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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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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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甫一出口,麦克唐纳便被自己吓了一跳。声带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声音嘶哑到了犹如铁石互碰的程度,说话间喉咙里还传来阵阵刺痛,让人不得不咽下几口唾沫,靠着湿润喉咙来解决疼痛。

这样的异样让麦克唐纳感到了不对劲。

他放弃了质问凯撒的原意,而是细细地打量起自己来。他的身子被粗布所包裹着,看不到自己的手脚,他尽力想动弹一下手脚,但只有左手和左脚有些反应。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和难以掩盖的焦臭,这些种种异象,再联系到喉咙的损伤,麦克唐纳突然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

“给我镜子!”

“镜子这里没有。”

凯撒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摆出一副关切的神情。

“你该好好休息了……”

“不!”

靠着受伤的喉咙,麦克唐纳爆发出一声惊天的怒吼,然后,他颤颤巍巍地举起左手,在半空中刻画着卢恩符文。

“IS”

这个字母虽然意思较为简单,指的是“冰”这一种能力,但由于其操作简单灵活,容易上手,是以属于卢恩符文最基本的文字之一。

文字在空中抖了几下,便一闪而逝,接着,一个棱形的冰晶从天而降,掉落在了麦克唐纳的手上。

这边是符文最基本的效果,借助符文可以形成相应的公式,达到最优和最简洁的魔术效果。通过“IS”的制冰能力,冷冻空气中存在的水汽,便能制造出冰晶了。

然而,当麦克唐纳的目光投注在了手中的冰晶上,却只是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这个冰晶所形成的镜子里,所映出的已经不再是那个风流倜傥的魔术师了,而是一个像极了赫淮斯托斯(希腊神话中的火神,文学形象中著名的丑男人)的怪物,全身被难看的绷带包扎着,右边半个身子已经全部焦黑。头上一头亮丽的紫红色头发已经荡然无存。

这还是那个“女学生公认的时计塔里最想与之ooxx的男人”么?

麦克唐安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然后冰晶从手上滑落,摔到地上变成了晶莹的碎片。

这场圣杯战争才刚刚开局,麦克唐纳便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是啊……是啊……真是悲惨啊……

泪水悄然滑落在焦黑的肌肤上。

麦克唐安无声地抽泣着,然后像是才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怒瞪着眼前这个从容淡定的男人。

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番田地?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么一副鬼样?归根到底,这是谁的错?

为什么那个满身金黄的男人没有攻击其他的Master,而单单攻击了他?

“Assassin……你为什么没有迎接挑战?”

麦克唐纳的目光中充斥着滔天的怒火。

“你知道么?就因为你这么一个废物英灵,害得我落到了这般田地,你要是敢上前去迎战,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被他袭击!”

麦克唐纳愤怒地举起左手。

“Thorn!”

象征着能量的卢恩文字在空中一闪而过,接着,两道银白色的雷电突然出现,仿佛有灵性般的直朝Assassin扑来。

Assassin本能地闪避了过去。

但是,这并不算完,那两道雷电突然一左一右地跑到了Assassin的两旁,然后呈逆时针转动,雷电在转动中不断拉长,最后彼此互连,形成一个由雷电能量所组成的能量圈,把Assassin彻底围住了。

接着,那道能量圈又开始做上下的移动,最终形成了一个圆柱体的能量囚笼。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Assassin却放弃了抵抗,而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你不能杀我,失去了英灵,也就代表你没有继续参赛的资格了。”

虽然被怒火控制着大脑,但麦克唐纳也并未失去理智,在听到Assassin的话后,麦克唐纳无奈地放下了手。

那道发出“噼啪噼啪”声响的雷电囚笼,也瞬间消失了。

“给我滚出这里!以后不要再给我露出那种可恶的笑容!”

Assassin微微一怔,接着,他收敛了脸上一成不变的笑容,变得异常恭敬和严肃,然后,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

真是个令人愤怒的混蛋!

麦克唐纳将左手握紧成拳,然后无奈地松了开来。他叹了口气,然后将手抚在脸上。粗糙的触感令他更加伤心了。

在房间的门后,Assassin紧绷的脸再也僵持不住了,即便是意识勉强克制住了,他仍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只不过,这一次不同于以往那样,属于虚假如同面具般的微笑,他这次的笑容,发自真心实意。



“欢迎来到日本!”

羽斯缇萨高举着双手,显然十分高兴的样子。

这种姿态,少女在那个冰雪封冻的爱因兹贝伦山城里可从未见过。

“啊啊!羽斯缇萨!别做出奇怪的动作!大家都在盯着看呢!”

少女微微愣了愣神,然后便意识到了自己身上聚集着周围人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想制止羽斯缇萨。

“而且!羽斯缇萨你也不是日本人吧!干嘛要说的那么亲切!”

“阿拉阿拉,Saber酱你在干什么呢。”

“羽斯缇萨!即使你说日语,也无法改变你身为爱因兹贝伦人的事实!”

