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之下,刘菁更是不堪,身子软软的贴在他胸口,脸庞娇艳如滴,媚眼如丝,眼波如春水,吁吁娇喘惹人心弛神荡。
萧月生一边揉捏着高耸挺拔的*,一边说道:“这件事,若是委婉的说,反而更易惹他不满,不如索性光明正大,毫不顾他颜面地说,事后即了,不会一直藏在心里。”
“唔……”刘菁勉强振奋精神,轻点臻。
萧月生抬起头,望向远方的西湖,漫声而道:“况且,我还有一层心意……”
“大哥还有什么心思?”刘菁忙问道,顺势轻轻挣了一下,免得再玩火下去,会忍不住,羞煞人也。^^^^
萧月生也放开她,转过头来,轻叹一声:“菁儿,你觉不觉得,潘大哥的摊子越铺越大啦?”
刘菁坐到他旁边的绣墩上,露出深思之色,半晌后,点点头:“嗯,是啊,现在的长沙帮,可是了不得,快要盖过宋姐姐的青花帮,成为临安第一帮啦!”
她随即问道:“怎么,大哥,有什么不妥么?”
“他的武功不够高,有些驾驭不了,……而南云仅是一个客卿长老,很难插手帮中之事,为免潘大哥别扭,也没想参与。”萧月生眉头皱起,抚着鼻翼,慢慢说道。
“那……?”刘菁疑惑的问。
萧月生缓缓说道:“我从前一直在临安城,还可震慑一二,但归隐之后,若潘大哥再不知收敛,后果难料。^^
“大哥所言有理!”刘菁忙点头。
她忽然一笑,细腻的嘴角微抿,竟有一丝调皮地味道,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一次,潘大哥没有事情,实是侥幸得很呢!”萧月生缓缓点头,神色凝重。
“大哥,你难道不好奇,任姑娘究竟为何忍辱?”刘菁笑盈盈的盯着萧月生的双眼,似要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可能任姑娘胸怀宽广,不屑与大哥一般见识罢。”萧月生摸了摸鼻子,含糊的说道。
刘菁摇头。抿嘴笑道:“女人家都是小肚鸡肠的,即使她胸怀再宽广,被人打伤,也难忍得下这口气。”
“那依菁儿之见,任姑娘为何反常?”萧月生笑问。
刘菁似笑非笑:“想必是因为某人,宁愿自己受辱。唉……,又是一个痴情之人呐!”
萧月生摇头一笑,岔开话题,刘菁也不强求,轻轻放过。^^
“南云,就这么放过这厮?!”潘吼不甘的问江南云,狠瞪一眼倚在墙上。呆呆不动的中年男子。
这个男子正是出暗器之人,暗器之技极高,防不胜防,更兼内力深厚。
潘吼觉得此人极具威胁,刚才若非江南云机警,挡在自己跟前。定难逃暗算。
如此高手,且是敌人,有机会除去,自不应手软,故见江南云只制住他,却没有下杀手之意,颇有不甘。
“潘师伯,杀不得。”江南云道,明眸盈盈。照在潘吼脸上。轻声解释道:“未弄清底细,万一杀错怎办?”
潘吼想说宁杀错,莫放过,随即想到此次前来致歉之事,将到嘴边地话咽了下去。
这一次便是因为逞一时之威风,结果惹了惹不起地大人物,即使武功通神地兄弟,也要逼着自己前来道歉。
他如今恍然。即使自己的兄弟。也非无所不能,英雄难过美人过。自苦皆然。
恨恨瞪一眼中年男子,潘吼转身便走,免得受不了那人地眼神,自己一气之下,真将他宰了。
曲曲折折,弯弯绕绕,他们来到了一处小巷子深处,在一个宅院前停下,门旁有一丛竹子,萧萧疏疏,懒洋洋的没有精神,已入冬天,它们也要休眠。
虽然看上去颇是简朴,大门斑驳,像是有很久地时间,但这已是难得,在这一片巷子里,如此大的院门,并不多见,多是些狭门低户。
江南云到了这边,便停下来,站在一旁,如同朝马,一动不动。
潘吼看了看她,见江南云没有前去敲门之意,只能亲自上前,叩动门环。
“吱”的一声,斑驳的大门露出一个小缝,露出绿竹翁稀稀疏疏的散,眼睛一珠,顾盼四周,抱了抱拳,温和有礼的问:“这位壮士,不知有何贵干?”
