔力从他的手上传递过去,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根本就不受控制。

而随着魔力的渐渐输入,Lancer的身影也慢慢稳定了下来,半透明的身躯又慢慢凝为了实体。

等到魔力的输送完毕,早已是累的满头大汗的远坂永人有些狼狈地甩开Lancer的手,然后慢慢靠着桌边坐倒在地,他紧握着双拳,脸色狰狞。

“玛奇里!!!”

他大吼着喊出了那个罪魁祸首的名字。



与此同时。

玛奇里冷笑一声,虽然刚才做的一切让他的肉体受到了极大的负担,但是一想到Lancer所遇到的困境,玛奇里就不由得想要大笑出声。

这实在是一个非常下作的手法。

由于Lancer与玛奇里之间的魔力链接并未扯断,所以玛奇里依然向着Lancer供给着魔力,正因此,Lancer不会因为缺少魔力而主动消失。但是现在,玛奇里刻意让一只淫虫窜进了体内,而借助它以魔力为生的习性,他开始拼命地减少流通于自己魔术回路里的魔力。直到抽干之后,虽然玛奇里暂时变成了一个魔力耗尽的普通人,但是这也导致了Lancer的魔力短时间内缺少了供给,如果仅仅是生存的话,大概还能撑个几天,但是如果战斗的话,那么缺少魔力供给的Lancer将会在很短时间内便将体内积蓄的魔力消耗一空,然后被迫离开这个世界。相信远坂永人自然不肯他苦心安排的结果落空,因此他一定会去救Lancer,那么这样一来,远坂永人的魔力反倒也就耗得干净了。

这个结果委实说不上轻松,但是无疑是非常快意的。

接下来他所要做的或者说准备做的,就是等待着Lancer乖乖找上门来。因为只有他现在掌控着印记和魔力链接,远坂永人想要达成目标,就必须过自己这一关。

而这样的结果,≮更多好书请访问。。≯也就预示了某些必然。

玛奇里微笑着转过了脑袋,远眺着窗户外的景色,嘴巴微微开合:

我,在这里等着你。

但是玛奇里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房间的拐角处,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而那双本应该清澈的眼睛里,却是写满了恨意。

Act 75

Act75

其实在很早以前,在得知了她的冬君死去的消息后,她本来就已经万念俱灰,虽然她因为之前定下的“照顾好孩子”的约定而不会那么快轻生,但是她很明白,当这个孩子大到可以照顾自己的时候,也就是她去三途川寻找她的冬君的时候。

但是在看到父亲照斋昭明的死状后,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了她的心头,那股冲动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每天闭上眼睛的时候,都能看到死去的冬君朝他微笑。

她,要为他复仇!

根据目前她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玛奇里很显然就是杀害他的冬君的罪魁祸首,不单单是因为父亲的死状与她冬君的死状极为相像,更重要的是,这个自称自己是冬君的弟弟的男人,对于他的死似乎一点触动都没有,仿佛像是一个陌生人的消亡。从这方面来看,他们兄弟的关系根本不是如她想象中的那样好,那么,他又怎么可能会为关系这样冷淡的兄弟照顾好他的妻子呢?

最大的可能,就是冬君是被玛奇里杀害的,而作为代价,玛奇里负责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在临死前都依然挂念着自己,照斋秀就不由得柔情满怀,然而一想到杀害自己丈夫的凶手就在自己的身边,她又不由得生起了由衷的恨意。

她并不会对玛奇里救她而产生些许的好感,因为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如果没有冬君的约定的话,恐怕即使是身为弟弟,玛奇里也只会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吧。甚至更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为了避免在她的孩子知道真相后复仇,他甚至很有可能会亲自杀死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管如何,这些虽然都是假设,但是玛奇里杀死冬君的事却应该是无误的。为此她还特地找到了玛奇里口中的那个敌人远坂永人,在他信誓旦旦的证言之下,照斋秀总算能够确定下来——

的确是玛奇里杀死了她的冬君,而起因是因为争抢一个名为圣杯的宝物。

几乎是从那一刻开始,照斋秀就开始变成了一个以复仇为生的女人,尽管她知道她还需要养大她的孩子,但是她忍不住内心那股强烈的怒火,以至于在远坂永人向她提出合作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

当然,由于她的能力问题,照斋秀所能提供给远坂永人的帮助只有一项,那就是密切监视玛奇里的一举一动,而作为回报,远坂永人也承诺要将玛奇里杀死,以告慰莫洛斯的在天之灵。

然而到了现在,事情似乎呈现了一个僵局状态:

连续好几天,玛奇里借助体内淫虫不断吞噬魔力,使他与Lancer之间的魔力链接大幅缩水,根本就不够维持Lancer赖以生存的魔力需求。本来就因为受到伤害而这几天正在疗养的Lancer也显然每天都会出现魔力匮乏的危险状态,虽然幸亏有远坂永人存在,每天都向他输送魔力,但是这也导致了远坂永人体内的魔力出现了异常,魔力只剩下了以前的四分之一,根本没有杀死玛奇里的魔力了。