少女无力的吐槽起来。

不过,即便是如此,Saber也是真心实意地为羽斯缇萨感到欣喜。在爱因兹贝伦山城里的羽斯缇萨,除了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有些笑容外,几乎整天都板着一张冰霜般的俏脸,仿佛也被那整日整夜的冰雪所封冻一样。

“真是不可爱呢,Saber酱。”

“到底是谁不可爱啊!而且说了多少次了!骑士是没有可爱这一说的!”

“嗨,嗨。Saber酱真是的。好唠叨啊。”

“不是唠叨!羽斯缇萨难道没发觉吗?周围好多人在盯着我们看!”

“那只是因为Saber酱可爱的缘故,所以大家才会盯着看呢。”

“可……可爱!!!”

Saber的脸“砰”的一声,变成了红色。

“我才不可爱呢……啊!好丢人!”

少女用细细小小的手掌紧捂自己的双眼,然后像是害怕的小女孩一样,躲在了羽斯缇萨的背后。

只是,时不时会偷偷地从背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然后偶然与一个人的视线撞上,便立刻缩了回去。

顺带一提,这位名叫罗兰的可爱少女个子也是一头华美的银发,个子比起羽斯缇萨来说,要更加的娇小玲珑,是以这对被认为是姐妹的组合,自一登岸起便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好啦好啦,别害羞了。走!我们去找住宿的地方!”

羽斯缇萨在此刻倒也像极了大姐姐,轻轻的拍了拍Saber的小脑袋,然后便带头走在了前面,而Saber便静静的拉着羽斯缇萨的大衣,跟着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

她们的目的地,自然是远坂府邸。

毕竟,比起居无定所的玛奇里来说,还是远坂永人的方位更容易找到。

只是——

“这里……是远坂府邸?”

羽斯缇萨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仅仅是分别了一年多吧,那个本来豪华的府邸就变成了如今破破烂烂地样子。

简直就是——像是有人可以用魔术进行轰炸过一样。

这不是没可能,毕竟如果是圣杯战争的参赛者之一的话,是有可能为了胜利而袭击远坂永人的大本营的。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远坂永人所召唤出来的英灵,又是在干什么?难道他不应该保证远坂府邸的安全吗?

怀揣着种种的疑惑,羽斯缇萨和Saber敲开了远坂府邸的大门。

开门的正是那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

“啊,是羽斯缇萨小姐……抱歉了,主人正在地下室里。”

“永人君又在做些什么研究嘛?这个破坏又是?”

老管家只是苦涩的一笑。

“这个问题请您容许我稍作隐瞒,等到见到主人后,他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给小姐您的——只不过……”

“只不过?”

羽斯缇萨疑惑地看着老管家。

而在她的身后,Saber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欲说还休。

“在走进府邸的时候,要小心不要走入正房,声音也尽量放轻些……”

“我都听见了。老狗!你想瞒着本王什么?”

从头顶上,蓦然传来这样的声音,令老管家差点神魂出窍。

下一刻——

Saber和Archer,通过彼此气息的相互吸引,他们的视线对撞在了一起。

然后,Archer冷笑着召唤出来了火焰的宝具斗战神之火,Saber也召唤出来宝具神剑杜兰达尔,接着,宝具与宝具之间的对撞,金铁交鸣之声回荡于天际,红莲之火与洁白圣光交织,整间房屋就在这不断对撞中被粉碎。

“我的房屋啊!”

伴随着远坂永人这一声惨叫,这次圣杯战争中英灵的第二次碰撞,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谢幕。

PS:抱歉了==可怜的远坂永人君。。。。。

Act 25

Act25

毫无疑问,远坂府邸之所以破烂成那副样子,也是Archer的杰作。

由于被远坂永人——这样一个被认为是他奴隶的人擅自关闭了魔术链接,导致Archer在那一次的天空会战中被迫屈服于老者,这样的耻辱,这位高傲自大的王者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但是,他想要杀死远坂永人,却也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他所存世的魔力,全都是有这个男人提供的。如果杀死了他,那么除非是找到下一个合格的Master,否则只要再次开启战端,他就会因为魔力不够而被送回英灵之座。

但Archer自然也不可能就无所表示,通过发泄在远坂家仆和府邸身上,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也使得远坂永人,无奈地搬到了地下的远坂工房去住。

不过,如果说那些尚且在远坂永人的忍受范围之内,那么彻底摧毁远坂府邸,擅自开启战端,就不是远坂永人所能忍受的住的了。

“Archer!令行即止!”

远坂永人通过手背上的缔结契约产生的印记,再次动用大师傅泽尔里奇所传授的魔术。

被关闭了魔术的链接,就等同于远坂永人这个人消失了,Archer自身的魔力,根本不足以消耗一次斗战神之火的威力全开。

“远坂永人!你这是再一次的惹怒我!”

Archer将手上的红色宝具斗战神之火转了个方向,对准了远坂永人的脑袋,语气冰冷如霜。

“远坂永人!没有下次!本王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拘束,任何!再有下次,我就用我的宝具亲自砍掉你的脑袋!”