他看到了江南云,微一颌,算是打过招呼。=
潘吼也抱手为礼,温声说道:“烦请老丈通禀一声,潘吼特意拜见任姑娘,登门请罪来啦!”
他将绿竹翁看作仅是个看门的,见他苍老萧瑟,颤颤巍巍,不由心泛同情,语气越地温和。
“你是潘吼?!”绿竹翁顿时色变,苍老而温和的脸庞沉下来,如同寒冰罩了一层。
潘吼毕竟是帮主,极为敏锐,见他色变,心中戒备,缓缓点头:“在下正是潘吼,老丈识得我?”
“嘿嘿,不识,不识!”绿竹翁冷笑一声,看着他摇头不已,冷淡说道:“我家小姐正在练功,你且进来,等一等罢。”
潘吼心中一怒,随即忍住,点点头,沉着脸迈步向里走。
江南云道:“潘师伯,我在外面等,就不进去啦。”
潘吼一怔,想了想,点头道:“嗯,南云先回去罢,不必等我。^^
江南云摇头,抿嘴笑道:“不用,我去那边看看。”
她指了指那中年男子所在的方向,潘吼知道她想必是有什么花招,也不勉强,点头答应,走了进去。
潘吼与宋长老来到大厅中,喝着茶茗,等了半天,任盈盈袅袅而来,脸前遮着一层黑纱,白皙如玉的脸庞若隐若现。
黑纱遮面,将一双眸子衬得越秀美,目光清亮,似是盛夏炎炎烈日下的一泓清泉。
“任姑娘!”潘吼起身抱拳,脸上露出笑意。
“潘帮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任盈盈袅袅进来,优雅的坐下,淡淡说道。
她一身玄黑地罗衫,似纱似缎,材质非凡,朦朦胧胧。又偶尔一闪光,曼妙的身形被勾勒得清清楚楚,丰姿动人。
“任姑娘,潘某前来,乃是陪罪。”潘吼慨然说道,眼神清正诚恳,脸上露出歉意。=他苦笑一下。摇头叹息:“在下性子急躁,那日见到属下受伤,一下子怒,蒙蔽了灵智,做出昏沉糊涂之事,万望姑娘海涵!”
任盈盈秀眸一眯。看了看潘吼,又低下头,露出沉吟之色。
接过绿竹翁递上来的茶盏,她揭盏轻呷一口,动作从容而优雅,抬头看了看潘吼,神情冷淡:“没什么,我学艺不精罢了。”
见她如此神情,显然让她消气并不容易。潘吼暗自头疼。又说了一番好话,无外乎自己莽撞,后悔不迭,让她莫要生气,大人不记小人过,笑一笑便过去啦。任盈盈静静坐在那里,细心地品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任由潘吼在那里口干舌燥的说话。
半晌过后。任盈盈放下茶盏,语气淡漠:“潘帮主。好了,不必再说,我不会计较的。”
潘吼顿时舒了口气,忙抱拳起身,郑重一礼,赞叹了她一句巾帼女豪,心胸宽广,若有什么事情,需要长沙帮,他必尽力而为。
走出大门时,潘吼只觉周身疲惫,这般事情,遇到萧月生以前,也遇到过不少,那时的长沙帮,仅是末流的小帮派而已,在夹缝中生存,要委曲求全,战战兢兢,常陪人笑脸。
自从与萧月生结拜以来,他便忘了陪笑脸是什么滋味,今天却是重温了一回,实在身心俱疲。
但谁让自己倒霉,竟然撞了大奖,街头的一点儿小冲突,竟然能够得罪了魔教地圣姑,委实离奇了一些。
“帮主,她不会明着答应,暗中布置吧?”宋长老一直沉默不语,此时站在大门口,却忽然开口说道。
潘吼转身看了一眼紧闭着地大门,叹息一声:“不会,她虽年轻,身份却了不得。”
说罢,转身迈步,沿着巷子往外走,一刻也不想呆。
江南云盈盈站在巷子中,静静思索,宛如一朵荷花绽放,随风摇曳,风姿绰约“放走了,”江南云抬头,嫣然一笑:“是任姐姐的人。”
潘吼点头,没有说话,一声不响的往前走,似是一腔的心思,差点儿撞到墙上。
江南云隐隐猜得他的心情,想想也是,顺风顺水惯了的,忽然之间,竟要折腰,委实不是什么愉快之事。
竹林前地小亭中,任盈盈静静坐在木墩上,静静看书,粉颈修长圆洁,姿势优雅高贵。
绿竹翁走到近前,脚步无声无息,怕打扰到她,躬身,轻声道:“姑姑,他们已经走了!”