鉴于这种情况,远坂永人再次想到了躲在玛奇里身边的照斋秀,因此他向他下达了一个命令——

“喝吧,这是我刚刚煮出来的咖啡。以前的冬君也十分喜欢喝。”

照斋秀捧着一杯咖啡递到了玛奇里的面前。

虽然在这之前两人因为莳田京子的事情闹了不快,但是由于远坂永人的任务重要,所以照斋秀还是强忍着恨意缓和了一下与他之间的关系。

“谢谢啦,嫂子。”

玛奇里点了点头,举杯表示了下谢意,然后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口气。

待唇间的温度并不是那么的烫了,玛奇里方才微微地呷了一口,刚刚因为淫虫吸收魔力而弄得满头大汗的他几乎瞬间得到了解放。

“话说嫂子,肚子都这么大了就别干这些事了。”

“但是京子她……”

接下来根本无需在说什么,照斋秀刺到了玛奇里的痛处,他皱了皱眉头,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有些失意地摆了摆手。

“下次雇个仆人吧,这些事就让他来做好了。”

“知道了。”

没再多说什么,照斋秀慢慢地退了出来。

几分钟后。

玛奇里皱起了眉头,死死地打量着自己的手,他的双手不停地紧握,放开,又紧握,又放开,但很奇怪的是,他似乎像是没了力气一般,不管怎么地握紧双拳都无法使上力,而且肌肉隐隐传来阵阵刺痛。

但是没过多久,仅仅只是一会儿工夫,这个症状便消失不见了。

是错觉,还是这几天一直用淫虫吸收魔力导致的后遗症?

玛奇里不解地望着自己的双手。



“羽斯缇萨……我们不是应该去远坂府邸才对嘛?为什么我们要来到这里?”

望着眼前较为阴森的布置,即便是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的Saber,也不禁有些微微发憷。

羽斯缇萨摇了摇头,食指抵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她慢慢地走到净身泉水处,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木瓢舀了一些泉水,冲洗着双手,然后用手捧些水,漱口,将漱口水吐到了泉池外。

紧接着她又缓缓步入了祭堂,从怀中掏出一枚硬币,然后放入了用以筹钱用的小匣子,她深鞠躬两次,击掌两次,再次鞠躬并进行了几秒钟的祈祷。随后,她又走到了设置警钟的地方,轻轻地敲响。

这一切都是日本神道教参拜神社的方式,而伴随着这一系列流程的结束,一个老妪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向她们鞠了一躬。

“净琉璃前辈同意与你们的会面。”

接着,老妪缓缓地转过身去,默然无声地向前走去。

羽斯缇萨连忙快步走上前去,而尚且沉浸在迷惑之中的Saber见到她的离开,也赶忙追了上去。

她们一直走到了一个极其黑暗的小屋。

打开屋子,里面依旧是一片漆黑,羽斯缇萨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然后Saber像是有些恐惧一般,抓着羽斯缇萨的衣袖才肯进入,但是一直躲在了她的身后。

而那个开门的老妪却像是鬼魂一样,待她们进入之后,便瞬间不见了踪影。

“羽斯缇萨……”

Saber紧紧抓住羽斯缇萨地袖子,像一只小猫一般地轻语呢喃。

就在这时,房间在霎那之间就变得极其明亮,直到这时羽斯缇萨和Saber才发现这里原来并不是住的房间,而是一个极其古怪的戏台,而在戏台之前,什么布置也没有,空荡荡的一片。

“这是……?”

就在羽斯缇萨也迟疑的时候,舞台的大幕忽然被拉开,两个木偶出现在了舞台上,他们的肩膀上用银线系着,而随着看不见的人偶师的举动,两个木偶立刻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音乐也随之响起,那是由三味线拉动的音乐,听起来尤为的凄美。

然后,沙哑的男声渐渐响起,那是经历了风雨的声音,因此听上去格外地吸引人。在人形净琉璃的安排当中,这是一个名为“太夫”的道白者。

太夫首先以低沉的声音开口,讲述着在很早很早以前,日本有一个叫做三河国的地方,有一个名为兼高的富豪,他拥有着十分辽阔的领地,数不清的仆人,一个美貌并且贤惠的妻子。他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孩子。于是有人建议让他们夫妻参拜佛寺,向净琉璃菩萨祈愿。他们依言去做了。祈愿了二十一天之后,他的妻子果然怀孕,临月时便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净琉璃。

兼高非常高兴,他把这个孩子视为掌上明珠,他要为她选择一个全天下最厉害的英雄。然而那时候平氏刚刚驱逐了源氏,而这个美丽可爱的少女竟然喜欢上了被驱逐的孩子牛若丸(即源义经),双方一见钟情,做了露水夫妻。然而两人终将分别,牛若丸留下了“薄墨”(源义经母亲的遗物,一把笛子)作为信物,发誓他很快便会回来。净琉璃相信了,并且苦苦地等着他,一直婉拒着父亲为她安排的亲事。然而,她的心上人却迟迟未归,过了不久,她听到了他上战场与平氏决一死战,她为他祈祷,为他祝福,然而过了没多久,她又听到了他大婚的消息。

