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严笑笑道:“这上面的味,太复杂了!不过最重的,却是你身上的香味!”
露丫头,一时间被赵严哄的呵呵直笑!
两人打情骂俏地吃了饭,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九十点钟的太阳,还有点冷,小丫头死赖在赵严怀里不肯起来,赵严也由得她,拥着抱着。
“相公知道这个院子是哪里吗?”小丫头问道。
“宁家别院!我们来过的!”赵严抚着贴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道。
“宁家的?其实,这里是何家大院!只可惜,何家当年遭了贼!”小丫头语气幽幽地说道。
赵严闻此,不禁叹道:“真是个不幸的事啊!发生的很早了吧!我都没印象!”
“是啊!很早之前的!那年我才三岁!”小丫头淡淡的说道。
一时间,赵严感到悲伤极了!“这是你的故事吗?”赵言一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是把小丫头抱得更紧了!
小丫头抬起头,看着赵严的眼睛说道:“相公!记住阿奴的名字吧!我叫何露!”
“我会记住的!记在骨子里!一辈子都不忘记!”赵严目光悠深,似是很悲伤。
“别这么悲伤了!也没有那么伤悲的!后来小姐救了我,把我留在了宁府,她是我最亲的人,还有宁家的姐妹!”小丫头看着赵严的眼睛,又说道,“你现在是我最亲的郎君了!”
赵严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你也是我最亲的人了!”
阳光洒在了,二人身上,照得人暖洋洋地,感觉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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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飞白楼!
张青对着黄有芳说道:“这个陈新真是不知死活!在平县如此托大!当真是不知死活!真是可气可恨!”
黄有芳,坐在椅子上,举了茶壶道:“这个赵书生的清茶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你收的菊花茶也不错!挺香的!”
张青闻言道:“你就不能应点景吗?扯什么茶?”
黄有芳笑道:“急什么!坐等看戏便是!”
张青急道:“再等下去,就只能给陈新收尸了!宁家暗地里的力量强大的很呐!”
黄有芳笑道:“宁家暗地里再强!又不能把我们怎么着!他们敢明火执仗地来,我就敢明天抄了宁家!就怕宁家不敢来!”
张青道:“你知道我们明面上跟宁家暗面上相互牵制,宁家不敢动我们,我们也不敢动宁家,真可谓投鼠忌器,或者玉石俱焚;只要不过分,我们双方这些年也一直相安无事;想当年,平县十大家族,如今剩了几家?宁家在急速扩张,而我们呢,只能跟在宁家那小蹄子的屁股后面喝汤,不憋屈吗?”
黄有芳道:“别提宁家了!坐下喝茶吧!能喝汤就喝汤!喝不着,也不要放心上!平县很大,容得下宁家,也容得下你张家!急什么!我不相信宁家敢对你张家下手!她要敢对付我你,就是对付我啊!我就是拼死,也会带人抄了宁家的!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张青道:“你真的不打算管陈新了?”
“怎么管?派一队人马给他站岗入哨?他陈新算什么东西?若不是他祖上阔过,给他留份产业,说不定他还比不上宁家赵书生呢!这次是他自己找死,还打你的脸,真是找死!既然如此,就让他死罢!等他死了,你去把纸匠挖来,我们正好接收家纸坊!这姓赵的看得不错!这年头纸坊真是个好生意!造出来,运到大州里,就立马被买走,供不应求啊!”黄有芳说道。
张青闻言,道:“我怎么就觉得憋曲呢?”
黄有芳笑道:“你去把赵书生找来,在楼下说说书罢!这个书生讲的神仙异事,很有意思,昨天我就在这楼上听见了,就觉得新鲜,有意思,够味!比看书可有意思多了!”
张青却笑道:“这赵书生好生生地跑飞白楼作什么?不会是想开间酒楼吧!”
黄有芳斜睨了张青一眼,笑道:“你整天就瞎操心!他爱开不开!等到他开了,也不多他那一家!你这飞白楼可是老字号啦!还怕跟他竞争!做老客生意!担心个什么劲儿!你下去找个说书的,你去找找赵书生,给他说说这说书的事!”
张青笑道:“人家一个钱庄大掌柜来我这,说书?你别开玩笑!若是他是一般的书生,说说也就罢了!可傍上了宁家,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干嘛来我这说书?”
“那他昨天来干嘛?还不是说了一个时辰!”黄有芳,停了一上,又道,“你去再找个书生,换个人说书!”
张青闻言道:“也好!咱们飞白楼,以后就添一个说书的好了!那我现在就找去!”
黄有芳见张青去了,叹道:“这平县的天下,说不定真成宁家的了!说不得要和宁家搞好关系才是!这样的大族,可不好得罪!逮谁杀谁,真是太可怕了!好在,自己也有好手护身,否则说不定也着了宁家的道了!只要自己无事,宁家就不敢轻举妄动,也得小心顾忌自己手中的兵马!这回这个陈新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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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这已经是腊月天了,天寒地动的历害,街上没有行人,只有几个更夫,在寻夜值更!