“嗯,知道了。”任盈盈明眸盯着书,眼皮抬也不抬,随口说道。
“……要不要让他们出手?”绿竹翁迟疑一下,暗自打量任盈盈的脸色,低声问道。
陡地抬头,明眸目光清冷,淡淡望向绿竹翁,任盈盈轻哼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地话不管用了?!”
“……是!”绿竹翁无奈的点头,见任盈盈脸色不善,轻轻地退下,不敢再说。
待他退出,不见了影子,任盈盈放下书卷,起身迈步,来到栏杆前,扶着褪漆地木栏杆,呆呆而立,明眸幽幽,目光自竹林掠过,投向远处,遥遥是观云山庄的方向。
“唉……”她长长叹息一声,目光一片迷离,脸上神情变幻,忽然兴奋,忽然转阴,飘忽不定。**( )
第244章 麻烦
天气明媚,白雪消融,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萧月生一众人离开观云山庄,到临安城内逛街。
临安城繁华依旧,让人目不暇接,一条街一条街的游逛,一天下来,也逛不完。
刘菁、江南云、小荷,苏青青与宋梦君也在,加上苏青青的丫环小香,诸女各个姿色过人,走在一起,仿佛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惹得行人们频频注目。
这些女人身边,仅有一个男人,已是惹得众人眼馋心恨,而且,这个男人貌不惊人,实在平庸得很,更惹得旁人心中不忿,恨不得将此人赶走,取而代之。
天下间的男人,见到美色,都有据为己有,只有自己配得上这个美人儿的心思。
江南云走在前头带路,她对临安城的各个店铺极是了解,似是俱在指掌之间。
她清心诀有成,已至过目不忘之境,加之有意的了解周围的一草一木,故对于临安城的了解,即使在城中生活数十年的人,也远远不如她这般细致全面。
三个女人一台戏,即使美貌惊人,也难除女人的特性,说起话来,莺莺燕燕,或圆润绵软,或清脆如玉,或柔和如春风,她们声音各有特点,皆悦耳动听。
如此的美妙嗓音,加之她们刻意将声音柔和下来,萧月生伴在左右,并不觉得聒噪,反而如闻天籁,陶醉不已。
如今他洒脱自如,仿佛将心灵的束缚脱掉,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丝毫不会顾忌旁人的目光。
脸上的表情一幅陶醉之色,大街上周围的人男人们见了,恨不得一拳打下去,让他醒过来。
世间并非所有人都精明过人。有些人见到萧月生一人独伴这几个绝顶的美人,虽然心中不忿,却不敢造次。
另有一些人,却是将不忿泄出来,嘴上不干不净。还偏偏凑过来。想占一占便宜。
萧月生暗自摇头,凝耳倾听,右侧倾后有两个人,皆是青年。神采奕奕,眼神逼人。**一丝丝煞气。
“找死。看到那个穿蓝衣衫的女人了么?!”一个嘴角有颗痣的青年拉住同伴,他的同伴正往诸女身边凑,脸上长满了青春痘,疙疙瘩瘩,看上去颇为吓人。
“哦,看到了,是一个冷美人!”满脸青春痘地青年转头一看,点点头。嘻嘻笑道:“这样的美人儿。更有味道!”