悲痛欲绝的净琉璃选择了轻生,在她二十四岁的时候便投河自杀。

随着太夫沉痛的声音慢慢叙述,羽斯缇萨和Saber的双眼都不禁湿润了起来,而舞台上的人偶更是将那种悲痛欲绝的感觉很好地诠释了出来,当净琉璃投河的时候,Saber竟忍不住哭了起来。

曲罢,这场戏剧随之落幕,深沉的“太夫”的声音也不再出现,仿佛一切都是场梦。

然而紧接着,房间内的灯全部熄灭,只剩几个蜡烛依然熊熊的燃烧,舞台上小小的木偶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赫然是一个模样看上去不过十多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慢慢睁开了双眼,那个黑色的眼睛看起来尤为的空洞,令人不由得打心底产生畏惧之情。小女孩先是玩味地看了一眼Saber,然后慢慢转过头来,直视着羽斯缇萨。

“是你要见我吧?外邦人。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她的嘴虽然一开一合,但是奇怪的是,从她的嘴巴里发出的竟然是那个太夫深沉而略微沙哑的嗓音!

“听说您是日本数一数二的人形师,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此番前来,的确是有要事相询,净琉璃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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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说一下,我怕有人误会,人形师净琉璃是一个日本的传统戏剧,因此羽斯缇萨要找的这位人形师,他的名字当然不是净琉璃,但是他继承的是这样一个外号,他当然不是女的,更加不是什么曲目当中的那个净琉璃。

嘛。。。。。话说→_→最近的收藏有些奇怪。。在我一说收藏是不是有猫腻之后,收藏立刻就不对劲了,昨天是收藏动都没动,今天反倒是减少了,都退出三百大关了,估计是被我说中了。

嘛,另外关于净琉璃那个戏曲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原文(百度说实话就这点不好,外国一些东西找都找不到),所以如果有看过这剧目而且知道的(好吧我估计你们都不知道),,,,,算了,那就不说了。

另外,请相信我,我写那么多净琉璃的内容真不是因为我实在编不下去了然后凑字数╮(╯_╰)╭

Act 76

Act76

在远东这片历史悠久的土地上,其实在很早以前,有些天赋异禀的人便已经懂得了如何去使用一些类似于魔力的能量,而依靠着这些能量,古老的先民们更是进一步地创造出了诸多秘技,依靠着血统代代相传。但是很可惜的是,由于日本的魔术界始终未能被外界所接纳,直到近些年才略有开放,因此日本本土的那些人们从不冠以“魔术师”、“炼金术师”之类的称呼,而是一些极富有本土特色的名字进行代替。

而同样的,虽然就魔术的种类以及开发程度来说,欧洲的魔术界无疑是个中翘楚,但是在某些方面来说,恐怕根本不及日本那些代代相传的秘技和血统。

而这其中,人形师净琉璃这一脉的传承,就绝对不逊于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霍尔蒙克斯。

人形师净琉璃,顾名思义,是以人偶得名的一个流派,其制作的人偶和假肢几可乱真,与真实的肉体根本分不出半点差别,而且最最可怕的是,虽然他们还并未掌握魔术回路的篆刻技巧,但是他们可以凭借人偶线进行远程操纵,从而成为了比操纵使魔更为高级的存在。

若非日本本土的这些人不受魔术协会的控制,否则这样的家伙肯定会成为封印指定的一员。

很显然,作为西方人偶顶尖技术的代表,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显然不是因为无聊才跑过来寻找这位远东人偶大师的,她自然是怀着一定的目的前来的。

“你那么大老远地跑到这里,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眼前约莫十多岁的年轻女孩直勾勾地看着羽斯缇萨,然后从嘴里发出的却是中年男人深沉沙哑的声音,这很难让人不觉得诡异。

羽斯缇萨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面色如常地点了点头。

“我想询问一下,有关人偶技术的问题。”

“说。”

几乎没有丝毫的迟疑,人形师净琉璃缓慢地开口。

羽斯缇萨似是犹豫了一下,但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坚定地神色。

“我想问下,什么人偶能够充分容纳足够大的力量而不爆炸。”

“那得问问是多大的能量。”

“一处灵脉积攒了六十年的能量。”

“根本不存在那样的人偶!”

人形师净琉璃的声音猛然变得冷厉。

“你所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存在,先不说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汲取一处灵脉六十年的能量,就是真的汲取了,那样的能量也足够毁灭世界!没有什么人偶能承受的住那样的魔力,也根本不可能有!”

羽斯缇萨一窒,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人偶不能坐镇天之杯阵法的中枢她也是知道的,但是她还是不甘心,非要去询问一下这位东方的人偶大师,没想到他的答案也几乎一致。

“那么……如果人偶不行的话,人的肉体行不行呢?”

“外邦人!你到底想要在我的家乡干些什么事?”

似乎是预感到了羽斯缇萨的计划,人形师净琉璃的声音当中显然带着一丝震怒。

没有办法,因为羽斯缇萨之前没有考虑好天之杯阵法对灵脉的破坏力,因此惹下了泼天大祸,而为了彻底解决这个办法,她只有选择把真相和盘托出,然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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