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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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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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玛奇里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里,他随便找了棵大树靠着坐了下来,然后费力地举起右手。

手背上朱红色的印记,依然赤红如血。

玛奇里长长地吁了口气,脑中一直紧绷的弦算是略微得到了放松。既然印记还存在,那么便意味着Lancer还没有找到新的Master,就圣杯系统的定义来看,Lancer还是属于自己的Servant。

想想也是,就这么短的时间,Lancer根本不可能找到新的Master,圣杯的选择委实来说并不苛刻,但是却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首先挑选的自然是御三家的人,但是佐尔根家族的人只剩下了玛奇里自己,照斋秀肚子里的还未出生,根本无法继承印记,而远坂家族目前还在日本的也只有远坂永人和女儿远坂奏,但是远坂奏由于体质问题,可能性已经大大减低,再然后便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了,但他们远在普鲁士,即便继承了印记,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

在考虑到冬木市的魔术师资源极度匮乏,Lancer所能够选择的Master显然只有一个。而他,正是这一系列阴谋的设计者。

答案呼之欲出了,除了远坂永人外,根本不作第二人想。

想到这里,玛奇里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在清晰了远坂永人所有的计划之后,他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恨意。

先是挑拨羽斯缇萨与他的关系,再是千方百计地蛊惑Lancer,很显然,他的阴谋见效了,玛奇里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但是——

每个人在即将胜利的当口,总会觉得自己胜利在望了,所以便开始掉以轻心,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轻视,即便是漏过了一个小小的瞬间,那么结果……便会不一样了。

玛奇里坚信,远坂永人也会犯这样的错误,或者说,已经犯了。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由于先前战斗过的原因,他现在显得极其狼狈,浑身沾满了泥土与鲜血,蓝色的头发也失去了光彩,变得有些暗淡,但是这一切,都无法抹消他嘴角的那一弯邪邪的笑!

他大手一挥,便有无数的虫子从他袖间飞出。

“你们记好了——我需要你们帮我找到Assassin——当然,如果找不到,那么你们就潜伏在远坂府邸附近,等待着他。你们必须找到他,然后告诉他Lancer背叛我的事实。去吧,孩子们——!”

再次地挥一挥手,所有的虫子便嗡嗡作响,它们迅速而敏锐地向着远坂府邸的方向直飞而去。

看着这些虫子们的举动,玛奇里有些满意地笑了起来。

或许远坂永人并不知道,但是玛奇里却是知道,远坂永人不是Assassin的第二任主人,而是第三个!自从当初和麦克唐纳接触开始,玛奇里便一直用虫子去监视着他,所以,他当然知道麦克唐纳是怎么死的!

他绝对不会相信,Assassin真的不会对远坂永人一点防范也不加。

所以——远坂永人真正的威胁永远也不是玛奇里,而是他的Servant。

玛奇里有些怜悯似的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看了一眼手背上的朱红印记,然后慢慢紧握成拳。

无论如何,Lancer想要换Master,他首先必须解决自己手上的印记,自己的印记一日不除,那么他便无法与其他Master缔结契约。不过有些意思的是,正是因为这个印记没有除去,所以他们之间还存在着联系,他依然会提供给Lancer在世间行走的魔力,同样的,他能靠着魔力的链接找到Lancer,而Lancer也自然能靠着魔力的链接找到他。

所以,Lancer绝对会来找他。

一想到这,玛奇里的嘴角便不由得微微上翘,露出一个极为妖异的笑。

既然知道Lancer会来找他,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有所准备呢?

Lancer毕竟背叛了他,这对他而言是一个莫大的羞辱,如果他不倾尽全力去对付,那么着实说不过去。

这份因果,他必须亲自去了结!

这样想着,他慢慢地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块小小的长方体小块,看上去就如同一块印章一般大小,通体金黄,里面还封存着一只看上去像是蜜蜂,但是狰狞可怖的飞虫。

这是很早以前,他与格弗斯一起去热带雨林里探险时得到的宝物。

他们当时对付的敌人,是疑为死徒二十七祖之一的存在,它外形酷似蜂后,但是格外的大,而且周身全是能腐蚀人体表的毒液,这在当时带给他们很大的麻烦。

而这只,便是当时那只蜂后驱使的工蜂之一,因为不幸沾染上了松脂而得以保存下来。

但是,只需要一丁点的鲜血,它就会再度被唤醒,而且,会成为极度可怕的恶魔!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

Lancer背叛所带来的屈辱,必须得以这种方式偿还!

“你终于要用到这种东西了么?”

“格弗斯——?!”