说完这些话,Archer转为灵体,然后突兀地消失了。

远坂永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流下来,就在刚才被Archer用剑指着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差点停滞。

远坂永人知道,Archer说的不是假话。

“抱歉了,羽斯缇萨。管家,你先把她带去我的地下工房,还有这位……”

“Saber酱。”

“啊,还有这位Saber小姐。”

管家应了一声是,然后便恭恭敬敬地指引着羽斯缇萨和Saber前往地下工房的路。

而等他们一走开,远坂永人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下子瘫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从者与役者之间的链接,是在世界的见证下完成契约。如今,身为役者却想要截断从者的魔力来源,就等同于违背契约,想要不付出一些代价,是根本不可能的。

远坂永人每一次动用截断魔力的魔术,就得付出器官衰竭、寿命劳损的代价。

远坂永人的圣杯战争,绝对是衰极了。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



“萨拉丁,你能不能给我正常点?”

马洛礼无奈地看着四处闲逛的大胡子。

“啊啊,Master,我觉得如果你不是笨蛋的话最好不要这样称呼我,叫我Rider,知道真名的话,会对Master又不利影响的啊。”

Rider一边赏玩着日本本土的特产,一边漫不经心地对着马洛礼说道。

“啊!那是什么!”

顺着Rider的手指望过去,一个小摊贩上挤满了人。

“那是,拉面吧。”

“拉面?”

一阵阵香味从里面飘了出来,Rider咽了口口水。仿佛为了应景一样,马洛礼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啊!看上去你也饿了,咱们去吃吧!老板!来两碗!”

“喂喂,明明是你饿了!”

不过即使是不情愿地被Rider推进了面馆,待看到一碗牛奶般汤底的拉面,马洛礼也忍受不住地品尝了一口。

好吃!

汤底鲜嫩可口,面条更是劲道十足,如此完美的组合,难怪这么多人都到这家面馆来吃面。即使是一向口味挑剔的圣职者,也对此垂涎三尺。

“Berserker,要不要进去吃一碗?”

门外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啊哈哈,那正是极好的!不过这种面碗太小了!要吃就用那种锅子那么大的碗!男儿嘛,总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啊!像清酒这种酒,根本就不是男子汉该喝的!”

“好,好。”

莫洛斯耸了耸肩。

正在吃着面的马洛礼看到走进来的莫洛斯和Berserker,惊得眼球也差点掉了下来,还留在嘴里的面顺势滑了下去,把他给呛到了。

“咳咳……”

“说得好啊!Berserker!男儿就要这样豪迈才对!不过身为穆斯林,我倒是没有喝过酒。”

在马洛礼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扭过头去防止他们发现自己的时候,Rider似乎丝毫不介意身份的暴露,反而大大咧咧地向对方翘起一个大拇指。

“真是可惜。你应该多喝喝酒才对,不喝酒算不上爷们!”

“Berserker!他是敌对的从者!”

看到Berserker丝毫没有动手的欲望,莫洛斯不禁高声叫道。

“闭嘴,蠢货。在战场以外没有敌人。敌人与敌人在战场外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说得好!不过虽然你这样说,但我还是不会喝酒的。因为这是身为穆斯林的虔诚信仰。”

Rider有些歉意的说道。

“罢了罢了,你既然这样说,那也没什么!不过!男子汉之间也要比食量!咱们比谁吃得多!”

大概说来说去,也就是这样子无趣的对话。

Rider和Berserker,属于不同阵营的敌对双方,在这家拉面店里却聊得极其融洽。

马洛礼和莫洛斯根本阻止不了,只能看着他们一碗接着一碗比谁吃得多。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自己呆在一旁,试图寻找着话题。

“我是莫洛斯·佐尔根……”

“我是马洛礼……”

然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你的Rider看上去挺散漫的啊……”

“你的Berserker也是……”

对话的内容也是如此的无趣。

“Lancer,带你来这边吃个好东西。”

门的外面,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而这个声音,莫洛斯非常之熟悉,熟悉到以至于他瞪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门外。一丝一毫也不肯放松。

这个自然也被马洛礼注意到了。

来者,正是玛奇里和他的从者Lancer。

这正是一个莫大的巧合了,虽然同处于冬木市,但要是想在同一时间段在同一地点遇到,也不是易事。玛奇里一撩开帘子,看见马洛礼和莫洛斯两个人,立刻警觉地想要后退,他的脑海中首先一个想法便是陷阱。但他又立刻否定了这个年头。

真的要布置陷阱,绝对不会在这人多的地方,毕竟宝石翁泽尔里奇在那次天空会战中给在场的所有英灵都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谈笑之间逼退Archer的智慧和实力,再加上公证人的特殊身份,如果说英灵会惧怕什么人的话,恐怕也就是泽尔里奇莫属了。

所以,他们不可能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布置陷阱,这极有可能只是巧合。

“哟!Lancer!当时多亏你帮忙了啊。”

Berserker感激地朝着Lancer说道。

也是,如果没有Lancer吸引火力,恐怕Berserker的战船早就被毁坏了。

“这倒是不需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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