陈家大院,也夜静人息,无了动静,只有几间房内亮着几点昏黄油灯!却不想,突然间,一场大火却毫无声息的发生了,没有人看见这火是怎么发生了,因为看到的人已经死了。
大火瞬间从陈新的房里烧了出来,终于惊醒了一众的值夜的仆役,见了主家房里着起了大火,却也顾不得后宅女眷重地,男丁禁入的法则,敲了响锣,叫起了众人来救火。
一时之间,从内宅里冲出来了一众女仆,有的端着木盆,有的端着瓦罐,赶去救火。不多时从外宅也冲进了一众的男丁,赶来救火,只是这火却是越烧越大,一发之间便不可收拾。这天干物燥之间,这火势却是再也救不着了。
冲天的火势在陈家的大宅里开始肆虐,有的人来不急逃出来,就会被这猛火吞噬掉,幸运的,是烧死然后成了灰;而不幸的却是成了残废,一辈子都毁掉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当天大亮的时候,救了一夜的众人,才终于把这火给扑灭了,这场火让陈家损失惨重,当然最重要的是,住于内宅的老板,及其一众亲属,似乎都被这场突入其来的大火给烧死了!
张青站在飞白楼上,不由得叹气道:“真是场悲剧!如此之间,就死了个精光!这陈家百年的基业算是全完了!”
黄有芳眼睛中,神光闪现,道:“你做得太过份了吧!这陈家内宅,多少口性命,就这样完蛋了?”
张青无辜地叹道:“狠的不是我!是那陈家的那帮匠户仆役!做得真是太绝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四章 住进了宁家别院()
第二十四章
宁家大宅
无霜,抚着一把玉琴,道:“陈新死了吗?”
“死了!陈家内宅的那一众亲属全死光了!”灵珠答道。
“死的好啊!这姓陈的真不知死活,当宁家是什么人家?当真是不知死活?真是以为行了多年善事!就忘了我宁家多年的虎威!”无霜淡淡地说道。
“不是我们的人干的!”灵珠说道。
“哦?是谁?”无霜问道。
“是那帮子匠户仆役!”灵珠答道。
“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无霜说道,“看来这陈新果然是个草包,这要把匠户们盘剥到什么程度?才会被这帮匠户们如此对待?”
“这下成全了我们罢!我现在就把那帮子匠人给接回来!到时候我们的纸坊又可以开张了!”灵珠道。
“晚了罢!这时候,肯定被张青给拉走了!”无霜说道。
“小姐是说,张青才是幕后黑手?”灵珠问道。
无霜,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了灵珠道,“你真的不懂吗!你个浪蹄子,想干什么?”
“小姐可不要冤枉了阿奴!阿奴哪有小姐聪明啊!”灵珠吃地一声笑道。
“你这丫头!真是会哄我!过来,给我揉揉腿吧!坐久了,有点麻了!还是你的手好啊!够软和!”无霜淡淡地笑道。
“小姐腿上的肉,好像又长了点了!”灵珠道。
“嗯!过了几年舒服日子了,跟你这丫头混在一起,被你喂得好了,身子可不得长肉吗!”无霜淡淡地回道。
“小姐!这琴声似乎有心事罢!”灵珠问道。
“是呀!一个男人夺走了我一个亲爱的姐妹!心里酸!”无霜叹道。
“阿露,跟了赵书生,算是个好归宿罢!”灵珠道。
“是呀!”无霜也说道,只是随即一转,骂道,“你个小蹄子!是不是也惦记上赵严了!是不是嫌弃我了!”
灵珠扑到无霜的怀里,亲吻着,道:“姐姐!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一同长大!我怎么会如嫌弃你呢?”
无霜停了琴,抚了灵珠的身子,叹道;“赵书生,已经从我身边夺走了一个姐妹了!我不想失去你!”
灵珠幽幽地说道:“姐姐!我不会离开你的!一世都不会离开你!你当年救了我,给我穿衣,给我饭吃!你是我最亲的人!我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无霜,紧紧地抱住灵珠道:“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是最亲的人,是最爱的人!”说完,便狠狠地亲吻着灵珠,灵珠也狠狠地亲吻着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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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楼。
黄有芳笑道:“匠户们都安排好了?”
张青笑道:“总要些时日,这个陈新,把匠户们折腾得多惨!让匠户们烧死了他全家!”
黄有芳叹道:“你领了这些匠户!可要好自为之!不要重蹈覆辙!”
“正是!正是如此!”张青答道,“我给他们准备了宅院,以后上工要如同我铺子里的伙计开工钱的,以后表现好了的话,还会分给他们地种,不要地的话,可以换成粮食!已经很不错了!”
黄有芳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生产?要趁早!虽没了陈记的老关系,可是咱们凭着这些年的人脉,找找人,还是不用担心销路问题。你到时候,运到州里,我去卖都成!”