“快住嘴!”同伴急忙喝止,狠狠瞪着他。低声叱道:“你不要命啦?!”
“怎么啦?”青春痘有些疑惑,自己的这个同伴一向胆壮,天不怕地不怕,很少见到他这般受惊的脸色。
“那是青花帮的帮主宋梦君!”嘴角有痣地青年声音低沉,似怕旁人听到,带着叱喝地语气:“那可是个女罗刹!”
“什么,她就是宋梦君?!”青春痘惊诧,脱口问道。
“嘘!”嘴角有痣的青年急忙竖指于唇前,焦急的制止,狠狠瞪他一眼,低声喝道:“小点儿声!”
“对对,小点儿声。”青春痘也恍然,知道自己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个宋梦君,美貌如花,杀人如麻,据说,仅比江南云稍差一筹,都是女杀星!”嘴角有痣地青年摇头感叹,一幅心有余悸的神情。
青春痘好奇地问:“难不成,李兄见过宋梦君杀人,……若不然,怎能吓成这样?”
“没有,没有!”那位李兄急忙摇头,一幅欲盖弥彰地模样。
青春痘虽然好奇,但见同伴不想多说,但不再追问,低声道:“没想到,宋梦君果然这般美!”
“这可是一朵带毒刺的玫瑰,哪个男人能降得住?!”姓李的青年男子摇摇头,一幅敬而远之的模样。
他们二人已经停下,但周围却满是不停的往前挤的男人们,看着他们,姓李的青年冷笑一声:“真是一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惹急了宋梦君,小命都得丢!”
“这些无辜之人,她不能杀罢?”青春痘不信地道。
“他们也算无辜?!”姓李地青年哼道:“一旦惹怒了宋梦君,她哪会管你无辜不无辜?!”
“那咱们还是退开为妙!”青春痘忙道,身子往后退。
两人本是前挤,此时周围的人不停地前挤,将二人挟裹当中,想退却退不出去。
二人大急,忙喝道:“让一让!让一让!”
一边说着,两人施展功力,双掌撑,身体撞,拼尽全力的往外挤,在他们周围的人一片跌跌撞撞,被二人挤了出去,二人终于突破重围,能够喘息。
站在人群后面,远远看着周围的众人仍在不停的往前挤,两人幸灾乐祸。
“两位小哥怎么不去进去?”一个身穿葛衣的老笑眯眯的问道,手上拿着一个鸟笼中,笼中的画眉清鸣不已,极是机灵可爱。
“老丈难道不识得宋梦君?!”姓李的青年抱了抱拳,呵呵笑道,遥指身穿天蓝罗衫的宋梦君。
老鹤童颜,红光满面,看上去比年轻人还有结实,扫了一眼被人群包围的众女,点头笑道:“呵呵,宋帮主,老头子自然识得,我还识得江帮主。”
“江帮主?!”满脸青春痘的青年忙问,睁大眼睛,咽了咽唾沫,嗓子有些干:“莫不是清平帮的江帮主?!”
“自是那位江帮主!”老抚髯一笑。
“她……她也在?”满脸青春痘的青年结结巴巴的问。
“喏,正在与萧先生说话的,便是江帮主!”老抚髯的手一指,呵呵笑道。
“萧……萧先生?!”青春痘结巴得更厉害,似有战战兢兢之态,仿佛不堪重负。
“呵呵,不会是惊鸿一剑萧一寒罢?”姓李的青年呵呵笑道。
青春痘却一丝笑意没有,直勾勾的望着他,然后缓缓转向老。露出恳切之色。
“小伙子倒也颇有些见识,那一位正是惊鸿一剑萧一寒!”老抚髯一笑。
他说完话,见两个年轻人呆呆而立,面面相觑,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大觉无趣。便提着画眉,悠悠离开。
半晌过后,人群已经渐渐远去,两人慢慢回过神来。彼此对视一眼,摇头叹气。
“好险!好险!”青春痘拍着胸口。满脸庆幸。
“可惜!可惜!”姓李的青年摇头。脸上满是遗憾,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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