玛奇里的耳边意外地听到了格弗斯的声音,这令他不禁悚然。

_____

嘛。。。。最后一卷了,这一卷的内容也变得少得多了,估计只需要几章就可以匆匆结束。。。。。。现在目标是九九八十一章结束,就看我能不能如愿结束了。

嘛。。。。。总算写到了Lancer背叛,说实话我觉得如果不是第一次圣杯战争中Servant的行为太离谱了,第二次圣战也绝对不会出现“令咒”系统,而且做这个东西的人正好是虫爷,我便想肯定要让虫爷吃一下Servant背叛的苦头,否则他也不高兴弄这个东西。

关于还有一点就是有人会问(好吧其实没人)虫爷在圣杯和羽斯缇萨之间到底选什么,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我不是虫爷。但是我认为虫爷选羽斯缇萨的可能性更高一些,因为很简单,在第五次圣杯战争里,虫爷在临死前见到了羽斯缇萨,于是他放弃了继续活着,选择了死亡。既然生死都比不上再见羽斯缇萨一面,我觉得羽斯缇萨在虫爷心中的分量肯定很重。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失去了太久所以才格外珍惜,人类毕竟是对失去的东西才会珍惜。

但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虫爷如果对羽斯缇萨真的喜欢的不得了,那么为啥不去拐走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虽然人造人的性格可能不是很像,但是外表像啊,虫爷就没考虑拐走?

不过有一个倒是的,我在记忆中好像不记得有虫爷面对过爱丽斯菲尔和伊莉雅斯菲尔的情景。估计也是怕见到人之后会想起羽斯缇萨。。。。。。。

Act 72

Act72

“格弗斯?!”

伴随着一声大叫,玛奇里迅速地反应过来,他连忙后退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左手依然捂住自己的伤口,但是右手极为敏捷地举起来,无数的虫子盘踞在他的手上,狰狞可怖地裂开大嘴,向着声音来源的地方嘶鸣着。

玛奇里很确信,刚才那声绝对不是幻听。

但是问题就来了,刚才Lancer那一击玛奇里也是亲眼看到的,精准而又狠毒,朗基努斯之枪像一条毒蛇一样笔直地钻进了格弗斯的心脏,按照常理来说,再怎么样他也是不可能会继续存活下来的。

除非……

“给我滚出来!格弗斯·安大列!”

“怎么了?玛奇里,你用这样的态度去对待往日的朋友,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谁跟你是往日的朋友!我们还有一大笔帐没有算!”

“你的Servant杀了我一次,这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给我滚出来!”

在玛奇里连续几声怒吼之下,格弗斯才慢慢地现出身影。他此刻就站在玛奇里的面前,依旧全身上下裹在乌青色的袍子里,头上戴着一副铁面具,身材硕大,高玛奇里好几个头,以至于像是传说当中的巨人。他的以西结之翼依旧藏在他的身后,只微微地露出一点影子。

“现在满意了么?”

格弗斯嗡嗡地说道。

玛奇里没有答话,他飞速上前,快的根本就不像是受过伤的人,他的右手紧攥成拳,无数的虫子覆盖其上,密密麻麻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螯。

“虫魔术·毒螯!”

巨大的螯极其迅速地掐住了格弗斯的脖子,根本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便一下子扭断了他的脖子。

见到这个家伙总算死的彻底,玛奇里方才长吁了口气,然后手上巨大的螯又分解成了无数的青壳虫子,退回到了他的袖子里去。

刚才的行动已然对他造成了极大的负荷,再加上本身就有伤口,这样一来,他的伤口也崩坏开来,情况迅速恶化。他四肢乏力地慢慢坐倒在地,苍白的额头上凝聚了大批大批的汗珠。

但是无论如何,他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下来。

“哎呀哎呀,这么热情的打招呼方式实在是令人有些受不了啊,玛奇里。”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噩梦一般的声音居然再次响起,按照常理说早应该死去的格弗斯竟然慢慢站了起来,然后略微扭动了下脖子,原本早就被扭断了的脖子竟然回归了原位,只留下了“咔嚓”的一声脆响。

即便是心理素质再好,在看到这一幕后,玛奇里也终于忍不住咬牙大吼起来。

“你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怪物!!!”

“嘛……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其实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竟然死不了,这还真是多亏了你的Lancer。很显然,我并非是一个受到帕斯塞尔苏斯教诲的孤儿那么简单,我的身世似乎藏着一些秘密。但是这些都并不重要,玛奇里,在扭断了我的脖子后,气有没有消了?”

“除非你死!!!”

“这可真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啊玛奇里,现在就让我们谈些正事吧。玛奇里,我们联手去杀死Lancer,怎么样?”

这个意料之外的建议让玛奇里顿时愣怔住了。

“你说什么……你要和我一起去对付Lancer?你以为我会答应一个刚才还是敌人的人?”

“我觉得你会的。因为比起我来说,Lancer的背叛成为了你最大的耻辱,你一刻也不想让他再活下去……”

“但是我绝对不会和你合作!”

玛奇里粗暴地打断了他,他冷冷地瞪了格弗斯一眼,高举的右手紧握住了那枚松脂凝结而成的琥珀,意义不言而喻。

格弗斯缓缓地吐了一口长气,他略微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玛奇里,你难道忘记了么?你手里的东西的确厉害,但是它也有一个限制,那就是只能攻击到实体!而Lancer只要一灵体化,你手上的这个东西便会找到第二位活人,那就是你。”

“我可以驯服它。”

“你觉得有可能么?它之前可是属于死徒二十七祖!你以为那个怪物死了么?它还没死呢!它还在南美的热带雨林中沉睡着,但是你打碎琥珀,唤醒工蜂,就等于让它再次苏醒!你认为你能够控制得了——一个真祖?”