张青不禁暗骂,真是个老狐狸!这就来分钱了!却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分清了才是,不如咱们就二一添作五,如何?”
黄有芳看着张青笑道:“妹夫用心了!你出力甚大!我看就你六我四好了!”
张青推辞道:“哥哥,苦心劳力的,不可再说了!弟弟我就与你五五分成了!”
黄有芳笑着应了,道:“这个赵书生在干什么呢?听说被钱庄赶走了?”
“好像是被宁家给辞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青也说道。
“你去找找他!让他来你这,给你当大掌柜罢!”黄有芳说道。
“为什么?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个酸丁!再说找他他就会来?我可不像宁家小姐是个美人!用不得赵书生!”张青说道。
黄有芳怒道:“你就不能学下刘备!”
张青听闻此言,沉默了下道:“也罢!既然黄兄如此说,我就去会会这个赵书生!”
张青驱车来到宁家别院,仆役敲了门,出来一个老头。
张青笑道:“张某特来拜见赵先生,还请通传!”
老头抱手见礼道:“原来是张老板!我且去找赵书生!”
等了一会儿,老头回转,请了张青进门。走过门房,看到了一众造纸物件,暗道;这里还在停工,而我那里却已经开工了,怕赵书生这里开不了工了,这个作坊是废的节奏!不禁有些得意,自己与宁家的争斗算是胜了一手!
经过了中堂,到了后宅。
午后阳光很好,赵严搬了桌椅,在院中继续写自己的书稿,正是笔舞龙蛇之际,见了张青。
“张老板大驾未迎,真是失礼啊!”这笑容满面的样子,哪有失礼的样子。
“岂敢岂敢!是我来得突然,未及先行通告才是失礼!可望海涵啊!”张青客套道。
赵严突然笑道:“你我这样客套,可真是浪费时间啊!”
张青也笑道:“哈哈!跟赵书生打交道,总要入乡随俗才是!”
赵严懒得再接下去,便道:“不知张老板有何事找我?”
张青笑道:“不知赵先生,有何执事啊?”
“张老板!不妨直言!”赵严道。
“我钱庄缺一个大掌柜!愿聘先生为大掌柜!”张青拱手说道。
赵严闻此,有点惊讶,问道:“你不是有张春吗?”
张青闻言道:“张春怎可与赵先生相比!赵先生饱读诗书典籍,在我平县是大大有名啊!”
赵严笑道:“谢张老板美意!请回吧!”
“哦?赵先生是答应了?”张青问道。
“你多想了!我的纸坊马上就可以开业了!到时候还请张老板多多关照才是!”赵严笑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不过有句话还要赵先生知晓!”张青说道。
“张老板,有话,但请明言!”赵严道。
“福隆钱庄已经换了大掌柜!你可知道!”张青说道。
“哦?宁家这换人也换得也太快了吧!不知是谁?”赵严问道。
“是本县的才子,王书生!赵先生想必也认识吧!”张青笑道。
“王书生?就是那个运河上泛舟的王一舟!没想到是这个老实人!”赵严说道。
“正是!不知赵先生,还愿当我大掌柜否?”张青笑道。
“张老板还是请回吧!我是不会去你钱庄的!我要经营我的纸坊!”赵严道。
“笑话!在宁家别院,做你的纸坊?书生莫不是想多了吧!”张青说道。
赵严闻言,还不正是,在宁家别院,经营纸坊,还不是宁家的,虽然这个院子是阿露的,可应该还是宁家的罢!“张老板还是请回吧!”
张青有点生气了,叫道:“赵严,你不知道王一舟打得什么主意吗?你不知道宁小姐是什么意思?你现在赖在宁家别院还有什么脸面?”
赵严,深深地叹息了一下,想着,什么脸面,什么宁家小姐,自己应该在意的是阿露啊!
“张老板的好意,书生心领了,今日累了,还请张老板回去吧!”
“赵书生,我劝你还是早日清醒为好!否则可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么简单了!”张青怒道。
“张老板是什么意思?你在威胁我吗?”赵严有点发火了。
“不是我威胁你!是宁家在威胁你!你还要想清楚!否则为时已晚!”说完这句话,张青扭身,气冲冲地走了,他直觉得这个赵严如同当初的陈新一般不识好歹,恐怕早晚有一天会死于非命。
“张某言尽于此,书生以后可要自求多福了!”张青扭头走了。
一番话,一时间让赵严开始联想起来,也管不得张青了,随他去吧。
赵严也没有动笔接着写自己的神异小说。
不由暗想,灾祸指的什么呢?是逼自己当掉良田?还是进了钱庄?抑或是接手了纸坊?还是亲近了露丫头?再者是跟宁小姐牵扯了进来?
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赵严狠狠的摇摇脑袋,看了院中的梅花!暗道:以后的事,以且再说罢,走一步算一步,走不到,就走不到罢。
理清了头绪,赵严接着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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