玛奇里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事实上,他也的确回答不了。虽然这个琥珀陪伴了他这么多年,但是很显然,他并没有能够驯服它的把握。所以一旦释放它出来,别说是作为秘密武器击杀Lancer,恐怕自己都会反受其害。

格弗斯那隔着一层厚厚的铁面具而显得有些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由于观察到了玛奇里那为难的神色,话语间显然多出了几分坚定。

“来吧,玛奇里,你需要我。我可以帮助你杀死Lancer。”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具活着的……Servant的身体……”

“但是你已经是不死了。”

“不,我不清楚那种不死来源于什么,我需要弄清楚。而且我总有种预感,我也会死,只是会死的比较困难罢了。”

格弗斯直视着玛奇里的双眸,声音慢慢转低。

“怎么样?成交不成交?”

“成交。”



看着手上的这些虫子慢慢地形成了一个“Lancer”的单词,Assassin先是挥了挥手将他们赶走,然后若有所思地靠在了墙边,浅薄的嘴唇微微上翘,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

这次的警告无疑是来的非常及时,如果再晚上那么几分钟,即便Assassin的智慧再高,也难以脱逃远坂永人与Lancer合力安排下的陷阱,但是现在么,就可以让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构思他该如何做。

首先背叛肯定是下下之举,同样是聪明人,Assassin对玛奇里的智慧也是十分的忌惮,他当然早就发现了玛奇里在麦克唐纳身边埋藏的虫子。在如此知根知底的情况下,投靠玛奇里不但不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反倒会惹起太多的麻烦。

但是现在远坂永人已经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如果再不想出办法的话,那么他很快就要成为圣杯战争的下一个牺牲品了。

Assassin无奈地耸了耸肩,右手翻覆之间,金黄色的火焰熠熠生辉。

无论在什么时候,他凯撒·博尔吉亚都不是束手待毙之徒,相反,他的野心能令他从混乱当中脱颖而出,成为乱世之英雄。

虽然实力不敢保证太多,但是就智慧而言,这个曾经君临意大利的男人绝对不会输于任何一个人。

“看起来……是时候掀开一两张底牌了。”

Assassin微眯起双眼,看着掌间的火焰跳动,轻声自语道。



柳洞寺,地下大空洞。

羽斯缇萨用着慈爱的眼光缓缓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切。如果说把整个天之杯的阵法比作是十月怀胎后生下的孩子,那么羽斯缇萨本人便绝对是它的母亲。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圣杯战争也即将落幕,她的孩子即将发挥出重大使命,但是正是由于她之前的失误,让天之杯法阵出现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故。

今日再一次发生了地震,虽然对于岛国的人民来说,这不过是家常便饭,但是只有她一个人清楚,在这不断震动的背后,地脉的灵力被毫无节制地抽取,整个冬木的土地即将因为无法承担这么重大的负荷而崩裂,而在这之上的人民,也将在一瞬之间消失。

归根到底,这就是她考虑不周所导致的结果。

同样的,除了她,也没人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羽斯缇萨微微低下头,她猛然之间想起了那个闯进柳洞寺的少年,他怒吼的声音还在她的耳畔回旋——

“我知道在柳洞寺的底下刻上了你的魔术阵式,它会毁灭了我的故乡!”

完全不需要任何的解释,因为解释都是苍白的。如果那个时候真的出现,那么羽斯缇萨就成了千古的罪人,永生背负恶名的刽子手。

如果不想这样,那么她只能以生命为代价,去弥补她的过错。

“羽斯缇萨——”

在熟知了羽斯缇萨的计划之后,虽然明知这样做才是正确的,但是Saber依然不舍地轻唤起来。

羽斯缇萨依旧坚决地摇了摇头,她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变了,变得冰冷而固执。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那位能多愁善感的女子,而成为了名符其实的来自冰天雪地的冬之圣女。

她的路,虽然崎岖,但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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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其实写到这里真的是忍不住想要吐槽那位老虚先生。。。。在这里我得说说,老实说我不是资料党,我应该就是属于半资料党,就是对于有些感兴趣的资料会精益求精,但是有些就糊涂了事的那种。

首先,在老虚的F/Z里,写艾因兹贝伦山城是位于冻土之上(我不确定这个是不是翻译家自己的错误,在这里我默认为是老虚的错误了。),然而众所周知,德国没有冻土,最冷的地方也还不至于终年飘雪,而且。。。。胡桃木这种东西也绝对不可能长在冻土之上,所以前面写爱因兹贝伦山城的时候我耗尽脑细胞最终还是含糊了事。

其次,就是蘑菇的事了,蘑菇的型月真的非常大,什么都囊括进来,但是毫无疑问,他没有补全的想法(或者说他打算慢慢填)。。。。。所以导致了一个什么结果呢。。。。导致了我现在束手束脚的这么一个状态。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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